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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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南宮炎悠悠轉醒,他坐起身來隻覺得頭疼欲裂,恍惚間,一些昨天喝醉酒的片段閃過腦海,南宮炎無力地抱住頭,他昨晚都幹了什麽!
看來下次還是少喝點酒比較好。
他左右看了看,屋裏都沒有紀青雪的身影,他嘴裏犯嘀咕:“阿雪去哪兒了?”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紀青雪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她笑道:“你醒了啊!”
南宮炎愣在那裏,半晌說不出話。
紀青雪端了碗過來,嘴裏碎碎念著:“你昨日喝了太多,現在肯定頭疼吧,再喝一碗醒酒湯會稍微舒服些。”
紀青雪今日穿的是雲兒為她做的衣服,一身淺青色的長裙,袖口繡了幾朵小花,顯得十分雅致,不施粉黛的臉,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紀青雪將醒酒湯遞給了南宮炎,南宮炎沒有接,隻是愣愣地開口:“阿雪,你怎麽都不愛戴首飾?”
這麽說起來她好像一直都沒怎麽戴首飾,及腰的長發用一根簪子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這樣就行了。
紀青雪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問,她的確不怎麽喜歡戴首飾,主要是覺得太重了。
“因為我不喜歡啊,怎麽我這個樣子很醜嗎?”紀青雪眨了眨眼睛,不會真的很難看吧?
南宮炎癡癡地說:“不,很美。”
紀青雪嘴角含笑,將碗塞進了他的手裏:“別貧嘴了,趕緊喝吧!”
南宮炎看著碗裏的醒酒湯,仰頭一口將它喝淨了,他放下了碗,隨即邪魅一笑。
紀青雪隻覺著他笑得有些怪怪的,果不其然,南宮炎一把拉住紀青雪將她扯上了床,然後迅速地壓了上去。
紀青雪欲掙紮,可惜手腳都被南宮炎給牽製住了。
“南宮炎,你……”
紀青雪想說的話都被南宮炎給盡數吞進了嘴裏,紀青雪幾經掙紮無果,隻能被動承受。
南宮炎吻得十分認真,紀青雪嘴裏不時發出嗚咽的聲音。
細碎的吻如雨滴一般落到紀青雪的臉上,南宮炎的手探進了她的領口,紀青雪渾身僵硬,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緊閉著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南宮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阿雪,你的表情也不需要這樣吧!”
紀青雪臉紅得都可以滴出血來了,她的雙手一直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被南宮炎這麽一說紀青雪也覺得很囧,可是她的確沒什麽經驗,更不擅長應對這種事情!
紀青雪羞澀的別過頭去,不肯看南宮炎,她的舉動在南宮炎的眼裏卻是風光旖旎。
此刻她的衣物被南宮炎扯去大半,脖子上留下了星星點點都是自己的傑作。
南宮炎好不容易才壓下自己內心的衝動,伸手替紀青雪穿好了衣物。
“今天就先放過你。”他當然想全身心的占有她,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一個人,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紀青雪看著南宮炎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這事兒還能中途停下來?不會讓他的身體受什麽傷害吧?
南宮炎吻著她的額頭,帶著情欲的喑啞:“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就真的把你給吃了。”
紀青雪絕對相信他有把自己拆骨入腹的實力,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你……你壓著我了,趕……趕……趕緊起來啊!”
看著紀青雪害羞的模樣,南宮炎生出一種想逗她的心思,他壞壞地開口:“做這種事情可不就得壓著你嘛,難不成阿雪還想在上麵?”
紀青雪一瞬間惱羞成怒,打算一腳將南宮炎踢下床去,還好南宮炎反應迅速。
“阿雪,你這是謀殺親夫啊!”都這個時候了,南宮炎還不忘打趣她!
紀青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南宮炎現在變得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忽然,南宮炎看到窗口那裏飛來一隻鴿子,他起身走了過去。
鴿子的腳上綁著一封信,南宮炎將它取了下來,打開一看是東陵的飛鴿傳書。
“怎麽了?”南宮炎怎麽這個表情啊!
南宮炎回身對紀青雪說:“你爺爺要我們立刻前往巫靈族。”
聽到這兒,紀青雪雪也下了床,她臉上浮現擔憂的神色:“難道是爺爺出了什麽事嗎?”
南宮炎搖頭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想,既然青雪的爺爺讓他們去,肯定就有他的道理。
“阿雪,我們就別在這兒亂猜了,我馬上讓人收拾行囊,我們立刻去巫靈族一趟。”
紀青雪點頭,但願爺爺沒有出什麽事才好。
……
南宮炎他們出發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南宮齊前來,見他們這個樣子,南宮齊問道:“你和弟妹這是要去哪兒啊?”
南宮炎麵色凝重地說:“阿雪她爺爺飛鴿傳書,讓我們迅速巫靈族一趟。”
去巫靈族?如果巫靈族的族長還有巫鹹都在族中,那聖女也一定在了。
於是南宮齊毫不猶豫地對南宮炎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可是南宮炎卻不同意:“不行。尋常的時候也就罷了,但這次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四哥,你還是留在齊王府等我們的消息吧!”
“就是知道有危險,我才要陪你一起去,多個人多個幫手,更何況,你知道的,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南宮炎知道南宮齊說的是藍晴,看來四哥對她是動了真感情了!
南宮炎隻好妥協了:“四哥,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得保護好自己。”
南宮齊笑著錘了南宮炎胸口一拳:“若真論起武功來,四哥我可未必會輸給你,江湖上能傷我的人也是寥寥無幾的!”
南宮炎可沒有他那樣樂觀,他的心裏總是縈繞著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此行恐怕絕非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別館,司馬鏡懸正在照顧遺恨,自從那次秋山狩獵回來,遺恨身上的寒毒更加嚴重,讓她幾乎內力全無。
司馬鏡懸讓人按照紀青雪上次留下的藥方替她熬了藥,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司馬鏡懸不禁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要命了!”
遺恨喝了藥,劇烈地咳嗽起來,她撐著床沿,無力道:“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南宮玄當陪葬!”
司馬鏡懸知道她心中有恨,可是再這麽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我們馬上就要啟程回衛國了,我帶你回去,你一定會找到法子救你的!”
遺恨輕輕的搖了搖頭,沒用的,我自己的病情自己最清楚,自己頂多還能撐兩個月!
司馬鏡懸徑直將遺恨打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去找紀青雪她們,既然青雪可以治好南宮炎,也一定可以治好你!”
聽到司馬鏡懸的話,遺恨掙紮起來:“我不要,我不要見他們!”
司馬鏡懸大聲吼道:“你冷靜一點,如果真如你所說,隻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真的不願再見見他們嗎?”
司馬鏡懸的話讓遺恨頓時安靜了下來,司馬鏡懸歎了口氣,他也於心不忍,說話的聲音軟了下來:“師父,這麽多年了,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了,也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見遺恨不再說話,司馬鏡懸也隻當她是默認了,他對門外的人說道:“來人,備馬車!我要去睿王府!”
等司馬鏡懸他們趕到王府的時候,管家告訴他們,王爺和王妃已經出了遠門,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回來。
司馬鏡懸皺眉,出遠門了?他們能去哪裏?
司馬鏡懸低頭對懷裏的遺恨說:“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見到他們的。”
遺恨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早就注定好了,由不得她做主。
“臭小子,謝謝你。”遺恨由衷地說了一句。
司馬鏡懸十分不悅:“你從前從不這樣道謝。”
遺恨反唇相譏:“你以前也不會叫我師父。”
被遺恨這麽說,司馬鏡懸有些不好意思了,和她相處這麽多年,他的確很少叫她師父。
兩人忽然相視一笑,有些話是不用說的太明白的。
司馬鏡懸抱著遺恨往回走,連那馬車都不坐了。
“你幹嘛不讓我坐馬車啊?”
司馬鏡懸輕聲說:“你在地道裏一定悶壞了,我這是讓你沾沾人氣兒!以後我會多帶你出來走走的。”
遺恨抿著嘴唇,笑了起來:“你來這裏的確變了很多。”
司馬鏡懸不可置否,大概是因為見到了自己一直想見的人吧。
“我們什麽時候回衛國?”
“很快。”
遺恨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還喜歡那個紀青雪嗎?”
司馬鏡懸不答話。
遺恨難得語重心長地說:“人家已經有夫君了,你又何苦執著呢?”
司馬鏡懸翻了個白眼,什麽有了夫君,她明明就是在幫南宮炎說話。
“你少來啊,你說過的這件事情你不會插手!”她從前說的話,司馬鏡懸可是記得真真兒的呢。
夕陽將他們倆的影子拉得老長。
“如果我就這麽死了……”
遺恨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馬鏡懸給打斷了:“死什麽死,你答應我的事情都還沒有做到呢!”
“我是說如果。”
司馬鏡懸斬釘截鐵:“在我這裏,沒有什麽如果。”
我說會救你,就一定會救你。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