第九十四章:驗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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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一句“很晚了,睡覺吧”,又發了一個晚安,我就把手機放一邊了,激動的睡不著。
    我還是處男呢,一想到明天就要見證我從單純的小雞變成雄偉的雄師了,我心裏既激動又緊張,無聊的生活一下子變得有趣起來了。
    激動的是我活了二十幾年終於可以擺脫處男的頭銜了,當然不能讓林然妹妹她們知道,而緊張的是我有些擔心,那裏被林然踢過,而且上次林然用手給我我都隻有五秒,真刀真槍的幹我肯定更加吃不消……哎,明天對我是個大考驗啊。
    一夜都睡不著,正好溜鎖也沒有睡,於是,我就來到溜鎖的炕上,問,“你的碟呢?”
    “咋了,想看啊?”聽了我的話,溜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恩,睡不著,看看片打發下時間。”我說。
    溜鎖這個人,脾氣很火爆,但是對兄弟卻很真誠,而我們也特別的臭味相投,比如我們都很色……
    看了看時間,溜鎖很快拿出了碟,我們看了起來。溜鎖的碟的確比我以前看的高級多了,劇情很吸引人。而我以前看的,都是一上來就進入正戲的,視覺疲勞。
    這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溜鎖的碟是無馬的……
    我第二天早上起來感覺下麵鼓鼓的難受的起來,除了難受,我還有種濕漉漉的感覺,掀開被子一看,我臉紅了紅,我知道,我夢.遺了。
    趕緊去廁所換了,我在外麵看到了溜鎖和慶豐,和他一起吃了早點很快就廠子裏幹活了。
    一晚上沒睡,我黑眼圈濃濃的眼袋很重,感覺做啥都沒力氣,組長也沒說什麽。柔姐說我好像精神不好的樣子,昨晚幹啥了,我看了一眼柔姐沒說,但是又一直偷瞄她,覺得柔姐也挺好的,要是以後能和柔姐這樣的女人結婚就好了。
    同時,我又想起了上次柔姐喝醉的那次,她都主動送上門了,我特麽居然還沒要,覺得我那時真的好傻。
    十一點的時候,陳斌突然讓我們所有人都打掃下車床的衛生,並且像我一樣從監獄裏來廠裏勞改的勞改犯要回避一下,說有重大領導要來視察。
    我和柔姐趕緊打掃,還讓我們把報表都給藏起來,別讓視察的領導看到。
    報表是車間員工紀錄工作時間和工作產量的一個表格,每天下班前都要上交。其實我知道,這些報表都是違規的,勞動法規定一天工作不能超過八小時,否則就是違規,要接受檢查,而我們廠呢,一天的工作時間何止八小時,都十二個小時了!
    這報表要是被查廠的領導看到,後果很嚴重!
    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電池廠的廠長和一些大領導都陪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進來了,陪同的領導有廠長,副廠長,還有各大部門的主任,令我驚訝的是,龍山監獄的管理者居然也在。
    作為四車間的主任,陳斌自然要同行,一邊賣力的介紹著車間生產的電池,一邊還得陪笑。而那些視察的領導,也終於來到了我和秦玉柔的那條生產線。
    那個領導好像是合作產業的廠家,來驗廠,問了好多員工幾個問題,但是那些員工都回答出來了。而我原本就不是這個電池廠的,而是監獄勞改的勞改犯,對工廠的一些規矩自然不是很清楚。
    而且車間主任之前也說的明明白白,廠子裏必須保持清白,像我這種犯人是不允許招進來的,所以就一定得回避。
    於是,我想了想就看了王開一眼,發現王開正躲在一台機器後麵,躡手躡腳朝廁所溜去。
    應該是要逃跑了,想了想,我也朝廁所走去。
    沒想到,我剛走了幾步,那個驗廠的領導就客氣的叫住了我:“等一下,你叫什麽名字?”
    “……”
    才問完,我發現廠長、副廠長、各部門的領導、還有陳斌所有人都拿眼睛看我,眼神裏帶著一分緊張。
    驗廠肯定要問問題,而這些問題事先陳斌也和我們對過,什麽問題回答什麽,我都知道。於是就把自己姓名告訴他了。
    “來這裏做多久了?”眼睛男笑眯眯的問我。
    “快一個月了。”我說。
    “哦,那時間還不長啊。”眼睛男笑著說道。
    “是不長,但是日子總會一天一天過去的。”我笑。
    聽了我的回答,不止那個眼睛男,就連工廠那些大領導,也是有些驚訝。
    驗廠人問話,問什麽答什麽就好了,沒叫人搭話啊。陳斌臉一沉,讓我好好工作。
    “沒事沒事。”眼睛男擺擺手笑著說,“陳主任,我很欣賞這個員工,我能和他單獨談談嗎?”
    “這……”聽了眼睛男的話,所有人臉色都說不出的難看。
    “王先生,不如換一個人問吧,他新來的,啥都不懂。”陳斌臉色難看的說。
    “嗬嗬,就是因為剛來的不熟悉,所以才要問啊。”看著我,眼睛男的笑容突然變的詭異。
    “那好吧。”陳斌臉色難看的說,然後眼睜睜看著我和那個王總走了。
    我們到了沒人的機修間,眼睛男就開始問我了,一開始問我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我都回答了。就看著他,我也明白了,這個視察的人,是想從我身上找出一些破綻。
    人與人之間有競爭,廠子和廠長自然也有,而且更強烈,如果驗廠有什麽把柄被發現,就可以在生意上掌握對方的把柄,製造方和合作方,往往是製造方處於劣勢的。
    那個王總,漸漸從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變成了問我每天工作多長時間、產量報表在哪裏等等一些敏感的問題。
    “你是不是想找我們的尾巴?”看著那個眼睛男,我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直截了當的問他這個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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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發現那個王先生臉色瞬間變了,吃驚的看著我,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麽直接的說這句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入職時間短好忽悠?”沒注意他的表情,我認真的再次問道。
    “我……”那個王先生臉色漲的通紅,剛想說點什麽為自己辯解卻又被我無情打斷了。
    “別解釋,這裏沒別人,你肯定是要從我嘴裏套出一些秘密好讓你們抓住把柄對嗎?”看著王先生,我忽然不屑的笑了起來,“我覺得,你一定不知道有個詞語叫軟硬兼施。”
    “這是從別人口中得出有用的消息的必用方法,你什麽好處都不給我,連賄賂我都不賄賂我,就想我告訴你?你打發乞丐呢?”
    “你……”
    “你什麽你?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賄賂我,否則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有些高傲的對他說,看向他的眼神也帶著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