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八十九章 我和你不是同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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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手的下屬撇過頭去,不敢看。

    可風遙卻冷漠又優雅的看著錢禹蒙在地上掙紮。

    錢禹蒙幾乎是在地獄走了一圈,才慢慢的有了意識。

    當他看清楚眼前人的麵容時,突然就變得憤怒起來,用僅剩的那點力氣掙紮著,努力想要發出聲音。

    風遙打了個響指,一旁的黑衣人就將他嘴裏的東西取下。

    錢禹蒙幹嘔了好半天,都差點把五髒六腑吐出來了,涕淚在臉上橫流,好不狼狽。

    與之前那個高高在上,擺著一副老學究模樣的他截然相反。

    幹嘔總算停止了,錢禹蒙怒瞪想著風遙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潛伏在楊起身邊?你的目的是什麽?”

    風遙慢慢的扶起椅子,拍了拍灰之後坐下,這才懶洋洋的看向錢禹蒙,“你以為我像你那樣無恥嗎?”

    “嗬嗬,你也是為了病毒實驗來的吧?咱們的目的都一樣,不用把你自己說得那麽高尚!”錢禹蒙不屑的道,“還有,我奉勸你一句,趕緊把我放了,動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我背後有什麽人嗎?”

    “你知道上個在我麵前這麽囂張的人,最後的下場是什麽嗎?”風遙噙著一抹壞壞的笑,不疾不徐的說道。

    錢禹蒙瞪她,在他看來,她就是個女人而已,能有什麽能耐!

    而且他一直覺得,長得漂亮的女人,就是個花瓶,中看不中用,根本不需要防範的,所以他根本沒把風遙放在眼裏。

    “墳頭草大概兩米了吧。”風遙嬉笑起來,好像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樣。

    “我今天不管你是誰!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錢禹蒙顯然不想多廢話。

    他現在還有很緊要的事情要去忙,哪裏有時間跟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糾纏。

    風遙是真看不慣有人在自己麵前這麽高高在上呢。

    礙眼。

    她打了個響指,黑衣人就送上了一盒東西。

    風遙拍了拍箱子說道,“你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嗎?”

    “你別裝神弄鬼了!不想死的話就把我放了!”錢禹蒙當真是囂張慣了。

    這些年來他靠著背後的勢力,在學術圈為所欲為,四處霸占他人的研究成功,還做一些非法研究。

    被他所欺壓的那些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誰也得罪不起他背後的勢力啊。

    能花巨資讓他去搞病毒實驗的人,身份地位自然就不簡單了。

    坊間傳言是與j方有關。

    當然這件事並沒得到論證,而且他身後的勢力一直都沒有出麵過。

    風遙壓根就不理會他的叫囂,將盒子打開後,把裏麵的東西一一取了出來。

    那是……刑具!

    錢禹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你……你要做什麽!”

    “很好,你總算有點感覺了是吧。”風遙巧笑倩兮,將其中一個電烙鐵拿了出來,插上電之後放在麵前吹了吹說道,“這玩意可以換好幾個頭呢,各種英文字母都有的那種哦,我想象要在你臉上燙什麽字好呢?sb?還是敗類?禽獸不如?怎麽辦?都想燙呢,可你的臉隻有這麽大,好為難啊。”

    “你瘋了!別恐嚇我!你要是動了我,我背後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錢禹蒙依舊是在爭辯,但底氣到底不足了。

    “算了,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全部都要!我要把我所知道的所有罵人的話都烙在你身上。”風遙說做就做,用鑷子取了一些字母向前在電鐵上之後,便笑盈盈的看向了錢禹蒙,“你想先從哪兒下手?額頭?臉?還是身體?”

    錢禹蒙眼睛驚恐的瞪大,“瘋子!你到底是誰?你抓我要做什麽?!”

    “當然是跟你算算賬啊。”風遙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危險的光從眼底一閃而過,“要從哪裏算起呢?你騙楊起進實驗室,用醫學做信仰蠱惑他為你做病毒研究?還是你用手段害死了他的父母,還謊稱是實驗失敗被感染而死?甚至不讓楊起見父母最後一麵,就直接銷毀了他們的遺體?”

    風遙沒說一件,眼神就狠戾幾分。

    錢禹蒙下意識的要否認,“你胡說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和楊立夫是多年好友,我怎麽可能會害他!你這個女人信口胡言!”

    當他還想爭辯的時候,她看到風遙拿著燒紅的烙鐵過來。

    錢禹蒙剛想抗拒,下一瞬那烙鐵就直接利落的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是兩個英文字母的簡寫,s和b。

    空氣中響起滋滋聲,伴隨著焦肉的味道。

    下一刻錢禹蒙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猶豫聲音已經沙啞,連叫聲都變得特別的難聽。

    風遙覺得自己的耳朵被汙染了,便吩咐道,“吵死了,把他嘴巴給我堵上!”

    方才堵住錢禹蒙嘴巴的東西,這會兒又重新被塞到了他的嘴裏,叫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哪怕他痛得渾身抽搐。

    風遙覺得安靜了一些,漂亮的眉宇才舒展開來,取下用過的洛鐵,換上新的。

    在錢禹蒙驚恐的眼神中,她更換了好幾次洛鐵。

    而錢禹蒙也被痛得死去活來,好幾次都暈了過去,可最後又被潑醒,仿佛折磨著。

    到最後他已經痛得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風遙大概是覺得玩累了,畢竟他都不抽搐了,索然無味的,便丟掉了東西。

    下屬立馬送上消毒濕巾,她慢悠悠的擦拭著纖纖玉指,懶洋洋的說道,“這筆賬本來應該早點跟你算的,可惜你背後的人藏得太深了,我一直沒抓出來,但現在我反被動為主動了,我就不信你在我手裏,你背後的人還能巍然不動,我就等著他們乖乖送上門來!”

    錢禹蒙雙眼都開始泛白了,隻剩下一絲微弱的氣息,說話也有氣無力的,“你到底是誰……你若是為了那病毒,我可以與你共享成果……隻要你放了我。”

    風遙看著他,淺笑盈盈,“我和你,不是同類人,你要搞清楚這一點,老實在這裏呆著,等我哪天心情不好,再來收拾你。”

    說完她起身,伸了伸懶腰吩咐道,“把人給我看好了,別弄死了,我沒得玩你們就不好過了。”

    “是,主子。”一群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風遙這才慢條斯理的離開這裏,再穿越葡萄園回莊園。

    她臉上那恣意的神采也在這一刻收起,變成了衣服乖巧溫柔的模樣。

    這一刻,她是風迎,而不是那個滿世界禍害人的風遙。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莊園的燈在前麵亮著,就像是指引的燈塔一樣,在給風迎指引著前方的路。

    她接過下屬遞過來的果籃,裏麵已經裝滿了品相最好的葡萄。

    風迎嚐了一顆,甜甜的味道在嘴裏蔓延開來,讓她不自覺的眯起眼睛,一

    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不知道起哥哥今天會不會回來。”風迎念叨了一句後,便擰著籃子回莊園。

    還沒出葡萄園,就聽見前麵傳來了陣陣腳步聲,還有周管家說話的聲音。

    “風小姐是來果園一段時間了,可少爺你也不用這樣著急啊,她又不會不見,可能就是吃著葡萄太開心就忘記時間了,你也知道她很喜歡吃葡萄的。”

    楊起回來了。

    風迎眉間瞬時充滿了欣喜,急忙往聲音來源處走去。

    大概是因為走得太快,被葡萄架的勾子勾到了裙擺。

    紗織的裙子一下就被勾破,發出布綿碎裂的聲音。

    風迎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低頭看向裙擺,“這可是起哥哥送給我的裙子呢,我好喜歡的,怎麽就勾破了呢?”

    風迎心疼得不行,嘴裏碎碎念了幾句。

    楊起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鑽進葡萄園找了過來。

    當他看到風迎後,立馬大步走了過來叫道,“風迎。”

    “嗯。”風迎應聲,似乎還有些委屈。

    楊起便擔心的問道,“怎麽了?”

    “我裙子被勾破了。”風迎指了指自己的裙擺,有些委屈的道。

    裙子是破了個洞,但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到是她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讓楊起有些想笑,“一條裙子而已,破了就破了,不要緊的。”

    “可這條裙子是你給我買的。”風迎很較真的說道。

    因為是他買的,所以她很在意,所以才會這麽難受。

    楊起被她這可愛的想法給打敗了,他蹲下去看了看裙子破損的程度,後抬頭看向她說道,“這個我可以解決,咱們先回去吧,天已經黑了,有些涼,別感冒了。”

    “你能解決?你怎麽解決?”風迎有點半信半疑的。

    “我會縫合啊。”楊起起身接過她手中的果籃,又順勢牽起了她的手往外走,“別忘了,我可是會縫合傷口的,人體的皮膚我都能縫合,更何況隻是裙子而已。”

    這是什麽怪理論?

    縫合傷口,跟縫合衣服是兩碼事吧?

    不過……他的手術縫合技術非常漂亮,這一點風迎是很清楚的。

    兩人出看葡萄園,周管家還念叨著呢,“風小姐,你又在葡萄園裏浪玩了一個下午啊,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喜歡吃葡萄的人呢,難怪風小姐的皮膚那麽好,吹彈可破的。”

    風迎已經習慣周管家這逮著機會就誇她的行為了,並且很虛心的接受了。

    回到莊園,楊起就讓周管家去找針線盒來,他要給風迎修補裙子。

    周管家險些沒跌倒,“縫衣服?少爺,您這雙手可是用來縫合傷口的,縫衣服這種事情讓你上陣,也太大材小用了吧!交給我,我找裁縫縫就行!”

    “不用,我自己來,你隻管去取就行了。”楊起到是很堅持。

    周管家原本還想說什麽的,可看他們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估摸著這是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呢。

    少爺這顆萬年老鐵樹難得開花,會撩妹,會討女人歡心了,他就不要做絆腳石了,歡歡喜喜的去給楊起取針線盒了。

    ___

    題外話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想看到周管家信仰破碎的樣子。

    畢竟他堅定的認為,風小姐是個超級善良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