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5章 見梵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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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5章  見梵皇

    “放鬆些,是好消息。”寒清語氣輕快的說道:“厲江河被殺了,就在五日之前,消息剛剛傳到元州。”

    “厲江河被殺了?”防風虎瞪大了眼睛,驚喜的說道:“是被河殺的嗎?”

    “消息之中倒是沒說是被誰殺的,不過有人說,是被一個年輕修士殺的,我想應該就是方河了。”寒清說道。

    “那河呢?河有消息沒有?”防風虎又問道。

    “他暫時沒有,不過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他應該就回來了。你們放心,既然沒具體動手之人是誰,那就說明方河已經離開了。”寒清答道。

    “河還真的做到了,真為我們放逐之地報仇了!”防風燕無比興奮的說道。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方河會成功,她心中所祈禱的,是方河一定要安全回來,這個仇,再晚幾年報也無所謂,不急在一時。

    若是真要以卵擊石,那也完全沒有必要。

    可是誰成想,方河還真的將厲江河給除掉了!

    三個人臉上,盡都是喜色。

    “我們等著,我們等方河回來!”韓幼菱笑顏如花的說道。

    防風虎和燕,一起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眶含淚。

    寒清,也是沒被察覺的輕輕點了點頭。

    ……

    疼,渾身都疼。

    方河麵部扭曲猙獰的厲害,身上的疼痛,刺激般的讓方河睜開了眼睛。

    方河很納悶,他明明隻是靈氣耗盡,再加上催動巫術,精神力抽盡,身上並未有傷,為何身體會如此的疼痛?就好像是從高處跌落到低處,狠狠的摔了一下一樣。

    好在他的小世界之中,自行恢複靈氣,令他在醒過來之後,緩解著身上的不適。

    “公子,你醒了!”正當方河好奇打量四周的時候,從旁邊傳來一道溫婉試探的聲音,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相貌秀麗的年輕女子,她身穿宮裝,正有些欣喜的看著他。

    “這是什麽地方?”方河發覺他竟是躺在軟塌上,身蓋金絲繡花被,而這裏的環境富麗堂皇,明顯不是在一個普通的地方,就算是厲江河的州主府,都沒辦法和這裏相比。

    他印象之中,似乎他在除掉厲江河之後,也暈了,至於後麵發生什麽事情,他自然是不知道。

    可是很明顯,他是被人給帶到這裏來了。

    難道——是舒林?

    “公子,這裏是皇宮。”宮女輕聲說道,見方河要坐起來,便將玉枕扶起,讓方河靠著。

    “皇宮?梵皇的皇宮?”方河聞言,吃驚不已,下意識的問道。

    “正是。”宮女應道。

    方河瞪大了眼睛,他怎麽跑到皇宮來了?之前他可是還在江州的,怎麽一眨眼就出了江州?而且還是在梵皇的皇宮之中!

    雖然他的確是想要見到梵皇,也有很多話想問,但是他目前的實力,怕是不足以見到梵皇。

    “我是怎麽到這兒來的?”方河又問道。

    “公子是如何來的,婢女不知,隻是聖上令人來照顧公子,總管便派我來了。”宮女說道:“公子且稍等,我先要去稟報總管。”

    說著,宮女就跑出去了,不過很快便回來。

    她給方河端茶倒水,見方河精神越來越好,明顯不像是有大傷的人,便又拿來點心瓜果。

    方河則一直都在沉思,如今他的仇也已經報了,接下來,他便也隻需安心修煉即可,他該做的,都已然做完。

    待他尋一處靜謐所在,最好是在山中,修煉自身,終有一日可達到他尋求的高度。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麵傳來腳步聲,而後身著龍袍的一名中年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聖上。”宮女連忙行禮。

    “你醒了。”梵皇盯著方河,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極為低沉,麵容不怒自威,骨子裏便帶著一股威壓,無論是誰看到,不自覺的便會矮一頭。

    況且方河也知道,據說梵皇,那可是有三劫地仙實力的。

    乃是梵卓大陸至強的高手。

    方河不知該如何稱梵皇,若要如那宮女一般,稱梵皇為聖上,還真的是有些別扭。

    “你膽子真是不小啊,殺了孤親自任命的州主,你可知罪?”梵皇站在軟塌旁,雙手背負在身後,十分威嚴的開口問道。

    “我不知有何罪。”方河說道。

    “不知有何罪?殺了一個州主,你竟然還問,你有何罪?”梵皇皺眉問道,聲音更加低沉起來。

    “我不覺得我有罪,那厲江河死有餘辜,他在江州之中,為非作歹,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方河冷聲說道。

    他既是被梵皇抓到了這裏來,自然是跑不掉了,既然如此,他也無需顧忌太多,這梵皇是要殺他,還是留他,全都無所謂。

    不過他自己覺得,留他,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當然了,他也有保命之法。

    “即便厲江河身上有罪,可要處理的人也不是你,應該是孤!”梵皇說道。

    “可厲江河以前還是活著,我等不下去了,所以才會動手。”方河說道:“這個仇,我是不得不報的。”

    “倒是挺有骨氣的。”梵皇一改方才麵色,笑了笑說道:“你就不怕我下令處死你?”

    “我既是已經被抓到這裏來了,是生是死,隨你們處置。”方河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說出來,厲江河可不是梵族的人,而是卓族之人,他潛在梵族,想要做什麽,我想這一點不用我說的太過明白吧?”

    “到江州,做江州州主如何?”梵皇突兀的問道。

    方河一怔,下意識的看向梵皇,思想在這一刻有些跟不上。

    剛才這梵皇明明還在質問他,可是怎麽突然之間,就和他說,讓他做江州之主?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就因為他說了一句,厲江河是卓族之人?

    可梵皇也不可能連深問都沒有吧?

    “此話,我不甚明白。”方河如實的說道。

    “這還不明白?還是我說的不夠明白?我有意讓你去做江州的州主,如何?”梵皇再一次的說道。

    讓他做江州州主,開什麽玩笑?

    方河完全被梵皇的話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