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零九章 我在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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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兩百零九章  我在自救
    南宮炎他們離開之後,金灼整個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看起來十分的頹然。
    文君扶住他的胳膊,眼中擔憂之情溢於言表:“金灼哥哥如果你放不下的話,咱們就回去看看。”
    金灼默默搖頭,然後把文君輕輕的抱進了懷裏
    “文君我早就沒有家了,這麽多年是你陪著我走過來,所以我隻有你。”
    金灼原本就是金家的人,可是後來犯了家族中的忌諱,就被逐出了家門。
    金灼至今都忘不了,那些親人冷漠決絕的眼神,看他仿佛就像是在看天大的仇人,恨不得他當場就去死。
    那時候文君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出來,這麽多年來再苦再累,他們也都熬過來了。
    還記得被逐出去的時候,金灼身上可以說是身無分文。那時文君生了重病,甚至連買藥的錢都沒有。
    他腆著臉回去求過他們,希望他們可以救救文君,可是沒有人願意幫他們一把。
    金灼恨自己無能,更恨金家人無情。
    金灼沒有辦法原諒,沒有辦法原諒他們眼睜睜著文君在垂死的邊緣掙紮,卻不肯救她。
    而且六大家現在會惹上麻煩,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金灼也不會為他們多說一句。
    現在有了金灼提供的線索,南宮炎多少已經有了調查的方向。
    “阿炎,陳家之前不是就消失了嗎?你覺得這事兒有可能是陳家的人做的嗎?”
    “消失?”南宮炎笑得意味深長,“一個家族怎麽可能說消失就消失啊,這背後一定有原因。現在我們得盯緊仲文旭了,畢竟他可是陳家的人。”
    仲文旭會出現在皇宮裏,難道單單是為了皇榜上的賞金嗎?恐怕不止吧。
    南宮炎也實在是很好奇,這個仲文旭處心積慮的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麽。
    ……
    房裏的仲文旭趴在地上,疼的四處打滾。可是他卻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他的眼裏有十分強烈的恨意,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百裏家的人。
    報仇!他一定要報仇!
    “啊!”
    仲文旭感覺渾身就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噬他的皮膚和血肉,疼,好啊。
    容聲正好路過,聽見裏麵的動靜,他去敲了敲門:“仲文旭是你在裏麵嗎?你沒事吧!”
    仲文旭一身的冷汗,他強忍著疼痛,“我,我沒事。”
    容聲收回了手,可是卻怎麽也覺得不對勁兒,於是便用力撞開了房門。
    進去他就看見仲文旭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容聲趕緊過去把他扶起來。
    “喂!你怎麽了?”
    仲文旭慘白著一張臉,微微搖頭。
    “來,我還是先扶你過去休息會兒吧。”容聲扶著他慢慢往床邊走。
    仲文旭坐在床上無力地靠著床柱,雙目緊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容聲不由分說地抓起他的手臂把脈,這脈象跟上次沒什麽不同,還是一樣的奇怪。
    除此之外他應該是剛剛太過痛苦,經曆了劇烈的掙紮後,所以出現了一些虛脫的現象。
    他這個樣子叫人看著無端覺得有些可憐。
    “你這樣也能叫沒事?”容聲忽然覺得有些生氣,“有你這樣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嗎?”
    “藥!藥!”仲文旭虛弱地喊著。
    “藥?”容聲急忙問,“在哪兒?”
    仲文旭指了指房中的櫃子:“在櫃子中的包袱裏。”
    “你先忍著一會兒,我馬上去幫你找藥。”
    容聲立刻打櫃子把仲文旭的包袱拿出來了,他打開包袱一看,那裏麵有很多的藥瓶子。
    “這裏有這麽多藥,你說的是哪一個?”
    “紅,紅色的。”
    容聲拿起紅色的藥瓶從裏麵倒出一粒藥丸,伸手遞給他。
    仲文旭慌忙將藥塞進了嘴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算緩過勁兒來。
    “這藥吃一粒夠了嗎?”
    仲文旭撫著胸口輕輕點頭:“夠,吃多了也沒什麽用處。”
    容聲皺著眉頭:“你病發是因為這幾日曬了很多太陽的緣故嗎?”
    聞言仲文旭露出虛弱的笑容,“不愧是藥王穀的人,這麽快就看穿我的病了。”
    他的病不能照射日光,要不然輕則疼痛難受,重則還會出現幻覺,到時候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幾天他的確有些不注意,所以才導致病情又加重了。
    “你可別抬舉我了。不過我倒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仲文旭反問:“你說的是我的病還是我的脈象?”
    容聲挑眉:“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麽區別吧。我摸過你的脈,已經跟個死人差不多了。其他的病人要有你這種脈象要不就是入土為安了,不然也是早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但是你除了懼怕日光以外,其他的時候跟正常人也沒什麽分別。仲文旭你這病古怪的很,你到底是在隱瞞什麽?”
    “你錯了,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想要隱瞞。我這病是家族遺傳,看過很多名醫也都束手無策。他們也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麽,隻能說這世上各種光怪陸離的現象都有吧。”
    仲文旭並沒有說謊,因為這個病他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大夫了,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治。
    他吃的那些藥是陳家人耗費了許多心力才研製出來的藥,可以暫時抑製這種病帶來的痛苦。
    但是即便吃了藥,這時間久了效果也變得沒有那麽好了。所以更多的時候,仲文旭都是靠忍著度過的。
    容聲想了想,說:“你的病我會想辦法的。”
    仲文旭嘴角露出苦笑:“沒用的。都已經這麽多年了,如果能治好的話,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容聲挑眉:“所以你是打算放棄?”
    “沒有。”仲文旭一字一句道,“我現在就是在自救。”
    容聲搞不懂他的意思,不過目前還是治病比較要緊。
    “你的病之前我沒有見過,所以我也沒有什麽把握。你願意讓我試一試嗎?”
    容聲問的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仲文旭嘴角微掀:“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試一試啊,我願意當你的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