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另一個楚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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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倆人又成了劍拔弩張的樣子,紀青雪無奈扶額,他倆怎麽一言不合就動手啊!
紀青雪上前拉開了楚尋,和他在旁邊咬著耳朵:“喂,你還真要跟他打呀,你能打得過我爺爺嗎?”
楚尋倒是十分老實的搖了搖頭:“我沒有多少把握,可是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許婆婆帶走吧!”
這下紀青雪可犯難了,許隱落見東陵要對楚尋出手,立刻擋在了他的身前:“族長,此事是隱落一人之過,還望族長不要累及他人。”
東陵的掌心已經蓄起了十分的內力,這一掌下去尋常人恐怕就得一命嗚呼了,楚尋麵色凝重,然後打開了玄鐵扇,今日隻要有他在誰都不能將許隱落帶走。
“老夫再說最後一次,讓開!”顯然東陵已經動了真火。
再這樣下去,隻會是兩敗俱傷或者楚尋單方麵挨揍,紀青雪隻得硬著頭皮去勸東陵:“爺爺,要不就再給她三個月的時間吧。”
東陵橫眉倒豎:“青雪,連你也要幫著他們?”
紀青雪義正言辭地說道:“爺爺,她於我有救命大恩,青雪不能做忘恩負義之徒。”
聽了這話東陵倒是緩緩收了內力,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其實許隱落也是他打小看著長大,一手培養起來的,他一直將她視若己出,看著她現在的模樣他又於心何忍。
東陵忽然出手借掌風讓楚尋不得已飄出去好幾米遠,隨即快速來到許隱落的旁邊抓起了她的雙手,楚尋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見狀他大喝道:“放開她!”
東陵置若罔聞,楚尋忽然赤紅著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讓!你!放!開!她!”
紀青雪明顯察覺此時的楚尋仿佛有些不對勁,他將玄鐵扇向往空中一拋,整個人緩緩漂浮起來,而它的周圍忽然狂風大作,這是由於他沒法兒控製體內狂暴的內力所以引起的。
楚尋接住了玄鐵扇,然後將扇子合起來,朝東陵攻去,許隱落瞪大了眼睛:“臭小子,你別亂來!”
東陵抬手一擋,整個人卻被他周圍的強勁內力給硬生生推到了牆邊。
東陵這才發現此時的楚尋渾身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殺氣,與方才的他大相徑庭。
東陵的手還在發抖,他不由得疑惑,他這是練得什麽武功?
楚尋將玄鐵扇擲了出去,這次東陵不敢大意了,運起全身內力雙手抵擋著玄鐵扇淩厲地進攻,可是他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他隱約覺得現在他麵前的楚尋內力和武功仿佛都在他之上。
楚尋的眼睛越來越紅,充滿著殺氣,他仿佛誰都不認識了。紀青雪搞不清楚現在什麽狀況,心裏隻能幹著急,就在玄鐵扇要落在東陵的身上時,紀青雪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她大聲道:“楚尋,你冷靜一點!爺爺剛才也不過是在幫婆婆療傷,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啊!”
東陵見紀青雪撲過來,十分著急:“青雪你讓開!”
可是紀青雪卻十分堅定的站在他們的麵前,手裏的金針握得死死的,若他執意不肯停手,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原本已經被殺意衝昏頭腦的楚尋,卻在玄鐵扇要接觸到紀青雪的時候硬生生停了下來。
楚尋整個人落了地上,連眼裏麵的戾氣也在慢慢散去,眼中的血紅色也正在逐漸消散,半晌後,他才慢慢恢複了清明。
“青雪?”楚尋發現對麵的三個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楚尋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恐怕是剛剛又發作了。
“你這練的是什麽武功,怎麽這麽邪門兒?”東陵對於百家武學都頗有研究,但楚尋剛剛所使的功夫,他根本就沒見過。
出楚尋沒有答話,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便使了輕功飛出牆外,逃也似的走了。
紀青雪還奇怪呢,這人怎麽說走就走啊!
許隱落被東陵打通了經脈,身體的內傷稍見好轉的情形:“多謝族長。”
東陵歎了一口氣:“這三個月內,我就當從未找到過你,但是三個月之後,你必須跟我回巫靈族,你好自為之吧。”
東陵離開了,許隱落立刻帶著紀青雪找楚尋去了。
“婆婆,你幹什麽啊?”
許隱落抓得太用力,紀青雪的手都快疼死了。
“青雪,快跟我去找楚尋,那個臭小子,此時一定往後山去了。”
“婆婆,楚尋剛剛那是怎麽了?看他的眼神好恐怖,仿佛根本不認識我們,跟變了個人似的,他不會真的有什麽精神分裂的病吧?”
從前在山洞裏遇見他的時候,他也沒這麽嚴重啊,頂多隻是在變化後性格有所不同,可不至於會像現在這樣,簡直就跟殺紅了眼似的,六親不認!
許隱落十分焦急,可是現在她現在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紀青雪繼續解釋這件事情,當務之急是得先找到楚尋再說。
後山。
楚尋脫了衣服將整個人都泡在在池子裏,這個池子裏,有從西北苦寒之地的萬丈懸崖下挖出來的堅冰,再加上這裏獨特的氣候環境,保證了這堅冰終年不化。
這個池子裏的水十分寒冷,一般的人若是進到這池子裏麵,隻有被活活凍死的份兒。
每次他控製不住體內暴走的內力時,他都得進到這個池子裏,好借助這冰冷的池水讓自己平靜下來。
“婆婆,你確定是這裏嗎?”
楚尋聽到了紀青雪的聲音,他剛想上岸穿上衣物,紀青雪和許隱落就已經走了進來。
楚尋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在紀青雪看到自己以前,他一揚手在池子賤起了水花,水花直直地朝紀青雪飛濺而去。
“楚尋,你幹什麽啊?”紀青雪隻得拿雙手遮擋迎麵而來的水花。
楚尋這個空隙飛身上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好了衣物。
那些池水統統都濺到了紀青雪身上,冷得她不停地發抖,她哆哆嗦嗦地說道:“這水怎麽這樣古怪啊,冷……冷死我了!”
很明顯,楚尋方才的舉動是故意的,許隱落責怪地看了楚尋一眼。
楚尋走過去,向紀青雪伸出了手:“抱歉,將你衣服都弄濕了,把手給我吧!”
紀青雪擦了擦臉上的水,怒瞪著眼前的男人:“幹什麽?有毛病啊你!”
楚尋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抓起了她的手,然後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紀青雪身上開始冒著白氣兒,衣服也慢慢變幹了。
原來他是想用內力幫自己把衣服烤幹啊,紀青雪想了一下,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青雪……”楚尋出於本能要反抗,卻都被自己壓了下去,他怕自己萬一再次失控,再想平靜下來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你別動,我幫你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楚尋望向她身後的許隱落,許隱落卻衝他搖了搖頭,楚尋藏在寬大的袖子裏的手悄悄點了自己的一處穴道。
紀青雪這把了許久的脈,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抬頭問楚尋:“你的脈相怎麽如此混亂?”
出楚尋勉強的勾了一下嘴角:“或許是因為我方才耗損內力過度吧。”紀青雪收回了手,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麽這池子裏的水如此冷的原因,一定是楚尋每次無法控製自己體內的內力時,便需要借助這池水,來讓他的暴走的情緒平複下來,可是這樣也是極其損害他身體的,
況且這個法子隻是治標不治本罷了。
問題的根源,出現在他修煉的武功上。
“你到底練的什麽武功,怎麽會讓你經脈受損如此嚴重?”
許隱落連忙插話進來,對楚尋說道:“沒事吧?”
楚尋自顧自地往外走去:“沒事。”
紀青雪就就看不慣他現在這副拽上天的模樣,許隱落卻有些擔憂。
“婆婆,你告訴我,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隱落也不知該從何說起,這事情若真論起來還有些複雜。“他有一次在練武功的時候走火入魔了,每當他情緒過於激動的時候,就會控製不住自己,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發作的時候會六親不認,變成一個殺人的機器。所以才人讓建了這冰池,以緩解他的症狀
。”
這麽嚴重啊?不過看他剛剛渾身殺氣騰騰的模樣,還真有一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
紀青雪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若他發作的時候,沒有這是池水怎麽辦?”
許隱落隻是搖了搖頭,她沒法預料這種情況下他會是什麽樣子,隻是但願不要出現吧。
現在他陷入狂亂狀態的時候,他憑借著一絲的理智尚存,這才又恢複了清醒,可他若是完全失了理智點,那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楚尋準備讓人將紀青雪送回王府,可是紀青雪卻不幹了,哪有這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她有那麽好打發嗎?
此刻,楚尋正和那邊悠閑地磕著瓜子的某女人大眼瞪小眼。
“你這是要賴在我這裏的意思嗎?”
紀青雪放下瓜子,眯起眼睛:“有你這樣的嗎?三更半夜把人扛來,又不給錢!”
聽了這話,楚尋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這女人怎麽說話的!
楚尋問她:“那你要如何?”紀青雪笑得很是燦爛,然後輕輕比出了三根手指:“給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