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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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見舟正在處理政事,樂兮宮中的婢子匆匆來報,說是樂兮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還嚷嚷著要回句芒山。
聞言百裏見舟扶額,有些哭笑不得地說:“她這衝動的性子何時能改改?”
百裏驚蟄笑著說:“皇兄還是快去看看吧。省得等下皇嫂跑了還不知道呢。”
“我知道她這是在怪我。”百裏見舟呢喃著。
她在怪自己為了五蘊石放棄了報仇的機會,而且不僅自己不動手,還要阻攔她。
“行了,我去看看吧。”百裏見舟別的不怕,就怕那丫頭想不開會做什麽傻事。
百裏見舟站起身來,卻忽然覺得大腦一陣暈眩,他急急忙忙地扶著桌案以防自己摔倒。
百裏驚蟄見他臉色有些難看,趕緊過去扶著他:“皇兄內傷還沒有好嗎?”
百裏見舟閉著眼睛,輕輕搖頭。
之前樂兮尚未恢複的時候,百裏見舟一直用內功溫養她的靜脈,導致他受了十分嚴重的內傷而且一直都沒有恢複過來。
“這件事情皇嫂知道嗎?”
百裏見舟立刻道:“別告訴她。”
如果她知道了心裏一定會很愧疚,可是他希望她留在自己身邊是因為心甘情願,而不是所謂的愧疚。
百裏見舟覺得自己緩過來,這才慢慢推開他:“我沒事了,我現在就去她的宮裏瞧瞧。”
到做到,自己若是不去的話,那些宮人是攔不住她的。
看著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百裏驚蟄心中微微歎氣,但願皇嫂能夠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吧。
百裏見舟走之後,百裏驚蟄便召來一個血滴子,派他去送一封信。
百裏驚蟄囑咐道:“你記住,這封信今日之內務必送到。”
“屬下遵命。”
半個時辰後,南宮炎他們收到了一封匿名來信。
那人是直接用箭射進別館裏的,玄衛並沒有追蹤到送信的人。
倒不是玄衛無能,而是正當他們要抓住那個人的時候南宮炎卻忽然叫他們住手,這樣才給了那個人可趁之機自己逃走了。
“阿炎你為什麽不讓玄衛他們追?”
南宮炎將信遞給紀青雪:“你自己看吧。”
紀青雪接過一看,上麵隻寫了兩個字——小心。
南宮炎眉眼疏淡,冷靜道:“來送信的人並無惡意,看他這個樣子也實在不想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抓他也沒什麽用。”
“小心?他是要提醒我們小心什麽呢?”紀青雪喃喃道。
南宮炎也擰眉深思,這提醒他們的人究竟是想表達什麽呢,難道有什麽危險正在靠近?
過了一會兒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司馬鏡懸!”
紀青雪脫口而出:“你也覺得是他嗎?”
“挖空心思要對付我們兩個人,除了他,沒有別人了吧。”
南宮炎覺得那個司馬鏡懸就跟一隻煩人的臭蟲,不管他們到哪裏,他就會跟到哪裏,時不時的還要跳出來膈應他們一下。
他早就該狠狠地碾死這隻臭蟲才對了,可是每次都給他機會溜掉了。
紀青雪心裏也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總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南宮炎看她眉頭緊鎖的樣子,伸手將她摁進自己的懷裏,寬慰道:“沒事的,隻要有我在任何人都別想傷到你。”哪怕一絲一毫也不行。
……
木青在姑蘇打探到了曲如觴的住處,在他的住處帶回了許多的藥。
“我不知道哪個是回香草的解藥,就全部帶回來了。”
容聲看著麵前的瓶瓶罐罐張大了嘴,隨後又對他伸出了大拇指:“你牛!”
木青又對曲九闕說:“我已經派人將曲家的幾位前輩救出來了,溪家主給他們安排了另外住的地方,他們現在很安全。”
曲九闕點頭,並且用力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辛苦你了。” 他就知道就沒有無傷閣找不到人。
木青淡淡地回了一句:“這是我應該做的,客氣了。”
容聲翻白眼:“不知道是什麽藥就敢隨便亂帶,萬一中途出個岔子,你是嫌自己的命活太長了吧。”
真不知道該佩服他膽子大呢,還是該罵他蠢頓至極。
木青麵無表情:“哦,我還順帶從他的後院裏挖了一株汨天羅花回來,想來你也是不想要的。”
“啊?”容聲“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了,搖著木青的肩膀,激動得大吼,“你說啥!你帶了一株汨天羅花回來?”
木青被他搖得頭暈腦脹:“你別搖了!”
“在哪兒在哪兒,趕緊給我!”容聲激動得語無倫次,“木愣子你簡直幹的漂亮,我都想親你一口了!”
木青聽到了趕緊離他八丈遠,然後警惕地看著他,“你要是敢,我立馬把那個花給毀了!”
“別別別。”容聲立刻抬手阻止,他改口道,“我不親你,讓雲兒親這總行了吧。”
木青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行了,那花我已經放在後院了,你自己去看吧。”
“好耶!”容聲連蹦帶跳地去了後院。
木青見他興奮得手舞足蹈,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不就是一盆花嘛,他至於這麽激動嗎?”
曲九闕在旁邊接話:“對於他們學醫之人來說,這汨天羅花應當也是十分罕見,所以他激動也很正常。”
木青轉過頭看著他,“主子讓我來問一問公子,如今曲如觴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接下來又作何打算?”
曲九闕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事情解決,我可能要立馬啟程回姑蘇了。”
如今曲家正是人心動亂的時候,身為家主他不能長期的待在外麵,要回去安撫人心,穩定大局才是。
“主子讓我給你帶句話,離開的時候主子他就不去相送了。”
“嗨!”曲九闕擺了擺手,“我去留隨意誰要他送了。”
“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請自便。”
曲九闕這時突然想起來:“十二他人呢?我怎麽沒有看到他。”
木青回話:“主子有事出去了。”
“這樣啊。”曲九闕嘴上不說,心裏還是覺得有些失落。自己就要走了,隻是這一走也不知何時才能與十二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