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089 他們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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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身形一顫,南初念放下了玉笛,心怦怦亂跳。
還好,還好她收手的及時,怎麽回事,玉笛的聲音居然能驅動白龍珠?
她現在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好好研究一番。
白龍珠對她來說,隻是個傳家寶,它能夠存儲她前世修煉的靈力,也算是個容器,但是她從未想過,它還會有別的秘密。
人群沉寂了幾秒,在他們看到南初念安然地站在那,不知誰先起的頭,眾人歡呼。
“天呐!她吹響了!”
“她居然沒有受傷,這也太強了吧!”
阮旖旎見此,氣得渾身發抖,她出生到現在,隻有人家膜拜自己的份,所有的光輝都屬於她!
今天居然敗在了一個低賤的女人手裏,她怎麽可能不恨,不嫉妒呢?
“這玉笛,現在是歸我了,對麽?”
南初念對黑袍人說道,他點了點頭,沒有作聲,隻有身體在微微顫抖。
“多謝。”
她正要將玉笛揣兜裏,阮旖旎開口道:“慢著。”
南初念冷淡地望著她,想看看她要做甚。
“本郡主要你手中的玉笛,多少錢都行,你報個價吧。”
居然要強買這玉笛,南初念挑眉,這笛子她看中很久了,既然都得手了,又怎麽會拱手讓人?
她直接拒絕道:“不賣!”
“你!好啊你個賤民,居然敢這樣對我們郡主說話!郡主要買你的笛子,算是你的福分,還不快交出來!”
阮旖旎身邊的丫鬟也是趾高氣昂,一口一個賤民,果真是有怎樣的主子,就有怎樣的奴才。
郡主?郡主算什麽?郡主就能強買人家的東西嗎?
南初念冷哼,再說了,她當初連皇帝親賜的婚約都敢退,這有什麽不敢拒絕的?
她沒什麽好脾氣,手裏把玩著玉笛,臉上帶笑,諷刺道:“即使把白玉笛賣給你,你估計也沒有本事拿在手上。”
阮旖旎聽罷,憤怒地指著南初念,“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本郡主無禮!”
南初念理都懶得理她,徑直往人群外走,她忍不住了,對一邊的護衛吼道:“給我攔下她!”
“是,郡主。”
圍觀的群眾又在竊竊私語,很多人都未南初念捏了一把汗。
“堂堂一個郡主,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還稱我們是賤民。”南初念轉過頭,冷冷地甩下一句話。
“你別忘了,阮家不屬於皇室,你也不過是個披著鳳凰皮的野雞罷了。”
南初念這番話,十分大膽,四周的人都因為她這番話,嚇得心驚肉跳,可他們卻對她心生好感和佩服。
她是在為他們說話,為他們這群無權無勢的人說話。
此時,他們看到阮旖旎吃癟的樣子,心裏莫名覺得有些爽,群眾的心都一致站在了南初念那邊。
“你……你說我是什麽?我看你是在找死!”
阮旖旎被她的這番話氣得失去理智,連自稱都懶得說了,一張姣好的麵容因為扭曲,變得猙獰。
她素手一揮,下令道:“給本郡主抓住這個小賤人!我今天一定要她好看!”
銳利的長劍直接刺向了南初念,圍觀的群眾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心!”有人驚叫著提醒。
她輕鬆地避開,長劍上包裹著護衛的氣勁,他一看沒有刺中,另一隻手成掌擊了過來!
南初念一個下腰,身體十分靈活地避開了他的攻擊,在過程中,她完全沒有出手,而護衛卻連她衣服的一角都沒摸到。
突然,她的視線透過人群,看到了不遠處的西善書,麵紗下的嘴唇一勾,身形一歪,護衛的手一掌打在了她的肩頭!
南初念早有防備,用靈力卸去了大半的力和氣勁,但她還是裝作被打傷的樣子,捂著肩膀倒退了幾步,皺緊了眉頭。
阮旖旎見她受傷了,又喜又急地叫道:“快!快把她給本郡主抓起來!”
圍觀人群的驚呼聲,成功吸引了遠處的男人。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人們看到西善書時,紛紛散開,讓出了一條道,讓他走進了包圍圈內。
南初念一抬頭,眼中詳裝驚訝,隨後逐漸化為委屈,她快速跑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袖子,打起了小報告。
“西公子,他們欺負我!”
阮旖旎臉上惡毒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她紅著臉,嬌羞地偷瞄西善書,在她聽到南初念的話後,心裏一慌,趕忙解釋起來。
“善書哥哥,我沒有,你別聽她亂說……”
她話音還沒落,隻見西善書正緊張地檢查著南初念的肩膀,壓根沒將她放在眼裏!
“誰傷的你?”
南初念指了指阮旖旎,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垂著頭小聲道:“她……她還說我是賤人。”
西善書雙眸中閃過一道厲光,他凜冽地看向阮旖旎,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西善書露出這樣的目光,嚇得她全身發毛。
“善書哥哥,你聽我解釋啊。”
阮旖旎簡直要恨死南初念了,她怎麽也想不到,西善書居然認識這小賤人,居然還這麽關心!
不對啊,西家隻有兩個少爺,西善書也沒有妹妹,那這女人是誰?他為什麽那麽護著她!
難道她是……
不,不可能,善書哥哥不可能喜歡她!
憑什麽?不過是個刁民,低賤的下等人,她哪有資格得到善書哥哥的關心愛護?
阮旖旎快被嫉妒衝昏頭腦了,想她暗戀了西善書那麽久,卻連他的一次正眼都沒有得到過!
她的手狠狠地收緊,陰毒地盯著南初念,嫉妒和怨恨就像春日裏的藤蔓,快速生長,最後附滿了她整顆心。
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巴不得讓南初念去死!
南初念一直在暗中留意她,方才隻是想讓西善書幫自己解個圍的,誰知道這淳柔郡主居然喜歡他!
哇,瞧她對自己的仇恨,隔了老遠都能感受到。
如果眼神能夠化成實體箭,她估計已經被射成篩子了。
南初念在心裏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用這法子了。
她扯了扯西善書的袖子,低聲道:“我們走吧。”邊說還邊給她使眼色。
他怎麽會不知她的意思,離開之前,他扔下一句話,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情感。“還請淳柔郡主端正自己的身份,別丟了雪國和皇室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