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初次交鋒(第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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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競技場,洪棄依然是用鬥篷作為打扮,這在黑市中其實是很常見的,許多亡命之徒為了不被王國所審判而逃往黑市,當然在這裏他們也得展現出自己的生存價值才會被允許待在裏頭。
黑市,是犯罪的天堂,但同樣的這裏也是最自由的地方,尤其是黑市的後段區域。
稍微詢問服務人員之後洪棄便和道格以及艾若妮亞走到提供飲食的餐廳區裏頭。
再次來到龍族之宴這間在魔獸牢籠中最為出名的餐廳中,洪棄便察覺到這裏幾乎沒有任何空位存在,那些還沒有人占據的桌子上頭都擺放了寫著保留席的牌子。
......真尷尬。
正當洪棄不知道該怎麽和這裏的工作人員解釋時,卻是看到不遠處一位中年的廚師前來這並詢問自己。
“請問您是易嗎?”
易大人?喔......
洪棄略微點頭,同時發出深沉的音調。
“是我。”
“好的,我們師父已經等您等很久了,請跟我來。”
看來戈登應該是透過他那位老顧客才得到的訊息吧?
想到對方先前提過的那位能夠預言的老顧客,洪棄倒是沒有很訝異戈登預料到自己的到來。
走進廚房,裏頭依舊是那群功夫精湛的廚師群,他們如同軍隊那樣在名為廚房的戰場當中不斷奮鬥且嚴格遵守著紀律,而不遠處正有一位金發年輕男子正微笑看著洪棄。
“你來啦,先進來說吧。”
打開門,那裏是戈登先前請洪棄進入的小木屋,洪棄一行人也沒多說直接先進去。
“嗯......好久不見呢,潘恩斯,你可是在音樂會上出名了,怎麽不跟我說你會音樂呢?”
聊天的過程中戈登也順便開了一瓶酒,從洪棄的眼光來看雖然酒本身不是用一些擁有特殊功效的珍貴材料所製成,不過酒本身的味道卻是令人相當陶醉。
“這酒是我請朋友從北國帶來的,稍微烈了點你應該可以吧?”
北國,指的是北方國度。
“可以的。”
話說到這洪棄也把自己的鬥篷給卸下,裏頭的容貌依然是張麵具臉。
“真不曉得你麵對我的時候為何要這樣遮掩呢?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戈登邊喝著酒邊詢問洪棄,不過對方卻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露出一種神秘的笑容。
“你也是知道的對吧?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真相。”
“行,反正我有我的目的想要達成,什麽時候出發?”
“再等等,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跟那位接洽呢?”
“哪一位?老板嗎?他現在可不在黑市,或者說他現在人不在肯瑟王國呢。”
“哦?最近有什麽事情需要麻煩到他?”
魔獸牢籠的擁有者,這在後世曆史書當中並沒有寫出來,但洪棄卻能夠由一些線索推斷出他的大概身分。
估計應該是與灰色地帶有關連的,而且本人應該擁有強大實力,也許是聖者。
灰色地帶現在看來似乎是露齒微笑掌管,但這隻是表麵上而已,真正的強者們早已隱藏在亞蒙王朝其他地方並且擁有其正當身分,雖然黑市人物被王國所唾棄卻依舊代表了一個正當職業,不同於灰色地帶的盜匪們都是被王朝所通緝的。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雙方之間有點秘密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也對,不過我這次要找的人應該不是你的老板,而是那位隱藏在競技場當中的法師。”
“等等等等,你怎麽知道的?該不會你也有會預言的朋友吧?”
聽到這戈登不禁嚇到了,畢竟那位存在可是秘密中的秘密,即使是他也無法得知完全呢。
“我自然有方法,看來他的確不是地下競技場的老板呢,這樣也省事多了。”
那位法師同樣也是洪棄想要招攬的人之一,雖然死靈法師即使對法師這一個族群來說依舊是個非常不受待見的分支,但他們本身擁有的能力也依然是倍受重視的。
“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不過他會對你做出什麽我就不敢保證了。”
深思之後戈登做出這樣的決定,同時他也轉頭看像另外一位沒有露出真容的人。
“嘿!你這樣對女孩子會不會太沒有禮貌了?”
“你怎麽知道?!”
女孩的聲音出現,原本艾若妮亞還想靜靜地觀察這位廚師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卻沒有想到居然被對方發現自己的性別。
“不不不,要是我看不出來你是個女性我可就在這餐廳中白混了。”
......
洪棄聽到對方那樣說的話不禁出現一些想像畫麵,例如戈登靠著料理把一些美麗女子直接在吃完晚餐之後在床上展開了各種美妙動作,或者是直接把對方當成盤子擺放料理等等的奇怪行為。
“變態。”
冷靜吐出兩個字眼倒是讓那位大廚懵了。
“你到底是想到哪裏去?”
“沒事沒事,我也挺好奇你怎麽發現的?”
“味道加上直覺,別忘了我可是廚師,對於一些美味的存在可是非常敏銳的,欸欸!就跟你說不要用那麽帶有歧視意味的眼神看我,還有另外一點就是這位女士身上的體香雖然被遮住了,我還是能嗅出來。”
“汪汪!”
道格倒是很符合時機地叫出兩聲沒有特殊意義的聲音,似乎是在嘲諷戈登。
“小道格,還以為你來找我是想吃東西呢,原來你想被做成料理啊。”
微笑並拿出一把小刀,狗兒瞬間就慫了。
“好啦,先帶我去找那一位吧。”
“也行,不過女性來到這裏的確應該遮住臉的,要是本身長得太好看很容易被一些腦袋都長出肌肉的雄性動物們給盯上呢。”
話語中似乎是認同對方的話,但卻是相當詭異,畢竟他先前可是說洪棄很沒有禮貌。
......虛偽。
想了想洪棄終於知道對方到底想做什麽,無非就是在艾若妮亞麵前表持著紳士的樣子,不過洪棄也沒打算戳破對方言語中的矛盾,反正隊伍的和諧才是重點,要是女精靈能夠直接發覺到對方陰謀的話那她也不需要自己教導關於如何在人類社會中生存的方法了。
於是洪棄便單獨與戈登離開木屋並把艾若妮亞與道格留在這裏,對方似乎早已預料到洪棄的到來已經先弄好一大盤的食物,於是這些便成為他們消磨時光的物品了。
不過比起食物,艾若妮亞對於四周小木那些裝飾品更有興趣,雖然大多東西都是由動物的部份所拆卸下來應該不太符合精靈熱愛生命的審美觀,但艾若妮亞卻直接把他們理解為“人類的藝術”並試圖欣賞他們。
人類還真是神奇呢,同樣對於生命的美麗有所追求,但是他們卻不讓他們活著,雖然殘忍了些,可是這些美麗的物件卻又保持著他們活著時所應有的美麗,嗯......人類真的好神奇。
估計洪棄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麽的話應該會嗬嗬一笑,的確,在某些方麵人類的確殘忍,但這比起那些純粹的魔獸來說要保守許多,比起自以為崇高的精靈要來的務實許多,這就是人類。
當然,即使洪棄在場,他也不會主動與對方辯駁,這又對他沒有好處。
來到地下競技場的上層,這裏魔獸的威壓更加強烈,不過洪棄此時卻對樣的力量不怎麽畏懼,畢竟他現在的精神力已經能夠與超凡所持有的威壓抗衡,唯一有所不適的感覺也是來自於魔獸血脈麵對比起自已還要更加高等時所帶有的恐懼感。
房門外,戈登停下並要求洪棄先待在這,畢竟他還是得先詢問對方是否願意與洪棄見麵。
一會兒,戈登出來之後搖頭似乎是表示不同意。
“為什麽?是因為他的身分不適合被看出來?”
“不,他不相信我,他認為是我把他的身分告訴你的,真是個怪脾氣的家夥,怎麽想都不可能啊。”
在戈登抱怨的同一時間,洪棄倒是冷靜地詢問對方。
“那再幫我傳一個東西就好。”
說完,洪棄便把一張紙條交給對方,上頭是一個莫名的圖案。
戈登也沒多問,就帶著這紙條再次進入房間。
就在洪棄等待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裏頭出現一位擁有紅白相間頭發的男子,瘦弱的體型配上那古怪的頭發,任誰看了都會絕對眼前這家夥是個瘋子。
但洪棄看到對方的樣貌卻是非常驚訝。
沒想到居然是他?!
“是你對吧?你是誰?我的確被你給的東西吸引了,有什麽事情快點說吧。”
雙眼瞪大著看著洪棄,同時他也從對方的氣息上察覺到他目前的等級,或者說即使對方本身有收斂自身的魔法,但在剛才那一瞬間的激動卻顯示出他部分的實力。
大魔導士?不對,應該是偽超凡才對,要不是看到那標誌性的頭發我也會認為他隻是個大魔導士而已,估計這家夥的身上應該有什麽遮蔽的物品。
“沒想到隱藏在地下競技場的亡靈法師居然是你,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呢?麥爾斯先生還是亡靈之手?”
(未完待續。)
“亡靈之手?這名字我怎麽好像聽過?”
戈登皺眉不解地思索,名字聽來很熟悉,但就是忘記了。
“你忘記也是很正常的,這位亡靈之手麥爾斯可是在五十年前曾經是獵魔榜外榜的第一呢,隻不過他因為死亡而消失不見。”
對方聽到洪棄的解釋後卻是露出了詭異笑容並詢問他:“嘿!你來找我這死人有什麽事情嗎?或者說你想從我這邊得到什麽?”
“不不不,我隻是很好奇一位曾經有機會成為超凡的人為什麽會淪落到成為一位......秘書?”
秘書,在法師界是戲稱那些用魔鬼書記營利的可憐亡靈法師,對法師來說智慧才是一切,失去了智慧也就失去了一切,但是他們卻容易忽略某些特殊族群,至少這在魔法時代以及亞蒙時代都時常看見。
“你這樣的行為雖然很粗糙,我還是被你給稍微激怒了,沒有錯,我就是麥爾斯。”
對方平靜回答洪棄,但語氣中仍有些不穩定。
“當年的假死很痛苦對吧?沒有成為巫妖就直接用小轉生術的代價現在看來應該是很不值得吧?”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現在的麥爾斯聽到洪棄所說的話開始有些驚恐,要知道這些事情可是很少人知道呢。
對方似乎察覺到洪棄來找他必有原因,卻是無法從對方現在身上得知可能的訊息
“沒辦法,被那群人追殺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你呢?是代表誰?幫我的還是追殺我的?又或者是想利用我?”
“我想要招攬你,就這樣而已,而且我可以讓你獲得重生,甚至是再進一步。”
要是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或許麥爾斯隻會露出笑容並不把他當成一回事,但是眼前這人,他卻是有種麵對魔鬼的感受,魔鬼正在蠱惑他。
“不想要嗎?我想一下,偽超凡的正常生命一百五十歲開始衰老兩百歲就是個極限了,不知道你現在還剩下多少呢?”
“我......我想要,我想要活著。”
對方艱難說道,其實麥爾斯現在的年紀也隻有一百歲而已,但是他因為施展了一些禁咒導致自身生命受到大量削減。
“那好,不過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個性的人,不然你也不會拒絕投靠深淵而是在這裏幫別人打工。”
投靠深淵在某些亡靈法師來說是個很好的選擇,至少他們一旦找到一位對他很好的亡靈君王就能保證他的生命安全,但相對的他的靈魂也就永生的出賣給了對方,這對法師來說是真要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去做。
至於麥爾斯會幫對方做事的原因,洪棄估計他應該是想要有個安全地方加上可以換得一些療傷的資源。
“你紙條上麵寫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有方法讓我......變成那東西?”
“當然。”麵對麥爾私有些疑惑的問句,洪棄直接回應。
“也許對其他人來說這是他們無法辦到的,但我就是個例外。”
“打住,紙條上寫的是什麽?”
戈登也在一旁,聽到雙方之間的對話到現在他已經有些疑問了,洪棄不是獵魔者嗎?那他又為什麽現在給他的感覺與麥爾斯相同,就好像他是個法師一樣。
“你信任他,對吧?”
沒有說什麽,反而是先詢問洪棄,或許現在在他眼中對方的價值遠高於戈登。
“當然,告訴他也沒關係,反正他之後也會知道一切。”
洪棄聳肩表示無所謂,對方也點了點頭,用乾枯的嘴唇說出那關鍵字。
“永恒的騙局,成為巫妖。”
“等等等等!我書讀的少,別欺騙我好嗎?成為巫妖?這種事情別說獵魔者了,就是連法師都不可能辦到,巫妖的轉化不是得要亡靈君王甚至是魔鬼之王才能夠達成嗎?”
亡靈君主,在深淵的意思是統率亡靈的存在,等同於超凡的存在,同時他們在深淵之中另有別稱,就是魔鬼。
魔鬼之上就是魔鬼之王,也就等同於聖者的存在,也等同於地獄大領主。
“哦,你居然知道這些?”
洪棄倒是非常訝異,畢竟能夠知道關於深淵資訊的人必定是擁有一定的地位,同時他們本身的實力也要達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知道這些。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我這個人不喜歡被隱瞞,更討厭被欺騙。”
戈登不禁詢問洪棄,雖然他並不介意與一位法師或者獵魔者作為同伴,可是他不能忍受被隱瞞甚至是欺騙的滋味。
“潘恩斯,獵魔者,同時也是個法師。”
說完洪棄便對戈登做出標準魔法師禮節,隻要是稍有見識的便知道對方這個動作非常自然,除非是刻意模仿否則這便是一種證明自身為法師的方法之一。
“......佩服佩服。”
在一旁聽雙方談話的麥爾斯不禁感到訝異,畢竟洪棄居然可以當上獵魔者,要知道眼前這家夥百分之百是個魔法師呢。
“看來我似乎知道不應該知道的秘密呢,想必你應該有能夠完全說服我的證據。”
麥爾斯不禁微笑說道,同時他也看著洪棄期待對方能夠給出些什麽。
洪棄微笑不說,隻是拿出一張紙並在上頭草草繪製出一張圖案,即使圖案本身非常的潦草難以便是,卻依舊耗費洪棄大量的精神力。
......這東西還真難寫出來呢。
“這......這是?!”
對方感受到圖畫本身有一種生命的意味,代表死亡以及永恒。
“巫妖轉化陣,不過這東西副作用很大,假如你可以依靠自己成為巫妖的話我認為這東西能不用就不用的。”
巫妖轉化陣,這東西是在後世有魔法師在深淵拷問無數亡靈君主甚至找到魔鬼之王得到的資訊,這個轉化陣能夠讓一位擁有足夠死亡元素的亡靈法師直接化為巫妖,但不同於深淵本身的轉化儀式,法師版本比較簡單副作用卻是非常嚴重。
一旦亡靈法師轉化成為巫妖之後他往後的路線就被斷掉了,法師轉化為巫妖本身也算是一種生命層級的跨越,強行跨越的後果就是個連起點都不存在的路線,除非那位轉化為巫妖的人他本身資質夠好能夠利用漫長時間找到屬於自己的起源之點,否則他將永遠停留在那。
不過,相對於有限生命的亡靈法師,依然有很多人願意藉由這個方法來獲得相對永恒的生命,相對永恒是指不會有壽命的顧慮,但巫妖的命匣萬一被摧毀的話,那那位巫妖也就等同於死亡了。
副作用很多的巫妖轉化陣卻在更後期被用來作為一種讓人們有限度複活的手段,這樣的手段類似小轉生術,隻需要將自身一小部分的軀體作為代價就能在有限時間內獲得第二條生命,當本體被摧毀的當下那分離的小部分軀體便會成為他重新成長的種子。
“好吧,我感覺你說的應該是真的,但光是一副草圖就讓你如此勞累,那你又怎麽幫我實現願望呢?”
“不,你好像搞錯了什麽,我又沒說一定得需要用到這東西,我有的是方法,隻要你願意跟隨我。”
洪棄話說到這居然改為跟隨,似乎是認定對方必然會成為自己的部下了。
對方沉默許久,之後開口詢問的第一句話卻是讓洪棄楞住了。
“潘恩斯,你本身的力量應該在魔導士對吧?”
“是啊?怎麽了?”
剛才書寫圖案時他的精神力便暴露出來,雖然洪棄目前的精神例能夠抵抗超凡意誌的壓迫,但本質上仍然是魔導士。
“我能夠感覺到你本身的精神力所表現出的實力非常強悍,甚至跟旁邊這家夥一比都相差不多。”
說出這話的同時他便轉頭看像戈登,對方也隻是露出微笑沒有多說什麽。
嗬嗬,果然這家夥也隱藏了實力呢。
洪棄倒是不介意,反正他的同伴越強越好,萬一戈登隻是個單純的廚師的話,那他還真會考慮是否讓他加入隊伍呢。
“你是魔導士對吧?那你就跟我打上一場吧。”
“是......蛤?”
原先應答對方的話,在聽到後麵那句洪棄卻是楞住了,沒辦法,誰叫他居然會要求跟自己打上一架。
“我,麥爾斯,麵對任何強權都毫不屈服,從一位單純的麵包師傅變成如今的亡靈之手,我不能夠認同一位弱者成為我的主人,即使他會給我再多好處。”
“嘿!那你可以考慮投靠亡靈君主啊,相信你一定會很認同他們的強大呢。”
聽到這洪棄不禁用開玩笑的口吻反問對方的話。
“身為人類,我隻會與魔鬼交流,不會投靠他們。”
搖頭表示自己堅決的意誌,同時也是宣示自己身為人類,或者身為法師,不會對魔鬼們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即使自己會因此死亡也依舊不懼。
“那好,打一場吧,反正把你給打服就行對吧?”
洪棄也懶得多說,反正他想要的就是招攬魔法師,眼前這位就是一位非常好的人才。
亡靈之手呢,這可是在後世打出響當當名號的存在耶,誰會不想?
(未完待續。)
在後世這位存在可說是亡靈法師的法神呢,甚至傳說中他在生與死這方麵的理解比起銀翼法神都要來的更加深刻。
亡靈之手麥爾斯,是一位亡靈法師的傳奇。
要與這位傳奇戰鬥洪棄倒是不怎麽害怕,畢竟他成為傳奇也是在之後的事,現在這位還隻是一位連超凡都沒有達到的存在。
地下競技場當中有一些隱密小型競技場是私人使用的空間,平常是不會有人來的,這時的地下競技場中便成為了洪棄他們的戰鬥之地。
“你知道這對法師來說挺不方便的嗎?更不用說你這個亡靈法師了。”
洪棄搖頭說著,說實話隻要給他機會到麥爾斯的旁邊,隨便來個幾拳就能結束這場戰鬥了。
魔法領域這點必須得重視......
嘴上說著不在乎,不過第一次麵對偽超凡的法師他還是抱持著非常認真的態度。
“你是要說這裏沒有死人是嗎?這你就錯了。”
對方搖頭,並雙手微微朝外張開,洪棄自然是不會給對方出手的機會,隻見影子一閃,瞬間便朝著對方那衝刺而去。
“凋亡......”
口中吐出神秘音節,但洪棄能聽出那話語的本身來自古老深淵語言,就在對方說完話的瞬間,四周場景居然改變了。
原本應該是由特殊石材所鋪成的競技場地上頭居然掌出了一個個十字架,十字架的尖端都插滿了骷髏頭作為裝飾品。
......惡心的審美觀。
對於較為早期的亡靈以及死靈法師洪棄都表示非常的厭惡,他們動不動就拿骨頭或者是內髒器官等等的物品作為魔法的材料或者是法術效果,總而言之跟他們打起架來很不帶感。
當然對方不會在乎洪棄的想法,隻見那一支支十字架居然開始出現一種神秘波動影響洪棄的行動。
“哦?限製行動的魔法領域?”
洪棄開口詢問,當然他早有預料說對方不會輕易讓自己近身的。
“你可是個劍士,所以我就不讓你有機會近距離戰鬥了。”
話說完,對方從容念咒,四周一道道死亡以及黑暗能量不斷匯聚起來。
“既然你不讓近戰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呢。”
洪棄微笑的看著對方似乎是在等待什麽,而麥爾斯則是開始了咒語吟唱。
“我不同意你所說的每一個字,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
瞬間使出辯論枷鎖,洪棄就是在等對方施展吟唱的那一刻,畢竟這是屬於老派法師的戰鬥方式。
通常老派的法師在麵對物理攻擊性質的對手通常會先把對方的行動給限製住,然後再慢慢念咒,當然老方法也有老方法的好,就是基本上那些人除非實力真的足夠,否則挨上一兩發大型魔法總是無法避免的。
當然,洪棄是個例外。
瞬間對方就好像被堵住一般整個人話語說的吞吞吐吐,他瞬間意識到是對方的魔法讓自己的吟唱出現問題。
嘿!在我麵前玩這一類型的魔法簡直找死!
洪棄不禁感到好笑,辯論枷鎖本身需要就是魔法理解,而洪棄本身雖然對咒語是沒有任何理解的,但絕大多數的魔法他都有了一定程度認知,甚至在繼承蘇菲莉亞的魔法知識之後他現在可說是整個芙蘿世界裏關於魔法知識最淵博的人了。
再加上本身魔法運作模式的精細操作,瞬間對方想要吟唱的大型魔法就像堵車一樣無法前進,這會讓他們陷入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一方麵是害怕取消念咒造成的反噬並想要等待魔法效果消失,另一方麵卻是怕自己在這一段時間就被洪棄給解決了。
“嘿!怎麽不繼續念了呢?我可要過去了呢。”
洪棄說完便拿出魔劍,上頭注入了獵魔鬥氣,瞬間四周的元素濃度開始下降且魔法領域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
對方看見洪棄的打算後便瞬間撤銷掉魔法,臉色有些蒼白卻是開始施放各種魔法來試圖阻礙洪棄的腳步。
“你沒有其他的攻擊手段嗎?沒有的話就換我攻擊了。”
洪棄說完便直接將獵魔鬥氣運行並施展獵魔劍技。
聚法!
瞬間,四周的元素再次被掠奪許多,而原本的魔法領域也似乎無法維持了。
其實洪棄自己知道當他修成獵魔鬥氣以及聚法時,麵對法師或者需要元素的生物時有了一定程度的優勢,他們原先賴以為生的元素都將會被自己給剝奪。
瞬間,魔劍上已經凝聚出令人感到畏懼的氣勢,同時洪棄也準備揮舞劍讓鬥氣直接對準麥爾斯攻擊。
“你不認真對付我的話是絕對不會贏的。”
話說完,鬥氣離劍並直接襲擊麥爾斯,隻見對方在麵對這樣的攻擊時卻隻是冷笑幾聲。
“嗬嗬,我也該認真了呢。”
話說完之後,對方卻是發出怒吼的聲響。
“放下你的武器!”
如同命令一般的聲音出現在洪棄的腦海中,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有些無法適應,畢竟他是第一次麵對精神類型的攻擊。
看到對方的握劍的手放下後麥爾斯便打算繼續使出。
該死!是魔鬼低鳴。
魔鬼低鳴,算是亡靈法師的招牌魔法,藉由與深淵一定聯係的特殊存在以及本身擁有的死亡能量來施展出來,能夠讓被施術者的行為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
“人性一個最特別的弱點就是,在意別人如何看待自己!”
手被控製但嘴巴卻沒有,洪棄瞬間也用鏡中自我作為反擊手段,對方對於靈魂以及精神都有所涉獵的人自然察覺到自己也中了對手的精神類魔法。
“嘎嘎嘎嘎!”
對方卻是發出如同烏鴉叫聲一樣的難聽聲響,瞬間洪棄便感覺鏡中自我對於麥爾斯的影響開始減弱。
“停下來!”
開口的瞬間麥爾斯也被停止繼續發出聲音,但對方似乎也正打算以自身精神力反抗魔法,洪棄則是利用靈魂力量來直接把對方的魔鬼低鳴給毀滅掉。
兩人之間試探性的戰鬥暫時結束,洪棄距離麥爾斯比起剛才已經少了一半,這對身為法師的麥爾斯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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