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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北京時間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九日。
大陸曆206年五月七日,天降小雨。本來這場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和加劇心頭的那一份不爽心情的小雨,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卻給了我們帶來了一個很好的消息——人煙。
昨天一整天的搜尋行動,因為失去了“特戰隊”記號的指引,我們顯得茫然無措,更沒有半點的收獲。
而今天早上起來之後不久卻又被淅淅瀝瀝的小雨鬧得心頭不快,連帶著搜尋行動也不得不停止了。
可是就在中午的時候,一切都改變了。盡責的西門平一如昨天,爬上了一顆丘陵上高約十多米的大樹了望,堅持要在這種可見度很低的環境中繼續搜尋活動。
看著固執的西門平,我微微搖頭。我理解西門平的心情,畢竟“特戰隊”是一個整體,三個月的同吃同睡,相互之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記得地球上某本雜誌做個一個調查,在所有的“同事”關係中,戰友是感情最為深厚的,同甘共苦使得大家有著共同的語言,相互之間也更容易產生感情的共鳴。
西門平不僅僅是其他“特戰隊”員的戰友,更是他們的長官。在私人的戰友之情外,他還有著一份長官的責任。所以像現在這樣冒著風雨繼續進行這種成績相對有限的搜尋,也就很容易讓人理解了。
還好的是,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身防水的皮裝,這樣於風雨中的行為也不會給西門平帶來任何的影響。至於風雨帶來的溫度降低問題,他所具有的元力可以解決。
本來我並不認為這樣的笨辦法有什麽作用的,畢竟西門平的眼力在這樣的環境下,很是有限,能夠看到我們所在的丘陵周邊差不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可是沒有想到,西門平的付出還真地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吃過午飯,西門平像上午一樣繼續呆在自己的“崗哨”位置上。僅僅十多分鍾的時間,在防水的帳篷中和秀兒進行甜言蜜語遊戲的我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叫喊聲。
微微一凝神,我就分辨出那是西門平的聲音,然後進一步聽清楚了西門平的意思,說是他發現了遠處的一縷白煙。
白煙?我聽了心中一動。因為我們所使用的木材是昨天早就準備好的,所以沒有想到白煙的問題。現在西門平看到了白煙,說明有人在使用潮濕的木材做午飯,而且還很有可能就是失去了蹤跡的“特戰隊”。
想到這一點,我激動起來,在快速地告訴秀兒這個情況之後,我右臂環著秀兒的柳腰躍出了帳篷。在出帳篷的那一瞬間,秀兒發動了水元力,在體外形成了一層層薄薄的透明罩,並且在頭頂的地方製造了一個雨傘模樣的半透明水罩。
注意到透頂變化的我,心中羨慕秀兒所具有的能力的同時,腳下沒有任何的停頓,飛速地向著西門平迎去。
“公子,剛才我發現遠方有著白煙升起,可能是‘特戰隊’的人。”西門平激動地說著,甚至連用元力給自己加上防禦罩都給忘了。
我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不過我們不能不預防萬一。反正對方剛剛開始做飯短時間內不可能離開,我們從另外一個方向靠近,這樣保險一點。”
我的擔心並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二十名“特戰隊”員,組成了四個搜尋小組,從四個方向搜索這一片已經縮小了很多的區域,但是四組人馬沒有一個回複的,除了我們跟隨的這一組人馬之外,其他三組人馬同樣遇到了危險。至少他們手中的“青鳥”已經不完整了,或受傷或死亡,不然我放出的那四隻青鳥肯定會得到一組人馬的回應。
根據之前的留有戰鬥痕跡的現場,我當然可以將之認為是“妖獸”的偷襲,但是同樣也不排除是人為的因素。故而,我需要以防萬一。
明白了我的意思之後,西門平率先而行,以和白煙方向成四十五度角的方向快速前進,我抱著秀兒在其身後幾米之處僅僅跟隨,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顯示了我對距離和速度的精確掌握。
十多分鍾之後,我們來到了距離白煙大約六百米的地方,然後垂直向著白煙的方向前進,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的速度飛快,那是為了盡快地到達目的地;後來,我們的速度越來越慢,在接近到白煙大約百米的時候幾乎成了蝸牛爬。
在這過程中,耳中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並且最終證實了對方就是“特戰隊”的隊員,而且聽他們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應該是找到了趙齊三人。
聽到這裏,我精神大振,不再掩飾自己的身形,大踏步地快速前進。我們的行為引起了“特戰隊”的警覺,安排在這個方向上的崗哨馬上發現了我們的身形。以為是敵人的他,張口想要大叫,卻被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小王,真的是你們?”西門平搶在我之前驚喜地道。
“隊長,是你!還有公子,秀夫人,你們也來了。太好了!”這名叫做王成的“特戰隊”員激動地留下了眼淚,轉首向著白煙的方向喊道:“隊長來了,公子也來了!”
看著這名喜極而泣的“特戰隊”員,我心中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王成的神情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想到之前的猜測,我心中沉重起來。
王成帶著些許哭音的大嗓門將所有的“特戰隊”員驚動了,他們所在的營地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僅僅十幾秒鍾,我們就向著這個方向行來的眾“特戰隊”員相聚了。
雙方見麵,幾多歡樂幾多愁。對我這個主人,“特戰隊”員雖然激動卻不會太出格,更何況我懷中還有著一個秀兒。
雙目一掃,我馬上發現過來迎接我們的“特戰隊”員隻有十三名,加上另外三個方向趕回來的的崗哨也就是十六人而已。而趙齊三人同樣不見蹤影,很明顯地之前發生了悲慘的事情。
經過最初的激動之後,西門平也冷靜下來,同樣發現了這一情況。西門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聲音有點顫抖地問道:“小馬,小章呢?還有怎麽不見趙崇文和趙崇武?他們怎麽了?你們怎麽不說話?”
最後一句,西門平是對著被他抓在手中的王成吼出來的。在場的“特戰隊”員,沒有一個人回答,隻有默默地流淚。最終這一股情緒無法忍受,由王成宣泄出來:
“隊長,公子,馬傑、章宏還有趙家兄弟已經犧牲了。我們在進入這片地方之後找到了趙齊三位大人,可是當時他們已經受了重傷。當我們抬著三位大人離開的時候,卻是不斷地受到‘妖獸’的攻擊。為了保護大夥,他們留下斷後,最後屍骨無存啊!”
我心中重重地一跳,所謂的“屍骨無存”恐怕就是成為了“妖獸”口中的美餐了。我心下惻然,同時也為確定趙齊三人的安全稍稍鬆了一口氣。相對來說,趙齊他們才是我最重要的力量。
涕淚橫流的王成借助雨水胡亂地在臉上抹了一把,聲音顫抖地繼續道:“之後我們極力地想要走出這片地方,可是那些‘妖獸’好像戲耍我們一樣,每當我們走到邊緣的時候就會出來逼退我們。所以我們雖然每一個身上帶傷,但是卻活了下來。”
聽了這話,我心中微微一動。戲耍?能夠讓野獸作出戲耍行為的,肯定是在對方吃飽了肚子之後。而深想一層,應該不是“戲耍”,而應該是“圈養”。就好像人類圈養牛羊一樣,這隻“妖獸”應該是將這些好不容易出現的食物保留起來,傷而不殺正是保存那一份新鮮的最好辦法。
想到這裏,我心中一驚。如此說來,這隻“妖獸”的智慧應該是很高的了。有這樣智慧水平的“妖獸”一般的等級都比較高,在六七級以上。之前我對這片“南嶺”進行了一些了解,根本沒有聽說過有“妖獸”出現,更不用六七級的強大“妖獸”了。
而且從王成的“那些”兩字,我知道他們的數目應該不少,可能有七八隻的樣子甚至更多。這樣的一群“妖獸”就算是我應付起來恐怕也有點吃力啊。或許,趙齊他們三個正是因為這些“妖獸”而受傷的。
在我心中暗自擔心的時候,王成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心驚:“前天,趙大木大人因為傷勢沉重去世了,趙齊大人和趙大江大人的病情也有加重的趨勢……”
我已經顧不得再聽王成說下去了,趕緊抱著秀兒向著營地中間的那個帳篷掠去。我一行動,大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那是讓秀兒對兩人進行治療。
剛剛進入帳篷,我就看到了形銷骨立的趙齊和趙大江兩人。看到兩人的形象,我一下子居然有不敢相認的感覺。因為兩人的樣子實在太恐怖了一些,不單單是消瘦這麽單純。
趙齊和趙大江除了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之外,頭上的頭發全部脫露了,胡須如此,眉毛如此。以我的眼力,發現全身上下的汗毛都不見了蹤影。
兩人的皮膚蠟黃蠟黃,還有類似於老人斑一樣的灰黑色印記布滿兩人的裸露在衣服外麵的身體上。緊接著,我更注意到兩人的身上散發的濃烈惡臭。
對這種形象的兩人,就算是心理能力不錯的我,都有了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而我懷中的秀兒更是用尖叫來表達她的那一份恐懼感覺。
秀兒的尖叫很短促,因為我直接掩住了她的嘴巴。而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不對的秀兒緊接著兩一雙小手覆蓋在我的手掌之上。與此同時,淚水滑落眼眶,秀兒一步步走向艱難地睜開雙眼的趙齊和趙大江兩人。
因為秀兒的尖叫而睜開朦朧雙眼終於發現到我和秀兒的兩人,眼睛之中充滿了激動和狂喜,想要張嘴說話,可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不過從嘴形上那應該是“主公”的音節。
“不要說話,讓秀兒給你們治療。”來到兩人的身邊,我緊緊地握住兩人跟骨頭沒有什麽差別的手道。
兩人無法點頭,無聲地作了一個“是”的口形。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秀兒已經用雙手分別貼在兩人的頭頂,源源不絕的水元力透過頭頂百匯穴傳輸進趙齊和趙大江的體內。得到這些水元力的幫助,趙齊和趙大江兩人明顯好轉很多,趙齊甚至可以艱難地開口了。
“主…主公,屬下…辜負了…主公的囑托,沒、沒有…好好地照顧…照顧大江…和大木,大木已經離開了,屬下和大江恐怕…恐怕也無法支撐下去了。”
說著,不顧我的阻止,奮力地把右手從我手中抽出,然後指向放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包袱道:“主公,那裏麵有屬下三人這一年來賺到的金幣,還有準備進獻給主公的一顆‘夜明珠’。屬下恐怕不能夠跟隨主公一起闖蕩天下了,希望主公以後能夠創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
最後的幾個字越來越輕,到“業”字的時候已經幾不可聞,讓我大是焦急,趕緊測試了一下趙齊的呼吸和脈搏,發現兩者雖然微弱,可是卻仍然存在,應該是趙齊在心情放鬆之下身體本能地反應。再看看一邊的趙大江,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陷入了昏迷。
確定了兩人的安全之後,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心中慨歎不已。想不到趙齊三人會是這麽一個樣子,趙大木已經死了,趙齊和趙大江也是一副彌留之態。要不是有著水元力這種治療傷勢的補品,恐怕趙齊和趙大江也得步趙大木的後塵。
過了一會兒,秀兒好耗光了所有的水元力,不得不停止治療。不過知道趙齊和趙大江兩人現在正處於關鍵的時刻,所以我讓圍在帳篷外麵的“特戰隊”中的水元力修煉者緊接著治療,不能有任何的放鬆。
與此同時,在心中考慮了一番之後,我將“水字訣”第三重的口訣提前告訴了秀兒,讓其加快水元力的恢複。雖然以目前秀兒的水平修煉這第三重心訣有點勉強,但總好過依舊停留在第二重的心訣之上的。
既然在在秀兒身上違反了以前定下規則,那麽“特戰隊”中的三名水元力修煉者就更加不用顧忌了。直接將“水字訣”第一重的口訣交給空閑下來的三人,讓其加快水元力的生成和增加水元力的數量。與此同時,我也將其他符合在場“特戰隊”員的心訣第一重交給了他們,當然也包括西門平這個隊長。
在眾人或修練或為趙齊、趙大江兩人治療的時候,我則是當擔起警戒的任務,依靠著自己的超卓的聽力、眼力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因為從之前王成的話中,我知道那些“妖獸”肯定沒有離開太遠。現在我們和“特戰隊”的會合,恐怕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或許不知道什麽時候“妖獸”們就會發動攻擊,進行它們的狩獵活動。
右手“穿心劍”左手飛刀,我一遍遍地圍繞著營地疾走,保證來自每一個方向的敵人都無法脫離我的攻擊範圍。
好像是“妖獸”也討厭這樣的下雨天氣,直到這一天的晚飯來臨的時候,我都沒有迎來想像中的妖獸攻擊。
晚飯的時候,“特戰隊”員接替了我的工作。修煉了“萬重訣”的“特戰隊”員實力明顯提高了很多,無一例外地提高了至少一個實力等級。其中西門平提高最多,已經成為一個五級武者,而不像之前那樣勉強踏入四級武者的行列。
對於各自勢力的提高,每一個人都無比的欣喜,甚至衝淡了原先的那種哀傷神色,不過我卻是截然相反的心情。
在吃完晚飯重新回到趙齊和趙大江所在的帳篷的時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趙齊口中的那夜明珠所在的包袱所吸引。
“夜明珠”我並沒有見過,在我從南山嶺那裏得到的珠寶中,沒有一件是能夠和“夜明珠”相比的;就算是地球的二十世紀末,“夜明珠”也是珍稀事物。
現在這麽一顆“夜明珠”擺放在我的麵前,我當然會心動了。打開已經很是破舊的包袱,我看到了一大一小兩隻木盒,以及一些換洗衣物。
小的那隻,很像地球上擺放戒指的小巧盒子,裏麵放的應該是趙齊他們拍賣得到的“夜明珠”了。而另外一隻巴掌大小的盒子裏麵裝的應該是金銀券了。那是“青原帝國”的錢莊通用的盛裝金、銀券的木盒,我甚至可以在木盒的側邊看到隸屬官方的“大通錢莊”的記號。
一向喜歡將最大的歡喜放在後麵的我,首先揭開了大木盒,看到的是一疊厚厚的金券,沒有銀券。每一張的幣值都是一千金幣,我估計了一下金券的張數,大略地知道這些金券加起來有三四十萬之多。
這錢雖多,不過遠不如“夜明珠”來得吸引人。毫不在意地將木盒蓋上,我將手伸向了裝有“夜明珠”的那個小木盒。
在右手接近木盒的時候,我的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妥的感覺。而隨著右手和木盒的越來越接近,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當我懷著疑惑的心情終於接觸到木盒的時候,警訊瞬間產生。那是對危險的強烈的警告!
危險?我心中一驚!難道這盒子裏麵的不是“夜明珠”,而是其他的東西?不可能!不說趙齊之前所說的話,就是我自己的一番推測,也可以知道趙齊他們若是沒有“夜明珠”,謝靖會跟他們過不去嗎?不然的話他們也不用進入“南嶺”躲避了。
既然這是“夜明珠”,而我的身體給我的警示同樣不會出錯,唯一的可能就是“夜明珠”本身的問題。
“夜明珠”會有什麽問題呢?我疑惑起來,恰好轉首看到趙齊和趙大江那可怖的模樣,一道閃電在腦海中閃過——輻射。
輻射!沒錯!這個時候腦海中關於這方麵的記憶迅速地被翻了出來。好像是說,古代的一些發光珠寶,比如“夜明珠”,比如璀璨類似於鑽石一樣的晶體,很大一部分屬於放射性物質。
接觸這些物質的人,就會受到射線的影響,往往會出現身體免疫係統被破壞,通常支撐不了多少的時間。而現在趙齊和趙大江這種模樣,特別是他們全身毛發的脫落更是印證了一點。
想到這裏,我第一次失態地驚叫起來,然後在那名治療趙齊和趙大江的“特戰隊”員的驚訝眼神中,搶過他手下的兩人,同時對他道,快離開這裏。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我如此驚恐的“特戰隊”條件反射地按照我的命令行事,跟在我的身後奔跑起來。
與此同時,我大聲叫道:“所有人聽從我的命令,立刻離開這個營地,跟在我的身後!快!”
沒有人明白我的行為,不過作為他們的以前的教官、現在的主人,所有人堅決地執行我的命令,有幾個“特戰隊”員甚至是直接將手中裝有晚飯的金屬飯盒給丟掉了。
狂奔出了近千米的距離,回到了我們之前的那個營地,我才停下來,將趙齊和趙大江兩人安排在那個幹燥的帳篷之中。
在狂奔的路上,我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謝靖的死因。明顯地,情報中所說的謝靖的病況和現在趙齊和趙大江兩人類似。之前我還以為是趙大木在謝靖的體內種下了一顆木元力種子,這顆種子吸收了謝靖所有的營養才會造成謝靖的那種病症。
而現在看來,應該是謝靖和趙齊三人一樣接觸到了“夜明珠”,並且被射線所影響,失去了免疫係統的調節能力。至於謝靖是如何接觸到“夜明珠”的,就不是什麽重要的問題了。
同時,我的心中一陣的後怕,要不是自己具有預示危險的能力,恐怕不久之後就會和趙齊他們一個下場。看看躺在帳篷中依然沉睡中的趙齊和趙大江兩人,我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
咦?好像不對!我記得木盒是沒有防止輻射的能力的,仔細搜索一下記憶,好像能夠防止輻射效果的隻有鉛這種金屬。至於有沒有其他的物質,記憶中根本沒有印象。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說,絕對不是木頭。
可是為什麽在接近木盒之前我沒有危險的預警呢?而且既然“特戰隊”員們和趙齊三人接觸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為什麽同樣沒有出現類似的症狀呢?還有,以前進行“夜明珠”拍賣的相關人等,為什麽同樣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呢?至少在我們的調查之中,還沒有顯示那個拍賣人員出現這樣的病症。
還是說,那個木盒的材質十分特殊,恰好能夠阻擋射線?我在一定程度上認可了這種解釋,不過卻絕對不想再去接觸“夜明珠”,就算在“夜明珠”的旁邊擺放著幾十萬的金券。
回過頭來看看一臉茫然望著我的“特戰隊”員、西門平還有一臉擔心看著我的秀兒,我露出一個鬆口氣的表情,道:“剛才,我感覺到一隻強大無比的‘妖獸’快速地接近營地,就算是以我的實力同樣無法對抗它。”
我的這個解釋讓眾人釋然,並且緊接著在西門平的指揮下,開始了一係列的布置。帳篷有兩頂,一頂是西門平的,是那種單人類型的;另一頂很大,是我和秀兒的局所,能夠容納四五個人。
現在趙齊和趙大江被窩塞進了帳篷,我們自己的住處就沒有了。
不過我又解決方法,那就是在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讓包括西門平在內的三名“特戰隊”員將帳篷之類的器具收回來,同時特別提醒他將那個裝有“夜明珠”的小木盒埋藏在地下,並且做好標記。
對我的這個吩咐,西門平顯得莫名其妙,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其中的原因,畢竟他是絕對想不到“夜明珠”居然會是一種殺人無形的恐怖東西。雖然不明白,但並不影響西門平執行我的命令。
很快地,所有的事情被料理妥當了。因為源於對符合的恐懼,連那盒金券我也交由西門平保管了,雖然這好像有點損人利己。
不過不知道其中究竟的西門平,對我的這種信任卻是感動得五體投地,要不是西門平,換了其他人肯定會失態。
這一切安排好之後,我又傷腦筋了。據我所知,被輻射之後,再健康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也就是說趙齊和趙大江注定了活不下去。可是在心中我還是存有一份幻想,希望他們兩人能夠活下來。
畢竟這個世界不同於地球,這裏擁有著元力這種直接而有效的治療方式,或許能夠挽救他們兩人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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