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臉丟到了南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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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墨少庭都沒有出現。
蘇芊夏雖然沒說什麽,但是卻整天心不在焉,就連餐量也下降了不少,無論吃什麽都沒有食欲。
葉蘭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但無論她怎麽問,蘇芊夏都不肯開口。
她知道,女兒和墨少庭之間出現了問題。
葉蘭知道蘇芊夏喜歡花,所以她特地去花市買了各種各樣的花草,可是蘇芊夏依然悶悶不樂。
這天母女二人正在庭院裏給花澆水,李青林忽然來訪。
最近葉蘭和李青林來往的比較密切,蘇芊夏漸漸的看出了端倪,媽媽好像在和這個李叔叔在談戀愛。
蘇芊夏的爸爸已經走了二十年,媽媽一個人把她養大,非常不容易。
葉蘭也該享享清福了,況且李青林又是一個靠得住的人,兩個人又談得來,也算是天賜的緣分。
隻要葉蘭開心,蘇芊夏是舉雙手讚成的。
蘇芊夏立即搬來一個輕便的藤椅,說道,“李叔叔您坐,我去給你倒杯茶。”
蘇芊夏把茶端到他們麵前時,發現葉蘭和李青林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莫名其妙,仿佛遇到了什麽迷惑不解的事情。
蘇芊夏問其原因,李青林回答道,“芊夏也不是外人,那我就說了,今天的確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上午我上班不久,有一個陌生人來找我,說找我談投資。”
“投資什麽?”蘇芊夏為葉蘭和李青林兩人倒了兩杯茶。
李青林說:“說是要投資一個蛋糕店,讓我來做老板,這麽多年來,我隻是有一點手藝而已,根本不會做什麽老板,我問對方是哪位,他說他隻是辦事的,又不肯透露給我他們老板的姓名。”
葉蘭說道,“按理說,你的手藝這麽好,有人來投資不是不可能,但對方的條件也太讓人不可置信了吧。”
原來對方的條件是,不用李青林拿一分錢,對方百分之百出資,麵且給李青林50%的股份。如果盈利,兩人對半分,如果虧損,不用李青林承擔一分,而且額外給他每月一萬塊的工資。
“芊夏,你說這靠譜嗎?”
蘇芊夏聽了也吃驚不少,這樣說來,李青林就一點風險都沒有,那對方圖什麽呢?
李青林也納悶,“對方圖什麽呢?除非他保證生意一定賺錢。”
蘇芊夏低頭想了半晌,“不會是哪個詐騙團夥,讓李叔叔在蛋糕裏放罌粟殼吧?”
“啊?”葉蘭一聽,嚇了一跳,“這可是違法的事,千萬不能幹。”
李青林笑著擺手,“那倒不會,我們的食品是要向正規部門去報檢的,如果質量不合格,不可能允許出售的。”
蘇芊夏忽然心裏一動,難道是他?
可是,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消息了,這次大概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
可是除了他,也沒有人做這種事情了。
於是蘇芊夏對李青林說道,“李叔叔,既然有人願意投資,又不用承擔風險,您就索性答應下來,您的手藝那麽好,說不定生意會非常紅火呢。”
晚上,蘇芊夏剛和葉蘭吃過飯,就接到了紀冬瑤的電話。
“芊夏,你快過來一趟吧,墨少庭喝醉了,誰的話都不肯聽,一直嚷著找你。”
蘇芊夏做了一下深呼吸,聲音冷漠的說道,“我們已經好幾天沒聯係過我了,他根本就不想找我。”
紀冬瑤在電話裏勸道,“哎呀,芊夏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他這個人什麽脾氣,你還不了解,心裏想的要死,嘴上卻不說出來,死要麵子活受罪。現在喝醉了,才是滿嘴實話,除了你的名字,他什麽都不會說,已經喊了幾百遍了,現在整個會所都回蕩著你的大名。”
“那他到底喝了多少啊?”蘇芊夏終究還是放心不下。
紀冬瑤答道,“我哪裏知道?我也是剛剛被我們頭兒叫過來救場的,包間裏就墨少庭和池景言兩個人,整整三箱的空瓶子,你說他們喝了多少?”
“那池景言也醉了?”蘇芊夏有問。
“兩個人全都人事不醒,所有助理的話全都不聽,別提多丟人了。”
蘇芊夏從紀冬瑤手機的背景音裏,也可以依稀聽到墨少庭的聲音,他的確在不斷地喊著自己的名字。
蘇芊夏了解墨少庭的酒量,雖談不上千杯不醉。能喝倒幾個人是沒問題的,而他今天醉成這樣,倒是第一次。
蘇芊夏來到會所的時候,紀冬瑤正在門口等她。
“我的姑奶奶,你總算來了,會所都快被他們砸了。”
進了包間之後,蘇芊夏才知道,紀冬瑤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包間裏的東西,能砸的全砸了,所有的碎片都撒了一地。
墨少庭躺在地毯上,雙目緊閉,表情決絕,手裏拿著一個酒瓶,繼續灌自己,大有隻要一息尚存,就必須繼續喝的氣勢。
而池景言,半臥在一旁的沙發上,指著墨少庭,不知是哭還是笑。
會所經理和服務生通通站在包間門外,個個麵帶愁容,但卻不敢多言。
助理們大概是都被他們喝退到了別處,十米之內,根本看不見人影。
據說他們認出誰,誰就會被當場開除。
蘇芊夏一扶額,這不是一般的丟臉,臉都丟到南太平洋去了。
會所經理見到蘇芊夏,像見了救星一樣,迎上前來,“少奶奶,您來了就好,墨少找了您一個晚上。”
包間內的酒氣太重,蘇芊夏掩住鼻翼,走到墨少庭跟前,俯身去拿他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
“不要,你走開,我要夏夏,隻要夏夏,夏夏!”
蘇芊夏站直身子,板起臉,大聲對地上的人說道,“你不是要找我嗎?現在我來了,你還不起來,我就不管你了。”
墨少庭聽見她的聲音,立即睜開眼睛,大概是喝的太多,看不太清楚,又用雙手揉了揉,“夏夏?真的是你,還是在做夢?”
蘇芊夏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墨少庭猛的扔下手裏的酒瓶,掙紮著坐起身來,抱住蘇芊夏的腳,像個孩子一樣,驚慌失措的說道,“夏夏,我就知道你會來,你不會不管我的,你心裏有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