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被翻紅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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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趙王府。

    偌大的趙王府,富麗堂皇,占地廣袤。

    亭台閣樓,不計其數,其中來來往往的奴仆侍女,更是不計其數。

    占地廣袤的趙王府,像是一個小一號的洛陽城一般,熱鬧非凡。

    這便是趙王司馬倫在洛陽的王府。

    在崇尚奢靡的西晉,司馬倫的王府在諸王中都是最奢華的那一座。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

    在諸王之中,最有權勢的,趙王司馬倫絕對排的上號的,而且是屬於排在最前麵的那一個。

    趙王司馬倫,可是宣帝司馬懿的子嗣,輩分極高極高,便是當今皇帝晉惠帝,也是他的侄孫。

    在朝堂中,隻要他不做造反的事情,他絕對是無事的。

    可謂是西晉的‘’了。

    下午時分。

    王府東南角,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

    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但見青溪瀉玉,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沼,石橋三港,獸麵銜吐。

    有一亭,亭上三人。

    一人寬衣袖,錦服當頭,頭上戴著文官冠,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正是帝國的親王司馬倫。

    論起容貌來說,司馬倫母親柏夫人與父親司馬懿都是俊男靚女,司馬倫的容貌自然也是不差的。

    這俊美的優雅之中,還帶著一些威嚴,隻是略顯陰翳的臉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森,驕傲不遜的坐姿,看得出他並不是守規矩的人。

    司馬倫下首,跪坐著兩個人。

    在司馬倫左首側的,是一個長相平凡的男子,他消瘦的身子腰彎的很低,臉上盡是諛笑之色,正是孫秀。

    司馬倫右首,則是跪坐著一個身高七尺有餘的壯碩男子,他一身武服,頭上戴著的是武冠,他是司馬倫的左膀右臂之一,名曰。

    此時,司馬倫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敲擊著身前食塌,幽幽話語也是緩緩說出來了。

    “二位,我如今賦閑在洛邑,每日居然無所事事,讓我這等大才淪落至此,實在是天下人的損失。”

    “實在是那張華老匹不讓大王參侍中事,不然,這朝堂定然會煥然一新。”

    可不覺得司馬倫有治國之才。

    鹹寧年間,司馬倫都督鄴城守事,後進安北將軍。元康初年,遷為征西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鎮守關中。

    司馬倫刑賞不公,引致氐族、羌族反叛,於是被征召回京。

    每次換鎮守之處,都是搞得當地大亂的。

    論到治國之能,司馬倫是一點都沒有的,這也是司馬倫要求任錄尚書事,張華、裴頠堅決不同意。又要求當尚書令,張華、裴頠又不同意的原因了。

    不過,事實雖然如此,但在這個時候,可是知道他要怎麽做的。

    “俊忠所言極是,大王之才,天下有數,有史以來更是有數的大才,如今居然無事可做,我看他張華的官,也是當到頭了。”

    被孫秀恭維,司馬倫的心情頓時變好了不少。

    “還是俊忠與子孝懂我啊!那張華老老匹夫,居然說我是無才之人,簡直該死!”

    司馬倫冷哼一聲,將手上的酒樽狠狠的扔了出去。

    叮鈴哐啷~

    酒樽飛得很遠。

    “若不是張華這廝在,恐怕我此時在尚書台,在陛下身側了,不至於在王府無所事事,哼!

    孫秀眼珠一轉,馬上說道“大王有才,張華何人?臣子而已,而大王卻是陛下的長輩,這天下是司馬家的天下,可不是他張華的天下,隻要大王討好中宮皇後,入尚書台參侍中事,絕對不是難事,甚至還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孫秀這句話,卻是讓司馬倫有些不爽。

    “那賈南風,也不是我司馬家的人,如今卻在朝堂之上指手畫腳,一個粗鄙婦人,居然還在我之上,簡直是豈有此理,若非此時她手握大勢,我非一刀殺了她不可。”

    孫秀嘿嘿一笑,說道“大王天選之子,那日我夜中夢到太上道祖,他言之大王乃是天選之子,日後聖王之位,定然是大王要坐上去的,既然天命所歸,那大王也不必急於一時。”

    司馬倫輕輕哼了一聲,倒是不說話了。

    他與孫秀都是天師道的信徒,而且是忠實的信徒。

    天師道由張陵在東漢末年創建,因其入教需繳納五鬥米,後被蔑稱為五鬥米道。

    張陵死後,其子張衡繼之;張衡死,其子張魯仍傳其道。世稱“三張”,道內則稱“三師”,即“天師”張陵、“嗣師”張衡、“係師”張魯。

    天師道的教義和張角創立的太平道有相通之處。

    張角率領的太平道教眾組成的黃巾軍起義的時候,時任天師道首領的張修也在巴郡率教眾起義,與太平道遙相呼應。

    但是與太平道命運不同的是,因為張修之後的天師道首領張魯投降曹操,天師道並沒有受到多大損害,相反卻得以保存實力並繼續在民間從事傳播,甚至受眾還從底層民眾向上層豪門士族延伸,並且逐漸擴散至皇族,獲得很大的發展,影響力日漸高漲。

    在‘三王起兵’的時候,司馬倫還‘派楊珍晝夜到宣帝廟祈禱請求,回報總是說宣帝感謝陛下,某日必當破賊。

    又拜道士胡沃為太平將軍,讓他招來福祐。

    孫秀家中天天陳設各種祭祀,製作詛咒製勝的巫術文章,讓巫祝選擇作戰的日子。

    又讓近親在嵩山上穿著羽衣,詐稱是仙人王喬,製作神仙文字,敘述司馬倫國運長久,以此迷惑民眾。’

    這三個人,可謂是天師道的腦殘粉了。

    “隻是這太子畢竟太聰明了一些。”

    要想當上皇帝,首要的便是幹掉太子司馬遹。

    這一點,司馬倫與賈謐的看法是一致的,所以司馬倫才獻媚與賈南風。

    這是他與賈謐的合作基礎。

    “大王為太子太傅,也可以去太子宮的。”

    司馬倫卻是擺了擺手。

    “太子聰慧,是好事,再者說,即便殺太子,也不能讓我親自動手。”

    司馬倫雖然沒有治國之才,但論起陰謀詭計,洛陽還真是少有人能夠比擬他的。

    “俊忠,送給郭槐的珍寶珊瑚送過去了沒有?”

    孫秀點了點頭。

    “那老婦人見到珊瑚,自然會在賈南風麵前替大王說好話的,這一點大王不必擔憂。”

    “這就好。”

    司馬倫深交賈南風之母郭槐,便是為了討好賈南風,讓郭槐日日在賈南風耳畔說他的好話。

    為此,司馬倫可是每日給郭槐送上寶物的。

    聽到一切皆無事,司馬倫輕輕點頭,片刻之後,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我聽說那賈模,又在皇後麵前說我的壞話了?”

    “確實如此。”

    孫秀倒是麵色如常。

    “那賈模是個大患,有他在,那皇後即便是蠢人,想來也會變聰明不少,他可是個麻煩。”

    司馬倫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若不然,找幾個死士,把他殺了?”

    殺了?

    孫秀眼睛亮了亮,似乎有些意動。

    在這個時候,全程沉默的終於開口說話了。

    “屬下以為,賈模不足為慮,更不能殺。”

    “哦?”

    司馬倫愣了好一會兒。

    “此話怎講?”

    孫秀臉上也露出疑惑之色。

    “大王以為皇後何許人也?”

    賈南風何許人也?

    這個問題可不難。

    “粗鄙婦人,有些小聰明罷了,見識短淺,不足為慮。”

    “這便是了。”

    笑了笑,再說道“似皇後這等人,一次兩次還好,若那賈模日日在她耳根鬧騰,大王以為皇後會如何?”

    若是他身邊有一個人整日嘰嘰哇哇,他頭也大了。

    司馬倫馬上說道“那皇後定然頭疼。”

    “不僅頭疼,恐怕還會煩那賈模。”

    孫秀馬上便明白了話中的意思。

    “若是如此的話,我們便不用動手了?”

    輕輕搖頭。

    “動手自然是要動手的,不過不是殺人,而是讓皇後更煩一些,讓這賈模,早一點被皇後嫌棄。”

    “子孝你有辦法?”

    “自然有。”

    露出一臉的高深莫測之色。

    深夜。

    桃柳園。

    王生看著放在眼前的蒸甕,眉頭卻是深深的皺起來了。

    製取香水的步驟其實很簡單,最重要的,便是製得精油與高純度酒精。

    這兩個製得之後,香水基本上也就出來了。

    但是製取高純度酒精還有精油,這個蒸甕不知道能不能湊數。

    王生輕輕歎了一口氣。

    也隻能先試一試了,若是效果不好,王生便得先搞出能夠製取精油和高純度酒精的器具來了。

    九月份開的花有許多,桂花、大麗花、美人蕉、米蘭、茉莉、珊瑚豆、夾竹桃、葉子花。

    在這裏,王生當然首選桂花了。

    桂花香飄十裏,香氣怡人,用來做精油最是好了。

    當然,菊花在這個時候也開了,但王生覺得菊花的味道一般,但不妨有菊花香水這個品牌。

    畢竟現在的菊花,是受到這個時代人的追捧的。

    說是國花也不為過了。

    菊花與桂花,還得讓人去摘幾籃子過來,別的不說,王生先做個一兩瓶香水出來,看看味道如何。

    至於後麵的事情,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讓劉勇將這蒸甕搬了出去,王生輕輕搖頭,也從這小作坊返回他的房間裏麵去了。

    至於看書

    王生今天可是絞盡腦汁搞這個香水,可沒有這個精力了,還是先躺下去休息罷了。

    紅袖一身單衣,緩步走進來,給王生遞過一銅盆的水。

    今天王生雖然不洗澡,但是擦拭身子還是要的。

    而紅袖,現在要做的顯然便是這個事情。

    王生咳嗽一聲,也就任由紅袖將他剝個精光。

    王生原本是瘦削的讀書人模樣,但王生這幾個月來,每天早上都有鍛煉,原本一身的散肉,如今已經變成六塊腹肌了。

    隻是肉太少了,看上去不健壯而已。

    沾了些熱水,紅袖纖長的手臂幫助王生擦拭身子。

    自然,這個過程還會有一些避免不了的身體接觸。

    王生原本奇怪為什麽紅袖老是把這些瑣事攬在身上,不把它交給青葉來做,現在王生是全部明白了。

    今日與王導的一番交流,讓王生發現這些事情並不簡單。

    之前紅袖給他擦拭身子的時候,王生手上拿著書本,但現在王生手上沒有拿著書本,而是將目光定格在紅袖身上的時候,不覺渾身都燥熱起來了。

    難怪王導那小子會懷疑我是不是不舉還有龍陽之好。

    現在王生都有些懷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了。

    紅袖一身單衣,也隻能堪堪裹住這一身的豐腴。

    修長的手臂,曼妙的身姿,苗條曲線,纖細腰肢,膚若凝脂白玉,冰肌藏玉骨,衫領露酥胸。

    秋水為骨,肩若刀削,腰若扶柳,眉如翠羽,口如含貝。

    紅袖不施粉黛,長發如瀑,如今為王生擦拭著身子,亦是滿臉通紅,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滴落下,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帶著荷爾蒙的氣息。

    丹唇,瓊鼻,玉頰,肌膚雪白誘人,如新生嬰兒,那兩座飽滿高聳的山峰,直讓人望眼欲穿……

    天天和衛階待在一起,王生差點以為他喜歡男人了。

    心有所感,身便有所感。

    某處老二當即仰首挺胸起來了。

    紅袖馬上見到了王生身上的異樣,臉上便更紅了,如熟透的紅蘋果一般,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王生往後退了一步,紅袖卻是上前一步,直接探出手來,握住了什麽不該握住的事物。

    王生倒吸一口冷氣,隻聽見紅袖略帶羞色的聲音傳了過來。

    “若主君要奴婢的身子,奴婢,奴婢自然也願意……”

    說著,紅袖整個人都靠了過來。

    軟香在懷,要說王生能坐懷不亂,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不幹就不是男人了!

    王生當即化被動為主動。

    兩人很快就發展到了床上。

    嬌啼滿屋,被翻紅浪。

    今夜注定不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