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禮、鬥之力四段..”

    寬敞的練武場內，隨著一聲高喝，與四周一陣陣低語傳來。

    身穿麻布衫的趙舟，與那兩位護衛才一來到此處，就見到了蕭家眾人齊聚此地，測試也已經開始。

    且如今。

    趙舟看到那位名為蕭禮的少年，剛帶有失落的表情從場中‘測試石’旁走下。

    附近還有不少帶有激動期待、或是擔憂尷尬的蕭家少年，正在被高台上的長老們分別叫上各自名字，又去往場中這塊‘石碑’前測試自身‘資質。’

    不過。

    他們測試歸測試。

    趙舟來到這裏以後，就沒有注意他們，反而回顧左右。

    這一眼望過去。

    趙舟就看到練武場內的人足有千餘，不僅是蕭家的族人來至，就連很多護衛、下人，也一同來到了這裏。

    並且這些護衛、下人，還帶著自己的孩子，估摸著是等這些蕭家的族人測試完，還能讓自己的孩子去試一試。

    ‘蕭家三年一次的測試，也算是蕭家的一次大型盛事，眾人齊聚。而外族人要想翻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證明自己的資質、或是實力，才能讓高台上的族長與長老們認可，獲得好一些的差事。’

    趙舟思索著，環視一圈，又望向了場中高台上的族長、長老們。

    而這個時候，剛才那一批少年也測試完畢。

    此時正有一位長老把目光望向了，一位靠近場中、相貌英俊的少年。

    “蕭炎！”這位長老帶有冷漠的低喝聲響起，不外乎是讓這位名為‘蕭炎’的少年，來進行下一輪的測試。

    “是！”蕭炎得見，也是捏緊了拳頭，便走向了場中的石碑前方，又輕輕的放了上去。

    可是在下一瞬間，隨著石碑顯現‘鬥之力三段’幾字。

    蕭炎卻一時間心中刺痛，但又麵無表情，仿佛已經早已知曉一般，帶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味道。

    “蕭炎，鬥之力三段！級別、低級。”石碑旁邊還有一人，看到了石碑上所顯示的信息，便向著高台上的長老，與四周的眾人宣告了一番，沒有在乎什麽蕭炎的臉麵，因為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可是也隨著這人話音剛落。

    在人群中的趙舟，就聽到了四周的練功場上響起一陣陣低語嘲諷、或是少有歎息的聲音。

    “哈哈哈，蕭炎這位天才練了整整幾年，還是鬥之力三段？”

    這時，在東北角的一位錦衣少年，正環抱著雙臂，臉色好似帶有‘揚眉吐氣’的感覺，和附近幾位打扮華麗的公子哥，一同打趣著蕭炎‘曾經的輝煌。’

    “幾年前這位天才，可是不把咱哥三放在眼裏。”這位錦衣少年再一開口，“你看看，如今這天才不還是和咱們三一樣嘛，都是鬥之力三段！”

    “是！”另一位少年接話，還毫不知恥的歎息一聲道:“我們丟人就算了，反正我爹對我早就失望透頂，讓我成年就去打理店麵，可是蕭炎負擔著咱們家族的振興，如今卻成了這樣，真是把咱們家族的臉麵都給丟光了！”

    “對對對！”最後一人拍著大腿，更是痛惜道:“咱們哥三對蕭炎哥期望這麽深，卻沒想到他最後還是辜負了咱們的期望啊..”

    三人說著，皆是搖頭感歎，好似陰陽怪氣，又是對蕭炎失望透頂。

    反正怎麽看去，他們都是一副‘我沒資質，我自豪，我能在家族吃白食’的樣子。

    不過，三人雖然說話不太著調，可也不算是太‘損人。’

    但是其他人見得蕭炎這般資質，卻是各種嘲諷話語紛紛而來。

    一時，趙舟一聽，就聽到什麽‘蕭炎是個廢物’、或是‘盡早趕出家族’的傷人話語。

    這也讓才從石碑前漸漸回到場邊的蕭炎，心中如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喘不過來氣，腦袋都是哄哄亂響，就算是有人在激勵他，都無法讓他露出一絲笑容。

    因為那樣，也隻會更難看，別人十成十的還會說‘他都成這樣了，還能笑得出來！’

    ‘也許是因為我曾經輝煌時，他們都有在我麵前低聲下氣過..而如今他們都想要再還回來..’

    蕭炎愣愣抬頭望了一圈眾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或是怎麽麵對，隻能又低下頭穿過了人群，站在了人群後方，好像不想再看別人那嘲諷的臉色。

    而趙舟離蕭炎不過百十米的距離，加上自己境界高超，倒是從頭看到了尾，聽聞了所有人的嘲諷聲，以及高台上家主蕭戰的擔憂、歎息。

    最後，更是有蕭炎的無助落寞。

    隻是。

    趙舟看歸看，也沒有說什麽。

    畢竟過不了幾天，蕭炎就能成功崛起，這還有什麽好安慰的。

    或者簡單來說，自己現在也隻是一個‘下人身份’，沒展現什麽過人的實力。

    若是此刻去安慰精神狀態不好的蕭炎，那才是被人嘲諷，順帶著惡心蕭炎去的，太落自己臉麵。

    ‘還是好好的看測試。’趙舟思索幾息，最終定下了章程。

    這也是自己做人比較端正，加上大家都是從‘平行地球’來的，相互給個麵子，就不去了，一切等顯擺完了再說。

    且在接下來。

    高台上的長老們維持了一下秩序，又開始喚下一輪來測試的家族弟子名字。

    但是隨後的這些人，因為是資質‘高超’，卻都是一個一個上的。

    尤其他們每人測試完畢，都會讓場內傳來一波波的歡呼，或是驚歎，和蕭炎被冷嘲熱諷的一幕，可謂是天壤之別。

    特別是隨著長老喊了一聲“蕭媚”後，從人群中走出了一位淡淡嫵媚之色的少女時。

    附近的眾人的目光，更是緊緊定格在了少女的臉上，可見這少女確實別有一番姿色。

    不過，再隨著蕭媚一測試，測出她有‘鬥之氣七段’的時候，眾人又從讚美她的姿色，換為了讚美她的資質。

    而這名為蕭媚的少女，聽聞眾人傳來一聲聲的稱讚，亦是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更顯嫵媚之色。

    但當她無意望向人群後方的蕭炎後，卻笑容淡了幾分，想著兩人已經不是原先那般同一層次，就放棄了過去聊天的念頭。

    因為按照蕭家的‘潛能評定。’

    蕭炎若是一直這般‘鬥之力三段’下去，最多會因為自己身為家主的兒子，撐死掌管一些家族外的產業，落個小掌櫃的身份。

    然而，蕭炎若是沒有這層‘家主父子’關係，估摸著就是下層人員，比外來護衛高一些的那種。

    可是‘天賦卓越’的蕭媚，隻要保持這樣的‘資質’，將來肯定會成為家族‘重點培育’的人選，前途可以說是不可限量！

    於是，兩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多言也是無意，說了也是白說。

    ‘蕭炎明明天賦不錯的，可惜..’蕭媚望了一言沉默不語的蕭炎後，不再去關注，反而和旁邊的幾位小姐妹聊了起來。

    可也在這時。

    長老們又喚了一個名為‘蕭薰兒’的名字，再次讓場中眾人一靜，目光又轉移到了一位紫色衣裙、淡然氣質，可謂是傾國傾城的少女身上。

    尤其再隨著蕭薰兒一測試，讓石碑上顯出‘鬥之氣九段’的字樣後，更是讓場中寂靜，所有人都顯得有點不可置信！

    “蕭薰兒小姐年僅十三歲…竟然..就竟然到達九段了..”

    練功場內，觀看石碑的眾人皆是睜大了雙眼，眼神中充滿敬畏，沒想到他們家族內出現了這麽一位‘天才子弟！’

    “說不定蕭薰兒小姐，會在十四歲之前踏入鬥者！”高台上的長老們也是議論紛紛，感覺蕭薰兒是僅次於蕭炎的天才！

    這也是蕭炎未失去‘資質’之前，是十二歲踏入了鬥者，轟動了整個烏坦城，人人都覺得蕭家要崛起了！

    但是奈何幾年前的蕭炎，不知什麽原因的影響下，就這麽一蹶不振，讓蕭家倍受暗地裏的嘲笑。

    而如今不次於蕭炎多少的蕭薰兒出現，又是填補了這個‘天才的漏洞！’

    這能看出烏坦城不是什麽大城市，隻要能凝聚鬥之氣旋，成為一名鬥者，就算是一名小高手！

    更別提蕭薰兒十四歲的鬥者，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說不定還能踏入鬥者之上的鬥師、大鬥師、以及他們一生都難見的‘鬥靈強者！’

    因此。

    練功場內的所有人，包括家族蕭戰，都是眼神中帶有羨慕、期待，是把蕭薰兒當成了家族中的‘重點培育對象’，早就把剛才那個蕭媚放在了第二位、第三位。

    “蕭薰兒..”也在這時，人群中的蕭媚望了一眼石碑前的蕭薰兒，又看到所有人的目光盡皆被這位紫衣少年吸引過去，心中就閃過了許多失落，臉頰更是浮現了一點嫉妒。

    且由此證明。蕭薰兒有這樣的天賦，就受到了很多關注、嫉妒。

    也不難怪，蕭炎幾年前當時也是這般風景，可是如今這麽一沒資質，肯定會受到各種嘲諷。

    “蕭薰兒小姐。”

    同是此時，高台上的幾位長老也是笑著站起了身子。

    其中一位臉色略顯嚴肅的長老，更是難得鼓勵道:“薰兒，切莫放鬆修煉。”

    “二長老說的是。”家主蕭戰接話，“以熏兒資質，半年內有望踏入鬥者。”

    “是。”蕭薰兒甜甜一笑，捧手退下，又回到了人群當中，去找有些落寞的蕭炎去了。

    而長老等人見聞，看了看旁邊的家主蕭戰後也沒說什麽，反而如今族內弟子測試完了，他們便掃視四周一圈，高聲再言道:“入我蕭家十年、年齡在二十歲以下者，可來測試。”

    ‘來了正事。’趙舟聽聞，念索了幾息，沒有第一時間上去，而是如老僧坐定一般，想來個最後壓場，一鳴驚人！

    “到咱們了..”

    同時，附近數百餘名年輕的護衛、下人們聽到長老言語，都相視幾眼，又看了看附近正注視他們的族內弟子們。

    說實話，他們也有點不想上去測試。

    隻是，他們多是有點擔憂般的不好意思，怕自己上去了丟了麵子，反而不是像趙舟一樣，來個最後壓場。

    不過。

    蕭家族內的少爺們，雖然對自家兄弟姐妹們有競爭的心思，但對於這些從小在他們家長大的侍衛、下人們來說，這些年輕弟子少爺們，多數還算是和氣，眼神中都多有鼓舞。

    “三兒，咱們從小長大，去試試。”

    此時，趙舟朝東邊望去。

    就看到一位少年就拿著胳膊搗了搗自己的‘書童’，話語中多是鼓勵，還有一點自嘲道:“我資質不行，說不定三兒這次上去，能幫我長長臉。”

    “少爺..”書童看到自家少爺鼓勵，心中感動非常，就艱難的邁出腳步，準備上去試試。

    “石頭。”還有一位壯碩的少爺，看到那位書童去測試，也是笑著拍了一下身旁幫自己拿武器的木訥壯漢，“咱兄弟倆不說什麽了，如今去試試。要是成了，咱們以後一塊練武，我也不用背著父親，偷偷的教著我從族內拿出的功法了。”

    “是！”木訥壯漢一拱手，給自己打了一口氣，也跟著場內越來越多的測試眾人，準備看看自己的資質如何，也是想向家主長老們證明一下自己！

    而這些護衛、書童下人們，都是一開始進了家族，就跟著各位‘少主’的。

    這關係說親近了，比自家的同姓兄弟們還要好，少主們肯定是話語中全是為這些人著想！

    但是讓趙舟看來，這說的不好聽了，他們的資質有些太差，最高者還是那位木訥壯漢，才鬥氣三段，實在是有些低了。

    於是。

    一些沒有攜帶護衛下人的家族少爺們，看到這百餘米下人來來回回測試，顯出的資質都是‘一段、兩段’的，確實有些太低以後，倒是言語中多有嘲諷，或是搖頭感歎。

    “一些外姓人資質能好到哪裏？”

    其中，一位少爺看到台上測試的人，都是普通資質，或是沒有資質以後，就和旁邊的幾位家族兄弟打趣道:“他們從小進咱們家族，又沒用什麽好藥打基礎，這資質肯定是提不起來，除非是天生就是資質高的，才能有鬥之力三四段左右，如蕭同的那個護衛。”

    “是啊。”另一人接話，“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是資質高的，從小沒接觸過鬥氣、或是藥浴，這資質慢慢也就落下來了。如今就算是檢測出來資質比較好，如那個護衛，可是他年齡過了，最多也就是當個護衛長，或是在城中做點家族的小生意..”

    “但是他跟著同哥。”先前那人搭言，“這是跟的人好，不僅能當護衛長，還能落個族外的小管事..”

    幾人聊著，大致是把護衛的‘將來’給說的七七八八，錯也是錯不到哪裏去。

    其餘那些一二段，或是沒有資質的，基本上沒戲了。

    同樣，在場的眾人與台上的長老們，基本上看到了這些護衛、下人們的資質後，都是這個意思。

    而如今。

    他們也在等著這些護衛們測試完，就開始安排，還是讓他們該幹什麽幹什麽。

    可也在此時。

    趙舟看到眾人都測試的差不多了，倒是在旁邊那兩位護衛的慫恿下，一步步從人群外走來，走進了高台前方的場中。

    一時間，趙舟這前方有快要測試完的護衛下人，練功場四周還有圍圈的眾人，倒是顯得自己有些獨樹一幟。

    “嘿！那是趙舟，馬圈幹活的那個！”同時，還有一位身穿青衣的少爺，認出了這位身穿麻衣的下人，向著旁邊一位兄長道:“我前兩天去城外遊獵的時候，就是讓他為我選的馬！”

    “在馬廄養馬的活雖然髒了點，但也有自家兄弟們的小錢打賞，算是一個好差事。”兄長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就沒有再多言語。

    但他卻不是看不起趙舟，而是兩人身份不一樣，往後根本就沒有那麽多交集。

    “趙舟怎麽上去了..”老管家這時也在場內，見到趙舟上去想要測試，倒是笑著搖了搖頭，以為趙舟就是圖個‘期望’，就如那些去測試的侍衛們一樣。

    “趙舟好像也練過鬥氣，聽他說過..”那位撿趙舟回來的大漢，如今也是四五十的年紀，混到了小管事的身份，偶爾還給趙舟送一些衣裳、肉幹，交情是一直有往來，知道趙舟好似從管家那裏獲得了一本‘鬥氣入門功法。’

    “姓名、年齡。入蕭府幾年？”高台上的長老們，望向了場中站著不動的趙舟時，則是板著一張臉，很公式化的詢問了趙舟身份。

    趙舟聽聞，亦是答道，但話語卻傳遍了整個練功場，壓蓋了所有人的聲音。

    “趙舟幼時入蕭府，再過三月，就到了一十八年。”

    言落。

    隻是在一瞬間。

    練功場內閑聊被打斷後，都在下意識望向場中趙舟的少爺、護衛下人們，就化作目瞪口呆的樣子，看到趙舟未曾去觸摸什麽測試石，反而不借用任何外力，便一步踏出，淩空站立！

    頓時，眾人見得這一幕，又望著空中的趙舟時，也是過了幾息，腦海‘嗡’的一聲，心中猛然炸響！

    ‘鬥皇強者？！’

    ‘怎麽可能？十八歲的鬥皇強者！我是不是在做夢？’

    眾人腦海一片混亂，已經不知道怎麽開口，才能表達心中那種天崩地裂，好似整個鬥氣大陸都坍塌的震撼感覺！

    包括高台上的長老與家主，亦是愣愣望著空中的趙舟，就連手中茶水灑了一身，都毫無所查！

    因為這實在是趙舟這樣的天賦、實力，實在是沒法用言語形容！

    就連什麽鳳毛麟角、恐怖如斯，都不足表達他們心中的那份轟然炸響之感！

    不由得他們久久無神，什麽動作都停頓了。

    而趙舟看到場中落針可聞，實在是靜的可怕之後，才又落於地麵，向著蕭戰抱拳，毫無隱瞞道:“族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境界，就是突然能飛了，才在今日放下了活計，又等那些兄弟們測試完，才想讓長老家主們看一看..”

    “能飛了？！”

    “不知道什麽境界？！”

    蕭戰與眾長老還有眾人，聽聞趙舟這一番話後，就是心中一個‘咯噔！’感歎都不知道從何感歎！

    還是蕭戰迷惑過來，想到趙舟自小在蕭家生活之後，不知想到什麽，臉色是變化來變化去，最終試探般的小心開口問道:“趙..趙..冒昧問一下，你是修煉了什麽功法，才練到了..鬥皇..境界？”

    蕭戰說到‘鬥皇’兩個字時，聲音都是抖的，包括他附近的長老，與場內的弟子都是心下哆嗦，悄悄的抬頭望向了趙舟。

    “是管家送我的入門功法。”

    趙舟是實話實說，望向了場中同樣激動的老管家道:“可是入門功法隻能修煉到鬥者境界。”

    “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從小就能感知天地間有一種不一樣的空氣。我聽很多少爺們把它叫做‘鬥氣’。”

    趙舟說到這裏一頓，掃了一圈安靜傾聽自己的眾人，“同樣也是這種感覺，讓我根據這部入門功法，修煉到了鬥者境界後，我卻發現下個境界沒有任何阻礙，反而我根據平常吸入體內的鬥氣感悟，還能在腦海中自行推演下個境界如何突破..”

    “於此..”

    趙舟又淩空一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於此就這般，我每日在幹完活計之後，每日修煉一兩個時辰，這十幾年過去，我就會飛了。”

    “我？！”

    “你..”

    “這..還能這樣？！”

    眾人聽到趙舟突破種種境界，好像是比吃飯喝水還要簡單之後，又是腦海一暈、一愣，想了半天，才有人失聲低語道:“趙小哥..這是鬥皇境界..”

    “原來這是鬥皇境界。”趙舟聽到有人低語，這時才好似知道了自己境界是什麽，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樣子。

    而長老、家主看到趙舟如此，除了心中震撼與‘撿到至寶’以外，亦是心下盤算了片刻，對視了半天，才突然由蕭戰站起身子，帶有一點怕被拒絕的樣子，向著趙舟拱手道，

    “趙..可願為蕭家的長老？”

    “好。”趙舟很痛快，在蕭戰等人先是不可思議的這麽簡單，又越笑越開心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因為這也沒什麽可說的，自己反正今日過來就是顯擺。

    於後。

    趙舟這般一答應，練功場內可謂是普天同慶。

    眾人聽聞自家好端端的多出一個鬥皇強者，都是高興的手舞足蹈，是真的開心興奮！

    “咱們蕭家如今有鬥皇強者，在加瑪帝國內也有一位之席！”很多人都帶有崇拜的望向了場內的趙舟，“更別提是十八歲的鬥皇！”

    “是啊，十八歲的鬥皇強者，我好像真的沒有聽過！”不少人高興地無以複加，覺得他們蕭家要崛起了！

    ‘十八歲的鬥皇..’

    蕭薰兒聽到附近的歡呼聲，也是望了望趙舟，‘這樣的年輕鬥皇，還是沒有任何功法，沒有絕佳的修煉環境下做到..好像我們古族內，或是整個大陸內的曆史上也沒有..’

    蕭薰兒思索幾息，是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麽，還看了看旁邊的蕭炎。

    而蕭炎見得趙舟如此天賦，心中羨慕是肯定有的，但更多的確實一種期待！

    因為在他想來，趙舟身為鬥皇、資質又這般逆天，說不定就有什麽辦法，可以治愈自己無法修煉的‘病症！’

    ‘找個時間問問趙長老..’蕭炎也是心下火熱，準備一會回去就帶上一些禮品，來拜會一下‘趙長老！’

    隨後。

    蕭炎不管怎麽想。

    場內的蕭家眾人雖然都知道趙舟是‘撿’來的，可奈何趙舟有這樣的資質，加上被封為了‘長老’身份，他們肯定是沒人提這個事情，反而都把趙舟當成了親人！

    或者說是，他們臉上都洋溢著開心與尊敬的笑容，對趙舟是比自家人還親的那種！

    也至於。

    趙舟和蕭戰一路行過，周圍的弟子都是趕忙行禮，對趙舟與家主等人百般恭敬！

    不過。

    趙舟出了練功場，卻是在幾位長老的陪伴下，回往了馬廄旁自己的‘小家’，想要拿一些用習慣的木床等等，再取走一匹駿馬，沒有直接去往正堂受‘外姓長老’的封賜。

    這也是趙舟既然在馬棚做過夥計，待了七八年，當然也有自己喜歡的駿馬。

    比如馬廄靠右邊，就有一匹毛色純黑的駿馬，趙舟就是比較喜歡，想要和長老們說道一聲，把它歸為自己的座駕。

    因為。

    趙舟總是感覺什麽淩空飛渡，或是什麽鬥氣化翼的招式太落牌麵，所以就想養一匹風馳電掣的好馬，作為今後的代步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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