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263 該說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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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念,雷音琴在你這是嗎?”
    西子突然開口詢問,南初念很大方地承認,“不錯。”
    但她並沒有將細鐵劍的事情告訴給西子,東家的很多陰謀,目前還沒得到有力的證據。
    她即使有證據,也不能將西家再次牽扯進來。
    再說了,她說的話,人家也不一定相信,不是麽?
    “那你和魔王大婚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南家就完了。”
    “這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我與魔王大婚之事,尚未從魔域那傳來罷了。”
    南初念整理著藥箱,重新背在背上。
    “南家如何與我又有什麽關係?”
    南初念可沒忘記,南家私底下也和東家有關聯。
    她一想到之前自己參加花節的擂台賽,留意到南君天和東驍戰的神情,說不出來的詭異。
    一看,便知,他們之間肯定有貓膩!
    “再怎麽說,南家也是……”
    “姑姑,別把家族想的那麽簡單,我想姑姑明白初念的意思。”
    前世發生的事情,南初念至今還記得。
    仿若昨日發生那般,記憶猶新。
    越是龐大的家族,親情就越淡薄!
    西子還想勸慰一番,卻被南初念這句話給堵了回去。
    許久,西子才緩緩開口。
    “那好,姑姑也不想多幹涉你的想法,但雪國近來十分不太平,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做好十足的準備,一旦這個消息傳開了,皇帝不但會對南家下手,更會對你動手!”
    南初念怎會不知,她點頭。
    “老夫很好奇,南家大小姐是怎麽治好西家主的,家主又是患了什麽病?”
    青袍老人嘴上說著好奇,一雙鷹眸一直緊盯著南初念。
    用著審視的目光,犀利,充滿壓力。
    南初念雖被他極強的氣勢壓迫著,但她卻心生不出厭惡和反感,很自然地回道:“隻是個怪病,至於怎麽治好的……這是秘密。”
    她難得調皮,對著青袍老人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神秘。
    “倒是老人家,十分針對我和我夫君,到現在初念還不知你的名字。”
    西善聿像是見鬼般看向南初念!
    就連他都不知道師父的真實名字!之前他冒死問過一句,險些被師父打個半死!
    老人的眼睛一直鎖定著南初念,一聲不響。
    南初念看他表情不大友好,心裏也有底,知道自己一腳踢在了鐵板上,問了不該問的。
    “既然老人家不想說,那就算……”南初念無所謂地聳肩,“了”字還沒說完。
    “霽色。”
    他氣勢十足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有這麽一瞬間,南初念閃神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名字。
    霽色?
    好奇怪的名字。
    難道和她一樣,也喜歡用假名嗎?
    南初念也將霽色想成和自己一樣,不想暴露真實身份,所以隨便想了個假名來應付一下。
    她知道自己也強求不來,人家都這樣了,她總不能還抓著不放,刨根問底問個清楚。
    “現在我們相互之間都認識了,也是時候該說正事了。”
    南初念看向西子,想等她下命令。
    畢竟西子是西家主,她隻是個外人,無法去對西家的人指手畫腳,呼來喝去。
    西子臉上露出不情願的表情,顯然她也不想將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但她不得不這樣!
    為了西家,如果家族中真的有內奸,她必須要將其鏟除幹淨!
    不留後患!
    “善書,去,讓浮眉過來。”
    浮眉,就是西子貼身婢女的名字,這個伺候了她十來年的婢女,在西子眼裏,和親人沒有區別了。
    現在的舉動,無疑就是在她心頭紮刀子。
    沒有人願意去懷疑自己的親人,尤其是她。
    她很早就接下了西家這個擔子,她的幾個兄弟姐妹都死了,隻留下她。
    對親情,她是渴求的,甚至願意去迷茫相信。
    哪怕到時候,浮眉真的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她都有可能心軟!
    沒錯,西子對外人很淡漠,很疏離,卻偏偏會對浮眉放下身段,甚至去原諒她的錯誤!
    可見她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
    南初念見屋內的人都沒有離開的樣子,也不驅趕。
    西善書看出姑姑的無奈和不忍,但他還是狠下心來。
    他在離開之前,視線在南初念身上掃過,隨後匆匆離開。
    方才南初念說的話,不斷地在他耳邊徘徊。
    家族沒有那麽簡單,有時候親情反而成為了他人工具,用來對付西家。
    在西善書將浮眉帶來之前,屋內一片寂靜。
    霽色老頭坐在窗邊的座椅上,閉目養神。
    西善聿則是坐在西子的床邊,看似在照顧西子,眼睛卻時不時地掃向南初念。
    南初念站在北朔身旁,玩著手指。
    突然,她抬起頭,看向門外。
    “他們來了。”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最近她的所有感官都變得十分敏感,一些細微的聲音,在她耳內像是被放大了幾十倍般。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
    坐在座椅上,一直沉默的霽色聞聲抬頭,神情複雜地看著她。
    她能聽到那麽遠的聲音……修為不低。
    他似是在回味方才嗅到的香味,眉頭一皺。
    心裏深處閃過一個人影,隨後他搖搖頭,自嘲地一笑。
    怎麽可能會是她?她早就死了。
    西善書走在前方,步子徐徐,不快不慢。
    浮眉垂著頭,弓著身子,雙手交叉放在腹部,步子走得很穩,緊跟在他身後。
    “參加家主。”
    浮眉一進門,就恭敬地跪在地上,給西子行禮。
    床上沒有傳來聲音。
    西善書一臉的悲傷和惆悵,悲痛道:“姑姑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她可能……可能知道自己快去了,便喚你來。”
    南初念一直緊盯著她,想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破綻。
    誰知,並沒有!
    浮眉一聽西子快撐不住,眼淚唰地一下從眼睛裏流下。
    “家主,你一定要堅持下去,你如果走了,浮眉也活不下去了!”
    她說的那麽的真情實感,感覺不出一絲一毫做作和演戲的成分在內。
    完全就是真情流露。
    躺在被子中的西子也是流下的淚水,忍不住想出聲,卻被西善聿用力握住了手。他微微搖頭,示意她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