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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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咎由自取
    南宮炎和百裏見舟和大殿正在商議事情。
    “司馬鏡懸這次跟你要西域魔蘭,你可曾知道他那這個來做什麽?”
    百裏見舟蹙眉:“不曾得知。剛開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憂心樂兮的安危,對於西域魔蘭我倒是沒有仔細去了解過。”
    南宮炎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也沒有別的,我就是想弄清楚他忽然要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麽用處。”
    “好。我讓驚蟄去查一查這西域魔蘭的具體用處,到時候他的目的何在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百裏見舟目光平靜地望著麵前的人:“話說你們不是去試探仲文旭了嗎,結果如何了?”
    南宮炎想了想,最後給了仲文旭四個字的評價:“深藏不露。”
    “哦?”百裏見舟頓時就來了興趣,“能讓你這麽評價的人,我對他的興趣倒是更深了。”
    仲文旭這個人怎麽說呢,南宮炎雖然隻是剛才匆匆見了他一麵,可是他卻覺得這個人藏得很深。
    別看表麵上他跟容聲聊得十分投機,其實容聲很多的問題他都巧妙的回避過去了。
    南宮炎猜測,這個仲文旭應該是知道容聲來跟他搭訕的目的隻為試探,所裝作不知情,不動聲色地陪著容聲演戲。
    光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這個人不簡單。
    百裏見舟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貼出皇榜至今為止也隻有他一個人敢來,其實就算明知道這個人可能有問題,我們隻怕到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欽天監呢?你為什麽不用那些人!”
    百裏見舟沉聲道:“欽天監看似與世無爭,其實裏麵的勢力盤根錯節,我不信任他們。所以如果要我啟用欽天監的那幫人,那還不如找一個完全不認識的。”
    雖然也會有諸多的顧慮,至少一切都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如果讓朝廷的勢力沾染上了龍脈,那這問題就越來越複雜了。
    南宮炎明白,朝廷裏的人都是相互掣肘,相互平衡的。有些事情如果牽扯太多的話,即便是帝王也很難掌握。
    “行吧,這是你們的事情,我不便多加參與。”
    他隻是想查清楚閣中屬下的死因罷了,關於齊國龍脈的事兒他還是少摻合,免得引旁人多疑。
    紀青雪進了大殿,南宮炎一見她來了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你們那邊完事兒了?”
    “嗯。”紀青雪大刺刺的坐了下來,“這個仲文旭身上的秘密可多著呢,值得好好發掘發掘。”
    百裏見舟眸色深沉:“可是我們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了,要盡快才行。”
    就算他們等的起,樂兮也等不起。誰知道時間長了司馬鏡懸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司馬鏡懸能做什麽?
    此刻百裏見舟十分的擔憂的人,正悠閑地嗑著瓜子聽初九講故事呢。
    初九從事情最初講起,把司馬鏡懸和孟子期他們的愛恨情仇都講了個遍,足足講了有一盞茶的時間,說她是口幹舌燥。
    樂兮聽的也聽得入神,她不可置信的說:“原來司馬鏡懸那個禽獸竟然有這樣的往事?”
    初九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甚為老練:“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就算是禽獸,那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司馬鏡懸論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確實也挺可憐的。”
    樂兮冷冷道:“他可憐我承認,但這一切不都是他親手造成的嗎?他可憐孟子期可憐,那我姥姥就該枉死嗎?”
    守護一族的人世代都背著枷鎖,一輩子都得守著句芒山,守著地宮裏的一切。
    可是到最後他們獲得什麽樣的結果呢?
    姥姥和族人慘死,守護一族人丁凋零,如今也隻剩下樂兮一個人了。
    “司馬鏡懸的悲劇是他自己作的。他是經曆過很多的不幸,可是難道因為自己經曆過不幸,就要把這些痛苦也加注在別人身上嗎?這是什麽樣的道理?”
    越來勁兒,根本就停不下來,連初九一直對她眨眼睛都沒看見。
    “司馬鏡懸但凡有半點憐憫,就不會對我姥姥和族人下手。他變成現在這樣子,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活該!”
    “是嗎?”
    也不知道司馬鏡懸是什麽時候站在兩人身後的,也不知道兩個人的對話他究竟聽了多少。
    不知怎的,初九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心虛:“那個……你怎麽突然來這裏了?”
    司馬鏡懸眼裏古井無波,他冷淡道:“我來看她。”
    說完他把目光轉向了樂兮,眼眸中頓時就有了幾分淩厲的殺氣。
    樂兮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說:“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我可不怕你!怎麽,我剛剛說的錯了嗎?退一萬步說,但凡你這個人還有一點人性,孟子期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有親近你的人,對你好的人都會被你所連累。因為你這個人根本不懂得愛是什麽,你隻知道索取,你隻知道你的霸業。”
    初九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地說:“了!”
    樂兮將她的手一把甩開:“為什麽不說,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嗎?”
    司馬鏡懸點頭:“繼續說下去!”
    樂兮挑釁的看著他:“司馬鏡懸,我敢說你敢聽嗎?”
    “嗬。”司馬鏡懸唇邊扯出一絲淺笑,“我有什麽不敢的。”
    “你當初布局移花接木,想將紀青雪從此困在你的身邊。可是結果呢,她現在還是和南宮炎恩恩愛愛,連兒子都可以下地打醬油了。”
    “司馬鏡懸我真替你感到悲哀!這種段感情裏由始至終你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外人,可是為什麽做錯事情的是你,受懲罰的卻是孟子期呢?如果你能夠早一點認清楚事實,孟子期不會成為人骨傀儡。她會走到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
    樂兮憐憫的看著他:“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道理果然沒錯。當初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好好看著她,如今要眼巴巴的想法子救她。司馬鏡懸你真是可憐!”
    司馬鏡懸藏在廣袖的裏的手瞬間握成了拳頭,整個手背青筋暴起,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夠了。”司馬鏡懸道。
    完呢,你就聽不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