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剁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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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乞丐兌一千萬籌碼眼睛都沒眨巴一下,怕是有錢的很。”
春哥目光閃爍,顯然在權衡,他扯著孔家棟的胳膊,輕聲嘀咕兩句。
這人沒什麽城府,顯然是被粉絲捧到智障的程度,琢磨這麽半天,是人都看得出他要玩陰的。
孔家棟麵色不變,輕一點頭。
春哥立刻露出陰險的笑容道,“好,臭要飯的,今天就特麽要你成真要飯的!”
“來,梭哈,敢麽!”
我撇嘴不屑,隨口諷刺道,“你爹不敢我都敢,來!”
孔家棟拍著我的肩膀,露出匕首的尖銳,明著威脅道,“小子,我要是你,就跪下磕頭謝罪。”
我後退半步,與孔家棟對視一眼。
孔家棟作勢捅過來,貼身時,輕聲快速道,“看見紅心2就梭哈,荷官是我的人。”
“你特麽的玩陰的!”
我心照不宣,故意瞪大雙眼,單手捂著腹部,撞開孔家棟。
“慫逼,就嚇唬你一下。”
孔家棟鄙夷的掃了我一眼,隨手給匕首丟在侍應的托盤中,瀟灑離開。
春哥更是得意,開口叫囂道,“臭要飯的,你還賭不賭,沒種?”
“來啊,怕你啊!”
我心中盤算,大義淩然的坐在桌前,下意識的掃了眼荷官。
紅心2就梭哈,也就是說,其餘的時候,荷官會幫著春哥贏我,那就先給你點甜頭嚐嚐。
梭哈規則比較簡單,同花順,四條,福爾豪斯,同花,順子,三條,兩對……
第一盤,春哥三條吃我兩對。
我輸給他幾十萬,開牌時,跟輸不起似的拍桌子瞪眼,春哥笑逐顏開。
第二盤,春哥順子贏我三條。
……
連續八盤,春哥得意忘形,他雙手舉高輕拍,大聲喊道,“我請大家喝香檳!”
“你別高興的太早!”我攥著雙拳,奪過身邊的紅酒,一口灌了進去。
春哥嘖嘖兩聲,目光鄙夷道,“蟑螂就算爬上灶台也隻能吃點殘羹剩飯,就像是你,紅酒要輕輕搖晃,和空氣充分接觸後,輕抿一口,嗯……”
春哥露出陶醉的神色,揮手示意荷官發牌。
來了!
我掀開第二張牌,瞧見是紅心2,雙拳猛地錘在桌子上,指著春哥怒吼道,“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贏我,梭哈!”
嘩啦一聲,六百二三十萬籌碼被我直接推進賭池。
“喲?紅眼了?”春哥雙手按在桌上,含蓄的目光看向荷官。
荷官手指在桌上輕敲兩下。
春哥自信掀開底牌掃了一眼,緩緩掀開第二張牌,自信的口吻道,“跟你六百三十萬八千,發牌!”
春哥第二張牌是紅心6,
牌發到第四張,我臉都綠了,我牌麵是紅心2.3.4,可特麽我底牌是黑桃2!
春哥牌麵是紅心6.7.8!
按照之前的規律,春哥一定是同花順,吃我同花順!
我心中有些忐忑,孔家棟該不會是設局坑我吧?
“怎麽了?怕了?”春哥笑著站起來,雙手撐著賭桌俯視著我,極為囂張的口氣道,“你得知道自己屬於什麽位置,乞丐就該去要飯!”
“來,賞給這位一個碗,讓他繼續謀生吧!”
場子裏笑聲不斷,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帶著戲謔。
“這人點兒真背,冤家牌連續這麽多次,一次沒贏過。”
“要不是泗水酒家一直信譽,我都覺得是在做牌。”
我聽著七嘴八舌的議論,心中開始猶豫,這局麵對我太不利了。
這時,荷官突然諂媚的姿態衝春哥一笑,柔聲道,“寶藏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我要發牌了。”
寶藏?
我猛地竄上桌子,攔住荷官,盯著春哥咬牙切齒道,“我要加注,兩億!”
全場一片嘩然。
春哥都愣住了,他不相信的重複道,“兩億?”
我輕拍著桌子,聲聲脆響隨之而來,我目光直逼春哥道,“你,敢不敢!”
春哥麵色謹慎,小心翼翼的掀開底牌邊角,轉眼再次看向荷官。
“你有那麽多錢?”
我高舉銀行卡,遞給侍應,指著春哥吼道,“來,我倒要看看誰該去要飯!”
“完美!”春哥搓了個指響,帶著濃濃笑意道,“你給我送錢,我也不好不接受,我跟了,開牌。”
“錢呢?”我冷眼嘲諷。
春哥攤開雙手,指著周圍戲謔道,“這泗水酒家都有我的股份,好,別說我欺負你一個臭要飯的,股權轉讓協議,拿來!”
孔家棟應聲趕來。
春哥看都沒看,股權協議上大筆一揮,按上手印直接丟進賭池。
“發牌!”我沉聲出口,兩手交疊纏在一起。
春哥拿到最後一張牌,舉起來衝身後人發出爽快的大笑。
他掃了一眼我的牌麵,誇張的瞪大眼睛,“紅心,2.3.4.a好可惜啊?”
他亮出手中的紅心五,舉在我麵前搖晃道,“你的紅心五在我這,怎麽你都不可能拿到同花順,你拿什麽贏我?”
春哥說著話,順手掀開底牌,看都沒看,作勢就撲到籌碼上,瘋狂的往自己懷裏抱。
我緊繃的心倏地輕鬆下來,這張底牌,真尼瑪搞笑。
“唉,幹什麽呢!”我伸手扯住春哥的頭發,直接甩了出去。
春哥帶著一摞籌碼,稀裏嘩啦的摔在地上,他翻滾著爬起來,狠辣的口吻道,“媽的,輸不起是嗎,給我幹死他!”
“哎唉,你得給大夥個解釋啊。”
我都沒動,吃瓜群眾先一步圍住春哥,表情不善。
“想幹什麽……”
“這我得問問你!”一隻孔武有力的胳膊攥住春哥的脖頸,直接給他按在賭桌上,指著一張紅心9冷聲道,“這是你的牌?”
“對啊,同花順,有什麽問題麽?”春哥陷入了勝利暴富的喜悅,完全沒察覺這張紅心9的異常。
撲克牌‘9’上一半都是九個點,而有的撲克為了花哨,中間印的是花色圖案,隻有邊角有9的標誌。
春哥這張,就是另類!
“嗨,感謝諸位慧眼幫襯,我請大家喝香檳!”我舉著雙手,跟春哥之前一樣,高舉雙手擊掌。
“這怎麽可能,不可能……是你!”春哥伸手剛指向荷官,一張草花k從他袖口中落了出來。
“媽的,剁了他的手!”
我冷笑一聲,瞧著掙紮的春哥,內心毫無波動,這就是自作自受。
啪!
“是你,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