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韓諾,你別這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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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諾緩緩鬆開揪住楊冰的手,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背後傳來韓耀東的冷喝:“站住!”
韓諾的腳步僵立在原地,韓耀東冷聲質問:“要去找寧千山,還是找寧海汐?”
“寧海汐……”韓諾緩緩轉身,答的坦白。
“你用腦子想一想,你現在,應該去找他嗎?撕破臉,鬥個你死我活?可以說,他在暗我們在明。他又從小給海汐灌輸了複仇的思想,你以為現在翻了臉,有了一些不能拿到台麵上展示的證據,就可以控製他、扳倒他嗎?他如果那麽容易收拾,就活不到今天,也就不會在背後使出這一招一招的毒手了!”
韓耀東畢竟經曆過半世風雨,他顯然比韓諾要冷靜也要犀利的多。
一席話,瞬間點醒了心急如焚,恨不能馬上見到寧海汐的韓諾。他咬咬唇,蹲下身,重新揪住楊冰的領口,低聲逼問:“你是想坐牢,還是想重殘?又或者,想留一條狗命,平平安安度過下半生?”
“韓少,我懂您的意思!我懂……我知道什麽我都說!您讓我做什麽,我都配合……我發誓,我是終於您的……”
“別拉低我的眼光,少侮辱我的智商!”
“韓少,我發誓,我真的是忠於您的,我發誓!我知道的,都告訴您,您讓我做什麽,讓我吃屎,我也照做……”
“別侮辱新陳代謝的產物,你還不配。”
“韓少,我求你了……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我家裏還有父母還有妻兒,我……”
韓諾緩緩起身,摸出自己的煙就要點上,耳邊傳來咳嗽聲,他看了韓耀東一眼,忙掐滅,扔進了垃圾桶。
今天得到的信息太多,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他需要冷靜一下,也需要反思。
但他迫切想知道的,是江琉璃如何成為寧海汐,這些年,又頂著寧海汐的身份,經曆了什麽。是不是有些苦,他到現在,仍舊是不知道的?
韓諾的牙輕輕咬了起來。每每想到她對自己的不信任,他就覺得又懊惱又挫敗。總有一天,他要證明給她看,不信任她,是她的失誤!
“機會不是沒有,看你怎麽選擇了!”韓諾冷笑著轉過身,再一次蹲在楊冰麵前,微笑著將他拉起來,親手撣撣他身上的土,輕聲問:“我最信任的楊助理,地上多涼,這麽快就拿到了鑒定報告,你立了一個大功,坐……”
楊冰猛地驚了一下,手還輕輕發抖著。但韓諾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真誠,他也不傻,極快的反應過來了。
“不……不客氣……韓少,我是您的人……應……應該的……”
韓諾微笑著轉身,挑眉看向父親。韓耀東也笑了,微微豎起拇指,算是表示讚許。
“我的妻子啊,太讓人失望了,我倒要看看,證據都拿出來了,她還有什麽好解釋的!”韓諾抓起那些藥瓶和那份鑒定報告,冷冷一笑,看了楊冰一眼,轉身出了病房的門。
積壓許久的怨氣,終於要有個爆發的出口了。一場好戲,一場讓人痛卻不得不演的好戲,要開場了!
海汐將地拖了一遍,跑到陽台收起自己已經晾幹的床單,回到房間鋪上,隔壁的小姑娘過來敲敲敞開的房門,笑著說:“海汐姐,您來了我們可省心了,我們感覺自己又搬了新家一樣呢!”
海汐笑著說:“我反正沒什麽事,公共區域的衛生你們就不用管了。該忙什麽忙什麽去吧!”
“那謝謝了哦!回頭水電費我們多負擔一些。”
“別那麽客氣!”
“我們去逛街了,拜!”
“拜!”海汐笑著揮揮手,目送她們離開,繼續收拾狹小的房間。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麵積九十多,她和兩個小姑娘合租,就這樣的房子,每個月還要一兩千!對於現在沒有工作,也沒有帶走寧家和韓家一分錢的她來說,也算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不過,她也不傻,那些通過自己的努力賺來的私房錢,她還牢牢在手裏攥著呢!為什麽不要呢?難道白白便宜了寧家,反把自己給餓死麽?
不過,並不在自己名下卻是自己實際擁有的賬戶,還真得被寧家給封了。
他們是要對她實行經濟封鎖,卻不知道,她也不傻,留著一手呢!
不過,這筆錢她不打算亂動了,畢竟,她也要吃飯過日子的。
以後就要靠自己了,是出去找工作,還是創業,她還沒有想好,得做好長久的打算。
手機響了,是海瀾!她忙點了接聽,這時門鈴又響了,她猶豫了一下,一邊接電話,一邊去開了。可能小姑娘們忘了帶什麽東西,又回來了吧?
“姐,有人敲門,你千萬不要開!”那端傳來海瀾的驚呼聲:“剛剛韓諾來,發了一陣子瘋,還摔了東西,說是找到了你害他父親的證據,要跟你算賬呢……還讓人看著我,不許我跟你通風報信,我好不容易才……”
“謝謝!”海汐平靜的對電話那端的妹妹說:“已經來了……”
韓諾臉色冷沉,微微眯著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淡定的海汐。
海汐緩緩收起被自己掛斷的電話,慢慢將門開到最大,轉過身,往自己房間走去。背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她知道,是他跟著進來了。
海汐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砰砰狂跳的心,但是她仍舊保持著最後的從容。哪怕,心底的防線,早已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驟然坍塌。
韓諾的視線,嫌棄的掃過狹窄的客廳,落在她剛剛鋪好的床單上,淡淡的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單人床……”
海汐無視他,繼續收拾自己的衣物。
她大概是剛洗了澡,長發還濕漉漉的披在肩頭,已經將純白的家居服浸透,衣衫無用,仿佛能看到她光潔的脊背。
韓諾忽然伸腳踢上門,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用力將她拉了過來。
海汐掙紮,隨即被緊皺眉頭的他一把推倒在狹窄的單人床上。
海汐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撲倒在枕畔。
狹小的空間裏,是他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聲,像海浪,一波一波將完全沒有準備的海汐淹沒。
她有多麽想念他的呼吸,有多麽想念他的心跳,有多麽盼望他的擁抱,有多麽渴望他溫柔的吻,此刻,也就有多麽恨他。
他從來都是這麽霸道,不跟你解釋,不跟你報備,不跟你說為什麽,也不跟你說他要幹什麽,直接就將你衝擊的潰不成軍。
都要離婚了,誰要跟你xxoo?
海汐拚命掙紮,掙紮的衣衫淩亂,卻沒能阻止他探入的手和滾燙的唇。她洗完澡沒有穿胸衣,這方便了他的入侵。整個胸口都被蹂的火辣辣的痛,推搡他,卻又推不開,好不容易他微微起身了,她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不過是被撩起了衣服又被咬住。
海汐不敢用力掙紮了,她若多掙紮一分,他的牙齒就會咬緊肌膚一分,火辣辣的痛就從他的齒間透過來。
可海汐略微一老實,他便攻城掠地,肆意妄為,毫不留情的在她的領地留下灼熱的痕跡。
“給多少錢?”海汐抓狂,緊緊揪著他的黑發,用顫抖的聲音,冷聲追問。
他顯然愣了一下,從她胸口抬頭,漆黑的眼眸,緊緊鎖著她緋紅的臉。
好想咬一口,不,咬一百口,以平息沒日沒夜因思念她而躁動的心。
“做一次,你付我多少錢?”海汐是故意的,她太了解他桀驁的性子。處/女座的男人啊,如此的逼問,也許會打消他占有的念頭,讓他覺得無趣。
本來都已經到了離婚的邊緣,她想要她,可能是生理需要,也可能是賭氣,這麽無聊的一問,或許他就覺得沒意思了,放棄了呢?
果然,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隨即又微微眯了起來,透著危險的光芒緊緊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就在海汐以為他會放棄的時候,她忽然察覺到不對!他的執念,扔在瘋漲……
“二百五……”他略微低頭,唇瓣靠她的唇瓣更近。
“你才二百五……”
“我說做一次,給你二百五。本來打算給五百,可一想,不是還沒離婚呢?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你還有這個義務,所以打個對折給你!”
海汐氣血上湧,真想一掌拍死他。
“交易不成立!”
“不成立?好,那就強買強賣!”
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講理,她還沒準備好,他就伸手去拉扯她的睡褲。鬆鬆垮垮的衣服,哪兒禁得住他的蠻力,一下就扯到了膝蓋。
“我來做主……”海汐忙退讓,低聲請求。
他的手頓了一下,眯著眼睛冷冷盯著她看了許久,緩緩起身,悠然躺在了枕頭上,等著她侍候。
海汐迅速起身下床,扯好自己的衣服,猛地往門跑去。手還沒碰到門鎖,人就“嘭”的一聲,往地上趴去。
韓諾!奸人!
他上身幾乎動都沒動,就那麽輕輕一伸腿,就將她絆倒在地上,摔的膝蓋都痛了。
海汐逃跑不成,反倒一身狼狽。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就被忽然魚躍而起的他一把抱住,扔在了床上。
這一次,她再也逃不了,被他按在枕畔,狠狠收拾了一頓。
她想要伸手抓他撓他,想要反腳踢他,可是卻根本看不到背後的他,更別說張牙舞爪的報複了。
他粗重破碎的呼吸,壓抑的低吼,狂風驟雨般淩厲的節奏,讓她知道,他的情緒,曾經有多麽壓抑。
“剛才摔倒,我膝蓋磨痛了……”她臉埋在枕頭裏,妄想找借口讓他收手。
“不摔倒,今天也會磨痛!”無恥的他,立刻選了一個讓她的膝蓋受苦的姿勢,海汐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一刻的淩亂癡狂,無法用言語表達,結束的時候,海汐的汗水,已經浸透了剛剛換上的幹淨床單。他更是,在沒有空調的房間裏,他像是洗過了一個熱水澡,從頭到腳,都在滴汗。
“靠!”他起身,抓起她的枕巾就抹汗,她黑著臉奪了回來,他便抓起她的衣服猛擦。
“不是人住的地方……”他低低罵了一句,又轉頭看了她一眼,低聲罵:“所以適合你!”
海汐扯過浴巾,緊緊圍住自己,紅著臉反問:“還不滾?”
韓諾死死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冷笑一聲,無恥的扯掉她的浴巾,自己拎著,什麽都沒穿,就開門往浴室走去。
海汐的臉都嚇白了。
這是合租的房子啊!萬一兩個小姑娘忽然回來了,看到他這麽不要臉的樣子……她的老臉可都丟盡了!
海汐迅速穿衣下床,可是一身汗水,濕漉漉的實在難受。
她快步追了出去,用力敲浴室的門,低聲提醒:“韓諾,你別這麽不要臉!這房裏還有兩個小姑娘呢,人家還沒結婚呢!你小心一些……”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開了,她以為韓諾會好心的滾出來,誰知他卻黑心的伸出手,將喋喋不休的她一把扯了進去。
她是穿著被汗水浸透的睡衣被他用花灑狂淋了一通的。撲頭蓋臉的水,讓她忍不住捂著臉尖叫,耳邊仿佛聽到了他低低的笑聲,但旋即就沒有了。
她想,一定是太懷念過往,讓她產生了那樣的幻覺。
她恨他,他更恨她,蹂躪不過是出於需要和報複,他怎麽會和從前一樣對著她笑?就好像,她對著他,也笑不出來。
美其名曰為她洗個事後澡,衝去一身奢靡氣息,可最後的結果明明是把事後又變成了事中……如此狹窄的空間,反抗施展不開,被吃掉是沒有辦法的事。
她是被他扛進臥室的。
狹窄的單人床,她一個人占了大半,他半個身子躺在床上,半個身子懸在空中,喘息著休息了好一陣子,才緩緩起身。
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已經恢複了人模狗樣,她卻還狼狽著,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站在窗簾後,他悄悄扯開一絲縫隙,眯著眼睛往樓下看了一會兒,又輕手輕腳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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