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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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冷風呼嘯,吹動的樹葉簌簌而響。
一道黑色身影如鬼魅一般竄進卿府。
此時,已是深夜,所有人都進入夢鄉。
叩叩。
卿九的窗戶被人輕輕扣響,正是踏著夜色而來的金耀。
此時,卿九也已經換上了夜行衣,將麵孔遮擋的嚴嚴實實,她要與金耀一起去,不過她是去觀察,而金耀是去試探。
兩人沒有驚動任何人,進了二房的院子。
卿檜的房間是哪一個卿九早就已經摸清楚了,卿九閃身到窗戶口,金耀則小心翼翼的挑開門栓,然後閃身而入。
“卿檜,受死吧。”
隻聽金耀一聲怒喝,音調沒有起伏,卻如暗夜下的一顆驚雷。
“啊……救……”
下一秒,站在窗口處的卿九就看到了沈婉蓉因為被驚醒,驚恐的想要大叫出聲,聲音卻突然戛然而止,因為金耀直接一劍柄將其拍暈。
接著手中的劍還不留情的刺向卿檜。
“閣下,何人?”
劍光閃著寒光,直逼卿檜麵門,卻見隻著中衣的他就地一滾,身軀很是靈活。
夜空光輝慘淡,卻清楚的映出卿檜的臉,沒有怯懦,有的隻是深夜被人刺殺的惱怒和驚懼。
“受死~”
金耀不在廢話,利劍破空,帶起颯颯冷風,劈向卿檜,蒙著麵的臉隻露出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充滿著冰冷和殺意。
哼~
此時,卿九突然就見到卿檜翻身而起,臉上全是她不曾見過的陰狠,他一把抓起床榻上的枕子扔向金耀,趁著他閃身躲避的一瞬間,直接將藏在床榻側沿的軟劍抽了出來,接著迎身而上……
果真會武功。
卿九的眼睛眯起,心中隻覺得翻江倒海。
金耀緊遵照卿九的吩咐,不直接取其性命,而是纏鬥。
這邊卿九已經悄悄的退離窗戶,迅速的閃人,找到卿檜的書房,竄了進去。
沒有心思欣賞他書房的布局,而是小心翼翼的不發出聲響,拿出懷裏的夜明珠散發的光線,仔細的翻找,抽屜,機關,暗格……
最終卿九的目光落在牆角處的一個花瓶上,她走上前去,輕敲了幾下,沒有反應之後往旁邊一轉,隻聽哢嚓一聲,在身後的牆體上出現了一道暗格。
卿九上前,瞧見暗格內放置了不少的金銀珠寶,而在珠寶的旁邊用格子隔開了幾個瓷瓶,在旁邊還有幾封信,卿九摸了一把,眸光不由得沉了,皇家信紙……
她快速的將信的內容閱覽了幾遍,臉色越來越沉,眼中亦是露出了嗜血的目光,直到最後最後一封信閱覽完畢,卿九原封不動的將其放回了原處。
而那幾個瓷瓶,卿九檢驗了一下,竟然全是毒藥,裏麵果然就有毒死卿蓉蓉和下給卿荊山的兩種。
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個卿檜的心到底黑成了什麽樣子,不但要折磨死自己的養父,更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兒。
卿九不動聲色的將暗格恢複原樣,退出書房,看了看天色,與金耀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
一聲長嘯出聲,宛如夜間鷹鳴,卿九迅速撤退,並未去與金耀匯合。 這邊卿檜正與黑衣人顫抖在一起,此人武醫高強,武功路數詭異,他竟是傷不了分毫,黑衣人步步逼近,劍式猛烈,他一個空門露出,利劍當即破頭而來,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擋,隻覺刺痛襲來,他的
手筋竟是生生被挑斷。
“閣下究竟是何人,就算要殺我,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卿檜一頭冷汗,鮮紅的血順著手腕蔓延了整個手掌,難道今晚就是他的死期嗎?可是究竟是誰要殺他?然而不甘心,不願就這般死的不明不白,他大吼出聲,臉上的表情猙獰且帶著求生的渴望。
就在此時,原本以為下一秒那利劍就會割破他喉管的時候,那黑衣人卻是寶劍一收,迅速的閃出窗戶,走了……
什麽情況?
卿檜劫後餘生,坐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的手腕還在流血,整個床榻淩亂不堪,房間內也充滿著血腥味道,沈婉蓉還昏睡在一旁,不省人事。
傷口都沒有包紮,卿檜靠在床梁上,陷入沉思,是誰要殺他?這麽多年他隱藏的一直很好,沒有人知道他會武功,隻知道他是懦弱膽小的妻管嚴。
他做事一向謹慎,並未留下什麽把柄,究竟是誰想要取他的命?莫不是……皇家?
卿檜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知道他非表麵這般的隻有皇家那位高高在上的人,可是不對,若真是那位派人來殺他,為何要在殺他之前喊一聲‘卿檜,受死吧。”
像是故意提醒他一般,而且那黑衣人的武功明顯很高,雖是一直在纏鬥,卻明顯占據上風,並未幹脆利落的直接下殺手,更像是拖延……
冷汗撲簌簌的落下,拖延,他為何拖延?最後又為何收手?
卿檜越想越覺得不安,也不顧手腕上的斷筋之痛,迅速起身,隻簡單的撕了窗幔包裹住了傷口,迅速的就往書房而去。
他重要的秘密都藏在那裏。
進入書房,上下檢查一翻,打開暗格,所有的一切都還在,沒有人進來的痕跡,他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這才尋了把椅子坐下,緩了下狂跳的心,找出醫藥箱,包紮起傷口。
可此時他麵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陰冷,既然有人想要釜底抽薪,那麽他的動作要快了,弄死卿荊山那個老東西,他便帶著金銀財寶遠走高飛……
卿九回到屋裏,便聽到叩窗戶的聲音,果然是撤退而回來的金耀。
“你晚了半盞茶的時間。”
金耀看著卿九,臉上還是那副木木的表情。
“有點事,耽擱了,他如何?” 卿九此時的心情很糟糕,她因為閱覽信件耽誤了一點時間,而想到那些信的內容,想到卿檜這些年做下的好事,想到卿荊山的身體,還有她的小叔,此刻她的胸腔充滿了殺意,她從未這麽想將一個人
千刀萬剮。
“被我傷了手腕,挑了手筋。” 金耀開口,如實說道,他雖然有些木,可也察覺出卿九的情緒似乎處在狂暴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