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恍然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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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肯定是魏小河打的我。大爺的,明明是他女兒自己送上門來的,竟然把我打成這樣。再說了,他女兒魏冰也不是什麽好人,說是沒招惹過男人,可我明明記得她根本沒落紅。
我跟這麽多女人在一起都沒挨打,沒想到一下子就給我來了個狠的。
爹看我坐起來,竟然沒罵我,隻是抱著我大哭。
不消說,在我昏睡的這段時間,這個男人肯定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這痛苦也許被我受的還要多,還要重。
我輕輕的摟著他的背,小聲說:“爹,對不起!”
“你醒過來就好,能醒過來救好!魏小河來了幾次了,魏冰也來過,他們……”
他們來也沒用,打得我這麽狠,這他媽的也沒什麽深仇大恨啊!
不過,即便以前沒仇,現在這個梁子是結下了,我不整死他我就不是魏寶。
我心裏恨著,麵子上卻絕對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我受了傷,石料場停工了近一個月。
等我不需要爹在家守著,他就繼續找人壘牆。
牆壘得差不多了。
我的身體基本恢複,便去石料場看了看。
奇怪的是,魏鐵柱沒有來。
我問怎麽回事。
魏彩蘭說:“他身子有些不舒服,不能來了!”
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很正常,誰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我本來傷重,無心多想,更不會聯係到上一次魏天柱和蘭花在山間做那事被魏四爺看到的事情。!*!
牆壘好了,我終於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爹跟村裏的幾個人說,自己的石料場要請人。
本來,我想著不成問題,可是村裏的人猜疑我的分立門戶,加上無端被魏小河打了一頓,不敢過來。
最後,隻有魏彩蘭和一個叫魏和的過來說可以試試。
魏彩蘭是個女人,幹這樣的活有些不合適,可是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爹隻好答應。
魏冰過來跟我道過一次歉,之後就沒有了太多的熱情,可能是以此向村裏人證明她沒跟我怎麽樣。
我也看透了這一點,暫時懶得去理會。
沒事的時候,一個人在石料場雕刻石像。經過了這一頓揍,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也不去找趙樂際的麻煩,想著先賺錢,賺多一點的錢再說。
唯一讓我有些不安的是,每一次我到後山看到那些枯黃的植物,心裏就會湧起一陣莫名的惆悵,不知道為什麽。
看著這片枯黃,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些什麽。
陳大洪給的活又做完了,他還是帶著黃蕾過來運回去的。
黃蕾看石料場分開,有些意外,可是又有些驚喜的模樣。
這些,我都看在眼裏,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黃蕾過來找我,和我在房子後麵的山坳裏做著那天她和陳大洪做的事情。
可是,黃蕾沒來,石料場裏來了個陌生的女人。
她進來之後,輕輕的說:“你好,小師傅,我想問你件事情!”
我看了她一眼,指著另一邊,說:“要刻石頭到那邊去找我爹。”
女人沒走,蹲下來,看著我雕的東西,問:“你這是在雕什麽啊?”
我因為開始雕,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這才沒有關門,否則女人也進不來。
我停下來,說:“沒事,我是在瞎玩!你沒看我爹都把我趕出來了啊,就是因為我什麽都不會,淨浪費石頭。”
女人吃吃的笑了笑,回頭望了一眼,一下子變的神秘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錢遞過來,說:“小師傅,你拿著!”
我看了看她手裏的錢,又看了看這個女人。
她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雖然化了妝,可是掩蓋不了她臉上明顯的皺紋,好在是保養的好,皮膚還算細嫩。半透明的短袖裏清楚的看到黑的內衣,她的胸很大,不過並不挺翹。
她的臀部很大很圓,這應該是她驕傲的地方。
她是蹲著的,雖然並著腿,可還是泄出了一絲的春光,黑的內內露出冰山一角,是和上麵的內衣一套的。
看我在直盯盯的看著她,女人的臉有些紅。
我看著她,當然不隻是為了看她的人,因為她比起蘭花來都不如,更別說春桃姐妹了。
我看她,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做什麽。
看我沒接,女人把錢塞到我的手裏,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是不是有個叫陳大洪的人總在你們這裏訂貨。”
我點點頭,說:“是的!”
女人的眼睛一亮,問:“那他是不是總是帶著一個女人?”
我有些警覺,問:“你是誰?”
女人歎了口氣,說:“我是陳大洪的老婆,我叫任小秋,你可以叫我秋姐!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一個客戶啊!”
知道了女人的身份,分析她剛才說過的話,我立刻猜到了她到這裏來的目的。
我的臉上掛上了微笑,說:“原來是秋姐啊!黃老板是讓我們給他幹了幾次活。”
“那他是不是每次都帶著一個叫黃蕾的女人?”任小秋問。
我點點頭,說:“是的!”
任小秋扭頭往牆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怕有人隔著牆看我們似的,神秘兮兮的問:“那你有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麽事?”也許是為了把我帶入自己問題的關鍵點,也許是蹲的累了,她換了個姿勢,雙腿微微的分開,裙下的春光立時洋溢開來。
“他們……”我沒有說下去,隻是回過頭往著後山。
任小秋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似乎明白了幾分,問:“他們去過後山?”
我沒直接回答,而是說:“秋姐,陳老板是我們的財神爺,我不敢得罪,你……你就別問了。”
任小秋咬牙切齒的說:“這個畜生!”再也沒說話,站起來走了。可走到門口,她突然間想起件事情,又折了回來,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魏寶!”
任小秋說:“你別告訴別人我來過,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嗯!我就當沒見過你!”
任小秋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嘴上卻說:“沒見過啊?剛才什麽都被你看到了,你還說沒見過啊?”
我覺得她在說這個的時候透著一股子騷勁,身體立時有了反應,小聲說:“沒有!”
任小秋看著我害羞的樣子,咯咯的笑著,竟然過來摸著我的頭,說:“開玩笑的。你還知道害羞啊?”
這個時候,我們兩個離的很近,身體似貼非貼的,我稍微的向前挺了一下,碰在她的胸上。
任小秋並不在意,不過沒有讓我繼續下去,向後撤了一步,說:“我走了!”
我在後麵看著,心裏癢癢的,想衝過去,抓著她,將她按到牆上,狠狠的摸,狠狠的抓,狠狠的蹂躪。
目送走任小秋,我魂不守舍的雕了幾下,無心再做下去,想回去找潘靜發泄一下,可是還沒出門,看到春杏來了。
春杏的臉上掛著淚痕,一看肯定是她婆婆又罵她了。她進門之後,看到我,抹去眼淚,找了塊石頭坐下,卻也不說話。
我過來,看她頭上的傷雖然好了,可是留了一個小疤痕,心中愧然,問:“嫂子,她們又罵你了?”
春杏點點頭,她臉上的憂鬱比前些日子更濃,好像不僅僅是罵她這麽簡單。
她抬起頭,看看四周的情況,確定沒有人之後,問:“寶,你說嫂子對你好不好?”她這是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雖然第二次的時候不是這麽問的,可是在我看來是一個意思。
我越發的奇怪,不過還是回答她說:“好!”
答應了這一聲之後,我突然覺得好像這事我們做過,而且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感覺自己好像病了,經常出現臆想,覺得很多事其實早已經發生過一般。
可是,我又確切知道這些事情並沒有發生。
這到底是怎麽了?
該死的,就連這個問題也好像重複了很多次。
我正恍惚,聽春杏又問:“那是不是嫂子求你做什麽你都肯?”
我狠狠的點點頭,說:“嫂子,你就說!你問了好幾次了,可就不說什麽事情,我都快急死了。”
春杏咬了咬嘴唇,慢慢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幾個字:“嫂子想讓你給嫂子一個孩子!”
我瞪大了眼睛,真得不能相信。“嫂子,你……”我沒有勇氣問下去。
春杏又哭起來,說:“你不是說什麽都答應嗎?怎麽不算數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問:“為什麽?”
春杏卻不說原因,隻是問:“你告訴嫂子,你答不答應?”
這沒什麽不答應的。
我覺得這事已經做過了,就是沒做過,冥冥中也有什麽在暗示我要這樣做。
再說,我對這個漂亮的嫂子垂涎已久,有時候晚上做夢我都會和她在一起,脫了她的衣服,和她纏綿。
春杏看我不說話,生氣的站起來要走。
我連忙拉住她,說:“好,嫂子,我答應你!”
春杏慢慢的轉過身來,又哭了起來,抓著我的手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寶,嫂子喜歡你,所以才找你,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這個我很清楚。
春杏長得漂亮,脾氣又好,隨便找那個男人,他們都不會不答應,有些人甚至是求之不得。她能找我,說明了她真的是喜歡我。
春杏說:“那我們現在就……”
我說:“不行!”
春杏的臉一暗,問:“你反悔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