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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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璿道:“這就好,咱們大河三人組,今後就以桃園三兄弟為榜樣。精誠團結,同進共退。”

    盟也結了,兄弟也拜了。剩下的就是開懷痛飲了。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三個情投意合的人,很快就喝的醉醺醺的,分不清東西起來。

    喝到最後羅漩說,咱們不能再喝了,再喝,隻怕就要亂了兄弟的綱常。

    陳九江含糊不清的對曆海說道:“是呀,是呀,咱們還是散了吧。”說完,陳九江扶起了羅璿走出了包間。

    曆海心說,咱這二哥陳九江可真夠鬼的。你對我說散了,卻抱著羅璿不放,這是個什麽意思?看樣子今天晚上二哥和大姐之間有一場惡戰。我還是閃的遠一點,不能影響了你們增進友誼。

    曆海在服務員的攙扶下,對陳九江道:“你們別管我了,我結完帳就自己回家了。”

    羅璿還想說什麽,可是舌頭打硬,含含糊糊的,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一夜無話,有的是酒後零碎的記憶,像是夢,又像是蝴蝶破碎的翅膀,雖然美麗,可是卻不完整。

    當羅璿醒來的時候,發現陳九江正摟著她呼呼大睡。羅璿抬起腳就將陳九江踢到了床下。

    陳九江摔了一個狗吃屎,這才從美夢中醒了過來。他睜開朦朧的眼睛,正看見羅璿那嬌嫩的金蓮踩在了他的臉上。

    “好啊你個陳九江,昨天晚上還信誓旦旦剛結拜了兄弟,這就上了我的床?你小子安的什麽好心?”

    羅璿氣的牙癢癢,哪裏還顧及什麽赤身露體。讓陳九江在下麵看了個舒暢痛快。

    “對不住,我可不是有意的。昨晚喝大了,也不知道怎麽就睡到了一起。”陳九江抱著羅璿的大腿,抬頭看見了一叢茂密的黑色森林。剛想笑就被羅璿踩的呲牙咧嘴。

    “不是有意的?你小子心裏的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從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今天我就將你那一肚子的壞水都擠出來。”

    羅璿作勢用力,陳九江自然不會逆來順受,他抱著羅璿的**,使勁一摔,就將羅璿按倒在了床邊上。陳九江一擰身就騎了上去。

    “我有什麽壞水,還不是為了增進友誼,讓彼此更深入,更徹底的了解?”陳九江的手如遊蛇一般,遊到了羅璿的身上,四處吐著芯子。撓的羅璿顧此失彼,心癢難耐。

    “了解都了解過了,你先下來吧。”羅璿慌忙道:“昨天晚上畢竟是喝醉了酒,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你不計較我計較啊。再說了,昨晚上做沒做還兩說呢,萬一沒做,我不就吃虧了嗎?”

    說做就做,陳九江按著羅璿就給她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

    羅璿是不願意的。她先是打,後是拍,試圖將陳九江從身上推下去。

    陳九江堅定的執行他既定的方針,穩抓穩打,步步為營,逐漸深入到了羅璿的心底。當水井探底了之後,陳九江有規律,有節奏的做起了機械運動。

    這時候羅璿滿嘴的不停咒罵也變成了無力的*。當她那俏麗的臂膀用力的將陳九江攬在懷中的時候,嬌柔的小嘴,親在了陳九江結實的胸膛上。陳九江也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波濤湧動,浪海翻滾。陳九江汗流夾背,可是卻愉悅無加。這草原大酒店真是***太爽了。在這裏,讓老子綠了市委常委組織部長藍玉成的紅顏知己。這感覺比當上市委常委還要爽上幾分。

    若是陳九江知道,他一舉兩得,同時還綠了市委書記孟進的戰略夥伴,隻怕滿身的熱流都會化作了冷汗。

    男女發情的時候,體溫會上升,變成了火熱的鐵條一般。當激情消失,溫度漸漸回轉的時候。羅璿早已軟的如同一團爛泥。

    陳九江拉著羅璿的手,對她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熟了路,以後要常來常往。”

    羅璿紅著臉拉過了被子:“想的美,以後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既然如此,今天要好好的珍惜這美好的時光。”陳九江厚顏無恥的將被子扯了下來,站在床下麵扛起了羅璿白嫩豐滿的大腿。

    羅璿急忙道:“趕緊下來,不能再搞了,再搞就壞了。”

    再好吃的菜,也要節製,再好喝的酒,也要節約。所以再好看的女人也要悠著點,否則搞壞了腎髒,就隻能盤膝打坐,靜看潮起潮落,花開花謝了。

    “沒辦法,若是錯過了今天,可就錯過了一輩子。除非你說下次隨叫隨到。”

    羅璿無奈的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咱們再交流。”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陳九江這才從他的身上下來。

    “咱們三人小組算是正式成立了。總要點上一把火,讓大河縣的那些老古董們見識一下咱們的威力。”羅璿一直為了上次於向榮調整王心忠繞開她而耿耿於懷。她做夢都想著對於向榮還以顏色。

    “那是當然。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要鞏固好各自的陣腳。不能像龔新亮一樣,根基不穩,在常委會上,都沒人理他。”

    “這倒是。可是也不能就這麽著,什麽都不做吧?”

    “想做事是好的,但是要抓住時機。”陳九江的大手現在抓住的就是“實跡”,他一邊揉搓一邊道:“大河縣即將有大事要發生了,隻要抓的住機會,自然會有一番作為。”

    “大事,什麽大事?”羅璿聞言,顧不得陳九江的騷擾,轉過身來問道。

    “撤縣換市黃了。”

    “為什麽?”

    陳九江無法解答這個問題。到底是因為大河縣的條件不夠,還是於向榮操作出現了問題,亦或者真的如鄭大膽說的那樣,中央不喜歡下麵人“縣市”,所以緊急叫停了這項工作。但是陳九江可以保證的是,這條消息千真萬確,因為他的消息來源是遠在中央的呂蕭蕭。

    危機總是會突然降臨,就像羅璿的*一樣,沒有征兆就尖叫著虛脫了起來。

    對於於向榮來說,他人仕途中最大的危機如羅璿的*一樣,突然而至。

    當接到市委書記孟進電話的時候,於向榮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特麽的,這種無厘頭的事情也能發生?是鄭大膽指揮了中央領導,還是中央領導的心思被他一個業餘的人大副主任給破解了?怎麽會真的叫停了縣改市呢?

    孟進在電話裏說,小於啊,這個事情他不怪你。不是你們沒有努力,隻是你們的運氣不夠好。

    俗話說的好,人有悲歡離合,天有不測風雲。國務院的領導發了話,全國所有的縣改市工作都被叫停了下來,不獨你一家。所以不要難過也不要有負擔。砥礪而行,繼往開來吧。

    話是說的好好聽,可是事情卻並非那麽美麗。沒過兩天,市委就明確了兩位常委的名額,不出所料的是,於向榮從名單上跌了出來。

    成王敗寇,是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想做大神可以,那需要你不斷的進步。一旦出現了挫折,神像就會從供桌上跌落下來。那麽磕掉的就不是一點點漆了。失去的,是神的威嚴——也就是他腦袋上的那個光圈。

    失落了常委,打掉了於向榮的威嚴,也打掉了他身體上的脊柱,讓他差點就喘不過氣來。正當於向榮想緩口氣的時候,家裏黃臉婆的一個電話就將他那本就出現裂痕的心,擊成了碎片。

    黃臉婆在電話裏說,向榮啊,不好了,老頭子他走了。

    於向榮一時沒聽明白,他沒好氣的問道:“走了?去哪了?你怎麽不去找一下。”

    媳婦生氣的說,我倒是想找,隻是那路卻不好走。一旦去了連我都回不來了。

    “他一個腿有殘疾的人,能去多遠,趕緊找去。”

    媳婦說,向榮啊,你是真不明白嗎?老爺子去的地方是天堂,那個不需要翅膀都能飛的地方。按你們黨的話說,那叫去見馬克思了。

    如果說失去了市委常委的職務,如同抽調了於向榮的脊椎骨,那麽於老爺子的死,就是對於向榮靈魂的致命一擊了。

    作為官二代,沒有人比於向榮更能深切的體會到,有一個扛著紅星,穿著國旗的老子對他仕途的重要性。

    沒有他老子當年頂著槍炮,流過的熱血,依他於大亂的資質,即便是幹個大隊書記都難比登天,更別說什麽縣委書記了。

    不說遠的,就說在雍縣的時候,若不是抬著他老子去了市委,他現在隻怕就在哪個閑散衙門喝著自己買的劣質茶葉,寫著幾筆蒼勁有力,卻永遠難以登堂入室的毛筆字。

    當呂棟梁讓出書記寶座的時候,若不是孟進感念大家都是紅二代,先輩們都曾為偉大的新中國的建立流過血,出過力,他就不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推到了書記的位子上。更別說因為他,硬生生的壓下了早就該定下的市委常委的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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