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群狼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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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寧回到了小城上,進入客棧之中,入目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曆寧心中一緊,難道是死神傑瑞發現有人跟蹤,想跑,同伴們都追上去了?
曆寧轉身衝出了客棧,朝對麵的客棧跑去,跑到門口,曆寧一把抓過了正在門口清掃的夥計,問道:“你們客棧裏原來住著一個臉上帶著銀色麵具的人,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矮人的,他們現在還在客棧裏住嗎?”
夥計被曆寧抓住了胸口的衣襟,嚇得腿都軟了,兩腿不停顫抖的他,顫聲說道:“他們早就走了,走了一天多了,他們是半夜時分自行離開的,房錢都是留在房間內的桌子上的。”
曆寧鬆開了抓住他衣襟的手,雙目失神,喃喃道:“走了?真的走了?”
夥計整理了一下衣服,遠遠的躲開了曆寧,膽怯的在遠處注意著曆寧肯,曆寧回過神來,還想再問夥計幾個問題,一看夥計躲得遠遠的,曆寧又好氣又好笑,張嘴罵道:“你躲什麽躲,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回答我幾個問題,答出來了,這個銀幣就是你的了。”
說著,曆寧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銀幣,在手中上下拋動起來,夥計看著銀幣在正午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吞了吞貪婪的口水,仔細看了看曆寧的臉,看起來也不太像一個不講信用的壞蛋,夥計從遠處閃了過來,小心的說道:“你先給銀幣,再問問題,要不然,我不回答。”
曆寧哈哈大笑起來:“怎麽,還怕我跑了不成,好,就先給你吧。”
說完,曆寧將手中的銀幣彈入了夥計的懷中,夥計拿起銀幣吹了吹,放在耳邊聽了聽,唔,是真的,夥計朝四周看了看,沒人,飛快的將銀幣收入了懷中,臉上露出了巴結的笑容,看著曆寧道:“這位大爺,不知道你想問些什麽,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曆寧臉上的笑容一收,沉聲問道:“那個戴麵具的客人走之前,客棧裏麵或者外麵,有沒有出現奇怪的事情?”
夥計的身體一抖,恐懼的望著曆寧道:“大爺,你難道不知道?”
曆寧一把抓住了夥計的肩頭,大聲喝道:“知道什麽?”
由於曆寧心情比較激動,夥計的骨頭發出哢哢的響聲,夥計痛呼起來,連聲叫道:“大爺,大爺,你放手,我的肩膀要斷了。”
曆寧發現自己過於激動了,連忙鬆開手,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一時太過於激動了,我剛從外麵回來,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我還不知道,你就詳細說給我聽吧。”
夥計揉著自己的肩膀,小心的向後退了一段距離,站到了曆寧一抬手夠不到自己的地方,略為安心的夥計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天晚上,先是快到午夜的時候,還有一名客人來住店,而且指明要住在一樓的一間房間,其它房間不住。”
曆寧想了一下,明白這應該是自己那一夥人中的,曆寧也不說穿,點頭說道:“繼續。”
夥計見曆寧沒什麽表示,就繼續說了下去:“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和掌櫃,還有另外幾名夥計都覺得特別困,一覺睡到大天亮才醒來,連你說的那幾位客人什麽時候走的,我們也不知道,這讓我們很奇怪,一般來說,我的耳朵是最靈的,客棧裏有什麽風吹草動,我都會知道的,那天晚上偏偏連我都睡得很死,什麽也不知道。”
夥計接著說道:“還有,那天晚上那個很晚住進來的客人也不見了,不過,他的房錢可沒給,還害得我被客棧老板罵了一頓。”
夥計說到這裏,非常謹慎的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湊近曆寧的身旁,壓低聲音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那天一醒來,就發現客棧前麵死了好幾個人,死狀之慘,讓我看了連做了好幾天的惡夢。”
曆寧一聽,什麽,死了人!曆寧的心中一沉,又一把抓住了夥計的肩膀,夥計又一次痛得叫了起來,心裏暗想到:怎麽又來了,我真不該接近他的,這一個銀幣還真是難賺啊,肩膀痛死了,今天還不知道能不能做事了,等下一定要去醫生看看。
曆寧抓著夥計一陣搖晃,厲聲喝道:“死的是什麽人,怎麽死的?”
夥計痛得臉都變形了,說話的聲音都痛得變了調,夥計哎喲哎喲的叫道:“大爺,你鬆手啊,我不知道啊,我這個人膽子小,一看見死了人,就馬上躲進了店子,再沒敢出去看一下了,而且,那些人我確實也不認識啊。”
曆寧一揮手,將夥計推到在了地上,在客棧前麵來回走動,在地麵上搜索起來,想試試能不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是地麵非常幹淨,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失望的曆寧一抬頭,看見了躲躲閃閃想溜進客棧的夥計,曆寧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夥計的後衣領,將他又拖了回來。
夥計回頭一看,還是這位大爺,整個臉都嚇得變色了,他哭喪著臉道:“大爺,你是不是想要把銀幣拿回去,我這就還給你,求你不要再抓我了,我的肩膀都快要斷了,求你放過我吧。”
說著,夥計從懷中掏出了曆寧給的銀幣,遞向了曆寧,曆寧鬆開了他的衣領,沒接他遞過來的銀幣,反而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銀幣,放在夥計的手中,曆寧說道:“我不但不要你這個,我還給你一個銀幣,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希望你能老實回答。”
夥計看了看手中的銀幣,又抬頭看了看曆寧,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最後,銀幣的誘惑還是壓倒了可能會斷臂的恐懼,夥計一把將兩個銀幣塞回了懷中,用一種視死如歸的口氣朝曆寧說道:“大爺,你就問吧。“
曆寧沒去理會夥計那可笑的舉動,他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他們的屍體是誰收去了,最後屍體又是放置在了哪裏,還有,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最後住進客棧的客人是不是也是這些死的人裏麵?”
夥計想了想,答道:“那位客人好像沒有在那些屍體中!不過我也沒敢太仔細的看,所以也不是太肯定,至於那些屍體是誰收走的,我就不知道了,那時我已經躲到自己的房間去了,不過,我聽說過,這些無人認領的屍體,最後都會集中到鎮外一裏以外的一個山洞中,再過一周沒人來認領,就會統一焚化處理了。”
曆寧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個山洞在鎮外的哪個方向?”
夥計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曆寧說道:“在鎮子的東麵,難道你想一個去那裏,我勸你不要去,聽說那裏因為死人太多,已經變得非常恐怖了。”
曆寧慘厲的一笑,說道:“恐怖?有什麽好恐怖的,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難道我還會怕他們害我不成!”
說完,曆寧轉身朝鎮外走去,鎮上現在已經聚集了不少聽到消息趕來的傭兵,原本平靜的小鎮,一下子喧嘩起來,而這一切變化隻是因為一個人——死神傑瑞!
不過,邊境小鎮沒有出現一名安東尼奧的士兵,原來凱爾早已下令,除了皇家騎士團外,所有安東尼奧的士兵不得參與對死神的追捕,違令者殺!而且,凱爾已經調派大軍前往與克林絲帝的邊境,眼前兩國大戰即將展開,朝中的大臣都不再注意傑瑞了,所以凱爾的命令朝中無人反對。
雖然下麵的士兵們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不過軍人的天命就是服從,所以那名統領隻好收回了自己的人馬,眼睜睜的看著一批批傭兵經過自己的鎮子,直奔邊境小鎮而去,而皇家騎士團則集合了全團人馬,一路急馳,朝冰雲大陸趕去。
傭兵公會的反應速度也不慢,他們馬上派出了人手,在邊境小鎮上建立了一個傭兵公會的分會,同時,傭兵公會也向盜賊公會傳遞這一最新消息,並請求盜賊公會的幫助,盜賊公會隨即派出了大量的盜賊,先一步潛入了冰雲大陸,為傭兵公會的傭兵們打探著一切冰雲大陸上的消息。
邊境小鎮上的傭兵越聚越多,人一多,各種紛爭也跟著產生,原本有些仇怨的,見麵自是兩話不說,撥刀相向,認識雙方的傭兵一見到,也不會袖手旁觀,紛紛加入,結果,小鎮上天天都傭兵們在爭鬥,追捕傑瑞的事反麵被放在了一邊。
傭兵分會的人見這種情況要是持續下去的話,將會造成傭兵們的白白犧牲,於是由傭兵分會出麵,找到兩邊之中最大傭兵團的團長,進行了調解,最後在兩位團長和傭兵分會負責人的出麵調停下,傭兵們停止了爭鬥,匯聚到了一起,組成了一支三萬餘人的傭兵大軍,兩位團長出任正副總指揮。
隨著盜賊們不斷地冰雲大陸的地形圖送回來,傭兵大軍也完成了簡單的組建,直奔地形圖上的矮人穀而來。
而做為偵察兵的盜賊,現在又轉身一變,變為了傭兵大軍的先鋒,在大軍未到的時候,就開始對矮人穀實施了騷擾戰術。
矮人穀內,族長、德文、波拉理和各位長老圍坐在族長的小屋內,針對這幾天來,隻要是出穀辦事的矮人,就被莫明其妙的攻擊一事討論著。
德武用大嗓門大聲叫道:“這一定是有意針對我們的,雖然到現在還沒有人因為受到攻擊死亡,可是重傷的卻有好幾個了,最可恨的是,攻擊我們的人都蒙著麵,而且動手的人總是挑單個出去的矮人動手,五六個打一個,而隻要矮人出去的人一多,他們就不見了,這讓我們防不勝防,真是可惡。”
波拉理也是一臉憤怒,每次自己一出去,總是找不到這些人,自己一回來,他們就在穀外四處破壞,這讓波拉理窩了一肚子火。
族長沉思著,舉起手來壓下了德武和波拉理繼續嚷叫,族長慢慢地說道:“自從出現這種現象後,我思考了很久,我們矮人族長久以來,一直沒有和別的種族發生過大的矛盾,除了魔族,可是,如果這些人是魔族的話,那就遭到攻擊後,就不可能會有活口留下來,所以我認為,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讓這些人來攻擊我們,可是我還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他們會這麽做呢?”
德武想了想,說道:“族長,你說他們是不是衝著我們剛找回來的‘矮人錘’來的?”
族長沉吟道:“有可能,可是我們找回‘矮人錘’是非常隱秘的事情,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再說,‘矮人錘’在我們矮人穀這麽多年,幾塊大陸上有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這些年來除了血斧魔屠那件事外,也從來沒有發生其它事了,難道,矮人族已經進入多事之秋的時代了?”
波拉理衝動的站了起來,暴燥的說道:“我才不相信是這些,我卻感覺他們是為了什麽人而來的,他們好像是想逼出什麽人來?”
說到這,在座的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傑瑞,然後所有的人都打消了這個念頭,所有的長老都不相信,這些事情的起因是傑瑞。
族長定了定神,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從現在起,所有的小矮人們都不允許接近穀口,所有需要外出的矮人,必須組十人左右的小隊,波拉理,你馬上安排穀中所有的人,不管什麽時候,都必須隨身攜帶武器和報信火箭,德武,你去組織穀中的高手,出去找找那些襲擊穀中矮人的蒙麵人,找到後不要傷害他們,最好能活捉回來,不過如果他們還敢傷人的話,你們可以就地格殺他們。”
矮人長老們一起站起身來,朝族長施了一禮,都出門去執行族長的命令去了,族長站起身來,長歎一聲,背著手在房中踱起步來,在族長心中,這件事一定沒這麽簡單,可是其中到底是什麽原因,就不是自己能夠猜的出來了。
矮人穀中的變化都被守在穀外的人族盜賊們看在眼裏,盜賊頭子明白矮人們已經有所準備,現在再留下去就會有危險了,盜賊頭子一聲令下,所有的盜賊全部撤退,與傭兵大軍會合。
德武帶著人圍著矮人穀轉了兩天,沒發現任何動靜,也再也沒有傳來矮人受到攻擊的消息,最終德武回到穀中,找到族長,報告了這一最新消息。
族長一陣沉思,朝德武說道:“德武長老,請你馬上通知一聲族中的長老們,馬上在我的房中聚集。”
德武一聽,馬上轉身叫過幾個小矮人,通知身在穀中各處的長老們,長老們一聽族長召集,馬上放下手中的事,都趕到了族長的房間。
族長見各位長老都來了,招呼著眾人坐下後,馬上直奔主題:“我叫大家來,不為別的,隻是剛才德武長老將兩天來的搜查所得報告給我,那些襲擊矮人的人已經不見了,可是我總感覺他們退去並不是以後都不會來了,這次退去之後,下次會帶來更多的人,更大的災難,我現在提議向各處的矮人發出召喚,呼喚我們的矮人戰士回來守衛矮人穀,不知你們的意見如何?”
長老們麵麵相覷,召喚矮人戰士回來,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如果沒有發生想像中的戰爭,那族長可能就會被直接廢除,所以長老們都猶豫了。
德武放小了自己的大嗓門,輕聲說道:“族長,現在還沒有明顯的跡象,他們會攻打我們,現在就把矮人戰士都召喚回來,是不是太……”
族長反問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有點小題大做了。”
德武不敢說話了,其它的長老也都沉默了,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表示出了不支持族長決定的意思,族長看著下麵的長老們,長歎了一聲:“唉,長老們,你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也許這次我的決定是比較魯莽,可是我也是為了矮人穀中的矮人們著想啊,你們想想看,如果我的推測成為事實的話,矮人穀還會有安全可言嗎?矮人穀中的戰士能抵擋住多少人的攻擊,一千?二千?一萬?”
長老們的頭都低了下來,可大家還是不說話,族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的脾氣也上來了:“你們這些人怎麽就想不通啊,一個族長的位置難道就比穀中幾百條人命重要嗎?”
波拉理這時抬起頭,對著族長說道:“族長,你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可是我們也不想就這樣失去你這位好族長啊。”
跟著波拉理的話,長老們都表示出了自己的意思,族長既欣慰又氣惱的看著長老們:“你們真是胡鬧,好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有心情去想這些事情,現在矮人族是最需要你們智慧的時候。”
說完,族長站了起來,正容對著德武道:“德武長老,我現在以族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向大陸上的矮人戰士發出召喚。”
德武呼地一聲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是。”說完,德武無奈的看了一眼族長,轉身走出了小屋,他的背影顯得每一步都是那麽的猶豫、無奈,族長隻看了一眼,就轉過頭,不再看向他了。
族長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波拉理道:“波拉理長老,你馬上去集合穀中的戰士,讓他們在穀口巡邏,同時加派人手,去穀邊的製高點,多留意四周的動靜,尤其是大隊人馬經過的動靜。”
整個冰雲大陸上的矮人部落都動了起來,無數的矮人戰士向矮人穀趕了過來,矮人穀也一天比一天熱鬧起來,兩天後,矮人穀中已經住不繼續趕來的矮人戰士們,於是族長命令他們在穀外自己紮營,並派出德武和波拉理出任統帥,將矮人戰士分編為兩支隊伍,一個帶領一支。
人類這邊,傭兵與盜賊的聯軍已經接近了矮人穀了,隻有三天的路程,傭盜聯軍就將正式與矮人族接觸了,做為總指揮的兩名團長紅蚨和渝滁現在正聚集在紅蚨的帳蓬中,商討後麵的行動。
在紅蚨的帳蓬中,除了一張床外,就隻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一切都是那麽簡樸,顯現出帳篷的主人是一個不貪戀享受的人,這樣的人加上自身實力才能讓毫無軍人觀念的傭兵們信服,必竟傭兵們不是正規的士兵,什麽服從第一,上級的命令就是一切,這些對傭兵來說,都是不屑於遵守的,傭兵們所信服就是實力,公正。
此刻帳篷內,隻有紅蚨和渝滁圍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的地圖,渝滁對紅蚨道:“跟據地圖來看,再有三天,我們就可以到達矮人穀了,如果死神傑瑞沒有在矮人穀,那我們該怎麽辦?”
紅蚨也看著桌麵上的地圖說道:“現在我們隻有一直走下去,如果死神傑瑞在矮人穀還好辦,如果不在,那我們也不能空手而回,嘿嘿。”
渝滁會心地看著紅蚨笑了起來:“一直以來,矮人族的打造手藝都是最好的,可惜每次賣出來的都是他們打造出來的次品,這次在他們的穀中,應該可以得到不少極品武器了。”
紅蚨笑了笑,指著地圖上的矮人穀道:“渝滁,你來看,據盜賊們偵察,這矮人穀隻有一個入口,不過我相信矮人穀應該會備有幾個危急時逃難用的出口,所以我決定兵分兩路,你帶三分之二的傭兵,從入口進入,攻入矮人穀,我帶剩下的三分之一傭兵,在矮人穀的後麵和側麵清除逃出來的矮人。”
渝滁皺了皺眉:“我們是全殺了,還是留一部分活口?”
紅蚨想了想,說道:“這就要看死神傑瑞在不在穀中了,如果死神傑瑞不在穀中,那麽我們留下一部分活口,唔,隻留老**儒,他們沒有什麽攻擊力,也好控製些,其它的矮人都殺了,如果死神傑瑞就在穀中,那麽所有的矮人都不留,全都殺了,你看怎麽樣?”
渝滁點了點頭,道:“我沒意見,就這麽做吧,對了,你發現沒有,我們傭兵與正規的士兵比起來,這種大型的戰鬥可能難以指揮自如,雖然這幾天我們針對這點,已經誤碼練了一下,但是成效不大,所以這點我們要多加注意啊。”
紅蚨站了起來,摸著自己的下巴踱了幾步,停了下來,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我有個想法,不過要先把上次執行騷擾行動的盜賊叫來問問,才能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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