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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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素吞吞吐吐的模樣在外人看來,分明就是心虛的表現。
司馬鏡懸的臉色也愈發難看起來:“尹素素你竟然敢騙朕?”
尹素素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拉住他的衣袍說:“皇上,皇上臣妾沒有騙你啊,沒有!”
司馬鏡懸用力地從她手中把衣物抽出來,厲聲道:“你口口聲聲說青雪在宮裏養了奸夫,可是如今到處都找遍了連個人影子都沒有,還敢說你沒有騙朕?”
“不是的,不是!”尹素素拚命的搖頭,“皇上這些都是陳震告訴臣妾的,臣妾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好,你說是陳震告訴你的是吧,來人去把陳震給朕帶過來!”
侍衛領了旨,很快便將尹素素嘴裏說的那個陳震帶到了司馬鏡懸的麵前。
陳震跪在地上行禮:“屬下陳震參見皇上!”
尹素素忽然抓著他的胳膊,對司馬鏡懸說:“就是他,就是他。這些事情都是他告訴我的!”
“陳震你趕緊給皇上解釋啊,就說我沒有冤枉紀青雪,你快說啊!”
司馬鏡懸冷著臉:“你知道什麽,通通都給朕說出來。若是敢有半分隱瞞,朕立刻摘了你的腦袋!”
陳震將身子伏得更低:“屬下不敢欺瞞。約五天前尹妃娘娘托人找到屬下,說是讓屬下監視雪清宮,要是有什麽風吹草動就要立刻稟報娘娘。”
尹素素心裏咯噔一下,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來,總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容易。
司馬鏡懸掃了尹素素一眼,尹素素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視線,這一舉動更顯得心虛。
司馬鏡懸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說。陳震頓了頓,便接著說道:“昨日尹妃娘娘又召屬下去了素錦宮,問屬下雪清宮有沒有什麽異常,屬下回答沒有。尹妃娘娘當時便怒氣衝衝的,責罵屬下辦事不力。還
說什麽自己忍不下去,一定要找機會鏟除紀姑娘。”
尹素素瞪大了眼,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陳震居然反了水。
“陳震你胡說八道!紀青雪養奸夫的事情明明是你看到了之後才來告訴我的,怎麽如今卻又說的像是我故意陷害她似的。”
尹素素仰頭看著司馬鏡懸,連聲解釋:“皇上你別聽他胡說,他一定是被紀青雪給收買了。否則他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皇上千萬不要被他們給蒙蔽了呀!”陳震也急忙說道:“尹妃娘娘這話可就說錯了,屬下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死人,又怎麽會被她人收買?屬下之所以會答應幫娘娘監視雪清宮,不過是因為入宮前
娘娘的父親曾對屬下有恩,怎麽如今娘娘卻還想著把屬下拉下水呢?”
尹素素眼淚都飆出來了,“陳震你到底收了什麽好處,竟然讓你如此誣陷我?”
司馬鏡懸漠然視之:“夠了!孰真孰假朕會有判斷。”
紀青雪掏了掏耳朵,很是無聊地說:“你們到底吵完了沒有,吵完了就出去吧,我還要睡覺呢!”
尹素素怨毒地看著紀青雪,是她,肯定是她在背後搗的鬼。否則陳震又怎麽會突然反口呢?一定是她!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尹素素的怒氣瞬間到達了爆發的頂點,她當下便不管不顧地朝紀青雪衝了過去。
“紀青雪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要殺了你!”
紀青雪可不是什麽善茬兒,照著她的心窩子就猛踹了一腳,將她踢了人仰馬翻。
尹素素頭上的鬥笠也掉了,看見她那副模樣時,在場眾人都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止她的手上,還有她臉以及周身各處,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
大家隻知道蛇會蛻皮,還沒有聽說過人也會蛻皮的。
尹素素驚懼地看著周圍人的目光,害怕得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她喃喃道:“不要看我,你們不要看我!”
她閉起了眼睛,雙手用力地捂住耳朵,生怕聽見一星半點嘲笑諷刺的聲音。
都說在皇宮裏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花無百日紅,再美的花也終究會有凋零的時候。
可是若是連這花的美麗氣囊都沒有了,她又要拿什麽來吸引這賞花人呢。
看著尹素素這個樣子,司馬鏡懸倒是沒什麽反應,隻是冷漠地說:“尹素素事到你如今還有什麽可說的?”
尹素素捂著臉,從膝蓋裏抬起來:“皇上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呢?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的,隻有我才是一心一意對你的啊!”
她不明白紀青雪服侍過別的男人,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可是皇上竟然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她視她如珍寶。
而自己從頭到尾眼裏就隻有他,可是卻被他一再的無視,老天爺可真是不公平啊!司馬鏡懸可沒功夫聽她再說什麽其他的廢話,沉聲吩咐身後的侍衛:“傳令下去,尹妃善妒,妄圖砌詞構陷他人。婦人向來多舌,那就拔掉她的舌頭,自今日起打入冷
宮,終身不得踏出半步!”
尹素素瞳孔緊縮,沒有想到這次皇上真的不打算留任何情麵了。
“皇上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皇上!”
司馬鏡懸心煩意亂:“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把她給我拖出去!”
侍衛上前將尹素素駕出去了,尹素素還在不甘心地吼道:“皇上不要這樣對我啊!紀青雪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隨後庭院裏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司馬鏡懸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這樣處置你可解氣?”
紀青雪忽然說不清楚這心裏是什麽滋味,“司馬鏡懸,對你的枕邊人你也一向都是如此絕情嗎?”
尹素素她縱然再怎麽跟自己不對付,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司馬鏡懸。
別誤會,紀青雪倒不是有什麽別的想法,畢竟尹素素今日這樣做分明是要置她於死地,她可沒有給自己留隱患就習慣。
就是單純覺得司馬鏡懸對她太狠了點兒,下手之快之狠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司馬鏡懸笑了笑:“她不配稱作我的枕邊人,除了你其他的女人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