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一十三章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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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兩百一十三章  找到了
    文君的身體調養的很好,起碼現在能夠到處跑到處跳,跟以前那個病殃殃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但是文君也好金灼也罷,他們彼此心裏都清楚,文君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可是那又怎麽樣?把握好當下的每一刻才是最重要的。
    金灼憑借當天看到的地圖正在研究龍脈的問題,而文君托著香腮在旁邊看著他。
    過去以往金灼在做事情的時候,文君就算身體再怎麽不舒服,也會坐在旁邊看他。
    她的目光眷戀而溫柔,好像怎麽看金灼都不會膩。
    “看了這麽多年,不覺得煩嗎?”金灼眼皮都不抬一下,仍舊全神貫注在地圖上。
    文君輕輕搖頭,笑著說:“不會,金灼哥哥最好看了。”
    一聽這話金灼頓時就笑了,不說他臉上還有一道疤,他平日裏也不修邊幅慣了。恐怕隻有文君會覺得他好看吧。
    文君看他眉頭緊鎖,似乎是這次的事情非常的棘手。
    “金灼哥哥很難嗎?”以前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金灼這個樣子。
    金灼笑了,終於抬頭看眼前的人兒:“傻丫頭,你以為龍脈是什麽,哪是這麽容易的啊!”
    文君撇嘴,纖纖玉手隨手一指:“我覺得這兒就挺好的。”
    金灼挑眉:“為什麽?”
    “名字寓意很好啊。九龍山,念起來就覺得十分的霸氣。”
    其實金灼已經將範圍縮小了,有兩個一個是九龍山,一個是縱橫山脈,可是作為龍脈他總覺得還欠缺一點什麽。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時候外行人更能一眼看穿真相。
    而金灼現在也算是走進了一個死胡同,如果能有一個人來給他提點一下,那是最好不過了。
    金灼小心翼翼的問:“除了這個呢,就沒有其他的原因嗎?”
    “嗯……”文君低頭看了一下地圖,然後說:“金灼哥哥,這山的周圍還有一些小的山脈,看起來就像九龍簇擁著中間這座山一樣。我想這也是它名字的由來吧。既然是龍脈,當然得跟龍有關係了。”
    龍脈要跟龍有關係!
    真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金灼一直就覺得差點兒什麽,沒有想到文君幾句話就道出了這其中的關竅。
    金灼激動地抱住文君,用力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文君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星啊!”
    文君臉羞得通紅,粉拳象征性地捶了幾下他的胸口:“金灼哥哥你幹嘛呢,大庭廣眾之下你別這樣。”
    “嘿嘿。我就是高興嘛!”金灼笑的跟個二傻子。
    緊接著,文君抱怨似的開口:“還有啊,金灼哥哥你的胡子該刮一刮了,剛才都把我給紮痛了。”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金灼已經解開了謎底,現在整個人樂得跟什麽似的,當天下午他就聽文君的話把胡子給刮了。
    南宮炎他們見到修整過的金灼時都看愣了。
    “金,金灼?”容聲繞著他走了兩圈兒,“沒想到你把胡子刮幹淨了是這個樣子啊?”
    以前金灼的胡子亂的跟雜草似的,再加上他一臉凶相,怎麽看都像一個土匪頭子。
    可是現在他把胡子刮幹淨之後,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連帶著他臉上的那道疤也變得好看了些。
    金灼見大家都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文君說讓刮的,也沒有那麽誇張吧。”
    容聲忍不住嘖嘖道:“怪不得文君姑娘會一直叫你金灼哥哥,看你如今這整整齊齊的模樣,也老不到哪裏去,倒也是擔得起這聲哥哥的。你這哪是刮了胡子啊,分明就是換了個頭啊!”
    金灼瞪他:“不會說話就閉嘴!”
    紀青雪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話說你今天是怎麽啦?怎麽看起來心情這麽好?居然把胡子都給刮了!”
    金灼隻顧傻笑沒有回話,南宮炎一語道破:“恐怕是因為終於研究出了龍脈的所在地吧。”
    “什麽?!”
    眾人紛紛看向金灼那邊,隻見金灼點了點頭,“是的,我已經知道了。”
    南宮炎問:“你有幾分把握?”
    “五分。”
    “啥?”容聲驚道,“居然才五分?會不會也太少了點兒!”
    南宮炎卻說:“五分已經夠了。”
    說完後,金灼便與其相視一笑。
    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金灼一個勁兒的喝酒,把容聲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來!再來!”金灼一晃眼,容聲人呢?
    桌底下容聲滿臉通紅,連連擺手道:“不,不來了,真不喝不了。你要實在想喝,明天趕早吧!”
    “嘛,看你那慫樣!”金灼嫌棄地說,然後又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金灼抱著酒壇子坐在地上,喃喃自語:“文君我會治好你的,你千萬不要害怕。”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害怕的人從來都不是文君,而是金灼。
    從離開金家後金灼就活得戰戰兢兢的。他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如果再失去文君他也許真的會活不下去。
    容聲斷斷續續地問:“喂,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嗝——”
    金灼不耐煩地開口:“有屁就放,一個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幹什麽?”
    容聲仰起臉,醉眼朦朧:“你到底犯了什麽錯,你們家的人居然就這麽把你趕了出來。還有你臉上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嘿嘿,你想知道啊!那我告訴你啊,因為我偷家裏供奉在祠堂的卷宗!而我這臉就是被我親爹劃傷的!慘吧!”
    容聲點頭:“可慘可慘了!”
    “嗯。我也覺得。”
    金灼垂頭,語氣也變得有些弱,“我什麽都不求,我隻想找到辦法去文君,你說我錯了嗎?錯了嗎?”
    容聲掙紮著起身想去安慰他,結果沒曾想直接撞到桌子上了。
    “哎喲,痛痛痛!”
    南宮炎和紀青雪對於眼前這種情況,著實有些束手無策。
    “阿炎咱們怎麽辦啊?”
    南宮炎聲音極冷:“咱們走,就讓他們在這裏過夜吧。”
    說著南宮炎拉著紀青雪的就要走。
    金灼忽然大吼:“容聲你坑我,你他媽問的是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