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談經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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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決定訂餐上來,兩人親親熱熱、甜甜蜜蜜吃一頓午餐。
吃罷午飯,拿著葡萄酒又回到了那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
兩人並靠在床頭上,齊宇穿著短褲背心,沈丹俐也隻穿了那件無肩小背心和內褲,四條光溜溜的腿並伸在床上,其中挨著的一大一小兩隻腳經常在一起碰觸、打鬧。
沈丹俐端起高腳酒杯,喝了一口,對齊宇嚴肅地說:“我決定了,馬上和他離婚。完了以後托人也行,花錢也行把你調到省城來。”
齊宇感動地愛撫著丹俐的香肩說道:“你離婚我讚成,勉強維持那樣的婚姻沒啥意思。可我不願意來省城,我不會憑借這種方式來的。”
沈丹俐盯著齊宇透露著堅定和倔強的眼神,輕歎了一口氣道:“那你在縣城裏自己能忍受失敗婚姻的煎熬?”這也是沈丹俐的試探之語,她心裏也正在盤算自己到齊宇身邊的可行性。
齊宇道:“我現在對離婚一事已想開了,況且我曾對婚姻問題做過一番研究,比別人看得開也想的開。”
沈丹俐環抱著齊宇的腰,一條腿也撩放到齊宇的腿上,仰起可愛的下巴撒嬌地問:“啥研究?說來聽聽。”
“那話可長了,一時半會兒能講清?”齊宇邊說邊摸著沈丹俐撩過來涼爽光潔的大腿。
沈丹俐用身子蹭著齊宇說道:“反正也沒事,今天我們哪也不去就在床上,你講嘛。”
這種姿態和語調石頭人也不會拒絕。
齊宇心中充滿愛意,將手中的杯放在床頭櫃上,一隻手將沈丹俐攬在懷中,另一隻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開始講道:
“那得從婚姻的起源說起,距今三百萬年到一千萬年前,人類還不叫人類,應該稱為猿,這你知道。猿和現在的哺乳動物習性差不多,因為沒有思想,也不知道孩子怎麽就會生出來,所謂的婚姻不過是為了傳續後代的性本能,他們的性伴侶可以是任何異性。任何異性你理解吧?也就是兄妹之間,甚至母子之間也可以發生性關係。”
沈丹俐的手壓在了正伸進去撫摸她乳頭的手上說:“哎呀,好惡心,跳過這段。”
齊宇繼續道:“現在人類學家也說不清在那個時候為什麽猿會突然發生巨大進化,變成了能直立行走的猿人了。後麵我就不講曆史學家和人類學家的看法了,隻講我的看法了,你就不要琢磨錯與對了。”
沈丹俐輕輕地在那隻將她雙乳裸露在外,正在揉捏兩顆嬌嫩乳頭的手背上劃著圈,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欲望說:“行,你瞎講我就瞎聽,聽起來有點意思。”
齊宇又續道:“猿人和猿的生活習性差不多,就是猿人已沒有發情期了,變得一年四季天天都會發情,每天都可能發生性行為。這就是為什麽猿人不像猴子一樣。在猴群中有一個雄性猴王,統治著猴群內每個母猴,不讓其它雄猴柒指。因為猴子有發情期,猴王積攢下的精力在發情期內足夠應付他眾多妻妾。如果猿人有猿王,那他一年四季天天如此,鐵打的也受不了。”講這段時齊宇的腰已遭掐好幾把了。
齊宇又講:“過去性的嫉妒和獨占被寬容和忍讓所代替,猿人的性行為成為和狩獵捕食一樣重要的一項活動,因為他們的性關係和前麵說的一樣亂,所以叫群婚,這就是我們人類最早的婚姻製度。”
沈丹俐聽得很有興致,精神和肉體都感到了適意:“好像以前也學過,現在都忘了,聽你一講又有點印象了,接著講。”說完手也不安份起來。
齊宇也開始忍受了,但還是繼續講下去:“猿人再發展就到了古人時代,大約距今六七十萬年前到十至四、五萬年前。他們的思想更發達,已經揭開了生育的秘密,知道男女發生性關係會生孩子,也就認識了以母親為主線的血緣關係,有血緣關係的比沒有血緣關係的更加親密。
發展到距今四至一萬年前,‘古人’進化成‘新人’了,新人跟咱們現代人差不多了,思想更先進,語言更發達。對親情關係認識的更清楚,在人群中已不要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了,組成了以一個母親為主線的血緣家庭,而且家庭中有了很明確的輩分關係,多個這樣的血緣家庭組成部落,部落之間又組成部落聯盟,形成了母係社會。
這時候是你們女性最美滿的時期,在家庭中占絕對的領導地位,每個女性可以有許多的性伴侶,而每個性伴侶都是她們傾心和喜愛的,任何她們不喜歡的男子都不能強行和她們發生性關係。
雖然他們的性伴侶仍然很多,因為已經知道了性是怎麽一回事,為了防止輩分錯亂,所以杜絕了不同輩分之間的性關係。或許是為了保持長輩的尊嚴和威信,才禁止長輩和小輩之間過於親密的行為也說不定。性行為隻能在同輩之中發生,也就是說所有男的都是他們同輩女性的丈夫,反過來說所有女的都是她們同輩男性的妻子,同輩之間男女互為夫妻,形成了人類又一種婚姻製度--對偶婚製。”
大概是聽的費勁,沈丹俐手上的動作停止了,問:“這段不太好懂,他們怎麽知道生育秘密的?一個女孩經常換人怎能知道生下的孩子是誰的?”
齊宇被沈丹俐吊在了半空中,心癢地說:“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有些我也胡塗著呢。繼續講?
後來隨著社會的發展,人類部落之間的戰爭頻繁起來,戰爭幫了男人的忙,男人利用在戰爭上的優勢逐漸奪掉了女人的權,建立了父係社會。父係社會的建立也就是你們女性受苦受難的開始,因為後來有了城市,有了奴隸和奴隸主,階級也產生了,上等人有了可以供子孫繼承的遺產了。為防止自己的財產落入不是自己骨血的外人手中,就對自己妻妾的性活動嚴加控製起來,除了自己不能與任何其他人發生性關係,否則受到嚴厲懲處,他們自己當然不受限製,根據財產的多少來決定妻妾的多少。”
沈丹俐的小手已探進了齊宇的短褲內,掐捏著說:“看看你們男人有多壞,多自私。”
齊宇喝掉杯中的酒,手在沈丹俐的胸上報複起來,吻了吻她的柔唇道:“以後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隸。”
沈丹俐高興地道:“來拉勾,你以後一切聽我的。”
齊宇和沈丹俐拉著勾,頭頂著頭道:“行,一切聽你的。”
齊宇過去就經常對她說的口頭語又回到耳旁,她興奮地獎賞了齊宇一個纏綿香豔的親吻。緩了口氣道:“那你就聽我的調回省城。”
一說調回省城,齊宇的麵孔馬上露出難色。
沈丹俐見狀忙道:“好好,先不談這個,你接著講。”
“整個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的曆史也是女性的血淚史,男人們在社會、家庭和婚姻生活中占絕對的主導地位,女性淪落為男性生育和泄欲的工具。這時候的婚姻製度是一夫多妻製的婚姻製度,但這實際上是對高階層的人說的,平民百姓有的連一個也娶不起,就是法律允許也沒有條件搞多妻製,有的甚至是一妻多夫製,西藏解放前還有這種現象呢。”
沈丹俐好奇地問:“怎麽會有一妻多夫,哪怎過呀?不可思議。”
“因為家庭財產和耕地少,隻有兄弟幾個共娶一個妻子,才能既維持了能過下去的生活狀態,又保證能夠傳宗接待。”
沈丹俐聽了“咯咯”笑了起來,好奇道:“那關係多亂,生了孩子怎麽稱呼父親,知道不知道誰是他們的父親。”
齊宇也笑笑道:“知道誰是他們的父親在那樣的家庭也沒必要,按長幼大爸、二爸、三爸叫就是了。”
沈丹俐又問:“那他們的孩子大了怎麽娶媳婦?”
“生活狀況如果沒改善,隻能像他們父親們一樣,合夥娶一個老婆了。”
沈丹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胸前的雙兔蹦蹦亂跳,將齊宇的目光完全吸引過來了,不由得低下頭來,逐一親吻。
沈丹俐看著在自己兩個**上來回吮吸的齊宇,心中愛意濃盛,輕撫著齊宇的頭發,靜靜地享受著這一美妙感覺。她愈來愈感到全身酥麻,便撫起齊宇的頭:“等一會兒嘛,你講完再說。”
齊宇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將臉貼到沈丹俐的臉上,聞著那清香道:“以後再講吧,我現在就想……”
“你不是說一切聽我的,又忘了?講完再想!”沈丹俐裝作惱怒道。
“好好,聽你的。”齊宇說完不忘在丹俐的唇上狠勁親一口,又開始講道:“進入資本主義以後,逐漸實行起一夫一妻製。實際上一夫一妻產生很早,產生的原因也挺複雜,不過資本主義社會在全世界範圍內把它用法律固定下來。資本主義的一夫一妻製最初隻是給女性規定的,男人們還可以通過合法的嫖娼作補充。‘女權運動’之後才有所改變,最大的變化是‘性解放’潮流之後,對女性的性禁錮才真得鬆動了。這也是人類社會的一大進步。”
“性解放不是不好嗎?怎能說成是社會的一大進步?”沈丹俐問。
“那是過去我們的一種偏見和誤解,以為性解放就是男女可以隨便亂搞。實際上是西方女性在爭取和男子同等的性權利,她們提倡開放的婚姻,提倡以愛為基礎的婚姻,在婚姻中女性可以對愛說不,不愛我就可以離婚。甚至要求享受婚姻外的愛,婦女要徹底解放自己。
但這隻是她們一廂情願的想法,在金錢和物欲橫流的社會中哪能行的通?下層婦女為了生計隻能依靠丈夫,解決好穿衣吃飯才是最大的解仗;上層人士有龐大的財產,怕財產外流仍然對妻子控製很嚴;隻有處在中層的白領人士因靠技術和才能吃飯,顧慮少,他們正是性解放運動的發起者和推動者。‘性解放’潮流造成離婚率直線上升,未婚同居、試婚也成為一種普遍現象。”
沈丹俐又問:“還是不太明白性解放好在哪裏?”
齊宇捏著她可愛的下巴道:“好就好在婚姻,包括性都要為了一個字,那就是愛。是女性人性的重新覺醒,是人類社會進入新的婚姻製度的前奏曲。你能說不好嗎?”
沈丹俐急切地問:“哪新的婚姻製度是啥樣的,你能說說嗎?”
“就我現在接觸的資料來看,還沒有給未來的婚姻製度命名。我給她命個名叫--自由婚製。為什麽呢?未來的婚姻將擺脫社會、家庭、金錢等等外在因素的束縛,一切都是為了愛而在一起,沒有任何東西能幹撓他們。就像我們現在這樣,是為了愛,愛有多久長我們就有多久長。”
聽看齊宇深情的話語,沈丹俐的臉被幸福燒紅了,她起身緊緊地抱住齊宇,湊到他耳邊說:“我們的愛地久天長,我們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齊宇已被深深感動,回抱著沈丹俐,親吻象雨點一樣落在沈丹俐光潔的臉上,兩人很快就被淹沒在**中……。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親密無間、如膠似漆,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熱戀之中。不,比熱戀之中還熱戀,內容比那時豐富精采多了。外出時,沈丹俐毫無顧忌,走到那都要勾拉著齊宇的手,燦爛的笑容總是掛在臉上,幸福極了。沈丹俐熱心地非要給齊宇買衣服,齊宇擋不住,結果給齊宇買了幾件外,還給齊宇的父母也買了,特別是給齊宇的兒子不僅買了衣服還買了一些精美的學習用具。幾天下來,齊宇被沈丹俐的柔情蜜意感動了一次又一次,離婚的陰影被飛來的幸福刮的無影無蹤。
臨別時,沈丹俐依依不舍一直送到火車上,告訴齊宇回去靜聽佳音,滿臉淚水直到火車走遠。
齊宇一直在窗外望著丹俐,直至她的身影愈來愈小,看不見為止。齊宇坐下來思緒不寧,想著丹俐和丈夫的離婚會順利嗎?她真得能夠舍棄大城市的繁華隨自己到窮鄉僻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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