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祭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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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矮人族的祭壇已經修複好了,傑瑞和諾德、絲帝汀三人一大清早就來到了祭壇邊,比他們還早的人還有很多,皇家騎士團的騎士們和黑鷹、亞蕾絲他們都來得比傑瑞他們早,見到傑瑞他們來了,德文、灑史和族長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迎了上來,幾人略微打了個招呼以後,就把傑瑞他們三人帶到了黑鷹、亞蕾絲、皇家騎士團一起。
這些人非矮人族的人都被集中到了祭壇的左邊坐著,大家都在興高采烈的看著矮人族正在忙碌著,在多數人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矮人族的祭壇如何如何,這次祭典的氣氛會如何如何,對於傑瑞他們的到來,大家也隻是朝傑瑞點了點頭,並沒有圍上來。
傑瑞也不以為意,從上次希丁克挑明彼此之間的關係之後,傑瑞就一起沒有去看過皇家騎士團的訓練了,而且黑鷹他們傑瑞也沒要他們去了,反而勸黑鷹和亞蕾絲把整個矮人族附近的大山都逛遍了,雙方之間有點陌生那是當然的,這些騎士一個個也就三四十歲左右,火氣還是有點的,由於傑瑞當時離開時所說的話,此刻自然也不會拉下臉來招呼傑瑞的,不過希丁克和卡斯滋還是迎了上來。
黑鷹和亞蕾絲看見了傑瑞和諾德他們,也站了起來,和希丁克、卡斯滋四個人一起來到了傑瑞的麵前,族長朝傑瑞說道:“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說些場麵話了,實話實說,你們不是我們矮人族的人,所以把你們都集中到了這一方來,這一方的視線非常的好,這次祭典的所有節目在這裏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黑鷹嘿嘿笑了笑:“沒問題,我們又不是外人,這點還是明白的,你放心,我們不會給你搗蛋的,誰要是想搗亂,我和傑瑞都不會放過他的,傑瑞你說是不是?”
傑瑞點了點頭,心頭的思緒一陣翻湧,終於到了祭典開始的這一天了,火神會不會答應幫自己?亞密和明風是不是有救?無法預料啊。
族長見傑瑞和黑鷹都答應幫自己維持秩序,心中也安定了不少,其實族裏的問題並不是很大,最大的了隱患其實就是人族的這些人,尤其是傑瑞和黑鷹,兩人要是動起手來,整個矮人族都不一定能製止住兩人,所以族長不得不先和兩人把一些事情說明白,尤其是自己還答應過幫傑瑞找火神求情解決問題的,要是傑瑞一時沒忍不住,破壞了祭典的流程,那時自己一是無法對族人交代,二是無法對火神交代。
所以族長開口朝傑瑞說道:“傑瑞,祭典一旦開始,中間是不能中斷的,一道一道都必須按照秩序來,不過你放心,等主要的節目都進行完以後,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幫你辦到的,希望你呆會一定要忍住,不要太心急了,等會我就沒有時間過來了,這裏就先和你說明一下了。”
傑瑞努力平複了心頭的情緒,感激地說道:“族長,謝謝你了,你放心,我在這裏向你保證,沒有你的指示,我絕對不會隨便出聲的。”
族長對傑瑞的回答非常滿意,傑瑞是那種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人,他既然做出了承諾,就一定會辦到的,族長朝絲帝汀說道:“絲帝汀,你就幫我在這好好的招呼他們,我和德文、灑史他們就先走了。”
德文和灑史他們朝傑瑞他們說了一聲抱歉後,就跟著族長走了,為祭典開始緊張的準備去了,黑鷹他們把傑瑞和諾德拉了下去,一行人全都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而身後其餘的人對這樣的坐法也沒有什麽意見,這些人本來就是平時拿主意的一群人,在人族的觀念中,領頭的就應該坐第一排。
傑瑞坐下來之後,沒有忙著和身邊的人閑聊,先是觀察了一下這座在短短幾日內修複的祭壇,整座祭壇氣勢宏偉非凡,整座祭壇高約十五米,立體三角形的造型,從上至下都鋪以流線型的線條,給人一種既莊嚴肅穆,又賞心悅目的視覺衝擊,祭壇最高的頂上雕著兩把椅子,椅子前麵擺著兩條青石茶幾,幾名矮人正在族長的指揮下,將幾盤果品擺置在其上。
傑瑞將視線從祭壇頂上移了下來,祭壇下麵有十張形象各異的台子,十塊石台每邊五張,成兩行的排列在祭壇前麵,每張台子中間間隔半米左右,兩邊台子之間則間隔兩米,石台後麵擺著三張椅子,顯然是為什麽人準備的。
每張石台在初升的陽光照射之下,都發出青中帶金的光芒,皇家騎士團中大多數都在猜測這是一種什麽石頭,他們在風雪大陸上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塊石頭了,石台落在傑瑞的眼中,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青金石,染滿矮人族勇士之血的青金石。
半個時辰之後,一切工作都準備好了,忙碌了一早上的矮人們都坐了下來,他們在祭壇的右邊和中間整整齊齊地坐成兩個長方陣,所有的矮人都是抬頭挺胸的坐好,目不斜視的看著祭壇,中間偶爾有人傾身在身邊的人耳旁小聲說幾句什麽,說完之後,就馬上坐直了身體,矮人族的族長朝祭壇的中央,也就是兩行石台的中間走去。
見到族長走上前了,所有的矮人呼吸都是一下停頓住了,因為所有的矮人都知道,這次的祭典就要開始了,正在說話的矮人馬上閉上了嘴,端正了自己的身體,嚴肅的看著族長。
整個矮人穀中都安靜了下來,原本皇家騎士團中還有幾名騎士在說話的,突然發現身邊靜得連跟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一樣,連忙抬頭,發現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自己,眼神中都露出一絲不滿的神色,不是糊塗蟲的幾個人馬上閉上了嘴。
在族長到達中央轉過身的時候,整個矮人穀已經寂靜非常了,這一幕落在黑鷹和亞蕾絲的眼中還沒有什麽,可是傑瑞和希丁克、卡斯滋看見了,心頭上卻忍不住重重的跳了起來,這種紀律性比軍隊裏的軍人還要做得好,矮人族是怎麽讓族人做到這一點的,對於皇家騎士團中最後說話的那幾個,沒有一個人指揮,所有的矮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向了他們,矮人的氣勢一瞬間就將幾句騎士壓得不敢再說話了,做了這樣的事後,所有的矮人又同時將頭轉了回去,這一切都是那麽自然,顯然所有人之間已經有了默契,這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訓練得出來的,要是這些人都派到戰場上去,稍加訓練,無疑又將出現一支戰鬥力極為出眾的隊伍。
族長沒有發現傑瑞這幾個人的心理活動,他也沒有去注意這幾個人的變化,因為他的注意力都交給了自己麵前的族人們,族長揚聲說道:“族人族的族人們,火神祭典現在開始。”
隨著族長的話,全體矮人全都站了起來,所有的人都仰頭大聲叫了三聲:“火神,火神,火神。”然後又一起坐了下來。
族長點了點頭,大聲說道:“相信火神已經聽到了我們的呼喚,現在就把我們準備好的節目拿出來吧,讓火神看看矮人族的誠意。”
隨著族長的話,一群年輕的矮人們來到了祭壇中央,表演起了矮人族的舞蹈,他們表演完以後,另外的矮人又上去了,舞蹈、武藝、唱歌,各種技能都一一呈現在了傑瑞他們的眼前。
一個小時之後,傑瑞忍不住小聲朝黑鷹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這麽表演會表演到什麽時候去?”
黑鷹將眼光從表演上收了回來,訝然看著傑瑞道:“這麽好看的節目難道你不喜歡看?應該還有一會吧,矮人族的祭品還沒有拿出來的,那才是今天的重頭戲,一般隻有祭品拿出來以後,火神才會決定現不現身出來。”
傑瑞不出聲的坐了回去,一口氣吐了出來,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的,死神在他的腦海中不滿地叫道:“火神這家夥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麽也學會這麽擺譜了,真是的,我一不在,他們都變了,想當年,我說一,他們就不敢說二,要是知道我在這裏,他一定會早早現身來見我的。”
傑瑞沒好氣的回了死神一句:“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已經變得和老太婆一樣了,嘮嘮叨叨的,而且還時不時的往自己臉上貼金,拜托,你自己想想,現在的你,能讓火神來見你嗎?是你去見他吧。”
死神的聲音在傑瑞的腦海中低沉了下去,陰沉沉地說道:“你小子說什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相信死神現在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陰沉的。
傑瑞冷冷地哼了一聲:“哼,我知道你有辦法,那你就用吧,看我會不會屈服,最多不就是一個死字嗎,我又不是被嚇大的。”
死神狂怒起來,一道黑色的能量從死神的靈魂發了出去,直襲傑瑞腦子中的某處,死神冰冷地說道:“有本事你就挺住三分鍾別叫,那我就真的佩服你了。”
一股劇痛直接在傑瑞的神經中爆發了出來,傑瑞臉色一下子變得一片慘白,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鬥大的汗珠從傑瑞的頭上一滴滴向下流出,傑瑞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強忍著腦海中傳來的劇痛。
死神冷冷地說道:“你小子還真行,竟然能強忍著不開口,你行,忍著吧,這次我隻會讓你痛上五分鍾,你能不能挺過去就看你自己的了,不過,你別以為一直就隻會這種強度的痛苦,痛苦會一直增加的,我就等著看你會有多麽倔強。”
傑瑞咬牙隱忍著傳遍全身的痛苦,對於死神的話傑瑞冷然以對,痛苦開始還隻是在腦海中發作,現在已經向全身傳去,痛苦不光是在腦中,還從全身各處傳了過來,傑瑞不服氣的堅持著,就是不想讓自己發出一聲慘哼。
差不多過了一分鍾,傑瑞已經是滿身大汗了,頭上的汗如雨點般的向下落著,黑鷹突然感覺身邊的傑瑞身上傳來一陣奇異的波動,轉頭朝傑瑞看了一眼,這一眼讓黑鷹愕然,黑鷹沒有出大聲驚動別人,必竟現在是在矮人族的祭典上,驚動了大家不太好,黑鷹小聲傳音道:“傑瑞,傑瑞,你怎麽了。”
傑瑞的心底一震,自己原本並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況,反正也隻有幾分鍾就頂過去了,沒想到還是讓黑鷹發現了,傑瑞已經沒有真氣能發出傳音了,隻好使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搖了搖頭,示意黑鷹不要出聲,黑鷹領會到了傑瑞意思,不過也從這一個動作推斷出了傑瑞現在竟然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是什麽事會導致傑瑞進入這麽困難的局麵,黑鷹想不通,不過此時隻好還是先助傑瑞一臂之力以佳。
黑鷹伸出右掌,輕輕頂在傑瑞的腰上,這一個動作黑鷹做得是小心翼翼,留意到了身邊的人的注意,從開始到完成這個動作,黑鷹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黑鷹的手一碰傑瑞的身體,一股劇痛就從兩人接觸的部位傳到了腦部,傑瑞的臉孔輕輕抽搐了一下,現在傑瑞的身體非常敏感了,任何一點小小的接觸都會產生巨大的痛苦。
這時,黑鷹已經開始向傑瑞輸送起了真氣,真氣一進入傑瑞的體內,就像一道翻騰的巨龍,在傑瑞的經脈中卷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傑瑞感覺到自己的經脈仿佛碎裂成一片一片的了,傑瑞的五官都有點變形了,全身猛得向旁邊一縮,離開了黑鷹的手,黑鷹一愣,收回了自己的真氣。
傑瑞的體內一點抵抗都沒有,自己的真氣就像闖入一間空房一樣,在傑瑞的體內暢通無阻,傑瑞怎麽突然一下子又能動了,傑瑞艱難的抬起手,朝黑鷹擺了擺,示意黑鷹不要再幫自己了,如果再來這一下的話,傑瑞都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會暈倒在當場。
死神冷笑道:“已經過了四分鍾了,還有三分鍾,你最好祈禱黑鷹別再亂動了,不然那痛苦可是會成千百倍的反射到了你的腦子裏,你現在已經快到極限了,再來一下的話,你絕對是頂不過去的。”
傑瑞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體,腦海裏朝死神低吼道:“死神,你別小看我,這點痛算什麽,根本就沒被我放在眼裏,你看好了,不就是三分鍾嗎,我就頂住給你看。”
死神心裏嘿嘿冷笑著,傑瑞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圈套,從現在開始,傑瑞就會注意到時間消逝的過程,前麵因為黑鷹的打岔,傑瑞還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到時間上來,現在傑瑞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時間上了,就會感覺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得是如何的緩慢,從時間的緩慢流逝,傑瑞會體會到身體上的痛苦是如何慢慢增加的,這樣會對傑瑞的精神造成極大的壓力,相信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是無法堅持三分鍾的。
傑瑞不知道這些,不過他卻是很快發現了,從死神提醒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以後,時間就變得非常難捱了,死神還在旁邊時不時的提醒自己,過去了多少秒,還有多少時間,傑瑞明白死神犯不著在時間這個問題騙自己,就是死神所說的時間總是和自己感覺到過去的時間有很大的差別,這不禁讓傑瑞有點疑惑了。
雖然傑瑞有了疑惑,可是在身體上不停爆發的劇痛中,傑瑞怎麽也不能靜下心來思索這個問題,死神沒有說錯,痛苦是不斷增加的,最後一分半鍾,傑瑞已經感覺到風吹到自己皮膚上,都會造成一次次的劇痛傳遞;心髒的每一次跳動,都給傑瑞造成巨大的痛楚,傑瑞已經恨不得心髒就這樣停止跳動就好;現在的傑瑞連呼吸都不敢過快過大的呼吸了,每一呼吸,從鼻腔一直到肺部都像是吸入一團火焰,傑瑞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神誌也在清醒與崩潰之間來回的波動。
死神清楚的感覺到了傑瑞現在的狀況,得意的笑容浮現在了他的臉上,你小子不是不服氣嗎,現在還不是一樣要屈服在我的魔法之下,哼哼哼哼,死神決定再給傑瑞加上一記重錘:“傑瑞,還有一分半鍾,嗯,還有一分二十九秒,一分二十八秒。”
傑瑞的神誌在聽到死神說話的那一瞬間清醒了一下,可是他已經完全無法反駁死神的話了,神誌已經昏昏沉沉地傑瑞,身體都開始微微的搖晃起來了,一直密切注意著傑瑞的黑鷹這下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所有的人都會被傑瑞驚動的,現在諾德他們都已經發現傑瑞不對勁了,隻是大家都明白現在這種時候不適宜亂動,所以才一個個隻是偷偷的注意著傑瑞的舉動,沒有出聲。
黑鷹終於忍不住出手了,這時,時間還有一分鍾,就在傑瑞的神誌完全崩潰,身體向前一傾的一刹那,黑鷹伸手架住了傑瑞的身體,為了不驚動身後的騎士,黑鷹隻伸出了一隻手,看似及其親密的扶在了傑瑞的肩膀上,然後把頭湊近了傑瑞的耳邊,在後邊的騎士們看來,好像是兩人在說著什麽悄悄話,其實,這不過是黑鷹遮人耳目的做法。
黑鷹靠近了傑瑞,馬上就分析出傑瑞已經失去了神誌,而且全身都汗濕了,整個人就像剛從水中撈進來一樣,汗水順著椅子流到了地上,已經把地麵浸濕了一大塊,扶住傑瑞的手掌,傳來一陣跳動,這是傑瑞身上的肌肉在不停的顫抖著,黑鷹想不通,究竟是什麽樣的痛苦竟然會讓傑瑞這種意誌堅定的戰士痛得失去神誌。
黑鷹左思右想,此刻沒有別的辦法了,就這樣放著傑瑞不管,等著他自己清醒過來是不可能的,時間久一點,大家都會發現兩人的異狀的,黑鷹隻好不顧前麵傑瑞的示意,又一次將真氣輸入了傑瑞的體內,探察起來。
由於上一次傑瑞的過激反應,這一次黑鷹隻用了很微小的一點真氣,如果這一點真氣還是給傑瑞造成很大的傷害的話,那黑鷹也沒有什麽辦法了,這次黑鷹的真氣順利的進入傑瑞的體內,黑鷹緊張的注視著傑瑞的表情,隻要傑瑞臉上的肌肉有一絲一毫的**,黑鷹就會馬上收回自己的真氣,然後不管現在是什麽地方,什麽時候,都要告訴大家傑瑞出事了,集中大家的智慧來幫助傑瑞。
可喜的是,傑瑞臉部的肌肉非常平靜,一點動靜都沒有,連身體顫抖的肌肉都停止了顫動,黑鷹心頭一喜,慢慢加大了真氣的輸入,其實這是死神見到傑瑞已經昏迷過去了,就收回了自己的魔法,反正是自己的贏了,就不必再打擊傑瑞了,人都昏了,再痛苦也無法感覺到了,所以黑鷹的真氣進入,傑瑞才會沒有任何反應。
黑鷹在傑瑞的體內運轉了一個周天,傑瑞馬上就清醒了過來,身體一震,黑鷹的真氣被傑瑞體內的傲神之氣自動排擠了出來,黑鷹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傑瑞看來已經沒事了,真氣還是如此雄厚,難道剛才傑瑞並沒有受傷?
不解的黑鷹坐直了身體,將臉轉向了祭壇的表演,不過大部分的心神卻放在眼角的餘光上,餘光停留在傑瑞的身上,第一排的其它人見黑鷹收回了身,傑瑞的身體也自行坐穩了,這才放下心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是他們還是明白了,至少現在這兩個人是沒有什麽事了?
傑瑞運行傲神真氣在全身飛速的運行了一遍,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傲神之氣漲大了一點點,不過,副作用還是有一點的,那就是傑瑞的精神比較疲倦,黑鷹剛才的動作傑瑞已經知道了,黑鷹留在傑瑞體內的真氣也被傑瑞排出了體外,傑瑞發現自己體內的傲神之氣呈現出了一種明顯的排斥外力的屬性,除了傑瑞自己修練的真氣,其它人的真氣隻要一進入傑瑞的身體,就會引起傲神之氣的激烈反應,傲神之氣會自動的向外來真氣攻擊。
傑瑞收回了運行著的傲神之氣,這時,死神才慢悠悠得意的道:“怎麽樣,你還差一點點就堅持過去了,可惜啊,可惜,你的實力沒有你嘴硬,以後加把勁,努力訓練自己吧,不要以為打敗了幾個高手,自己就是無敵的,告訴你,和我們這些神比起來,你還是差得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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