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幅畫引發的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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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板鎮。
“切,大野木這個老頭子,讓我收集什麽情報?當小爺是傭人麽?”
迪達拉走在大街上,手裏拿著一串章魚燒,不滿的抱怨道。
這個小鎮雖然不大,卻是很熱鬧。街道兩旁,各種居酒屋宿屋飯館林立。迪達拉雖然沒有一顆收集情報的心,但是借著公務之便,吃喝玩樂的意思到時很有的。
“大叔,請問一下,鎮上舉辦的藝術展怎麽走?”
小攤上的大叔熱情的招呼道:“小夥子是來看藝術展的麽?從這裏往西走到頭,拐個彎就到了!”
這場藝術展為小鎮帶來了許多的活力,順帶著,也為這些商家帶來了許多的生意。
這些日子以來,商人,武士,僧侶,包括忍者,形形色色的人這個大叔見得多了。因此,對於迪達拉,他反而十分熱情。
“小夥子,來一份湯粉!”
“哦!謝謝大叔!”迪達拉一愣,接過了大叔手中的湯粉。
當迪達拉來到舉辦藝術展的場館時,因為是午後,這裏的人有些稀少。
場館很大,迪達拉很容易就混了進去。場館之中的人不多,但大部分都聚齊到了一個區域。
迪達拉也湊了過去,看見眾人在爭執的是一副名叫《生命》的畫,作者究竟表達了什麽?
迪達拉看了這副畫一眼,一雙大眼睛睜得圓圓的,臉上滿是興奮之情。
“你確定了麽?”
海樹站在場館之外,一個忍者悄然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是的,大人,我們剛剛見蠍走了進去。目前尚未查知其有何意圖?”
“我知道了,這裏是大商人久宗的地方。你們先不要行動,讓我先知會一下久宗大人!”
海樹身為精英上忍,在手下情報的支持下,找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很快,他便在街上的一家茶館找到了吃完飯正在喝茶的久宗。
“久宗大人!”
海樹來到久宗的麵前,微微的低首。
“你是?”
“我是砂隱村的上忍海樹。此刻,我國一個s級的叛忍已經混入了您舉辦藝術展的場館之中。我們想懇求您的允許,讓我們進入其中捉拿他!”
本以為出於安全考慮,久宗會答應他。然而久宗聽完之後,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的不願。
“場館之中展品來自各個國家,大多都是各國蜚聲讚譽的藝術家。不光是鳥之國,就是貴國大名重臣明石,大名十七子博雅,他們的作品也有參展。事關重大,這件事情我不能輕易答應你們!”
“可是,那個家夥是極度危險的人物,讓他就此進入其中,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總之,不能在場館之中動手。”
久宗的態度十分堅定,絲毫沒有動搖的意思。
場館之中。
藝術展本來要保持安靜,為的就是表達自己的藝術修養,還有對藝術家作品的尊重。
隻是現在,對於《生命》的爭論,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甚至,場館之中嗡嗡之聲持續不斷。
迪達拉眼看場館之中一眾人爭論不休,心中暗道,一群土鱉,就讓大爺來告訴你們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吧!
隻是,迪達拉剛想出來裝不是,分享藝術的時候。他的視野之中,一個紅頭發的家夥搶先走了出來。
“這副畫宣示的是生命的藝術,從作者的筆觸,顏料的選擇,再到布景的層次變換,無一不在表現著一個主題,那便是生命之美。作者能夠將這種永恒之美表現出來,可見藝術上的造詣很高,不在我之下。”
迪達拉聽著那個紅頭發的家夥說著,不禁點了點頭,正要讚同時,那個家夥卻又說了下去。
“那麽,什麽才是生命之美呢?那便是永恒!將藝術的永恒傳遞下去,那便是作者想要跟我們表達的!”
“不對!”
迪達拉當即表示反對,一眾人包括赤砂之蠍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作者在刻畫生命之美,這一點我同意。然而,從線條的粗厚,顏色的鮮明,和整幅畫那驚人的衝擊力來看,作者想要表達的便是,生命之美在於瞬間。唯有片刻間的美麗才能展現生命真正的意義。”
赤砂之蠍和迪拉達互相看了一眼,雙方的眼神之中都帶有滿滿的不屑。
“不可能。這副畫的線條雖然粗厚有力,但是卻是畫的十分綿長,兜兜轉轉,層次變換之間仿佛沒有盡頭。那種綿綿不斷的感覺,分明訴說著的便是永恒!”
“你隻是看到了其一,線條雖然綿長,但是整個架構卻十分具有膨脹感。正如爆炸感覺一樣,那瞬間的衝擊力,便是藝術真正的美感!”
“胡說八道!”
“你這攪屎棍子!”
“黃頭發的,你說什麽?”
“紅頭發的,說的就是你!”
眼看著這兩個人就要打起來,旁邊的一幹圍觀群眾不知道誰說了一聲。
“聽說這幅畫是鹿隱村的鳥影畫的,你們去問一下作者本人不就知道了麽?”
兩人恍然大悟的樣子,紛紛看著對方。
“黃頭發的,有本事跟我去鹿隱村!”
“去就去,誰不去是孫子。到時候,我要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
鹿隱村,首領屋敷。
葉倉順利的交接了任務,此刻的鹿丸正和小南,彌彥等人聚在一起,吃火鍋。
“葉倉回來了,一起來吃火鍋啊!”
“火鍋是什麽?”
“是這個家夥創造的!不過味道是真的好!”小南拿了一片鹿肉,往鴛鴦鍋中涮了涮。不一會兒,帶著濃濃的辣油的肉片出鍋。小南一口吃了下去,整個人都感到火辣辣的。
葉倉被火鍋所吸引,很快就加入到了其中,吃到一半,葉倉忽然想了起來。
“鹿丸大人,那幅畫已經在展出了,不過大家都在爭論畫的是什麽?”
鹿丸撓了撓頭,說道:“那天吃火鍋的時候,小南將我愛吃的肉和粉條全部都搶走了,真是個禽獸。第二天我醒來,想起了那些可愛的肉和粉條在火鍋之中飄蕩的樣子,所以畫了這幅畫。”
“!”
“那你為什麽要叫這副畫叫做《生命》?”
“想象一下這些可愛的肉和粉條就這樣被這個吃貨給浪費了,我就感到一陣的悲傷。正如某個偉人所說,沒有肉和粉條的火鍋是不完整,而不完整的火鍋正是對生命的褻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