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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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墨少庭將蘇芊夏送回家之後,來到公司。
安若雪殷勤的為他遞上咖啡,見到這個女人,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如果總這麽下去,蘇芊夏會一直住在葉蘭那裏。這樣就方便了程家人拉攏她,楚沐楓也會有機可乘。
蘇芊夏是他的妻子,但是卻不能夜夜睡在他的身邊,這叫什麽事呢?
可是這個以死來威脅他的安若雪,又該如何處置呢?
無論是和周倩雲還是和安若雪本人,講道理,肯定是行不通的。
墨少庭看著桌上的文件,心思卻浮到了九霄雲外。
以前,他工作起來的時候,很少有心不在焉。
但是,這幾天,他越來越不在狀態,時時刻刻想著蘇芊夏。
她的身孕已經六個月,還讓她住在外麵,說起來都是他墨少庭的錯,讓她有家不能回。
這次蘇芊夏的態度很強硬,如果安若雪的問題不解決,他們的關係就很難恢複到以前融洽的狀態。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
墨少庭撥通了池景言的電話,而對方卻意外的問道,“什麽?還要喝?你是又喝了,還是壓根兒就沒醒?”
墨少庭不耐煩的說道,“少囉嗦,趕緊出來,要快。”
池景顏聽著電話裏的忙音,不解的問身邊的紀冬瑤,“你不是說墨少庭昨天被蘇芊夏哄好了嗎,怎麽今天還要出來喝酒?”
紀冬搖兩手一攤,“你搞錯了,是墨少庭哄蘇芊夏,由此判斷,墨少庭的功力還不夠,沒成功,別以為我們家芊夏是那麽好哄的。”
池景炎皺著眉頭說道,“蘇芊夏一天沒哄好,我豈不是就要繼續陪他喝下去?”
紀冬瑤一撇嘴,“頭兒,您說這話就不地道了吧?我看您昨天喝的挺嗨的嘛,現在搞得好像還挺被動似的。”
池景言拿起車鑰匙無奈的搖著頭,“我是那麽嗜酒如命的人嗎?”
紀冬遙望著他的背影,冷冷一笑,“口是心非的家夥,明明饞酒饞的要命。”
池景言到了之後,才發現墨少庭正在悶頭喝果汁。
他拿起杯子,審視了一下,“今天換高檔的了?”
墨少庭一指對麵的位子,“少扯淡,今天不喝了,找你來有正事商量。”
池景方悠閑的在沙發上坐下來,兩腿交疊,慢條斯理的問道,“請問墨少有什麽正事,快快說來。”
墨少庭將果汁放在桌子上,一本正經地問道,“我昨晚都說什麽了?”
池景言哭笑不得,“這就是你要談的正事?”
墨少庭一瞪眼,無聲的威嚴立即散發出來。
池景言幹咳了兩聲,“看來你真是醉的不輕,連自己說的話都忘了。”
“k省那個案子不想要了?”墨少庭沉聲說。
池景言立即陪笑,口中滔滔不絕,“昨晚你說你很苦惱,安若雪以死相逼,你的母親又死活不認可蘇芊夏,但你又不可能放棄她,現在正處在進退兩難的境地,一籌莫展,所以才借酒澆愁,一醉方休,後來你還砸了所有的東西,趕走了所有的助理,躺在地上,喊著蘇芊夏的名字,還……”
“好啦好啦,這些沒有用的就不用重複了,你倒是說說看,安若雪的問題該怎麽解決?”
池景言扶額,“按你說的情況,這件事恐怕隻有問上帝了,你這個也不想放手,那個也不想傷害,兩個都娶又不可能,要不然你把安若雪送到國外,秘密的養起來,借出差的機會,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她,神不知鬼不覺,這怎麽樣?”
墨少庭伸手給了池景言一拳,“我特麽是那樣的人嗎?這種餿主意用你想?”
池景言揉著自己的左肩,皺著眉問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麽辦?”
墨少庭黑著臉說,“我要是知道,還能來問你嗎?”
池景言向四周望了望,“要不還是來點酒吧,沒有酒,根本沒有靈感,什麽辦法也想不出來。”
墨少庭撇了他一眼,“好,那就來點酒,如果想不出來,我滅了你。”
池景言連忙擺手,“那還是算了,我不喝了。”
墨少庭要了兩瓶酒,遞到池景言手裏,“酒必須喝,辦法必須想出來,否則今晚不讓你走。”
池景方隻好認命的舉起酒杯,與墨少庭輕輕一碰,抿了一口,“問個問題,激發一下靈感。”
墨少庭一伸手,“問。”
“少庭,有一點我很納悶,安若雪當年是因為得了腦癌才離開你的,但我聽說過這個病治愈的可能性很小,即便是不再發作,但也不會一點症狀都沒有,但是看她現在的樣子,怎麽也不像一個病人,這其中的緣故你有沒有想過?”
墨少庭眉頭一緊,“你是懷疑她?”
池景言搖搖頭,“按理說,我們都是從小的玩伴,我不應該這樣說,但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哥們兒,既然你問到我了,我也就口無遮攔了,如果有說錯的地方,你不要見怪。”
這一點,墨少庭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安若雪是他的初戀,他的心目中,她永遠是那麽天真單純。
即使她最近的情緒是有些不太穩定,讓他有些煩躁,可是那也是因為她等了自己十年,而自己又娶了別的女人,她心裏自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有些過激行為,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現在已經愛上了蘇芊夏,對安若雪隻是朋友的感覺,但他仍然沒有把她想得太複雜。
可是今天遲景言這麽一提醒,他覺得這件事的確好像不是那麽簡單。
腦癌並不是平常的病,既然當時確診了,而且聽她的意思,當時好像已經放棄了治療,也就說明當時的情況很嚴重。
她一句奇跡,就無緣無故的痊愈了,而且還把她消失的那十年,解釋成失憶。
這種奇跡,未免有些牽強。
可是安若雪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純真,聲淚俱下,也不像是在說謊。
但如果她說的不是實話,那麽這十年,她去哪裏,又做了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