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壹肆章 大智若愚楊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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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澤天帶著楊展飛,朝著不遠的涼亭走去。
楊展飛身體雖然跟著荊澤天在移動,但是神色迷茫,腦海中忍不住一直在想荊澤天找他幫什麽忙。
‘真是奇怪了,我能幫殿下什麽忙呢?去打架?貌似殿下不缺人手啊?去吟詩作對?這也不是我的特長啊?難道殿下讓我放棄追求詩詩?關鍵現在我放不放棄好像都沒有什麽意義啊……’在短短的路途中,楊展飛的腦海中冒出了許多的稀奇古怪的念頭。
很快兩人就到了涼亭之中,荊澤天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用嘴吹散了座位上的灰塵,然後坐下。
楊展飛跟他一樣,在他對麵坐下。楊展飛的眉頭擰在了一起,粗黑的眉毛快要碰撞在了一起。
“咦,你在思考什麽呢?看你眉頭緊皺的。”荊澤天看到楊展飛的狀況,忍不住出言問道。
“啊?嘿嘿。”楊展飛不好意思的憨笑起來,緊皺的眉頭也逐漸疏散開來。
“你是不是在想我找你具體是做什麽呢吧?接下來我就告訴你。”荊澤天說道,隨後站起身來,腳踩到座位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後,緩緩說道:“楊大壯,你對那些異族是什麽感覺?”
“異族?當然是敵視了,等我年紀在大一些,就要隨父親上陣殺敵,將那些曾經欺負過我們的異族都給趕盡殺絕。像曾經的冠軍侯那樣,讓自己的功績永垂不朽。”說道這裏,楊展飛麵色激動起來,緊緊握著拳頭,躍躍欲試,仿佛立馬就準備拿刀去滅了異族。
荊澤天看到他的這幅模樣,心中不由感慨道:“孺子還可調教也”。
“咳咳,莫要激動,以後有的是機會,既然你這麽仇視異族,那麽異族想占我們便宜,你答應不答應。”荊澤天循循善誘的問道。
“這自然是不答應,想要占我大華的便宜,得問我手中的刀同意不同意。”楊展飛霸氣的說道,隻是現在沒帶著他的刀,雙手摸索摸索也摸不到合適的東西,尷尬的笑了兩聲。
“嗯,這話我愛聽,今日我找你來,就是因為異族占我們便宜,我一個人人單力薄,思想向後,與我熟識的人也就你和趙肅了,所以我今天趕著大霧,來你府上找你。怎麽樣,是不是很感動?”荊澤天語氣輕鬆的說道。
楊展飛被荊澤天如此輕鬆跳脫的話給震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在意,本性豪放的他反而覺得荊澤天夠實在,不像文人那般拐彎抹角,非常暢快的說道:“殿下說吧,隻要我能夠辦到,一定全力去做。”
荊澤天得到他的答複,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沉思了下來,腦海中組織著語音,好清楚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對了,先說好,無論你最後幫不幫我,這件事情你都不得對任何人提及,我說的是任何人,否則一旦事情敗露,我未必會有事,但是你就保不準了。”荊澤天眼神淩冽的注視著楊展飛說道。為了以防不測,他要把壞話說在前麵。
楊展飛看到荊澤天這般神色,心裏一緊,感覺到這件事情不是那般簡單,但是之前已經答應了,作為男子漢的他也沒想到反悔,隻能確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態度。
“嗯,放心,對我來來不是大事,輕鬆一些。我的清泉皇姐馬上要嫁給烏斯可汗了,前些日子,我皇姐還救了我一命,近日我去拜訪感謝她的時候,發現皇姐對於遠嫁烏斯可汗,心中雖然十分不願。可是為了我大華的穩定,還是忍辱負重,同意了遠嫁青盟。皇姐情操高潔,心懷家國,但是我作為弟弟的,內心是不願意這樣做的,並且皇姐還救我一命,如果我不報恩的話,心中總有一個結在束縛著我。所以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阻止皇姐遠嫁青盟。”荊澤天的語氣隨著話語不斷的加重。
在一旁幹聽著的楊展飛心中則泛起了滔天大浪。他雖然對荊澤天的話感到震驚,但是仔細想了想便能夠理解。在他看來,荊澤天的所作所為非常正常,如果自己的妹妹被強行嫁給她不喜歡的人,作為哥哥的他,肯定要為自己的妹妹做一些什麽的。理解歸理解,但是楊展飛還是想不明白這事和他有什麽關係,他感覺荊澤天應該直接找皇上比較合適一些。
“嗬嗬,你或許在想這事和你有什麽關係吧?”荊澤天十分自然的就通過楊展飛的表情,想到了他的想法。
“這件事情已成定局,就算是我找父皇都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劫親!”荊澤天雙目一凝,緩緩說道。
“什麽!”楊展飛聽到這裏,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睜著大眼睛,張著大嘴吧,吃驚的看著荊澤天。
荊澤天則是一副坦然的看著楊展飛,絲毫不在意他的吃驚模樣。
“嗬嗬,有什麽可驚訝的,不就是劫親嗎,劫財、劫色、劫道的都有,劫親不也很正常嘛。”荊澤天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說道。
楊展飛聽到荊澤天的話,雙腿忍不住的在亭子中來回走動,想要平複一下震驚的內心。
‘這個六皇子腦子沒發燒吧?他這樣做事要破壞此次和親啊,這件事情如果被朝廷知道了,那麽後果不堪設想啊,如果自己參與其中,那麽如果此事泄露一絲風聲,他六皇子可能沒事,但是自己的性命就難說了,自己的父親未必能保得住自己。況且就算自己幫他,自己又能做什麽,這件事情貌似與自己沾不到一點關係。’楊展飛感覺這會自己的腦袋快速的轉動,都快要燃燒起來了。他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在一些重要的事情麵前,他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殿下,這事我認為不好辦啊,先說劫親成不成功,就我們倆人,你看。。。。。。。”楊展飛攤了攤雙手,眼睛在他們倆人之間來回掃動,話言未盡。
荊澤天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暗示他們倆人無權無勢,這種事情又不能告訴家長,隻能偷偷的進行,對於勢單力薄的他們兩人來說,做這種事來開始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