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175 你會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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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才關上,南初念就扯下麵紗,板著一張臉。
    “朔,我剛才了解到了件事。”
    “一件大事!”
    北朔與她的身高相差很大,南初念隻能仰著頭看他,這讓脖子有些酸疼。
    她隻能踮起腳來,將自己的視線,與他拉的相差稍少些。
    北朔也摘下麵具,見此,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他一彎腰,輕鬆地將她橫抱了起來,坐在了凳子上。
    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兩人差不多平視,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近了。近乎肌膚貼肌膚,北朔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側臉上,吹動了她的碎發,搔得臉頰癢癢的。
    “這樣不就行了,踮著多累。”
    南初念臉頰微微泛紅,她雙手抓著他精貴的衣服,不自然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
    “什麽意思?”北朔雙眉一皺,意識到了南初念所要說的事情,不簡單。
    她在回家的路上,醞釀了好久,該如何與他開口。
    怕太婉轉,說不到重點,又怕太直接,嚇到或是傷到他。
    “你知道冷鳶這個人嗎?”
    邊問,南初念還邊端詳他的神情,見他一臉迷茫,搖頭,沉默了會兒。
    “你……真不知道?”
    北朔見南初念這般問,立馬想歪了,很老實地舉起雙手,滿臉真誠,“念兒,我真的隻有你一個女人。”
    “誰和你說這個。”
    南初念噗嗤一下笑出聲,拍了下他精健的胸膛,忍俊不禁。
    “我知道,你不會在外麵亂找女人,你放心,與此事沒關係。”南初念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平靜地望著他。
    心裏卻大歎了口氣,決定還是直接點,將事情講明白。
    “冷鳶就是北鳶,北鳶曾可能因為任務,化名進入煙雨樓。”
    北朔靜靜地聽著,南初念想接著說下去,可話語如鯁在喉,憋了好久,雙手相握收緊。
    手指與手指之間狠狠地掐緊。
    “後來,煙雨樓倒了,北鳶就嫁入了南家,為南家生下了第一個孩子。”
    北朔眼底的震驚越來越明顯,即使南初念不繼續,他也猜到了她要說的內容。
    “我,她生下的孩子,是我。”
    南初念指了指自己,北朔徹底怔了,定定地看著她,像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我……”
    北朔才說一個字,就再也沒下文了,欲言又止,難以置信,又慌張。
    “你不知道這些,是麽?”
    “北家每個人的任務,都是單獨去家主那接取的,族人與族人之間,是不會知道對方的任務,具有極高的隱秘性。”
    “北鳶和北家一起殞落後,我一心為了複活她,和找到凶手,並沒有去過多地搜查北鳶生前的事情。”
    南初念甩著兩條腿,邊思考邊點頭,“也是,人已去世,你的目光,一直放在北家和尋找四寶身上,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會怪我嗎?”
    北朔緊張地抓著她的手,“你的娘親為了救我,才死的。”
    正常情況,如果現在的南初念是原主的話,她的確可能不會原諒北朔,還會悲痛欲絕。
    但她不會,說的冷血一點,她對北鳶,毫無感情。
    南初念搖頭,情緒十分平和,“朔,這不怪你。”
    “當時北家正處於危難關頭,北鳶這麽做,也是為了能夠保下你,我當時還在繈褓裏,都不知發生了這樣的事,更沒有辦法去製止這種事情發生。”
    “念兒……”
    “你無須自責。”
    她從他腿上下來,在屋裏左右晃蕩。
    “因此,我對她的感情,很微弱,我隻知道她是我的娘親,如果不是在南家看到她的畫像,我估計一輩子都不知自己的娘長什麽樣子。”
    北朔聽罷,才鬆了口氣。
    他想到了之前調查北家滅族之事時,查到的線索。
    “念兒,你剛才是不是有提到煙雨樓?”
    “對。”南初念轉頭,“煙雨樓怎麽了?”
    “我之前有派人去調查過,煙雨樓雖不在了,但他們還是在店鋪中,找到了一個暗道。”
    南初念被“暗道”兩字引起了興趣!一個店鋪而已,又不是家族或是什麽龐大的勢力,需要暗道來作掩護。
    “接著說。”
    “在暗道中,他們找到了東家的袖章。”
    東家?南初念皺眉,怎麽又扯上了東家?
    “那你可有查到,暗道通向哪裏,又是做什麽用的?”
    “暗道通向一個很大的地下空間,裏麵結構像是牢房,他們隻在那裏,找到了大量人居住的痕跡,別的沒有了。”
    牢房?大量人居住其中?
    南初念咬著下唇,雖北朔給了線索,但毫無頭緒。
    隻知道東家和煙雨樓的事情有關,而北鳶,很可能就是為了調查此事,才進了青樓,成為了所謂的妓女。
    “啊啊啊!”
    南初念抓亂了自己的頭發,大聲叫著,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
    北朔起身,安撫她道:“沒事,如果想不明白,我們就不去管它。”
    “怎麽能不管,此事涉及到東家,還有你不覺得奇怪麽,青樓的下麵,有個牢房,而且住了很多人。”
    “住的肯定不是青樓裏的女人。”
    南初念不禁想到遺失的細鐵劍,卻因為線索的缺少,無法將整個事件盤出個邏輯來。
    最後隻能放棄,臉貼在桌上,發呆。
    “不想了!不想了!”
    她伸了個懶腰,將院子裏的箱子搬進了房間,蹲在地上,打算看看蓮霧給自己塞了些什麽好寶貝。
    就在她打開後,屋內兩人都驚了!
    南初念從箱子裏拎出來一件紗裙,與其說是紗裙,不如說是一層紗布。
    薄薄的一層,幾乎是透明的,穿在身上能掩蓋住什麽呢?
    還有這妖冶的紫羅蘭色,她簡直無法用言語去形容自己此時心情。
    她皺著臉,又隨手翻出兩件,最後還是因不堪入目,將衣服重新塞回了箱子。
    “念兒。”
    北朔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她仰頭,就陷入了他充滿促狹的目光中。
    他看她,仿佛一頭蟄伏的猛獸,緊盯著自己的獵物,隨時將它撲殺抹淨。
    他眼底蠢蠢欲動的欲望,讓南初念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他要幹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