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 大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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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鹹大婚,族人舉杯同賀,連東陵都喝了個酩酊大醉,白染晴趁著熱鬧沒人注意,就偷偷的帶南宮齊離開了筵席。
    南宮齊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卻還是乖乖的跟她走了:“丫頭,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
    白染晴沒有回答他,隻是帶著他一路往前走著,最後到了白染晴的房間才停了下來,她對南宮齊說:“你在這兒等著我。”
    南宮齊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又不知等了多久,南宮齊的耐心都快磨沒了,白染晴緩緩從屋裏走了出來。
    “你到底在裏麵做什麽啊,怎麽這麽晚才出來啊,你……”南宮齊後麵想說的話,在他見了白染晴的樣子之後,通通都咽回了肚子裏。
    此時白染晴身著一件紅色的嫁衣,眉心點了瓔珞,如花嬌顏,胭脂醉紅,叫南宮齊看得眼睛都直了。
    白染晴的對南宮齊說:“好看嗎?”
    此時的南宮齊早已三魂是丟了七魄,他下意識的說道:“好看,是我見過所有的女子當中,最好看的一個。”
    白染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那你娶我可好?”
    南宮齊已經盯著她看了半晌,卻沒有答話,這下白染晴可急了:“怎麽?你不願意娶我嗎?”
    南宮齊終於有了反應,他走了過去,將白染晴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裏說:“這樣的話哪有女子先開口的?當然得是我先說呀。那麽丫頭,嫁給我好嗎?”
    白染晴輕點著頭,自然是願意的。
    原來白染晴早就準備好了,要在今日嫁給南宮齊。
    南宮齊換了新郎服,與白染晴拜了天地。
    隻有他們兩人的大婚。
    夜裏,南宮齊問她,為何一定要在今日,這樣的倉促,原本他可以給白染晴一個更盛大的婚禮,將她迎娶過門的。
    白染晴搖了搖頭,隻是靠在他的肩上,一言不發。
    我不需要什麽盛大的婚禮,我隻要有你就夠了。
    沒過多久,南宮齊的頭就開始變得十分昏沉,他連身邊的白染晴都快看不清楚了:“我這是怎麽了?”
    意識模糊間,南宮齊好像看見白染晴的嘴一張一合的,仿佛在跟他說些什麽,可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聽見,最後直直的倒在了白染晴的懷裏。
    白染晴抬手輕柔地撫摸著南宮齊的臉龐,傻瓜,我在剛剛的合巹酒裏下了迷藥,好好睡吧,等醒過來一切都會結束的。
    笠日清晨,白染晴獨自去了長老會,在東陵和幾位長老的麵前,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染晴身為族中聖女,但是卻違背了族規,動了情,此番特來請罪。”
    其中一個長老說道:“晴晴啊,我們都是看著你長大的,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若能盡早回頭,我們便網開一麵,對你不作任何處罰,別再執迷不悟了。”
    白染晴當然知道長老們這是有心放自己一馬,可是若她要以放棄南宮齊為代價,她是萬般不願的。“長老,晴晴從小就在穀中長大,有許多事情都不曾經曆過。是他教會了我什麽是愛,從前我覺得情愛的是害人的東西,可是現在我不這樣認為了。這是因為這世間有愛,所以它才會變得那麽的豐富多
    彩。”
    東陵沉聲道,你當真不後悔嗎?
    白染晴眼神經堅定的看向他:“我絕不後悔。”
    “好,巫靈族曆任聖女是不得與任何人成婚的,也不能對任何人動心。既然你犯了戒,便要接受族規的懲罰,如果你能過得了火刑與冰刑這兩關,那我們便成全你和南宮齊,若是不能……”
    “若是不能,隻能說明天意如此,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東陵不忍再看她,畢竟那是自己一手帶大的人,雙手緊握成拳:“開陣吧。”就這樣白染晴被帶到了火刑堂,白染晴正欲進去,東陵卻拉住了她的手,他終究是不忍心:“晴晴你可真的想好了,這陣法一旦開啟,是無法停止的,除非……除非你能破陣放有出路,可是這火刑陣連
    我都沒有把握,你又如何應付得了?”
    白染晴回頭,看著臉上滿是擔憂神色的東陵說:“爺爺,是晴晴不孝,不能陪在在爺爺身邊了。請爺爺務必保重。”
    說完白染晴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東陵此刻心中怒火中燒,他大聲喝道:“南宮齊呢?南宮齊他在哪裏?他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會讓晴晴一個人去闖關的嗎?”
    沒有人回答東陵的問題,東陵往陣法裏麵看了一眼,隨即拂袖而去,他要去找南宮齊。
    若是此番晴晴因為他有任何的閃失,那他也不會讓南宮齊獨活著。
    南宮齊是被冷水給潑醒的,他剛醒來,便看見東陵拿著一個盆子怒氣衝衝的站在床頭。
    南宮齊不明所以:“前輩,你這是做什麽?”
    東陵扔了手中的盆子,對眼前的人怒吼道:“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晴晴她去受刑了嗎?此刻晴晴為著你正在冒生命危險在受刑闖關,而你卻在這裏酣然大睡,你可曾對得起她?”東陵的話讓還有幾分睡意的南宮齊瞬間清醒過來,丫頭她去受刑了?昨日發生的一切一幕幕浮上了南宮齊的心頭,他仿佛在一瞬間就明白了,昨日為何白染晴要與他成婚,因為她早就算好了今日要去受
    刑,她不想自己跟著她去冒險,以他的酒量怎麽會喝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呢,定是她在酒裏下了迷藥。
    “前輩,她在哪裏,請帶我去。”此刻南宮齊心急如焚,這個傻丫頭,這種時候怎麽能獨自一人呢?東陵看著南宮齊忽然抓起了他的手,不停地給他輸送著內力:“你體內原本有著很深厚的內力,可是卻仿佛好像被封了經脈,隻能使出了十分之一的威力,如今我輸些內力給你替你衝開任督二脈,晴晴
    我就將她交給你了,請你務必要將她毫發無損的帶回來。”
    南宮齊隻覺得瞬間周身經脈通暢了起來,他站起身來對東陵說:“多謝前輩,至於晴晴我一定會將她毫發無損的帶回來。”
    東陵將南宮齊帶到了,可是此刻東陵卻又猶豫了,若是晴晴知道了是自己將他帶來的,會否會記恨自己。
    但是南宮齊卻對東陵道謝:“前輩多謝你成全,無論生死,原本我與丫頭就是要在一處的。”
    看著南宮齊的背影,東陵喃喃道:“一定,一定要回來啊。”
    “族長,從來沒有外族人進入火刑陣先例,這樣放他進去真的好嗎?”
    東陵麵無表情地說道:“從前是沒有,如今便有了。”
    南宮齊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封了你的武功和內力,我冒然已為替你打通經脈,肯定會讓你陷入一定的危險當中,可如今我真的也是別無他法,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白染晴剛進火刑陣就嚐到了這大陣的厲害,這裏麵十分炎熱,像是在灼燒著經脈一樣,讓白染晴十分疼痛,連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來,更別說武功了。
    白染晴強撐著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這時有幾團火球不斷地朝她襲來,她想後退,可是等她回頭卻發現來時的路早已經沒有了。
    白染晴脫了外衣,往空中一扔,那衣服便裹著的那幾團火球被燒的隻剩了灰燼。
    這些更多的火球迎麵而來,白染晴下意識退了幾步便撞上一個人,南宮齊抬手運起內力,瞬間便將那些火球冰封了起來。
    這場景倒是把白染晴看得目瞪口呆,這世上居然有此等寒氣,能將火冰封起來
    南宮齊見她還有時間發呆,當真是氣極了,他對白染晴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為什麽要一個人來闖陣,你是來找死的嗎?”
    白染晴亦是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你來這裏做什麽?我一個人可以的,你為什麽不好好呆在外麵,你知不知道這究竟有多危險,幹嘛非得闖進來?這本來就是與你無關。”南宮齊被她一句“與你無關”氣得真是不能自已,他用力地抓著白染晴纖細的手臂:“與我無關?昨日是誰與我拜堂成了親,你我已是夫妻,你的事情怎能與我無關?而且你以為,你要是死了我還能活著
    嗎?”
    白染晴被南宮齊吼得頓時沒了脾氣,隻得噤聲。
    南宮齊來的匆忙,連昨日的一身新郎服都還未曾卸下,白染晴忽然笑了。
    南宮齊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有給她好臉色,他沒好氣的說:“你笑什麽笑!”
    “南宮齊,你長得真好看!”白染晴呢喃出聲。
    長這麽大南宮齊是第一次被人說長得好看,而且哪有這樣說一個男子的,他有些別扭的說道:“別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不生氣了。下次你要是敢這麽亂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白染晴還想說什麽,他們卻突然發現,他們的周圍都變成了岩漿,他們站的地方就在這岩漿的中間,像孤海中的島嶼,若是有一步行差踏錯掉進去,那他們可真的就是屍骨無存了。
    南宮齊見狀便將白染晴護在了身後:“你且往後退幾步,現在你得跟著我走,知道嗎?”
    南宮齊凝神靜氣,雙手運起內力,往前輕輕一推,白染晴頓時覺得周圍變得好冷啊。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齊,他為什麽會變得這樣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