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作死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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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麒麟臂象征著力量,而於操也確實是很強大,他射擊出來的內力火藥徑直洞穿了宋寬的後背,最後從他的前胸前穿過,可憐的宋寬自始至終都是正對著武淩,但了結他生命的始終背對著他。
一命嗚呼的宋寬爆紅了眼,生命氣息也隨之消失殆盡。
於操的內力火藥從宋寬身體穿過,起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避開武淩的視線,找到武淩的盲區,最後打擊到他。
本來武淩很有可能中招,但怪就怪在於操的個性實在是太操蛋了。
怎麽操蛋呢,你說在別人背後偷襲就偷襲吧,為什麽動手的時候還要喊出自己的武學招數來?為自己呐喊助威還是鼓足氣力以填補內心世界的空虛呀?
於操閃到宋寬背後,內力火藥開啟的似乎,竟然吼出了“攻神袍”這三個大字……
武淩嘴角一咧,估計於操還是個中二病的人,給自己的武學取名攻神炮,寓意難道就是這輩子都要和神對抗麽?
當然,這些問題都不是武淩開考慮的,反正做的一手好死的於操就這樣喪失了一次打傷武淩的機會。
武淩僅僅是向左閃了一下,便躲避了於操的攻擊,而那道炮火也確實隱含了超級渾厚的內力,對麵那座大山,已經被他破了一角。
“你就是於操?”
對於和自己來自同一世界的人,武淩習慣上都會閑聊一陣,畢竟隻有對現實世界感到不滿足和感到絕望的人,才有可能被主神或者機械主神選中,最終能不能踏入大世界,一句話總結——靠命。
此時武淩才算是第一次正麵接觸他,畢竟第一次交手,武淩都還沒來的及看清對手的模樣。
“哈哈,很久沒有聽到這麽溫柔的語氣了,隻可惜,以後都不會聽到。”
於操帶著沙沙的嗓子回應著,而周圍的部下也從原本震驚的神色中回複到原樣,他的那些下屬,鬥誌也都重新燃起,而羅兵和羅將早已將他們逼到了更加偏遠的地方,他們的戰火想要延生到武淩這邊,幾乎就不可能。
在武淩和宋寬動手的期間,尚憶香也都沒有閑著,她應對的是鎮遠鏢局的下屬,也就是霸王天所帶來的部下,在場中算的上是武力等級最低的一類集合。
作為殺手世家出身的她,解決這些人可比聊天來的容易,三下五除二,拍拍手瀟瀟灑灑的來到柴夫子這邊幫忙,而霸王天生性多變,當他看到武淩出現的時候,竟然選擇了不動手。
柴夫子那是左等右等,霸王天愣是沒有動手,既然沒有動手,柴夫子他也就跟著不動手,兩人就這麽幹杵了大半天,誰都奈何不了誰。
尚憶香過去之後,直接來了個鯉魚擺尾,踏著迅疾無比的青蓮步伐,一腳踏在了霸王天的胸膛上。
霸王天僅僅是格擋了一些,便完全消去了尚憶香腳踝上傾注而來的內力,尚憶香以為他會反身動手,可已經準備好防禦姿態的尚憶香就是沒有等到對方襲來的攻擊。
囧著臉的尚憶香非常苦惱,原本如果霸王天順著她的勢踹出一腳,那尚憶香就能使出自己的絕學,防守為功,打出不凡的一擊,同時也能消減一下對方的實力。
然而霸王天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這讓提起了內力卻無處釋放的尚憶香是非無法釋懷,就像原本想抱一棵樹,但直到最後才發現那是樹隻是個海市蜃樓一樣,這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從機械主神中來到大世界,你沒有學到敬畏生命,感知自我生活來自不易,竟然在這裏為虎作倀,和某某某狼狽為奸……我不想說太多老人家的話了,你到底什麽時候動手?”
武淩的神轉折把於操準備好的台詞噎回了的喉嚨,對於一般人來說,一聽到江湖大道理,心中難免會排斥,即便是老一輩的人,難以避免道貌岸然的事情發生,他們在乎的不是公不公平在不在理,他們在乎的是現在誰是躺著的,誰是站著的。
於操心中一頓,見過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卻沒有見過這樣出牌的人。
“武淩是吧,很有意思,你知道機械主神的存在,看來你也是從那邊過來的,既然如此,我們都明白一點,隻有那邊過來的人,才有資格統治這個世界,我們才是這個世界的老大!”
於操真的是操蛋的一個人,這種話竟然但這在場的人說了出來。
場中的人除了武淩和他,剩下的都是大世界的人,他這樣的言辭,豈不是將自己和所有人都隔離開了,不管他是不是一個強者,但這種思維從他的最中講出實在難以理解。
“我進入大世界從來都不是為了統治,我隻是想見見大世界原來的模樣,我不是救世主,我也不是閑著沒事做就跑去和流殺門死拚。”武淩說著的同時,將刀身橫向了於操。
“但我武淩不這麽去和流殺門對抗,他們會破壞我原本的大世界,這就是我行動的原因,簡單直白。”
“而你,就由我來結束你的生命吧。”
於操笑道:“你以為我的實力就隻有那些?”
“你我都聽過一句話,死是永生之門,今天不論使用了什麽武學,我都會盡全力將你擊斃。”
武淩沒有再做遲疑,他的斬門刀向後收縮的時候,二十四破手已經加成在雙腳之上,這種動作對武淩來說已經非常之熟練了。
而武淩的動作之後,所有強者也都開始了行動,一場混戰已經從武淩的動手之後觸發了。
羅將和羅兵那邊自然不用說,兩人都受到殺手家族的訓練,武力值都已經達到了和閻前不相上下的地步,所以兩人共同應對丁後以及於操的剩餘部下,簡直綽綽有餘。
柴夫子和尚憶香這兩對活寶真是心累,不是打得累,是霸王天根本就不動手,任憑著尚憶香的攻擊,他能格擋的就格擋,不能格擋的就用身體去承受。
這種打法對尚憶香來說,實在難以過心裏頭的那一道關卡,真的十分揪心。
……
武淩已經和於操交戰了起來,要說兩人的武學高低,那自然是晉升到六層內力境的武淩更勝一籌,不是境界更勝一籌,而是對內力的把控更甚一籌。
可相對於對戰經驗,就要屬從機械空間中出來的於操有優勢。
機械空間的存在,本身就在磨練人的意誌和諸多方麵的實力,要不是武淩擁有降龍掌這種先行武學,可能交起手來,會落於下下之風。
而於操的實力,也不像當初頹敗的模樣,武淩也知道,當時的他沒有清醒,所以武淩才能夠像虐菜一樣虐人,如今兩人都展示了自己強的武學,武淩對戰起來並不輕鬆。
於操的武學非常特別,手型因為異化成了內力火藥桶,他總是在冷不丁的時候,射出一擊,林林總總算下來,武淩身體上的擦傷已經有七八處之餘。
“打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明明是手,卻能夠射出火藥……”武淩吐槽了一陣,而後將反身來了個踢腿,於操左手格擋之後,右手以同樣的姿勢擺出了槍筒,槍筒直直的對準了武淩,一聲射擊之後,兩人同時受到了對方的傷害。
各人倒退一步,這樣打下去雖然會有結果,但會非常的慢。
事態的發展並不足以支撐他們的緩慢,流殺門的人已經攝入了癸幫,武淩必須趕在他們奪得主神珠之前趕到,所以眼前的這種情況,隻能用降龍掌來解決了、
好在柴夫子的屏障早已拉出,降龍掌的秘密還能夠微弱的遮掩一下。
“要用某種武學了嗎?”於操詭異的笑了出來。
看到武淩沒有回答,於操繼續講到:“那個大天皇來的人,應該就是被你擊殺的吧。”
武淩仍舊沒有回答。“能夠結束他而全身而退,不得不說你很有保命的一套。”
“但是,他離我差遠了,我們在機械主神空間內合作過一陣,不得不說,他和我的非常的像,都是將內力凝聚成內力火藥。”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用為自己準備時間而掩人耳目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當結局出現的時候,你會發現,打從一開始,就不該和我對抗。”
武淩當然知道於操的壓軸武學是什麽,頂破了天,就是和大天皇的類似,將內力無限壓縮在火槍桶內,直至最後發射出來,這種手法武淩可是師祖級別的存在。
有小白金龍的幫助,武淩很夠凝聚出降龍彈,實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雖然結果對武淩來說非常的傷,可沒有辦法,必須讓於操體驗一次從希望墮落到絕望的感覺。
絕望之後就滅亡,沒有痛苦就已經是武淩對他的仁慈,可憐人必有可憐之處,武淩已經從他希冀的眼神中看到了狠狠的殺意。
這也許就是他留在大世界中最後模樣了。
雙方的凝聚的手法相同進行著,但武淩更加隱蔽,更加強大,強大到足以忽略於操所凝聚出來的內力。
保持自身的完整和陌生,也是對對方的一種保留。
後麵還有許多的戰鬥,武淩不能也不可能凝聚出超級強大的降龍彈,斬門刀作為微型降龍的祭出做出了媒介的作用,同時也避免了武淩因為沒有煉體而容易受傷的雙手的斷裂。
兩人準備就緒,武淩的笑容消失,而於操的還在,因為自信,所以不需要再做出過多的麵目表情。
於操雖有點點感覺,可他不願意去相信,他從來沒有遇過能夠凝聚出這麽請打的內力彈,他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大世界的終極武學,他拚命的修煉這種武學,因為它的無敵,所以於操才變得慵懶和狂傲。
不動得敬畏,結局總是悲慘的。
於操也不例外。
但,武淩已經祭出了斬門刀,降龍彈已經轟出,即便他想躲避,也做不到了,速度已經決定了一切。
他唯一能夠做的,便是轟出這一槍,同時也算是他留在大世界的一種信號,默默無聞的來,同時也默默無聞的走,這已經很好了。
褪去所有悲天憫人的觀點,總的說來於操還是作死,放著好好癸幫下屬不做,偏要跑到偏僻的洗練之地和流殺門回合。
說實在的,流殺門這麽龐大的宗派會因為你們這些背棄宗派的人而放下身段迎接嗎?
而且還能提出非常豐厚的報酬作為媒介,這些都是流殺門一貫的手段,他們最終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從於操口中套出癸幫的內幕信息。
這一點於操傻了吧唧的還真的說了出來,估摸著流殺門的人已經殺到癸幫家了,而霸王天的出現,或許就是為了了結一些後事吧。
當然這些都是武淩凝聚降龍彈時的猜測,具體的情況,還需要等到親眼目睹之後才能決斷。
起碼武淩不會認為,小主神會這麽輕而易舉的被流殺門端了,這也太輕鬆容易了,至少當初為了奪下大雁堂,流殺門還出動了淩王這種半步內氣境的強者。
反倒是進攻癸幫,流殺門來了什麽強大的人物,至今都未有任何眉目。
於操注定死亡,而武淩注定勝利。
一大一下的兩道閃光從兩人身邊炸裂而開,不情願接受事實的於操喊出了“死來!”,金光的對撞,沒有一絲的懸念,於操胸膛承受了降龍彈的毀滅性打擊,內髒和鮮血灑滿了一地。
武淩將刀收了回來,有一點讓武淩沒有想到的是,於操的耐打性這麽強,估摸著也是在機械主神哪裏訓練而來的。
“如果機械主神空間能夠訓練體能和耐打,我去那邊試練自己,又何嚐不可呢?”
想了一陣,最後還是搖搖頭,現在的情況簡直腹背受敵,還是走一步算一步才對。
沒等於操笑出聲來,一道長棍便從他的後背向前胸突進,於操沒有驚訝,也沒有冷笑,而是釋懷的閉上了眼睛。
長棍的揮出,不是別人,正是丁後,他是於操的下屬,是在大世界中認識的,兩人或多或少隻能算是一般兄弟。
但被於**殺的宋寬和丁後關係就打不相同,他們是歃血為盟的兄弟,看到兄弟被於操斬殺,丁後早就生出了反抗於操的心了。
所以才說,於操的一生真是操蛋的一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