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要不,就比試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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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璽很詫異。
九九一看鳳璽這個表情,瞬間就明白了。
果然是好了。
九九眉毛一挑,狠狠的瞪了鳳璽一眼。
這一眼很凶狠,很不甘心。
“鳳璽,你屬神算子的吧,早料到了會有這麽一天是吧。”
我的生死握在你手裏。
你受傷了我也跟著受傷,你疼我也跟著疼。
現在我傷口自動愈合,你也跟著我自動愈合。
這世上所有的好事都被你鳳璽給占了,憑什麽啊。
九九簡直氣的要死。
憑什麽他鳳璽活得這麽耀武揚威,一個身份掌控她的生死,換一個身份迷的她靈魂出竅,現在還跟著她沾光,憑什麽,憑什麽。
鳳璽被瞪的很無辜。
可隻是一個瞬間他便明白了九九生氣的理由,他有些失笑,但是心裏卻意外的高興。
這一種感覺就像是,他們靈魂相容,生命共享,骨血共存,真好,真好。
若是之前,他還對九九有所圖謀,如今,九九身上發生任何驚奇的事情,他都由衷的高興,小丫頭,解鎖新技能,日後受傷了也會很快痊愈,真好。
“卿九九,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
楚驕陽抓抓腦袋,疑惑的問道。
“聽不懂就對了。”
九九扔下這句話,便轉身回到椅子上,楚驕陽卻像是發現新大陸了一樣,一把抓起九九的手,“哎呀,這是怎麽回事啊?九九,你的手掌怎麽也好了啊?什麽情況?
剛才我就發現了,我三皇兄手破了,你的手也莫名其妙的破了,我還當你是不小心劃破的呢,現在我三皇兄的手好了,你的怎麽也好了?”
眨著一雙好奇的星星眼,楚驕陽簡直激動的不行。
九九實在不想解釋。
一旁的鍾離夢臉色卻是微微變了。
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若是她還不明白,那麽她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大傻子了。
鳳璽的傷口愈合,根本不是因為她製作的藥粉好,而是……
鍾離夢的眼神落在卿九九的身上。
這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打量卿九九。
阿璽身中劇毒,她是知道的,前些年她一直在阿璽的身邊,也見過他受傷,但是傷口並沒有立刻就會愈合,可如今,阿璽跟卿九九簽訂了一份契約,身體竟發生了這樣神奇的變化。
那麽就說明,體質不一樣的是卿九九。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個卿九九就實在是太有研究價值了。
想必,師傅一定會喜歡。
鍾離夢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眼中卻是在醞釀一個相當毒辣的計劃。
“楚驕陽,你怎麽那麽多管閑事,別什麽事都問行嗎?你不是在作詩嗎?做出來了?”
“不問就不問,我還懶得知道呢,是不是,聘兒。”
楚驕陽見九九不跟她說,於是哼一聲,轉頭去拉攏聘兒。
聘兒抿唇笑笑,溫柔可人的模樣,不參言。
“本公主的詩早就做出來了,在桌子上放著呢。”
很耀武揚威的模樣。
於是九九拿起桌子上楚驕陽的詩。
先不說那毛筆字寫的如何。
入目,就是一個一個大字。
秋。
於是,九九便順勢的讀了出來。
“春去了,秋來了。
春去秋來,花謝花開。
秋去冬來,花開花敗。”
——噗。
“這是你做的詩?哈哈哈,楚驕陽,你是來搞笑的吧。”
讀完楚驕陽的詩,九九真是沒忍住的噴笑出聲,這也叫詩?太搞笑了。
鳳璽默默的看著九九大笑的樣子,他的思緒忍不住的就回到了那天晚上。
小丫頭笑顏如花,圍著他轉圈,說是要給他作詩一首。
詩的具體內容他沒記住,卻隻記住了兩句精髓。
第一句是,春夢十裏都是你。
第二句是,我親吻你,你就是我的。
心髒處傳來尖銳的疼痛,九九,如果就這樣失去你,我不甘心。
“卿九九,你笑什麽笑,有本事你作一首詩我看看。”
楚驕陽不開心了,哇哇大叫道。
此時,鍾離夢也含笑著開口,“就是啊,九九,你剛才不是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嗎?我們大家也想瞧瞧你的文采呢,是不是啊,阿璽。”
九九哼笑了一聲,真是哪裏都有鍾離夢。
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是明擺著挑撥她跟楚驕陽的關係呢,怎麽那麽惡心人呢。
還阿璽……
嗬嗬嗬。
九九的眼神冷漠的掃過鳳璽的臉,這家夥知道自己情花毒難解,最後一道解毒步驟是將毒素過渡到一個女子的體內,而這鍾離夢又正好是百毒不侵之體,正符合了他的意是吧。
“我說鍾大姑娘,我文采好不好,那是我的事,你想見識一下,那是你的事,我為什麽要表演給你看?”
“九九,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隻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也隻是想要與你切磋一下而已,畢竟這之前楚公主還說你對詩詞歌賦樣樣不通呢。”
鍾離夢也不惱,含笑開口。
這會兒又變成切磋了,明顯的是想吊打九九的臉。
本來就煩鍾離夢,她又湊上來找她的事。
九九頓時就不樂意了,她起身將麵前的茶杯拿起,狂放的一飲而盡。
“你想跟我切磋?你配嗎?本姑娘隨便一首詩都能將你秒成渣渣。”
這話囂張、狂妄。
一旁的楚驕陽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這卿九九牛皮吹的真是太響亮了。
可是話說的這麽滿,一會兒要丟人了啊。
這個家夥,若不是因為她是自己的朋友,她才懶得管她好嗎?
“鍾神醫,你還懂詩詞歌賦呢,真厲害,嗬嗬嗬,九九是跟你開玩笑呢。”
楚驕陽腦子終於不抽筋了,知道為九九著想,怕她丟人,於是趕緊出來圓場。
可鍾離夢卻是不想著那麽輕易就放過九九。
她壓製怒氣,強顏歡笑,狀似寬容大量的點點頭,“當然,我也覺得九九是在開玩笑呢。”
這是典型的激將法。
而九九還真就不愛聽了,一拍桌子,拿起桌子上的毛筆,蘸上墨汁,對著嘴唇吹了吹。 “我這人從來不跟自己厭惡的人開玩笑,今日我呢,就跟你比比,你我各作詩一首,姓名不落款,交給下麵的孫太傅,讓三位評委以及現場的觀眾做評定,贏的人可當場向輸的人提一個條件,輸的那個人絕對不可以拒絕,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