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厚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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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果幹放時間太久,容易返潮,方芍藥能賣出去,還不用自己出麵,李海棠欣然答應。
    這門生意,她幹等著收銀子。
    “海棠,怎麽沒看見小五子呢?”
    方芍藥解決了生意之後,四處看一圈兒,豆包沒見到,小五子也不見了蹤影。
    她家糖包來了一會兒,坐不住,想去找豆包一起玩耍。
    “芍藥,張家的事兒你也知曉,豆包現在陪著如意,我怕她想不開。”
    雖說方芍藥和李海棠熟悉,但是張如意還是沒出來見客,她就是想清靜一會兒。
    豆包和小五子起來之後,就去找張如意了,兩個小的粘著她。
    尤其是小五子,已經懂事,恨不得從早到晚看著張如意,他把張如意當娘親,怕再失去娘。
    “這個我知道,京都都傳開了。”
    方芍藥歎息一聲,張家鬧出的陣仗太大,一百對有親緣關係的人滴血認親,就為印證此法的合理性,足以震驚京都的百姓。
    比起張如意的身世,他們更加關心滴血認親的合理性,為此,以前有過此舉的人惶惶不安,尤其是血液凝集,就被輕率地判斷不是家裏骨血的人家,內心更加煎熬。
    這會兒正趕上過年期間,京兆伊衙門還未發布告,每日都有不少人,跑到衙門前問情況,打聽傳聞是否真實。
    “我們家糖包,和小五子玩的不錯,回家就吵著要找小哥哥。”
    方芍藥把糖包提溜到前麵來,糖包嘴裏咬著水果幹,一臉懵懂。
    小包子白白淨淨,有點嬰兒肥,長相不錯,日後張開了,應該是個美人胚子。
    就是這個性子,著實難搞。
    “海棠姨母,娘說,要把我嫁給小五子哥哥,我同意了。”
    五福投喂了水果幹,糖包吃得歡喜,馬上出賣自家娘親。
    方芍藥抖了抖麵皮,真想把這個熊孩子扔出去咋辦啊?要不是糖包這個性子,她這當娘的,至於這麽厚臉皮?
    和一個啥也不懂的包子,灌輸這般思想,方芍藥是沒辦法。
    京都相熟的,不相熟的人家,基本上都能聽說過一些李家糖包的英勇事跡,外加上兒子先生的幾句批評,糖包就算將來性子轉好,也不好說人家了。
    方芍藥承認自己心眼多,那叫未雨綢繆!
    糖包是李家嫡女,小五子是個庶子,親娘沒了,如果不靠阮家,家境不顯,自家沒高攀。她回去和夫君商量,夫君也同意這門親事。
    “糖包啊,你娘還說啥了?”
    李海棠瞪方芍藥一眼,拉著糖包,耐心地哄著,“告訴海棠姨母啊!”
    “不夠!”
    糖包看著麵前隻剩下一塊的水果幹,搖搖頭。她娘說了,答應對方,是要講條件的,她喜歡吃這個,希望多要一些。
    “五福,再給糖包取點!”
    李海棠哭笑不得,小丫頭和豆包有一拚,兩家萬萬不能結親,多虧她這個人硬氣,堅定不移,死咬著沒同意。
    片刻後,糖包得到了水果幹,看了看分量,滿意地點頭。
    在家裏,她想多吃一些,她娘不讓,我說怕她壞了牙齒,而且沒有了。
    可是,她分明看到她娘的嘴邊,有水果幹的渣,哼,她娘是個大騙子!
    “那告訴海棠姨母,你娘為啥要讓你嫁給小五子呢?”
    李海棠循循善誘,很快讓方芍藥這個大忽悠原形畢露。
    “娘說,小五子哥哥性格好,嫁給他,我以後可以一直吃水果幹。”
    糖包沒撒謊,實話實說。
    “那你想嫁嗎?”
    好吧,這個理由,也是沒誰了,李海棠被方芍藥打敗,對她心服口服。
    “想。”
    糖包不假思索,她喜歡吃水果幹,一輩子都吃不膩,她娘偷偷藏著不給她,小五子哥哥會給她,那她幹啥不嫁呢?
    “那你之前,想嫁豆包來的。”
    李海棠逗弄糖包,人小鬼大啊,才三歲,就什麽都懂得,可見方芍藥平日的教育成果。
    “豆包不給我吃水果幹,還會和我搶。”
    糖包很嫌棄,雖然,她喜歡和豆包一起玩,但是在吃食上,豆包不讓著她。
    娘說,糖包是女子,就該被讓著。而且豆包以後要娶十個媳婦,也就是十個人和她搶吃的,太不劃算。
    李海棠捂臉,她家豆包周歲還不到兩歲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決定告訴小五子,以後在吃食上,堅決不讓著糖包,能欺負一下最好,這樣,就讓方芍藥趁早打消念頭。
    “海棠,你覺得我家糖包和小五子如何?你放心,家裏肯定不會虧待女兒,陪嫁多多。”
    方芍藥有一點好處,就是從來不遮掩自己,哪怕是算計別人,也顯得光明磊落,被閨女拆穿,沒有半點惱羞成怒,而是厚著臉皮問李海棠的意思。
    話題又回來了,李海棠很頭疼。
    “夫人,門外有人求見!”
    關鍵時刻,春梅在門口敲門,打斷了方芍藥的話。
    李海棠給春梅點讚,及時雨啊!
    “誰啊?”
    沒有被請進門,可見不是熟人,她走到門口,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婦人。
    李海棠拍了拍頭,想起來了,這是那個第一樓的女夥計,對於妝容和首飾搭配,非常擅長,她怎麽來了?
    “夫人,貿然上門,打擾您了。”
    女夥計施禮,顯得有點著急,神色慌張。
    “不打擾,可是有什麽事嗎?”
    她和第一樓銀貨兩訖,不欠銀子,對方找她做什麽?李海棠一頭霧水。
    “是這樣。”
    女夥計抹了一把汗,她是騎馬過來的,這會兒累得喘息,“上次,您在第一樓買了衣裙,曾經說過,小人有月事不調之症。”
    李海棠點點頭,是有這麽個事兒。
    女夥計指點張如意打扮,所以李海棠投桃報李,正好接觸到女夥計的手腕,就幫著她看看,典型的宮寒。
    她開了個方子,快的話,也得月餘才能調養好,這才幾日而已,怕是沒什麽效果的。
    “您隻憑借把脈,就能看出病症,想來是個女郎中無疑,我們東家……”
    女夥計吞吞吐吐,說明緣由,第一樓的東家,最近臥病,而現在又是年裏,找不到郎中,更加找不到女郎中。有病不能拖延,女夥計也沒了法子,就想到李海棠,這才厚著臉皮,前來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