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葉子繼續追問下去，她急忙看向女子。
    “髒東西？”
    “啊？！”
    她動的跟有螞蟻在她身上爬一樣。
    鹿瀟瀟渾身一個激靈。
    “沒、沒什麽。”
    鹿瀟瀟太多的注意力在渾身的不對勁上了。
    ……
    “這是不是說了跟沒說一樣？”
    餘毓爾小聲道。
    她們理解力還行。
    女子不用解釋她們都知道女子說的髒東西就是害鹿瀟瀟一直倒黴的罪魁禍首。
    ……
    “她不會等下就說她能幫老三解決這個問題……”
    葉籽蒙腦中靈光一閃。
    小聲又急促的道，“但是價格很貴……”
    ……
    哎？
    餘毓爾與楊嘉綾的神色愣住了。
    她們看著葉籽蒙的眼神透著些古怪。
    葉籽蒙的這個猜想是她們未曾設想的思路。
    ……
    可是……
    “……不會吧……”
    楊嘉綾拿眼角瞥了一眼站姿優雅的女子。
    真的又有氣質又漂亮。
    好難得在現實中遇到這種水平的美人。
    “她怎麽會是……”
    ……
    “這就是一個猜想而已。”
    葉籽蒙笑了笑。
    “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設計好的……”
    “就等著小鹿上鉤。”
    ……
    葉籽蒙吐了吐舌頭。
    眼神略微有些心虛的向女子所在的位置上掠過。
    然後，她看回同伴。
    “咳咳。”
    “是不是突然發現我很可怕？”
    “我也不是故意把人往壞處想……”
    “隻是……”
    “這也是一種可能是不是？”
    葉籽蒙一臉的無辜。
    ……
    “……我知道是讓我倒黴的髒東西。”
    鹿瀟瀟深吸一口氣。
    竭力讓自己心平氣和，好好說話。
    “我的意思是，那個讓我倒黴的髒東西是什麽？”
    “是什麽模樣？”
    “它……在哪裏？”
    “不會就在我的身上吧？”
    “它……”
    鹿瀟瀟全身都因為這個猜測而倏然僵硬了。
    不、不會吧？
    ……
    就在鹿瀟瀟忐忑慌亂的時候，她聽到了女子的回答。
    然後……
    她愣住了。
    ……
    “不知道。”
    女子答得雲澹風輕，幹脆利落。
    ……
    “不知道？！”
    葉籽蒙、餘毓爾和楊嘉綾異口同聲。
    下一秒，餘毓爾、楊嘉綾都看向了葉籽蒙。
    葉籽蒙的那個猜測還言猶在耳……
    誰想到這麽快……就被排除了。
    ……
    葉籽蒙眨巴眨巴眼睛。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她前一秒還在猜測女子不會是想要趁機賺錢……
    後一秒，女子清晰明了的回答就傳入了她的耳中。
    不知道？
    不是……
    葉籽蒙突然反應歸來。
    不知道的話女子剛才說的那些話算什麽？
    她不是不知道嗎？
    ……
    鹿瀟瀟有些懵。
    “那個……”
    “東方姐姐……”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我身上的髒東西是什麽？”
    ……
    “嗯。”
    女子頷首。
    ……
    “那你怎麽知道我身上有髒東西？”
    鹿瀟瀟脫口而出。
    既然不知道她身上的髒東西是什麽，是不是就是說女子沒有看到她身上的髒東西？
    那女子為什麽能夠信誓旦旦的告訴她……
    她的身上有髒東西？
    這不是很矛盾嗎？
    ……
    啊！
    鹿瀟瀟腦中靈光一閃。
    沒有看到……
    難道是靠氣息感應？
    “你是聞到了我身上有髒東西？”
    鹿瀟瀟沒有藏著掖著自己的想法。
    直接說了出來。
    同時，她伸手嗅了嗅自己的身上。
    髒東西的味道……
    是什麽？
    她之前換下衣服、褲子的時候，還特意在身上灑了香水。
    她的身上香噴噴的。
    並沒有任何不好的味道。
    ……
    但讓鹿瀟瀟意外的是……
    女子再次的給出了否定的答桉。
    “不是。”
    女子微微笑了起來，“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橙花嗎？”
    “很好聞。”
    ……
    哎……
    鹿瀟瀟微微一愣。
    隨即眨了眨眼睛，“是、是嗎？”
    “謝謝。”
    ……
    “東方姐姐。”
    鹿瀟瀟拉回正題。
    “那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上有髒東西的？”
    既沒有看到，又沒有聞到……
    那女子究竟是以何為依據……又是憑什麽告訴她……她的身上有髒東西的？
    她不願意相信女子是毫無根據的瞎說。
    即使接觸不多，她不認為女子是這樣的人。
    而且，沒有必要。
    她想不出女子要瞎說的理由。
    女子為什麽要這樣做？
    鹿瀟瀟滿肚子的疑惑。
    ……
    女子的眼角眉梢彎出了新月似的弧度。
    恍忽間，對麵的幾個女生覺得女子也似新月般散發著朦朧的光暈。
    ……
    “感覺。”
    女子吐出了簡單的兩個字。
    ……
    鹿瀟瀟：……
    葉籽蒙幾人：……
    事到如今，她們的脾氣再好、因為女子過人的美貌與氣質而對女子有著再厚的濾鏡……
    也有些扛不住了。
    不是……
    任誰來聽聽女子對她們的回答……
    都會有種女子在耍著她們玩或者敷衍她們的感覺吧？
    其實就是耍著她們玩吧？
    若說敷衍……
    這個話題就是女子起的。
    女子要是不願意就此跟她們多言。
    女子根本沒有必要起這個話頭。
    ……
    這方空間陷入了異樣的安靜。
    唯有不知名語言詠唱的曲子愈發清晰的流淌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
    等了一會，發現女子沒有解釋的意思，鹿瀟瀟默默的在心裏深吸了一口氣。
    她有些氣悶。
    今天怎麽回事？
    盡遇到不太開心的事情。
    她有些後悔今天遇到女子了。
    本來女子在她的心裏是一個很美好的回憶。
    直到在那句話說出之前，都是。
    ……
    鹿瀟瀟張了張嘴。
    “……東方……姐姐……”
    她的聲音有些音啞。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那我可以告訴你……”
    “我不喜歡這個玩笑。”
    渾然不覺自己的話像是一枚炮彈砸進所有聽者的心裏。
    ……
    鹿瀟瀟張了張嘴巴。
    她都不知道女子所言的髒東西是何物？
    又何談清理？
    ……
    “讓你倒黴的髒東西。”
    女子說的自然。
    “什麽髒東西？”
    鹿瀟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是有些被女子說的話影響到了。
    女子出奇的坦率。
    但是……
    “小鹿。”
    葉籽蒙按了按小鹿的肩膀。
    所以思考起來難免有幾分心不在焉與遲鈍。
    ……
    “你幹嘛動來動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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