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我隻知道你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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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心所向,乃心之所向,接二連三的黃金重甲武者倒在了武淩穿拳之下,此時場麵上僅僅剩下三名武者,隻有這三人才能稱得上能過移動形體,剩下的不是倒地不起,就是已經下了黃泉。
癸幫的人作惡多端,所殺之人數不勝數,武淩結束的這麽些人,都比不上他們一個時辰殺下的人。
嘭的一聲,聲音很熟悉,對他們來說說簡直熟悉到不能。
這是武淩穿拳擊打在黃金護盾上的碰撞聲,凹陷的裂痕夾雜著拳頭的對撞的聲音,不得不說這是來自地獄的晨鍾暮鼓。
倒數第二人脖子直接斷裂,連帶著他的頭盔,一同向後倒飛。
沒有一絲的惋惜,武淩明白,這就是主神老者頒發下來的任務,而這些任務中,所應對的人,無不是邪惡勢力,仁慈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婦人之仁的結局終究是死亡。
剩下兩人已經丟盔棄甲向後逃竄,他們一邊逃跑,一邊見識周身的士兵抓過身邊,舉起他們能夠使用出來的力量,重重的拋向武淩,在危機到自身性命的絕對實力之下,他們已經開始對周身的人發出了進攻。
這就是弱者行為,無恥的行為,大敵當前,將領不挺身而出,竟然讓周圍的士兵充當炮灰,這種手段一下子觸動了武淩的逆鱗,哪怕死的非常難看,也不應該對周圍的人做這樣的行為。
原本就沒有使出全力,見到他們這般行為,武淩往腳下傾注的內力加大了。
二十四破手的加成,武淩並沒有速度行動,背後襲來的那股殺氣已經非常之近。
這麽近的距離,武淩嗅出了敵人的味道。
從他行動的步伐來看,速度非常之快,甚至比尚憶香還要快上一秒,也就是說,他非常有可能也是一名刺客殺手,隻有這種人才能將速度提升到這種程度。
武淩始終明白,如果沒有君子門的二十四破手,他更本就無法達到現在的速度,這是無法回避的問題。
但這並不能削弱武淩的強大,總不能應為因為說某位強者是因為依靠了某一強大無極武學,才達到的強者之境,不然這就亂套了。
不同的武學,在不同的人手中,所達到的武學造詣是不同的,這才是江湖上風雲莫測的意思之處。
武淩記得,曾經有人開過玩笑,如果武林比試的時候,雙方不用通過比劃武學,而直接喊出自家絕學武功秘籍的名稱,然後通過裁判評價秘籍的高低,一次來決定獲勝方是誰,這樣較少了雙方因為打鬥而擦出的火花。
這些段子聽後笑笑就可以了,武淩自然不會相信。
……
剩下的兩名黃金重甲武學觀望到武淩並沒有再度攻擊,就以為武淩是放棄了追殺行為,他們開始往癸醜大人那邊逃命,他們始終相信,癸醜大人是會幫助他們的。
當兩人的注意力從武淩身上轉移到癸醜大人那邊的時候,他們就像受傷的落雁一般,活者的希望從高空跌落到了地底。
反觀尚憶香,她向一直鳳凰位居在高空中,那隻有力的鳳爪抵在癸醜的脖子上,雙手凝聚成一道非常特別的姿態,無法形容,因為上麵被一成內力包裹著,那是外放的內力,隻有經過一定武學修習之後才能達到的武學。
與武淩見降龍掌加成在斬門刀十分類似,但尚憶香的更加凝聚,其中包裹著的內力能量不可小覷。
癸醜這邊,脖子上受到了尚憶香的玉足打擊,哢吱的骨頭碎裂影響了他的行動,雖然有些致命,但他仍然能夠行動。
武淩一邊望著尚憶香的戰鬥,一邊揮擊周圍擁擠而來的弱小士兵,同時神經不斷的放在那道危險氣息之上。
武淩知道,他一定是來解救癸醜的。
尚憶香的武學實力在癸醜之上,結束癸醜的性命隻是時間上的問題,可惜尚憶香年太輕,而且又是女流,在武力打擊上麵沒能擊打出一擊斃命的招數。
這也是癸醜能夠活到現在的原因。
武淩知道自己不好上去幫忙,這是尚憶香的家族任務,尚憶香同樣也要增長自己的武學實力,他上去幫忙,其實就是阻擋了他的進步。
癸醜唾了一口痰,從原地向後倒退而出,汙穢的醜惡嘴臉沒有了屏障的遮掩,他那被開水燙過的麵龐完全的暴露在尚憶香麵前。
別忘了,尚憶香也是一番打扮過的,她曾經便是以一位醜婦行走江湖和完成行動,所以在麵對這樣的敵人時,並不會因為對方的行為而幹遇到自己的行動。
尚憶香知道武淩是在注意她的行動,她嘀噥一聲,“約定還沒有結束。”
此時的癸醜在沒有一代“君王”的“風度”,身上衣裳斷的斷,裂的裂,手腳上烏青不斷,像紫色檀香抹在身上一樣。
癸醜十分狼狽,眼看自己不敵她,心中惱火之餘,斜眼之餘竟然看到貼身士兵隻剩下兩名,那種痛恨的感覺才叫真正意義上的蠶絲內心。
“武聖人!我與你不共戴天!”癸醜大吼了一聲,運上的內力令人震耳欲聾,其實真正影響到的還是他的那些士兵,武淩和尚憶香才不會因為他的獅吼功而受傷。
而且他那種也算不得是獅吼功。
“別假惺惺的說那些話,洗練之地的那些事我們早已知道,而且結束你性命的不是他,是我,殺手尚世家,一個結束你命運之悲哀的世家。”
癸醜把所有的幽怨全部蓋在武淩身上,雖不太清楚眼前女子的來曆,但是當他聽到殺手尚世家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驚出來了,“你是殺手世家的人!”
“沒錯,”尚憶香嘴上說著,手腳上並沒有停止,她腳下再度一轉,飛速在空中旋轉了半圈,“你就是我的任務。”
這半圈已經接近到癸醜腦袋上頭,而癸醜背上驚出的冷汗已經能接一盆洗臉水了,他知道,這一腳已經躲不過去,腦袋一定會被擊得粉碎,那時任憑主神再多的丹藥,都救不活自己。
武淩在尚憶香起跳的瞬間,納戒中閃出一道光線,那是斬門刀,刀身反射出來的光線射在士兵眼睛上,他們紛紛伸手遮擋,這給武淩騰出了些許時間。
尚憶香的腳已經開始接近癸醜,時間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她移動的腳非常緩慢,武淩看得出她那緩緩行動的步伐,以及癸醜眼睛震怒的神經。
二十四破手爆湧而出,加上之前的準備,武淩並沒有浪費時間,尚憶香在爭奪時間,武淩也在爭奪時間。
……
城牆外圍,霸王天舉兵城下,他們代表著鎮遠鏢局的勢力,目的就是為了攻下癸醜的抵禦。
霸王天眼睛渾濁,不斷的觀望著巨大的黃金玄鐵城門。
其中一位士兵嗅到危險的氣味,那是一種任誰都會為之一振的氣味,“大人,這是龍的味道,癸醜那邊的部下竟然擁有這等人才,我們這場戰役非常難打呀!”
霸王天深知這不是癸醜的部下使用出來的武學,因為他內心裏一直住著一個偉大的人,那人背負雙翼,手握大刀,那才是真正的王者,癸醜的人想要擁有龍的力量,那絕對是不可能也是令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因為即使是流殺門,也找不出能夠駕馭龍之力量的人來。
“不,城門很快就會開啟的,叫士兵收回手中的兵器,那些攻城的巨木也一並收起來,時間會告訴我們,我們眼前的這所被黃金覆蓋的大城,很快就會淪陷。”
士兵不知道鏢主霸王天為什麽會道出這樣的命令,但他們知道不能違抗,他很快離開,去執行霸王天的命令,其他的士兵和他一樣困惑。
城內……
癸醜像一頭烏龜一樣倒臥在地上,望著頭頂上的鋒利白刃,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他喘著大氣,也隻能喘著大氣,他不敢隨意亂動,但是他慶幸自己能夠在千鈞一發之際活下來,他慶幸自己的得力大將寧帥在危機時刻趕了過來。
但令他絕望的是,此時的危機並沒有結束,因為他難以置信的看到有人抵禦並卸下大將寧帥的武學的攻擊,寧帥鬥笠被另一道刀鋒劃出了一道裂痕。
裂痕就像一道生命,此時在不斷的向上移動,直到最後一刻,裂痕從鬥笠底部延伸到了頂部,啪呲一聲,鬥笠裂成了兩半,一道絕美俊秀的,麵龐湧立在眾人麵前。
寧帥的刀架在癸醜的頭頂上,武淩的斬門刀則落在了寧帥大刀上。
寧帥決絕的表情告訴尚憶香,如果沒有武淩,她那雙腳此時已經被碎裂成兩半,到那時候,別說今後能不能修習武學,今天能不能安然離開都是問題。
尚憶香並沒有感受到寧帥的出現,她隻顧著完成和武淩的賭約,很想速度結束癸醜的性命,可惜速度趕來的寧帥阻擋了她前進的勢力,而她因為用力過度,此時要想收手已經不再可能。
要是這樣下去,尚憶香的腿必定折斷。
武淩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見龍在天的那擊降龍武學加成在斬門刀,刀鋒仿佛繼承了龍王的生命,霸道的氣息一下子震開而來尚憶香直上直下的腿,而斬門刀的刀刃直接頂在了寧帥的刀身上。
正是這樣的動作,寧帥救下了命絕的癸醜,而武淩則是救下了幸運的尚憶香。
在一旁呆住的兩位黃金重甲武者望著他們,嘴巴張開而忘記合上,對麵包括癸醜在內的四人身子貼著身子,刀身對著刀身,沒有一絲的空隙產生。
“你就是寧帥?”
武淩淡淡的問了一聲,寧帥的臉距離武淩也就一個巴掌的長度。
“嗯。”
寧帥的回答非常簡短,他回答完畢的時候,用力一震,四人紛紛向後彈射而去,千鈞一發的勢頭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鬥笠折損,寧帥俊秀的麵龐展露,烏黑長發隨風飄蕩。
多麽陽光開朗的人,動起手來竟沒有一絲停滯的身發,不論對方是男是女,隻要危及到自己的利益,等待他們,隻有死亡。
“武淩!”癸醜終於喊出了武淩的真實姓名,他的桀驁不訓竟然在這時展露不已。
“財神商會那一場戰鬥,我們就在場中,那時的你,可沒有現在的威風,果然真是一個武學天才,進步的速度都快趕上寧帥了。”
癸醜端立在寧帥身後,氣息微微變穩,仿佛是因為有了強大的依靠,他的自信再度回歸,即使他和寧帥兩人的臉形成了天於地的差別。
“你可不知道,在你們對陣傻叉薛果的時候,我們襲擊了某一家店,那地方想必閻前告訴過你,很可惜呀,不論是流殺門還是鎮遠鏢局,全都傻瓜!武魔法女也不例外!哈哈。”
癸醜的這番話,一下子勾起了武淩的記憶,當初接見閻前和玉奶奶時,閻前曾經說過他所經曆以及調查的經曆,當時就提到自己的鏢物走失,馬車被人動過手腳,同時鏢的主人也被殺死,死因是因為刀鋒割裂致死。
原來這種種的一切,都是癸醜先下手為強,所有的行動全都走在了流殺門和鎮遠鏢局的前麵。
“看來閻前的鏢就是你們劫去的,殺人的刀法非常精準,那死去的鏢主看來是武魔法女的人,真是殘忍,取得鏢物之後,竟然還有殺人滅口!”
“沒錯,這就是我們癸幫的任務,為了主神珠,我們什麽都幹的出來!哈哈!”癸醜笑的無比激動、無比自私。
“那柴雲又是怎麽回事?你不可能把她當成妹妹的……”武淩反問道,尚憶香將身子調整回來,身上消耗的內力也在回複當中,她可是恨死寧帥,本來賭約就能完成的。
“柴雲?”癸醜疑惑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想起來武淩所指的人,一道桀桀的笑容再度展現,“這種事情,你可不配知道,你以為你能夠打贏我的大將寧帥?真是癡人說夢。”
武淩將斬門刀的刀尖停靠在地上,那是一種大開大合的場景。
“打不打贏,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隻知道你說那句‘癡人說夢’的時候……你……顫抖了。”
武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空氣再度回複到劍拔弩張的氛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