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大夫人聚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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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奕把許宛月被血染透的手打開,隻見上麵出現了兩道血淋淋的傷口,看著她白皙滑嫩的手,眼看著她被這兩道傷口弄得有些觸目經心。
慕容奕頓時心疼不已。想著隨身攜帶了布帛和創傷藥,忙從懷中取出,細心地為許宛月灑上了藥,又用布帛包好。
“多謝慕容公子,公子幾次三番幫助於我,真不知叫宛月如何報答您才好。”
“宛月,你不要與我客氣,我倒是十分慶幸自己能幫得上你。”
“沒想到你在國公府中的處境這麽艱難,更沒讓我想到的是,那國公夫人,竟是個如此蛇蠍心腸的毒婦。”
許宛月嘲笑了一聲:“宛月從小就在國公府中夾逢生存,若不是自小就裝病,隻怕也早就活不過現在了。”
慕容奕一聽,急道:“國公爺為什麽不管?難道國公爺也……”
“不是的,父親對我很好。隻是他畢竟是男子,內院之事,都是嫡母在作主,況且,宛月這個嫡母在人前從來都是扮演著慈母的角色。”
“所以,有些時候,父親並不知曉。我也不想讓父親知道了為我擔心。”
“再說父親經常外出為皇上辦事,本就勞心勞力了,我怎麽能因為這些小事來煩擾他。”
許宛月不知為何,在慕容奕的麵前說話,讓自己很放鬆,不知不覺就把心裏話全都告訴他了。
見時機逐漸成熟的大夫人找借口讓劉氏帶著各府的夫人去參觀參觀劉府各處的景致。劉氏當然沒有不同意的,隻因許國公可是皇上麵前的紅人,雖然子義現已升了高官,那也是因著親家老爺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而此時的劉廣卻氣極敗壞地在偏房中漫罵著,“為什麽找不到人,不是派人去問過了,說那個四小姐並沒有回到正房去,那麽她就一定身在此處,去,多調配些人手,挨個房間給我找,務必要給我找到。”
“是,爺。小的這就替爺吩咐下去。”
當青淺低調地回府後,與錦書說起了事情的大概,錦書震驚之餘,立刻去到小姐的箱籠裏找到了許宛月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樣的衣服。
錦書還囑咐青淺,一定要保護好小姐,青淺鄭重其事地應了。說,自己不會再丟下小姐一人了。
過了有一刻鍾,隻見青淺呼齧帶喘地繞過劉府的正院,來到了小姐所在之處。
慕容奕看見青淺回來,急忙避開在門外等候,許宛月由著青淺服侍,穿好了衣服,手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看來這創傷藥也不是凡品。
許宛月把布帛解開,交到青淺手中,等回府後,洗幹淨,再還給慕容世子。
當許宛月出了門,慕容奕見已經著裝完的許宛月,觀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其餘沒有什麽變化,手上的布帛已經被她拿下去了,慕容奕心中明白,她這是怕被有心人知曉。
慕容奕在這座偏院中,已經進出幾次,也已知道了去往正院的路線。
他帶著許宛月與青淺,左拐右拐的出了這座偏院子。許宛月一再感激後,幾人分道揚鑣。
正當慕容奕想返回原路回到劉府的外院之中,隻見這個始作俑者,劉廣正帶著家丁們四處搜著各處院子的房間,嘴裏,還在不停的叫罵著。
慕容奕見此,從地上撿起了幾個石子,運用了巧勁,朝劉廣飛射過去,隻見他突然在他的下人麵前跪了下去。
把他身邊的奴才看得一愣!“爺,您為何對小人行如此大禮啊?”
被人暗算了的劉廣立即站了起來,衝著他的小廝就是一巴掌“放屁!你哪隻眼睛看到爺對你行大禮了。”
被打得莫名其妙的下人,嘴上喃喃低語。“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啊?”卻不敢大聲反駁自己的主子。
“誰?是誰在暗中算計我,有能耐你給本大爺出來。”
隻見四周空空如也,連個聲音都沒有。
劉廣覺得自己有始以來,就沒這麽憋屈過,說好的美人不見了,現在又遭人暗算。
這時的劉廣心中憤恨起來,想著那個逃了的美人,心有不甘。此事不能就此作罷,
突然想到懷中的耳環,心中思想,哼,由不得你不認帳。
這時,大夫人與同行的劉氏,及幾位與劉氏相好的世家夫人們,正往劉府偏院的方向而去,隻因國公夫人想逛逛整個府中的景致。
後來看到了這個偏院,說這所院子,雖然偏避,但一看就是蓋得有些年頭了,一磚一瓦,倒也別致。
這些府第的當家夫人中,要屬許國公夫人的身份最高,何況,她還是身有品級的內命婦,雖然她們不覺得此處有什麽好逛的,但見國公夫人感興趣,也就一同前往了。
當大夫人帶人逐漸來到了約定好的院落,隻見此處空空的,一點動靜都無,心中正在納悶,思想著。不可能啊?為何一點兒動靜都無。難道是熏香太烈,所以睡著了。
正當大夫人暗自納悶的時候,想找個介口,進去看看,想著若是二人睡著了,而別人又聽不到動靜,大庭廣眾之下怎麽揭穿。
隻見許宛盈、許宛清與剛剛結交的幾位大家閨秀們也紛紛來到了此處,隻因大家聽說了,各府的夫人們來參觀這所年代久遠的別院,眾人都有些好奇,聽到許宛盈的話,也都產生了興趣,不想,大家都在一處碰了麵。
這時的大夫人不用進去查看,就知道此處必是無人了,見到三姐兒也是一副納悶的樣子,不知這中間哪個環節又出了差錯。宛盈如此嫉妒許宛月,必定不會臨時反水去幫助她。但為何不在此處,而且,那個配合此次計劃的劉府大房嫡子也不在。
這時,眾人看見從內院進來了一名男子,劉氏一見是大房的嫡長子劉廣。
劉氏怕這個品行不端的侄子,再衝撞了哪位夫人,趕忙來到了他的麵前,笑著說道:“廣兒,怎麽在此,前院你叔父他們那邊都已經開席了,怎麽還不見你去?
大夫人一聽劉氏對眼前這個奇貌不揚的男子的稱呼,知道這個就是劉府大房的那個劉廣,可為何不見他與宛月在一處。難道說宛月並沒有被帶到此處,還是她事先洞察先機,躲了過去。
可是珠兒那個丫頭,說是三姐兒親自看著許宛月到了這個房間的,可現在是什麽情況?這中間究竟是何緣故?
許宛盈心中也在納悶著,為何看著好像許宛月並不在此處,這個長相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難看的男子就是那個安排的人嗎?怎麽他一人出來了,不是應該兩人都中了迷香才對嗎?
正當大夫人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又暗中氣憤,沒想到自己經心安排的此事,竟然又讓她躲過一劫。為何她次次都這麽好運?
大夫人感覺胸口快要嘔出血來,都隻因為沒有做到讓許宛月身敗名裂。
“這時,隻聽一個男子的聲音不著急,不著慌地出聲問道:”你們可遇到過國公府的四小姐?”
大夫人聽見一愣,不知這個劉廣是何用意?
沒辦法,隻好順著他的話題答了下去,“這位公子,不知為何會知曉我家宛月?”
“我怎麽會不知?我二人本就相識,今日,她可是借著來我劉府賀喜之事,而與我在此相會的啊?”
隻見劉廣說完了這些話,在場的眾人無不瞠目結舌,沒想到堂堂許國公府的庶女竟然如此膽大,竟敢在此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私相授受的事情。
大夫人沒想到這個劉廣倒不是個愚蠢之人,可能他此次沒得手,但他卻懂得在大庭廣之下,揭穿此事,雖然,結果差強人意,但也足以令自己開心不已了。
隻見大夫人突然表情變得嚴肅,又憤怒。隻見她對著劉廣說道:“這位公子,請你慎言,我家四姐兒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又怎麽會與你做這些個私相授受的事情。
劉廣從懷中取出了許宛月的畫像,攤到眾人的麵前。
“請問這位夫人,這是否是你家四小姐的畫像。”
在場見過許宛月的人都看出上麵畫的絕色美人,就是那個國公府的四小姐,隻見這位四小姐的畫像被人畫得十分地傳神,雖然不能把她的神韻都畫得清楚,但也能夠讓人一眼就認出此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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