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一個人的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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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很快就結束了,不要擔心。”武淩轉身拍了拍帝向靈的肩膀。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很快結束,即便是吃飯。飯也是要頓頓吃的,誰要是敢吃了一頓,然後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吃,那他不是飛升就一定是不想活了。

    帝向靈既然想向爺爺證明自己的實力,他記得學會接觸眼前這些活鮮鮮的血液,所以武淩的安“慰”,從其量隻是站在一個合適的角度去開導。

    具體情況還需要帝向靈自己調整,如果實在是接受不了,隻能找一個能守護他一輩子的男人了。

    “事情沒那麽簡單,我們還沒完!”天香閣閣主大吼一聲,也不管地上躺著的是誰,今日厚著臉皮參賽,便已經早已將麵子擺在了一邊,死要麵子活受罪,他不會選擇和商會幣過意不去,隻要能獲得最終獎勵——十億商會幣,阻礙他前進的全都要死。

    “你想怎麽樣?”武淩喝令回應一聲,奔翼也一並展開,對於閣主這類敵手,必須時刻提防其突然發作。

    “怎麽樣?這小賊女殺了我們天香閣的長老,你說還能怎麽樣?”

    “哦?難道要一命抵一命?”武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命值個什麽錢,你們留下千八百萬的商會幣,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結束,休息的亭子也給你們,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又如何?”武淩插話反問。

    “哼哼,如何?”閣主嘴角一彎,鬼魅的笑道,“隻有死!”

    謔!

    閣主的話引起了全場的轟動,那些人顯然不是因為對閣主的行為感到可恥,而是慶賀閣主能給他們帶來一場激烈的廝殺場麵。

    換句話來說,能夠出現在這裏的,除了大宗門派以外,剩下的那些亡命之徒哪一個是樂善好施的,哪一個是真正為了財神商會複仇而去的,統統因為商會幣而去的,當然武淩和皮猴也是為了商會幣而出現在這裏。

    但其本質的目的是不一樣的,武淩是為了任務,而皮猴是為了村子,而且早在武淩和皮厚組隊的時候,武淩就已經放棄了商會幣,如果真的獲得了十億,那些財產,全都會交給皮猴去購買村子。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這些錢足不足夠買下村子,但武淩是真心的在幫著皮猴。

    至於武淩的另一個目的,其實是為了摸清楚百殺令的根源,查看究竟是誰才是對“淩天香”發出百殺令的幕後黑手,所以武淩根本就不是為了獎勵而來,獎勵從其量隻是個事後必須且一定會得到的東西罷了。

    “你!”帝向靈惡狠狠的盯了閣主一眼,她已經看透了閣主的本質,險惡的人心,像一匹餓狼,緊盯著獵物不放,不,閣主一定也是匹白眼狼。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恥,很不講江湖仁義?狗屁東西,都什麽時代了,還講江湖?”閣主鐵了心賴上了武淩這夥人,他講話失卻了分寸。

    場中的有一些小類型的門派離開,道不同不相為謀,看來還是人講究江湖義氣的。

    武淩奔翼重重一扇,地上被劃出了兩道巨大的裂口,罡風猛呼,後消失殆盡。

    四層內力境?

    一些人露出了不屑的麵神,“什麽時候內院可以給四層內力境的人進入了?除非是依靠在大宗門派的勢力下,否者就是渾水摸魚進來的。”

    有些人開始騷動,特別是天香閣的人,他們恨不得將武淩三人陷入眾人排斥的境地,成為眾矢之的,這樣他的優勢就大很多了,說不定原來的恥辱也能被一筆勾銷。

    隻是他們嘀咕了武淩的臉皮,武淩橫出雙翼,驚聲語道:“不管是一個人的武林,還是一群人的江湖,我都不會忘記我的俠義,你們怎麽想我武淩不管,但隻要有我在的地方,我就會去踐行我的俠義,這就是我的武林。”

    武淩一陣慷慨激昂的陳詞,竟然令在場的諸位語塞,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二十歲點大的青年將俠義定義的如此豪放。

    “少逞些口舌之快,我看你也就隻有嘴皮上的功夫厲害。”

    “娘西皮的,你們一群人真不知可恥。”一道粗獷的嚎叫聲驚起,眾人往外院望去,那兒此時正端立著一名粗壯的大漢,武淩認得他,他是之前的那名押鏢人。

    “他怎麽進來了?”武淩低聲一語,帝向靈透過車簾也算見過他,他的那道聲音很獨特,基本上隻要聽上一遍就不會忘。

    “是你!?”閣主震驚之色一晃而過,他的視線來回的轉悠,好像不敢放在押鏢人身上。

    “娘西皮的,這麽多人欺負一位小女孩,有臉沒有?”押鏢人愈來愈靠近武淩,武淩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酒味很烈,估計喝了不少,臉頰都微微發紅。

    武淩都搞不清楚他現在醉沒醉,但他一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他是不是喝醉了,這會兒還幫我們?”帝向靈擔心自己出的事會把其他人牽扯進來,所以也是一臉疑惑。

    “唷,原來是你。”押鏢人認出了武淩,之前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武淩他們被一群人圍觀,想要見也是很難。

    這下見到武淩之後,他語氣變得更加激動了,粗大的身子卻箭步如飛,一腳踏在大地上,大地撕裂出網狀巨口。

    “想我押鏢人閻前,什麽人沒見過,惟獨你們我沒見過。”

    “閻前?他就是鎮遠鏢局的押鏢人閻前?”

    “不會吧?”

    “如果是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也對百殺令有意思?”

    “哼!什麽破殺令,老子不稀罕,我就是個押鏢的,行走江湖見不慣一些事,出來撐撐場,怎麽,你們有意見?”閻前醉醺醺的吼著。

    閻前是什麽人?

    鎮遠鏢局的聲名顯赫的押鏢人,那才是成天和危險打交道的人,跑江湖都已經成為了日常生活,脖子上掛把刀,隨時都懷有人頭落地的心理。

    所有除非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否者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隨便去招惹這些押鏢人。

    特別是像閻前這種喝了酒的押鏢人。

    因為江湖中有這麽個傳言,寧惹閻羅王,莫近醉鏢人。

    什麽叫醉鏢人?

    顧名思義,就是喝醉酒的押鏢人,他們已經有了尋死的心,隻有瘋子才會和他們作對。

    ……

    “押鏢人,果真是那位押鏢人,沒想到一道百殺令還能吸引出這樣的人物。”

    “我想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即便是押鏢人,也會為了蠅蠅之利放棄自己的信念,看來這可世界也就這樣了。”

    外圍的人討論著押鏢人,可是押鏢人根本就不去在乎外界的流言蜚語,他一搖一晃的來到武淩身邊,酒氣逼人,帝向靈聞不慣酒味,所以微微避開,但也僅僅是向後退了一步。

    “武淩,之前忘記介紹而來,押鏢人——閻前,請多指教。”

    他醉醺醺的模樣還衝著武淩拱手,非常有俠氣。

    “不管是一個人的武林,還是一群人的江湖,這句話非常漢子,我閻前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武淩尷尬一笑,這句話自己講出來也沒什麽意思,此時被閻前重申了一遍,聽起來倒是容易起一身雞皮疙瘩。

    “閻前兄,你過獎了。”雖然閻前並不害怕天香閣的人,可指不定衝突起來,會傷害到不相幹的人,所以武淩暫時沒有表現的和他太過親近和熟絡。

    “介是什麽話,我一個押鏢人不會看錯人的,是驢是馬,溜都不用留,全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閻前從出現到現在都沒有像閣主看去,因為閣主的身形漸漸的像自家人群堆中擠去。

    “娘西皮的,這趟鏢押的憋屈,路上和劫鏢人大戰三百回合不算,還在終點處給塞車耽擱了。”

    閻前豪放的語氣,在場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然後你放棄押鏢了?”帝向靈好奇的問道。

    “誒,哪裏是放棄,那鏢還在我的車子上。”閻前落落大方的嚎道,“我看這城門外的人排到天明的都指不定能夠進城,所以就來這裏看看,要是那鏢真的沒按時送達,老子就不送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押鏢人閻前。”

    原來你是因為這樣喝酒的,這酒喝得夠悶,武淩心中劃過這麽一道想法。

    “謔,我剛剛聽到一句好生熟悉的聲音,這會兒怎麽就不見人影了?”

    武淩聳聳肩,表示不知所謂。

    “我記得……我記得好像是劫鏢人其中之一,算了,估計是聽錯了。”

    天香閣閣主沒由的一顫,身子更是愈發的向後靠去。

    天香閣的一眾自己感覺莫名其妙,其中一個人突然發聲,“閣主,你這是要去哪?我們還殺不殺他們了?”

    喝醉酒的閻前對“殺”字特別敏感,他順著聲音向裏頭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那不正是劫鏢人之一嗎!

    當初在押鏢人閻前趕往財神商會的途中,曾經受過幾道勢力的劫鏢,但都被自己擊傷退去,其中有一位逃走,當時閻前記下了那人的背影,而此時閣主正好背對著他,所以閻前一把就認出了天香閣的閣主。

    “好家夥,原來是你,正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算賬。”

    閻前的回應一下子驚動了在座的人,天香閣的閣主竟然去劫鏢了!?

    更震驚的是這次參與這次劫鏢的人中還有其他人,能夠如閣主眼的強者一起劫鏢,最後還失敗了?

    那麽說明了押鏢人閻前有多麽恐怖?

    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天香閣閣主早在閻前現身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的身份,所以閣主恨不得沒有發生過剛才的那些事。

    恨不得沒有遇上武淩,不,是恨自己那名弟子,為什麽就招惹上了武淩,而武淩又為什麽認識閻前!

    總之一句話,閣主已經不敢在和武淩作對,此番情景,閣主已經鬥不過武淩了,他最大的威脅轉變成了押鏢人閻前,一個突然殺入眾人視線的強敵。

    “哼,我們的確看上了你的鏢,但我也是受人所迫,所以……”

    “所以你得死,這就是我的江湖。”閻前說到江湖的時候,還朝武淩的望了一眼。

    “天!閻前難道是要動手了?”

    場外的人一陣興奮,就像當初武淩對陣徐老前輩一樣,許多人都希望見到這些強者的武學,好像在江湖中,隻要有他們存在,他們就多了追尋的期望。

    隻是閻前並不老,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他是名天才,九層內力境不說,內力臨界折算率達到了百分之六十之境,至於是多少,武淩都看不透。

    “我想起來了。”帝向靈一個機靈,好像記起了某些事,“我聽爺爺說過,江湖中有這麽個押鏢人,身懷絕學,卻從不退隱江湖,也不開宗立派,唯一的樂趣就是押鏢。”

    “我一直以為他是和爺爺一樣年紀的人,沒想到比叔叔還年輕。”

    “徒有虛名罷了。”閻前聽到了帝向靈的誇獎,然後反問,“你爺爺是?”

    “啊!?”這回輪到帝向靈言辭阻塞了。

    “我們還是先處理還天香閣的事情在好好……”

    武淩見閻前詢問她的身份,隻好出馬改變了話題。

    帝向靈朝武淩吐了吐“舌”頭,正是心懷感激呢。

    “想跑?”閻前喝令。閣主轉身正欲輕功飛走,天香閣的一眾子弟哭的心都有了,堂堂一大門派閣主,就這樣被嚇得魂都沒有了。

    而且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逃走,顏麵何存!

    “嘿嘿,讓你逃一次,可不會讓你逃第二次。”

    一溜煙的功夫,押鏢人閻前身影閃現在了閣主麵前,閣主腳步都沒來得急停下,一把撞在了閻前的胸脯上。

    “哼,就你這點小把戲,還能騙我幾回?”

    閻前說著的同時,手下抓實了閣主的腦袋,就像抓著一枚西瓜一樣,隻要稍微一用力,鮮血就會爆射一地。

    “啊!”閣主極力的嚎叫,試圖緩解眼前的恐怖,死亡的氣息徑直的扶上了他的心頭,這種感覺他不想再感受了。

    “還有些事情沒有解釋清楚,才不會讓你這麽快死去。”閻前像抓著小動物一樣,將它提到了武淩麵前,然後吼道:“跪下!”(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