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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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雙嬌爭辯

    半夜方明尿急打開燈坐起來,梅梅和楊若水發出均勻輕細的鼾聲,睡得很香甜。怕弄醒他倆,他從橫在三人腰腹上的薄毯中抽出腿,起身輕輕地下了床。從衛生間返出來,床上誘人的情景讓他停在床前。

    在柔和的燈光下,床這頭的梅梅露出渾圓精巧的美臀半趴著,左小腿曲疊在右小腿上,足踝上的金鏈金光閃閃。那頭的楊若水呈仰姿,僅有薄毯的一角覆在小腹上,兩條腿叉著,靠床邊的小腿叉到了床外。

    他繞過床尾想把楊若水的腿撩回到床上,可捉起她的白嫩秀美的腳丫沒舍得放,低頭吻上光潔的足麵,停留片刻將唇移到那很有靈氣的腳趾上,她的腳趾動了動但沒有醒來。方明的臉貼在她的足麵上,歪頭順著她勻稱的玉腿看過去,那處小巧精美令他看不夠,也摸不夠。

    輕輕地將她的腳放回到床上,到床頭端詳著她飽滿漂亮的雙乳和恬靜秀麗的睡相,歎息咋才三年?如此絕色美女,就是三十年也不夠啊!可他知道三十年絕對是奢侈,因為她與他的關係僅是一種交換,人家絕不可能會喜歡上他,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這三年卻是她最美好的時光,不管日後誰擁有她,她最美好的三年歸他所有,該滿足了,以後盤算著如何珍惜利用這三年就行。

    從她身上邁上床,鑽進毯中把她樓進懷中,她還沒有醒。卻將臂搭在他腰上,腿也搭到了他的腿上,咂咂嘴露出更香甜的睡相。這可又一是一大變化啊。前幾日她會不自然抽搐一下,這兩天雖不抽搐了,可還是比較被動,此刻她雖在睡夢中,這更真實地反應她地身體是完全接納他了,這令他十分欣喜。喜愛地摟緊她。

    睡前是另一大變化,她在歌廳看了兩名女保鏢精彩地教訓那五位警察,和梅梅都特別地興奮,席間她又被眾人勸得喝了兩大杯紅酒,席散到回賓館後還興奮地和梅梅誇讚保鏢身手不凡,笑那些警察狼狽無能,歡笑比往日多出許多。與她歡好時。也覺出比往日熱情,還首次聽到了她發出動聽迷人地**,加上不再顧忌她地微創,那歡愛很是盡興。

    這些可是大進步,與她水乳交融地日子看來不遠,他興奮得意地摟著這綿香滑嫩嬌軀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要回省城時,劉局長親來送行,還分別給方明和宋主任送上兩份高檔煙酒和當地名特產作送別禮,加上前幾天收的,方明兩輛車地後箱快放滿了。回到省城,按計劃下午楊若水要回家探親,他讓楊若水帶梅梅和兩個保鏢一塊回去,他昨晚正好和鄭廣德臨別前好好地聚一聚。

    下午三點多鍾,他們休息起來後,楊若水和梅梅妝扮地光彩照人向方明告辭,梅梅當然是習慣性地親熱吻別。楊若水帶著要回家見父母的興奮,還感激在休息前方明地一番令她感動的安排,也主動與他吻別,吻得香豔濕熱。

    出發後,坐到前排得楊若水。在梅梅得詢問下,興奮地介紹著她家鄉和家庭的情況。

    她和梅梅相處了這麽多天,可一直沒有暢開單聊的機會,她對梅梅了解並不多,也很想進一步了解梅梅,尤其有些地方令她好奇。大致講完她家鄉和家庭情況,便問梅梅:“你為啥會跟方董?莫非也和我一樣?”

    梅梅笑道:“不跟你一樣,可也差不多,我原來呆得地方是酒店兼歌廳,我在酒店當服務員,是叔叔在那兒吃飯時認識得。”接著把當時地情況詳細地向楊若水講了。

    聽梅梅講後,楊若水挺佩服梅梅機靈膽大,也對方明有了進一步了解,歎道:“方董這人真琢磨不透,麵相憨厚老實,咋是那麽一種人?”

    梅梅從她的口氣中聽到了貶意,問她:“你是不是認為叔叔壞人啊?”

    “他莫非不是壞人?能是好人?!”

    梅梅不服地說:“叔叔當然是好人!而且還是最好地人!”

    輪到楊若水不服了:“好人還會去那地方?”

    梅梅立即駁道:“好人咋不能去那地方了?那地方有美女嘛,叔叔就喜歡美女,是男人哪個不喜歡美女?那又不是**,她們願賣叔叔願買,有啥不可以的?人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為做那事?在家和老婆做就是好人,到那地方做就成了壞人?這最多說叔叔有點好色的小毛病,世上哪有完人?再說了,沒那些女人做那個,男人想去也沒地方去,哪能都怪去那地方的男人呢?”梅梅掃到楊若水的臉紅一下白一下,知道這話傷到了她的自尊,口氣忙變緩和又說:“小楊姐是被迫無奈才去的,可是很多女人純粹是貪圖錢財為了享受才去的,說壞,那些女人才壞呢。”

    楊若水臉上仍帶著羞愧地紅暈點頭說:“這話我同意,可你說方董隻是有點好色的小毛病我不讚同,去那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小毛小病,那是心靈肮髒的人才去的,是對妻子大不忠和背叛,哪還能叫好人?好人就該潔身自好才是,行得端走得正才是好人。”

    梅梅仍不服氣:“世上哪有你說得那麽好的人?反正我接觸得人當中,我認為叔叔最好啦!對人知冷知熱,有情有義,世上再到哪找比叔叔更好地?”

    楊若水沒想到梅梅是這種想法,認為她年紀小文化低,對很多問題認識不清,便繼續開導她:“你還小呢,有些事看不透,你以為方董是真心對你好?他是看你年輕美貌!就說對你做得事,好人能做出來嗎?當時你才有多大啊?他就沒放過你。好人會挾恩以報把你當成他地玩物?!”

    梅梅急了。口氣生硬地說:“小楊姐,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誰說叔叔挾恩以報?誰說叔叔把我當成了玩物?那是我自己願意地,開始叔叔還不同意。是我硬纏叔叔地。”

    楊若水看著梅梅的樣子好似明白了,認為梅梅一是主動報恩,二是有意地在傍大款,惋惜地說:“你人聰明伶俐長得漂亮,何必用這種方式報恩呢?他比你大那麽多,你就認他為叔叔就行。盡心盡力給他做事也是報恩啊!再說他還是不應該,不能應為你主動他就不顧道德了吧?他一個成年人對自己地行為該有自製啊?”

    有些話梅梅羞於出口,她不好意思講自己那時正是春情勃發之際,每天接觸成年男人地隱秘處不能自製,隻好這樣解釋:“小楊姐,我當時並不是單純為了報恩,是每天與叔叔在一起。真地喜歡上了叔叔!你也許說我傻,為啥一個小姑娘會喜歡上同自己父親一般大的男人?可我自己也說不清,心裏就是喜歡,就想跟叔叔那樣。叔叔見我纏他,還想送我走,是我硬留下的。我學開車就是為了留在叔叔身邊,你說這樣的叔叔會是壞人嗎?壞人是玩過新鮮甩了你,那才是壞人,叔叔萬萬不會那樣。”

    楊若水暗思她這是小女孩的盲目單純,便問道:“你現在後悔嗎?就是現在不後悔。想過以後會後悔嗎?你將大好的青春,就願丟在一個比你大一倍還多的男人身上?”

    梅梅斬釘截鐵地說:“不後悔,我一輩子都不會後悔!而且我打定主意要跟叔叔一輩子!”

    梅梅這樣說,楊若水再也無話可說,人各有誌,個人的主意個人拿。她也不想再與梅梅討論方明的好壞了。再好的人有說壞,再壞的人有說好,立場不同觀點就不同 。其實,她與梅梅辯時心裏也很矛盾,從直覺這段時間相處。她也覺得方明仗義熱情,很好相處,對他容易造成信賴和依靠感,像個好人。可一想到他到那地方,又包養梅梅這樣一個小姑娘,在那事的行為上也沒有羞恥觀,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算成好人。但想到方明中午的安排時,又無法想成他是壞人,心裏亂哄哄的,不由長歎一聲。

    聽這幽幽的長歎,梅梅知道楊若水不認同她的做法,她也歎了一聲說:“像我這樣初中文化的人,就是不根叔叔能做啥呢?如果在村裏,父母現在也打發我嫁人了,嫁得再好也得在村裏種一輩子的地。就是出去打工,我不像小楊姐,你是大學生,能找個好工作,我若不靠叔叔,好單位嫌你沒文化進不去,非得打零工,最後還得嫁個普通人,一輩子受窮。我現在呢?吃得是啥,穿得是啥?我這條水晶相連就是五六萬,不跟叔叔,恐怕我一輩子見也見不到,別說戴了,現在連我家人也跟著享了福,我寄回錢家裏蓋了新房,每月最少給我爹媽五千元,我爹媽受絲在地裏,一個月也掙不了這些錢,我還圖甚呢?”

    梅梅的話讓楊若水陷入深思:是啊,普通人的夢想無非是吃好點穿好點,錢夠花覺夠睡,可這很簡單的夢想,絕大多數人卻無法實現,農村人想實現更是難上加難。很多人努力奮鬥,也就是為了實現這些,自己的父母含辛茹苦供他們兄妹讀大學,他們兄妹刻苦學習,不也正是為了這些?那天方明給自己買了好多時裝,自己還非常興奮,連她都擋不住誘惑,咋能怪怨梅梅?

    梅梅見她不說話,以為將她說得啞口無言了,又得意地說:“小楊姐,我除了不會後悔,還很慶幸有這樣一個叔叔。你也看到了,鄭廳長是多大的官啊!你過去能想過和他同桌吃飯?你可能會有機會,我若不是叔叔半點機會都沒有,對吧?現在能跟廳長同桌吃飯,也能跟市長、市委書記同桌吃飯,他們還對我很客氣。嘻嘻,我還能跟大明星在一起吃飯,而且她們對我很好,這些我過去絕對不敢想,你說我會後悔跟叔叔嗎?實際上,小楊姐你能跟了我叔叔,也是你地幸運啊!”

    這話讓楊若水奇了,她舍卻掉珍貴的女兒身,跟了他這樣的人,還會是幸運?

    楊若水歪頭挑秀眉瞪大眼看著梅梅問:“為啥遇到方董就是我的幸運?”梅梅正視前方答道:“當然啦!叔叔心好又熱心腸嘛!”接著又先拿她自己說項:“就說我吧,若不是叔叔心腸好肯幫我,我絕對逃不過二楞子的手心,最後必然是兩種下場,一是給那個流氓小子做老婆,二是他玩膩後逼我當小姐。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慶幸,也可能是我命好,所以說我非常幸運了。”楊若水已聽梅梅講了當時的境況,梅梅若沒方明搭救,確實難逃這兩種悲慘命運,她也為梅梅感到慶幸,承認梅梅幸運。

    梅梅接著又講:“小楊姐,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也不能保證不遇禍事,你遇到禍事非走那一步,第一個就遇到了叔叔,叔叔正好能幫你解決難題,不是你的幸運嗎?假如你第一個碰到的不是叔叔,碰到的這人卻幫不了你的忙,就是能幫有的人怕惹麻煩還不願幫。第一個若遇到這種人,你還得留在那兒繼續找人吧?若運氣不好,再碰一個又幫不上忙,你還得繼續往下找吧?這樣找來找去,你想你會經多少人啊?那你名副其實成了那種人,成了那種人且不說名聲全毀了,可那是人做得營生嗎?”楊若水聽到梅梅講到後幾句已心亂得撲騰撲騰直跳,因為這很有可能。

    而且非常有可能!

    她一直不願承認自己是妓女,自己隻是利用一下身體在複仇,即使已與方明相交這麽多天,在心裏仍把自己看作是冰清玉潔地好女孩。

    可真如梅梅所說成了那樣,已經曆多人深陷其中,還能不承認自己是妓女?

    想到自己若深深烙上妓女這兩個字,她的心如針紮般地疼!

    她聽到梅梅接下來講的,更是後怕的心驚肉跳,不堪想象。

    梅梅講:“我當服務員時。常聽她們講起小姐們的事,小姐們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客人。有的是長相齷齪難看,有的是行為變態惡心。可幹了那行,客人也不能隨她們挑呀?還得跟人家強顏歡笑,完了以後出來隻能大罵晦氣。”楊若水聽得身上冷麻冷麻的,她上得那兩天“職業”培訓課,輔導員就講了各種可能,有些可以拒絕,有些除不能拒絕還必須笑臉相迎。

    當時是那種舍身入地獄地念頭支撐她走下去,現在聽梅梅這樣講,她真的覺得自己非常幸運了!

    小楊姐,叔叔多痛愛你啊!

    他堂堂一個集團公司董事長,管著那麽多企業和那麽多人。

    百忙當中親自跑來為你辦事。

    還有,怕你家人留在本地日後被人家報複,要給你父母安排到錦口定居,還給你哥和女朋友安排工作,他為你考慮地多周到啊!

    這不是小楊姐你天大地幸運嗎?“楊若水由衷地點頭說是,對自己遇到方明真是天大地幸運再無半點含糊。梅梅剛才說的就是方明中午的安排,她當時也很感動,但先入為主已把方明認成壞人,他所做的一切,她都認為是貪她貌美的一種討好行為,感動過後認為沒必要領他的情。

    可與梅梅爭辯一番,又聽了梅梅一番說詞,她心中翻騰久久不能平靜。

    楊若水沉思:

    梅梅思想單純,話語間露出了對方明的盲目崇拜,可這崇拜也無法說她不對,方明對她恩重如山,她咋崇拜都有理由。

    而自己呢?

    正如梅梅所說,遇上方明是自己天大地幸運,人家對自己也是關懷備至,行為也沒有出格之處,至於他生活上的不檢點,自己又不是社會道德,也不是他的妻子,沒半點理由去責怪人家。

    人家對自己好,對自己的家人也熱心關懷,那麽人家在自己麵前就是好人,反過來自己也該講良心對人家好才是!

    她想通了這點,心中豁然開朗,對梅梅笑道:“我父母從小教育我們,讓我們做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而且要遠離品行不端的人。我從開始就把方董認成是品行不端地人,跟了他是萬般無奈之舉,因為不是心甘情願,心裏難免痛苦。

    跟你談了這半天,我也想開了,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能遇到方董確實是我的萬幸,我這三年盡心盡力地待他,回報他為我做的一切。經過了這次才知道了社會的複雜和險惡,是他讓我躲過了不堪想象的劫難,我以後再也不怨天尤人了,誰讓咱生在這個社會呢?”梅梅也能理解她,她一個前途無量的漂亮女大學生,陷入這種境況中自然會想不開。

    見她想開了,高興地笑道:“對呀!小楊姐,在現在的社會上,能跟一個像叔叔這樣的好人真的該萬幸了。你別把叔叔想成壞人,叔叔真的是好人,不信你跟叔叔提,說你不願跟他三年,想離開他,叔叔肯定會放你的。”“真的嗎?他會放我?”楊若水既興奮又不敢相信地問。“絕對的,我太了解叔叔了,他是那種寧肯自己吃虧,也不願讓別人難受的人,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講,不然你聽了就會相信的。”“那你揀能講的講一講,我好想了解他,講得越細越好。”楊若水生出了很強的好奇心。

    等梅梅講完方明的超強離奇好運,她們也到了楊若水的家。

    楊若水從聽得入迷中醒過來,欣喜興奮地馬上就能見到父母,想象著家裏的陰霾肯定已一掃而光,也許比往日更歡樂。

    她家是在她母親學校的教師家屬樓,是十多年的六層樓;樓房顯得灰舊,住在四層。

    她父母事先知道她要回,聽到汽車笛音忙地下樓迎出來,她父母笑逐顏開的模樣比她想象的還歡快。

    同時迎出來的還有她哥和其女友,還有她家幾位至親,所有人都喜氣洋洋,與她離家前真是天壤之別,她的心情更加地喜悅,更覺得那犧牲非常值得!

    所有人都想詳細地知道她是如何請人出麵的,可周圍有鄰居圍看,此時不好詢問,再說她顧和梅梅指揮兩個保鏢從車上往下搬東西。

    很快車前就堆了一大堆包裝精美的箱盒,鄰居們羨慕地看著,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她母親滿臉疑慮也忙著問哪來這麽多東西?

    她回答先拿進家再說。

    上去後安頓好梅梅和兩個保鏢在大屋喝茶歇息,等亂勁過後,楊若水的母親就急把她拉進她的小屋,問她咋能請動人家董事長出麵?

    這一大堆貴重禮品又從何來?

    楊若水從她母親臉上看到了擔憂和不安,估計一生剛強正直的母親擔心她采用了不正常的做法。

    她的估計一點都沒錯,因為此事轟動了全縣,能將縣委副書記與其公司扳倒非比尋常,其不尋常處縣裏流傳了許多版本。

    最大的版本是說楊若水美豔絕侖,結交了一位京城高幹子弟,高幹子弟出的麵。

    還有一個流傳很盛的版本,說她傍上了一位高官,也有說是傍上了一位超級富豪,反正所有版本都是說她家的事都是靠她的美色解決的。

    有這些傳聞也怪她家人老實,把那家夥抓起後,旁人好心地祝賀,並詢問咋就能弄得了人家縣委副書記?

    她家人老實地說是她托得人,因她並沒有全按方明教得那樣對家人說,說得挺含糊,她家人也跟人家解釋不清,以訛傳訛弄出許多版本。

    有的通過親朋反饋到了她家人耳中,她母親喜中有憂擔心起女兒來。

    楊若水將準備好的說詞告訴母親,說聘進公司和梅梅住隔壁,沒兩天倆人處成好朋友,便將家裏發生的事告訴給梅梅,董事長是梅梅的叔叔,梅梅將這事說給了董事長,省公安廳廳長正好與董事長是極好的朋友,董事長便答應幫忙,也趁此機會赴廳長的多次邀請。

    至於那些禮品,是董事長遊覽時當地幾個公安局領導送的,人家董事長不稀罕這些,讓她拿回一半,不然人家吃用不了也是個扔。

    這些話本來是真的多假的少,她搬東西上樓又累得滿臉通紅,她母親一點都沒看出她話中摻假,又相信女兒的人品好,聽著合情合理便深信不疑。

    與她一塊出去又解釋給其餘家人聽。

    大家都興奮地說老天有眼,有幸遇到好人幫助查清凶案得以揚眉吐氣!

    楊若水又講了一件好事,說董事長聽說哥哥是營養學的研究生,人家的中式快餐新建了研發部,正需這樣的人才,願高薪聘請,還願聘哥哥的女友在研發部搞文秘工作,她家人與她哥和其女友聽後都感到非常高興,真可謂因禍得福。

    她父母到大屋對梅梅千恩萬謝,梅梅不能露餡,羞紅臉說了一堆客氣話。

    晚上楊若水陪梅梅她們在縣賓館住的,她格外興奮也格外話多,親戚們提著禮物告辭時十分高興的樣子令她興奮,晚飯時家中餐桌上的歡樂氣氛令她興奮,等旁邊床上的梅梅發生了輕輕的鼾聲她還興奮地睡不著,也有點不習慣地睡不著。

    這些天一直睡在方明的懷中,她不承認別的,可不能不承認男人的胸懷確實是女人最好的港灣。

    後幾天,那事時下身除了敏感再無半點不適,帶給她那種無法言喻的奇妙感受的那個人,虛無縹緲的白馬王子越來越淡,越來越多的是那麵相憨厚的方董,就像此刻,揮之不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恩“威”並施

    方明隔了一天在度假村的臥房內再見到楊若水時,楊若水對他笑得燦爛嫵媚,話語、笑容以及勾人的眼神中,很明顯地帶出了令人心動的柔情和嬌媚。等她和梅梅剛介紹了幾句回家的情形,方明已喜愛萬分地把她拉入懷中,她滿臉通紅嬌羞地忸怩著乖乖地閉眼仰臉,被他吻到嘴上自覺自願地張開柔唇吐出香舌。

    緊摟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吸嗍著她的滑膩香舌,方明欣喜她回了一趟家又有了變化,對他熱情了好多。不由地暗自感歎,看來任誰都難逃世俗的誘惑,主動要給她家人提供優越舒適的工作和生活條件,她的變化肯定與這額外施恩有關。這是千古不變的鐵律,誰都希望獲得他人幫助,沒人幫助隻能是一種悲哀和無奈。受人滴水之恩,還當以湧泉相報,對她的恩應該比滴水多的太多了吧?她該熱情回報了!

    晚上鄭廣德來度假村給他們擺了豐盛的餞行宴,席間告訴那案子己審結報到檢察院,那家夥正式被批捕,他父親在案件中也有違法活動,也已報到市紀委。還講了他們最關心的,說案件會異地審理,從省城給楊若水的哥哥找了律師,需要打招呼的人和地方都打了招呼,絕不會有人敢徇私枉法,安安靜靜等著看好結果吧!

    楊若水由衷地向鄭廣德道謝,也代她父母和她哥道謝,鄭廣德仍是那話,讓她感謝方明。這次楊若水態度與前次大不一樣,除笑盈盈地答應,還嬌媚地衝方明笑著。等席散送別鄭廣德和宋主任他們要回房間時,也和梅梅一樣,主動撒嬌地挽著方明的手臂。

    三人打開電視擁坐在沙發上。歡快地閑聊一會兒後,梅梅對方明笑道:“叔叔,我到那屋睡去了。”

    “嗯?為啥?”

    梅梅臉紅紅地說:“人家那個來了。”

    他明白了,嗬嗬笑道:“哦,那怕啥?你睡你的。”

    “不啦,留下多難受啊?”梅梅嬌羞地嘻嘻笑道。

    “那也好,你就早點休息,休息好明天早點出發。” 他說罷親親梅梅。看她咯咯笑著還調皮地扮了個鬼臉出去了。

    剩下他和楊若水,他的目光落在她酒後紅豔豔的俏臉上,她的態度大變後,俏臉越發豔光四射令他看得癡迷。楊若水被他灼灼目光盯得垂下了頭。片刻後抬起眼簾,嬌羞地說: “方董,咱們洗澡吧,也早點休息,明天得坐一天的車呢。”

    “好!”方明樂嗬嗬地牽她手起來,帶她到床上互相寬衣解帶。

    這個鴛鴦浴洗得香豔,楊若水一直麵帶喜色接受他雙手在嬌軀上揉搓,還用一雙沾滿浴液,更加柔軟綿滑地葇荑溫柔地為他洗全身。每一處都不露過,有的地方而且是更溫柔更細致。同時她還甜甜地講著父母、哥哥與其女友的興奮之情,向他真心實意地表達著謝意。

    方明格外高興,出時非要背著她。她咯咯嬌笑著推了半天也沒推掉,羞羞答答地站到浴缸邊,趴在他的背上圈勾住他的脖子,撩起腿卡到他的腰上,讓他扳著大腿走出浴室。她**後第一次讓男人背,還是這樣地背,有羞有甜。歡喜地咯咯嬌笑不已。

    這個苦力,背出人家到了床邊還不肯撒手,背上擠揉的兩團綿軟,腰上摩擦的一片柔嫩,那美妙滋味還沒體會夠。不惜體力還在屋中轉著並顛著,逗出了一串串銀鈴般悅耳動聽地嬌笑後,更是樂得屁顛屁顛的,直到楊若水軟語央求了幾次才到床邊掉後身子放下她。

    楊若水咯咯笑著滾到床上,他卻“唉喲”一聲輕叫。

    “咋了?扭腰了?”

    楊若水慌張的問話中露出擔驚的神色,因她已非常清楚方明腰上受過大傷,也非常熟悉他後背上初看怪嚇人地那一長溜刀口縫合疤,剛才給他搓背時到那地方還特別小心,生怕弄疼他,聽他說已好得一點事都沒有,她仍不敢用力搓那兒。從他背上躍下滾到床上,聽他“唉喲”一聲,懷疑是不是不小心弄得他扭了腰,才有這擔驚地一問。

    方明笑嗬嗬轉過身說:“沒有,不知你用啥劃了我一下。”

    楊若水露出了笑臉,問:“劃哪兒啦?我看。”

    “沒事,最多劃個印子。”他扭過身抬起臂露出腰肋,側肋有挺長的一條細紅劃痕。

    楊若水看完說:“會不會是我的腳指甲啊?”坐下扳起白嫩腳丫打量著腳趾,用手摸著腳指甲嘻嘻笑道:“就是,這些天都忘了剪,看這個有點小茬口,就是它劃的,我剪一剪。” 她邊說邊翻身跪爬到

    那邊床頭櫃前,從坤包中翻找指甲刀。

    方明盯著她的爬姿,兩瓣渾圓美臀扭動得非常誘人,她翻找時停下來的姿態,從他的視角看真是賞心悅目。細腰彎彎塌下,沒有一絲凹痕的美臀翹挺著絕美的圓孤,豐乳在胸下垂墜成一對飽實地玉鈴鐺。

    找到指甲刀的楊若水,回過頭衝癡迷的方明勾人地輕輕嬌笑,坐下立起一條腿彎身低頭準備剪指甲。他心念一動,趴上床嘿嘿笑道:“來,我給你剪,看你費勁的。”

    方明隻留下她一隻腳,那隻腳隨他地腿伸直時被叉到一邊,楊若水一下就看出他的鬼把戲,嬌媚她白他一眼,嘻嘻一笑雙手捂在腹下。鬼把戲被戳破掉,他嘿嘿嘿笑笑隻好專心為她剪指甲,不過手中秀巧的美足照樣吸引他。他剪得很認真,剪完一個腳趾磨一磨吹一吹,剪完一隻腳的親一親才放下。有時楊若水被弄得癢了咯咯嬌笑時,他抬起頭笑看一下她嬌豔的笑容,樂滋滋地當作美差不慌不忙地剪著。

    楊若水從他手中接過剪完後收拾起的碎指甲,因雙足又被他捉到手中,隻好仰倒身子找到紙巾,把碎指甲包好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很輕巧地挺身坐起。他的一雙大手摸到了她地大腿上,她雙手托床嘻嘻一笑挪坐到他懷中,勾住他的脖子嬌笑道:“方董,我和您商一量一個事,好嗎?”方明輕撫她的圓臀,看著眼前一對清澈而歡毛的大眼笑問:“啥事?說吧。”

    楊若水吞吞吐吐地輕語:“我想把那約定減兩年,就跟您一年好不好?”

    方明雙手在她臀上靈巧的撫摸一下僵硬住了,麵色難看地半晌不言語,楊若水眨動大眼看著他,等他說話。

    他恨恨地想:從她回來後以為她真是被感化地變了,原來這是美人計啊!如今幫她辦成了大事,利用價值已不大,現在開始反悔了,此女原來是這種人?真是婊子無情!

    他冷冷地說:“這不用商量,你本來就是自由的,腿在你身上,隨時都可以離開我!”楊若水捧住了他的臉,笑道:“您生氣了啊?我不是說跟您商童嘛,您若不同意我不會那樣做的。我是還想考研,不然等三年我成老太婆啦,咋去考呀?這一年我抽空就補習,考住後放了假也能看您啊!”哦,原來她是還想深造,這倒是個理由,方明的臉緩和下來。實際不緩和也不行,被楊若水雙手捧著,想變色也白變。他歎道:“唉!繼續深造是好事情,我當然應該支持,再說那約定又沒有法律效律,我也沒權留你。你放假時能來找我,我會很高興的,就是不來找我也不會怪怨你的。”他心情稍好一些也就想透了,不如就當個好人,給她留個好感吧。

    楊若水放開他的臉,扳住他的脖子仰頭咯咯笑了,笑得開心,笑得歡快,笑得方明莫名其妙。

    她雙唇在方明嘴上輕輕一啄,笑道:“人家是騙您的,我哪會想考研啊?考研有那麽容易嗎?逗逗您玩,看您信真了,剛才您真惱我了吧?這三年跟定您了,除非您不想要我了。”

    方明喜出望外,讓這小妮子耍了一遭,嘿嘿笑道:“你原來是逗我玩啊?這還了得?!得教訓教訓你,看你以還敢逗我?”他一本正經地說:“我的家法就是打屁股,初犯十下,再犯五十下!”

    楊若水佯裝驚恐,嬌呼:“不要!人家怕疼!”

    “嘿嘿,女人向來是說反話,既然是家法,還管你要不要?”他也不顧她連呼不要,興奮地把她輕輕扳倒在腿上,麵朝下摁住,在她嬌呼求饒聲和兩腿亂蹬中,不輕不重在她筋顫顫的粉臀上連擊十來下。

    楊若水回頭嬌呼:“行啦!超出十下了。”

    他撫摸著粉臂上泛紅的地方,嘿嘿笑道:“是嗎?太過手癮了,忘了數數兒。”

    楊若水媚眼白他嬌嗔:“您過了手癮,可人家疼啊!您這樣打過梅梅沒有?”

    “嘿嘿,打得不計其數了,小錯十幾下,大錯幾十下。”

    “嘻嘻,那人家心裏就平衡了。”說罷,她伸臂勾住方明的脖子笑嘻嘻地坐起,問他:“這下您不生氣了吧?”

    方明順她光綿的大腿縫隙伸進大手,樂嗬嗬笑道:“不啦,我也心理平衡了!”

    楊若水極柔媚地看著他,嬌語:“這三年中,我就當您的開心果,隻要您高興就成!”

    說完主動送上香吻……

    她聽梅梅講,隻要向方明提出解約,他絕對會同意的,可她不大相信,就生出了試探的念頭。剛才方明的態度她挺滿意的,若他一下就答應,這人也太不可思議了,那說明根本就不在乎她,並不能說他是大發善心的好人。而他聽後先是變色生氣,這反而令楊若水喜滋滋的,因為看到他是非常舍不得她離開。後聽她一番解釋,為了她的前途怏怏不樂地同意,這與梅梅說的差不多,不是那種過於自私自利的,是挺體諒人的。

    此刻她吻得很動情,不隻是因為這些,也不隻因為正在挑逗她身體敏感處的一雙大手,因為今晚的幾個第一次,更加令她體會到被男人嬌寵的甜蜜與幸福感。**後第一次讓男人背,不僅讓她回想到兒時,父親背著她時那種有依有靠的歡喜和幸福,可那種感受與剛才比起來太簡單了,讓方明光溜溜不著一線地背著、顛著那是啥感受?那羞人的歡樂複雜地妙不可言;第一次讓一個男人細心地給她剪腳指甲,深切地感覺出這男人非常喜愛她,把她當寶貝似的精心嗬護,剪得是腳指甲,可全身還有心田裏彌漫著一種異樣的甜蜜;第一次被男人摁住擊打光臀,嚐到一種很羞人、很好玩的情趣,那略微有點疼反而刺激了她體內已蠢蠢欲動的欲念旺盛起來,而且那清脆擊打竟讓她生出另一種感受。這些日子,雖與他在肉體上的關係己極親密,可在情感上還覺得比較生疏,這一頓打讓她覺得與他在情感上驀地進入了親密無間的狀態。

    方明隻能承認她吻得熱情,不敢恭維她的吻技,等她的唇離開。笑眯眯問起一個從開始就生出的疑問:“小楊,像你這麽漂亮地女孩沒男朋友可罕見啊?咋回事呀?”楊若水靠到他的臂彎中,甜甜地笑道:“我初中、高中都在我媽教書的中學讀的,我媽管得我可嚴啦,我連那念頭都不敢有。念大學後,我媽說我年紀小不懂事,不讓我過早地處男朋友,再說我大學的男同學也都一般般啦,嘻嘻……”

    “嗬嗬,你媽地思想還挺老舊的,上大學了還管。”他話雖這樣說,心裏卻感謝她的母親。

    楊若水不堪他雙手上下撫弄,俏臉紅撲撲的。雙眸水汪汪的,話音己發嗲:“是呀,媽媽的思想很傳統,這也不許那也不行,有空就叨叨,在學校是老師,回家更是老師。

    方明看著懷中的美人兒實在是喜愛,吻了吻這邊可愛的酒窩笑道:“小楊,以後有外人時叫你小楊,沒人叫你水兒,好嗎?”“水兒,水兒。嗯。挺好聽地,我喜歡,您就這樣叫吧。”她嬌媚地說罷,露出狡黠的笑容嘻笑道:“您是不是想您的靈兒、丹兒啦?嘻嘻……”

    “咦?梅梅告訴你的?”

    “路上閑聊時套出來的,別的她就不肯說了。”

    他嘿嘿笑了,雙手繼續分工有輕有重地愛撫著她,大言不慚地說:“有一陣子沒見她們了。是想了,可不是現在。”

    “嘻嘻,人家猜對了吧?您有了靈兒、丹兒,還想多添個水兒,咋您這麽貪心呀?”她地話音還是嗲嗲的。笑容也是嬌媚迷人。

    “嘿嘿,我這不是貪心,是愛好!現在不是有很多收藏愛好者嗎?一個舊瓦罐,一張塗了顏色的黃裱紙,竟值幾十萬、幾百萬,還一大堆人爭著搶著要。我的愛好就是收藏美女,多多益善。楊若水咯咯一聲嬌笑,笑他:“真有你的,把古董陶瓷叫成舊瓦罐,把古畫叫成塗了顏色的黃裱紙,那都是文物,是藝術品,有的價值幾千萬呢,有的還價值連城呢。”

    他又嘿嘿笑道:“可那東西在我眼裏半文不值,這說明愛好不同嘛。我就喜愛收藏美女,而且從古到今有大把的同好,那些東西才價值連城,與美女比就差遠了!不是有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嗎?比其人家這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我還差遠了。”

    楊若水又是咯咯嬌笑道:“您真逗啊,講歪理還引經據典。人家收藏文物古董那都是東西,可美女是人啊,沒有哪條法律允許您收藏吧?再說,您收藏多了不嫌累嗎?”方明露出色迷迷的笑容說:“不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前輩們早有教導,我連人家萬一還沒學到呢。”

    楊若水從他胸上掐了一把,嬌嗔道:“您好壞喲!到底想收藏多少美女啊?人家又後悔了,哪如趁你同意時減二年,反正您以後還會有多得數不過來的美女,有我不多沒我不少。要不真的減二年?”最後楊若水笑盈盈挑眉問他。

    “哈!你還敢來這一套,剛才屁股挨完打都忘掉了?掉過來繼續打!”他的話音未落,楊若水己“唉呀!還打呀?!”尖叫著,嬌笑著抱緊他緊緊纏在一起,想令他無處下手。

    “不行!非打不可,看你膽敢反悔!”

    方明單手抱住她的大腿想把她的臀部翻過來,楊若水嘻笑抗拒著,嬌呼:“別打了,人家再不反悔了,保證三年連一天也不少您的。”

    此時方明與她逗玩得特別開心,得寸進尺嘿嘿笑道:“再加三年,這三年是罰你出爾反爾。”

    楊若水鬆開了他,嬌媚地笑道:“不嘛!那還不如讓您打呢,你打吧!”說罷掉轉身子趴在他的腿上,將美臀呈給他。等著挨打與防不住挨打地心裏承受感覺不一樣,她嘻嘻嬌笑著,臂部還不由地抽搐像害怕似的。

    看著如此精美誘人的豐臀,這次輪到方明變卦了,從她腿下插進手,抱起她的豐臀笑道:“不答應是不是?不答應就咬你!答應不答應?”楊若水立即尖叫掙紮,可仍嬌笑著不答應。她哪能掙得過方明,被他一口咬住臀肉最肥厚的地方,又疼又癢叫的更厲害,但她仍不服軟。左一口右一口咬了十幾口,她一下是尖叫,一下是咯咯嬌笑,可隻要方明問,她仍是那個回答。

    方明看咬厚肉不見效,翻過她身子準備揀嫩處咬。大腿內側的肉最嫩最敏感,也最誘人,他張口就咬,癢得楊若水哭笑不得。咬了不知多少口,她的大呼小叫變成聲聲蝕骨靡音,可仍沒吐出同意二字,像這種咬法,她還盼他永遠咬下去才好!

    他趴上身又咬起胸上兩團嬌嫩,時而還咬她的嫩臉柔唇。這個她更不怕了,這幾處像這樣的咬,這些天每天都有幾次,答應了也是白答應,難道他以後會不再這樣?可她最後也沒撐過,終於答應了,她想不答應也不由人,因為答應時神情已經迷亂,連身在何方她己弄不清,意識全隨他的指揮了,就是讓她上刀山下火海也會奮不顧身的……好舒服好美的一覺,她睡得還正香甜,朦朧間感覺到胸脯被有規律地撞擊著,她努力地掙開眼,臉上方有個睡夢中還夢到臉,正一上一下呼呼將粗氣噴到她臉上,她甜甜地衝這張臉笑了,甜中帶著無限的嫵媚。

    這一笑,笑得方明心花怒放精神倍增,忽然看到令他十分驚喜的一個舉動,驚喜得差點停下了動作。是楊若水一個輕盈的叉腿動作,叉得非常開,成倒八字,她輕巧地用雙手扳住腳丫,媚笑中露出了嬌傲和得意。

    方明顧不上問,欣喜地調整好身姿,美滋滋地奮力一舉兩得起來……

    喘著粗氣趴在楊若水的身上歇息,迫不及待地問:“水兒,你學過舞蹈?”她笑嘻嘻點點頭說:“我從五歲開始學的,到初二課程緊了媽媽不讓學了,可我自已一直沒斷過練功。”

    “嘿嘿,難怪和你跳舞那麽輕鬆。水兒,你真是太可愛了!”方明狠親著她的嘴,如獲至寶的感覺更強烈。

    她嬌喘著再次驕傲地媚笑道:“嘻嘻,那舞比起我過去跳得太小兒科了,我是一直沒學,一學就會。”

    方明趴起來興奮地說:“水兒,快起來,表演幾個動作讓我看看。”

    嬌羞地被他拉起來,在床上先下了一個大劈叉,並分向兩邊彎腰,動作舒展優美,方明連連誇好。受到表揚,她站起來,從正側輕抬左腿先與胸平,後舒臂伸手扳住腳跟,輕巧地把腳扳到腦後,立起一個非常漂亮的金雞獨立造型。

    絕美的人,玲瓏有致的裸體,立著這樣的姿勢,把方明喜得想要抓耳撓腮,一激動拱身抱住她的單腿把她架在脖子上,直起身“嗷嗷”怪叫架著她在床上轉圈,把水兒樂得咯咯嬌笑不止。

    方明覺得楊若水真是無可挑剔的大美人,回家的途中,心愛地常把她樓在懷中。這回程車內的情景與來時已大不相同,歡樂的笑語伴隨全程,親熱的纏綿時有上演,漫長的旅途變為愉悅的遊玩。

    一路歡喜歸來,雅靜那兒傳來的消息卻給方明心中帶來一片陰影,是芳芳和她父親要一同歸國,電話中雅靜略帶憂慮的話音令他不安。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佳結果

    近一年了,雅靜跟女兒芳芳的聯係並不多,芳芳剛去留學時功課緊張,尤其是外語,在國內還覺得學得不錯,等出了國後才知差遠了,抽時間惡補了好幾個月才過關。時差也讓她們很不方便聯係,最多的聯係方式是用qq留言,互報平安簡短地介紹一下各自的情況。這次芳芳事先並未說要回國,挺突然的,雅靜得到消息又喜又憂。喜的是有一年沒見女兒了,馬上就能見到;憂的走老閔和保姆也一塊要歸國,芳芳說的合合糊糊今她心憂。

    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方明聽後也有點不安和心煩這消息是他返回鳳城先回村看望父母時,雅靜打手機說的。當時炕上的幾個大盤中擺滿了他帶回的特產小吃,幾個來和父母嘮嗑的鄉親有幸趕上,品嚐到這些沒吃過的美食樂得合不攏嘴,正羨慕他父母有福呢。

    因雅靜也搞不清老閔此回的目的,通罷話方明胡亂猜疑是不是老閏和芳芳一樣,想念雅靜了?芳芳作為女兒,她想讓父母團聚一次?老閔與雅靜現在仍是夫妻關係,雅靜雖不可能再去盡妻子之道,可總的以合法的妻子和母親的身份與他們團聚吧?僅這就今方明不舒服,他現在已把雅靜和曉敏同等看待,唯一的區別是曉敏給他生了一子一女,又是合法夫妻,有家庭責任要共同承擔。但作為愛人。她倆在他心裏看得是一樣地重。再也無法忍受雅靜是別人妻子地事實了。

    老閔不在他把這事實就淡忘了,老閔如今要回來,他的心就有點煩了,便跟雅靜說趁老閔這次回來徹底解決算了,可雅靜仍是吱吱唔唔拿不定主意。芳芳難得歡歡喜喜回來,雅靜提此事怕芳芳傷心,方明隻能理解體諒她,這讓他幹著急也沒辦法。

    方明生性豁達。何況芳芳說他們回來僅能呆五六天,雅靜也保證過了今年一定會向芳芳提的,爭取明年和老閔徹底解決,他合回手機也僅心煩一會兒,長呼一口氣吐出煩惱,就又返回父母的屋中又歡快地嘮嗑了。吃罷晚飯,梅梅上來接他,煩惱置之腦後興致勃勃去和謝瑩幽會了。

    他和謝瑩吃罷早飯在樂園四處轉了一大圈,磁列全線開通在即,元旦期間的客房都巳預訂滿了。越是這種情況

    謝瑩越不敢大意,安全情況,服務情況等等要求的更嚴,除了要求屬下加強管理外,她至少要隔兩天就到各處巡查一番。今天又該巡視了,好不容易等回方明,當然得拉他一塊巡查了。

    可轉完樂園主區要到蒙古風情區和葫蘆山上時,方明無論如何都不跟她去了。說要到磁列站開發區售樓處,看他是工作,謝瑩不再耍嬌堅持放了他。

    他回到主樓前打電話喊梅梅和楊若水下來,要帶她們一起去參觀車站開發小區,悠然地站在他的車旁等她們。

    昨天一回鳳城他們就兵分兩路,他讓兩個保膘送回村,梅梅帶楊若水回樂園。他讓楊若水住到梅梅的房間。別墅不敢讓她去,讓她住那地方擺明了是金屋藏嬌,萬一被曉敏發現講不通說不清。既然聘楊若水為秘書,他淮備光明正大地讓她出現,反正切記死咬住隻是工作關係。隻要不被抓奸在床誰懷疑也不怕,他一個堂堂董事長用個漂亮女孩做秘書沒錯吧?

    她們下來了,倆人沒顯得有多親熱,這是方明教導地結果,在外邊楊若水一定要穩重端莊,保持一個良好的秘書形象。盡管樓前沒幾個人,方明自己也強裝著出一副大老板派頭,對她們的態度淡淡的,可實際上,他在看到楊若水的一刹那,已一下子眼亮心熱了。她穿著一襲紫紅帶狐領的羊絨卡腰大髦,足踏棕色高筒軟皮靴,步態優雅輕盈地邁下台階。在微微西風吹拂下,與大髦同色的狐邊羊絨圓帽下,一頭黑油油的長發隨風飄飄,再配上那張白晰美豔的俏臉,方明若不眼亮心熱才怪呢!

    一身紅皮裝的梅梅笑嘻嘻過來先給他打開車後門,楊若水衝他嫵媚地笑笑自己打開車前門,上車後方明馬上像換個人,伸手搭住楊若水地柔肩笑道:“水兒,穿著這身衣服真漂亮。嘿嘿,前天買上就該讓你穿。”

    楊若水回過頭嬌媚地笑道:“今天穿也不遲吧?那以後有了新衣服就先穿給您看。”

    他捉住楊若水放到靠背上的玉手,嗬嗬笑道:“好!有機會你多買幾身,常換著點。昨晚睡得好嗎?”

    她俏皮又嬌媚地回答他:“睡得很好呀!沒人幹擾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嘻嘻……。您呢?”

    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溫暖晶瑩如玉的小手,點頭笑道:“我睡不好,樓著你們才能睡得好!”

    她和梅梅同時咯咯嬌笑起來,梅梅打方向出了大門,盯視著前方笑道:“叔叔,水兒姐說瑩姨給我買得筆記本電肚,性能可好了,我們剛才試過了。”

    “高興了吧?一個人兩本。”

    “嗯,當然高興啦!這個我先讓水兒姐用,等水兒姐有了我再還我。”

    “好,我們的梅梅心眼真好!”

    方明誇罷楊若水也誇,弄得梅梅怪不好意思,變得臉紅脖子粗。

    很快到了方明他們承建開發的小區,小區門頂有巨型牌匾,鑲有四個金光閃閃大字:翠竹花園。

    門裏有一棟三層樓,樓門口掛著四個銅牌分別是“鳳城縣第二物業管理公司翠竹花園管理處”,“翠竹花園業主管理委員會”,“龍城市騰飛房地產開發公司鳳城分公司”,“翠竹花園居民活動室。”

    鳳城的物業管理與其他地方有所不同,一律不允許開發商自己組建,開發商的開發項目基本完成後,就要將物業管理移交給當地地物業管理公司。鳳城幾個月前同時成立了三家物業管理公司,都是私營企業,成立的審批手續公開嚴格,而且還得交給縣房產管理部門一定數額的服務質量承諾保證金,隻要夠條件誰都可以申請。

    審批成立的三家,因都走新成立,暫時也分不出這三家哪家更好,幾處新建小區的物業管理,在縣房產部門和公證部門的主持下抓閹兒平均分配。但抓完並不是完事大吉了,這僅是抓到了臨時管理權,是有試用期的。在試用期內,業主對其管理不滿隨時可以辭退,嚴重違反物業管理規定地,房產部門還要進行處罰。試用期滿業主基本滿意後,與業主管理委員會正式簽約。

    現在時間短看不出成效,可業主們都滿意這種做法,雇用物業管理是他們說了算,好則留,不好則去。而且政府的財政專戶上還依法壓著開發商的質量保證金,並承諾行政監督管理等作用也保證到位,業主們充分感覺到主人的地位,住得舒心住得放心。

    他們的開發分公司在和物業管理處同在三樓,上去後分公司地負責人見董事長親來,忙地熱情地請進他的辦公室。當方明他們坐下後,這名負責人馬上眉飛色舞起來,他興奮地講述這裏售樓發生的熱鬧。

    當時他們接到上邊要求盡快全力銷售的通知後,雖然不解為啥不學別家囤積個百十來套,可仍積極執行,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除了一套樣品房,其餘全部售盡。這些方明全了解,笑嗬嗬地聽著不作解釋,他是想聽後邊發生的。

    負責人講後邊發生的快手舞足蹈了,他說就在一周多前,站樓內的出租房正式開始出租,其難以想象的出租條件一下讓別家開發商傻了眼。因比較而言租金太便宜了,一間二十平米的單身公寓,如果有磁列月票,每月的租金隻有二百元,月票是一千元,一千二百元一個月,在京城郡算太便宜了。

    而且磁列不僅是有月票,還有季票,半年票和年票。季票安月算是月票的九折,半年票是八折,年票是七析。如果是買年票,打折後每月僅七百元,加房租才九百元,對於京城的藍領都不算高,而且此地的物價還比京城的便宜,住這兒比住京城合算多了。

    不隻這些,五十平米的套房租金有磁列期票的月租才五百元,平米大的還要高,都是每平米每月十元,幾人合租或小夫妻家庭居住特別合適。家庭的磁列期票還有優惠,夫妻二人在打折的基礎上,其中一人還減半,有子女或和老人一起居住的,老人和子女的也減半,子女年齡在十六周歲以下的還是零折扣等於是免費乘車。

    這出租條件一出來,京城人是蜂擁而至,這大多是自己買不起房的,乘磁列工作又方便的爭搶著在磁列沿線站樓租房,就有稍有能力通過貸款買起房的,很多人也願租這房。據這位負責人了解,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所有站點站樓內的出租房已租出百分之八十,估計等磁列全線開通後就會全部出租完,磁列公司已張貼出明年在各站點大量增建出租房的公告,出租條件還有所優惠。這一下就把那些囤積商住房的開發商搞慘了,能廉價租房誰願拚上血本背上重債購房?商品房銷售勢頭一跌千丈,想囤積發財的夢想一下破滅,有的已開始降價銷售,那些在沿線投機房產的大戶和散戶也跟著受損,而且影響京城的房價繼續回落。

    方明。從聞中了解一些,可沒有這負責人講得動聽令他激動,他此處的開發在漲勢中賺了個盆滿缽滿,開發承建一體又是獨家,他是大發橫財。可楊若水開始還跟他一塊高興著,後來就有些鬱鬱寡歡。

    是負責人介紹了出租房已租出百分之八十多,而且還有一套嚴格的手續令楊若水鬱悶的。

    方明當時說讓她父母也遷到這邊來,就是說租這種房住,給老兩口辦個年票,租一套小公寓,閑了到京城或沿線景點轉一轉,與她兄妹來往也方便。可優惠租房是要同購磁列期票掛鉤的,你辦月票就優惠你一個月,辦季票優惠你一季度,辦年票優惠你一年,因辦票要驗掌膜或虹膜,必須本人來辦才行。而且為了防止有人轉租從中謀利,租房後公寓管理員還要嚴格驗明身份,來客實行登記製度,防止有人假供客人渾水摸魚。

    這樣,等她父母把家裏的事情處理完,起來這裏租房時早一間不剩了,現在想辦唯一的辦法她自己先辦個年票以家庭名義先租一套房,等她父母來了補辦手續。可家中那事徹底解決後,她哥的手臂還需到京做一次手術,父母要陪著照顧,她盤算恐怕沒三五個月辦不完這些事,這不是得白白多交三五個月?租那五十平米的一個月還得一千二,一向節省慣了的她,白白讓她多掏這麽多錢,自然會有些鬱悶。

    等方明和負責人要了那間樣板房的鑰卡,謝絕負責人要帶他們去參觀下樓後,楊若水問他:“方董,咋辦啊?我父母來了就租不到房了。”

    方明領頭向那棟樓走去。嗬嗬笑道:“租不到還有賓館嘛,站樓內有兩層是賓館,還怕沒你父母住得地方?”他財大氣粗根本沒想那些。

    “哪能行啊?我父母哪能住得起賓館?若讓您出錢,我媽會懷疑我地。”楊若水雙手插在大衣兜內跟他身邊,歪著頭看著他說。

    “哦,我把這個忘了。那你也不用擔心,咱們參觀罷這裏,就到站樓去。詳細了解一下再說。”方明是一邊走一邊看著她說的,見僅一會兒她白嫩的臉就凍得微微發紅,笑問:“水兒,冷吧?不習慣我們這地方吧?”

    楊若水衝他嬌媚地一笑道:“還好,我覺得你們這兒挺好,四季分明,哪像我們那裏,一年中一多半是炎熱的夏天。酷熱比嚴寒難受多了,連避的地方都沒有。這裏外邊這麽冷,可到了屋裏就暖烘烘的,我喜歡這裏。就是沒見到雪,有雪就更好了,大地銀裝素裹多好看多浪漫啊!”

    梅梅笑道:“說不定那天睡覺起來。拉開窗簾一看,外麵就是白茫茫一片。在這兒想看雪還不容易?下午咱們上葫蘆山滑雪去。”

    楊若水興奮地說:“好啊!從來沒滑過,肯定好玩。”

    “嘻嘻,我也沒滑過,還不知咋玩呢。叔叔,下午能去嗎?”

    被她們的快樂感染,方明嗬嗬笑道:“好,下午就上山玩,我也沒滑過。”

    楊若水驚奇地問:“您沒玩過滑雪?”

    這時已走進了那套房的單元門。那套房就在一層,梅梅跟他要了鑰卡去開門,他對楊若水笑道:“是啊,以前沒條件也沒機會玩,樂園地滑雪場也是剛建成,是人工造雪。”

    進了屋裏,楊若水已被房間內豪華典雅的裝潢所吸引。方明當解說員。向她講著那先進新穎的發電和取暖通風係統。這是一套三室兩廳房,所有地方都裝建布置的齊齊全全,楊若水參觀到那兒誇那兒好。

    看到她這樣喜歡這套房,方明對她說:“水兒,那我把這套房送給你。你讓你父母住這兒不就行了?你媽問得時候就說跟公司租的,租金你編個合適價就行。”

    楊若水看著他嬌媚地笑道:“您真是有錢啊!張嘴就送人一套房,這房連裝潢和窒內擺設算起來,超出了五十萬吧?”

    方明嗬嗬笑道:“這是一樓,房價不貴,最多也就五十萬吧。”

    她嬌笑道:“那也夠貴的了,人家不要,這禮太貴重,人家受不起啊!”

    方明扳住她的膀子,湊到她耳邊輕笑道:“你不是答應多跟我三年?這就是那三年的禮,不會嫌少吧?”

    楊若水聽了,已變回白嫩的俏臉刷地一下紅了,紅的還更厲害,一直紅到嬌細的脖子上。她羞澀地說:“那時候的話不算數,還是原來說好的三年。”

    他露出壞壞的笑說:“為啥那時候地話不算數?那可是出自你口,你還答應了好幾次。”

    楊若水嬌媚地白他一眼,道:“您真壞!那是您強迫人家答應的,不算!”

    他繼續調笑道:“嗯?我強迫你?太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歡歡喜喜答應的嘛。”

    楊若水更加羞澀地說:“不理您了!您太壞了,讓人家啥說?不跟您說了,反正人家不承認那話!”

    方明擁緊她笑道:“嘿嘿,光知道男人酒話不算話,第一次才知道女人那時的話不算話。不行!答應就是答應了,不準反悔!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楊若水在他懷中扭動著身子,輕輕嬌笑道:“就是讓您打,人家也不會承認的,再說這禮太貴了,人家就是真的答應了也受不起。方董,咱們去站樓看看,能租還是租那種房吧,哦?”

    他的禮雖沒送出去,可還是高興地笑道:“行,那就去站爛醉如泥看看。”

    他們返出到小區大門口,那個負責人一直在一樓候著。見他迎出來,方明打斷他的客氣話,讓他把這套樣板房留下來別賣。

    上了車等車開動後。楊若水回頭朝他嬌笑道:“您別留。留不留我也不要您地。”

    方明嗬嗬笑道:“你要不要與我留不留沒關係,我留著等送別人。”

    楊若水嬌媚地狠瞪他一眼,嗔道:“哼!您可真貪心,還想找多少美女啊?”又扭過頭對梅梅說:“梅梅,你要上吧,把你父母接來,省得你叔叔拿這套房再勾引別地女人。”

    方明聽了哈哈大笑,笑楊若水開始旁敲側擊他了。被美女稍稍管著點覺得也是一種幸福。

    梅梅笑道:“叔叔早就讓我接我爹媽出來,可我爹媽天生受苦的命,舍不得扔下地又丟不下我哥嫂他們,我都打電話說過多少次了,就是說不通。他們說出來地也不能種了,別的啥也幹不了,還不把他們憋悶死,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土窩。”

    楊若水聽了梅梅這些話。不由地討論起家長們的重男輕女的老腦筋和沒出息了,隻要兒子們在,就是受苦受累也守著兒子們。

    方明聽著她倆的談話,也承認她們說地對。她們那幾個也都遇到這問題,想接父母出來享福,可老人們臨時出來待些日子還行。給他們找房長久住下都不願意,都要守著兒孫,女兒給得錢也大部分轉移到兒子手中,她們幹急也沒轍。他父母過去也是,三個姐姐接濟點錢也舍不得花,多數又花到他身上。越是小城鎮和農村的,這種老觀念越嚴重,可巧他的幾個女人,除了李大美人沒一個是城市的。

    到了站樓駛進地下停車場。按指示牌的指示乘電梯上了六層,乘到一層電梯就開始上人了,方明後悔應該帶保鏢出來,他心裏還把站樓當作前些日子冷冷清清地樣子。到了房屋出租管理處人更多,屋裏屋外堆的都是人,他們嫌人多沒進去,估計進去也白搭。到旁邊的服務台問了其中一個服務小姐房屋出租地情況。

    這小姐笑盈盈很禮貌地告訴他們,已所剩不多,恐怕這批人辦完就沒有了。楊若水一臉的失望,驀地想到方明是要安排她父母到錦口,忙又問人家知道不知道錦口的情況?小姐回答這裏是縣城都快沒了。那是城市昨天就沒了,所以今天這兒的人才特別多。

    看楊若水歎氣,方明笑道:“咱們進去參觀一下,也許你看了還不樂意要呢。”

    問小姐可不可以帶他們參觀,小姐保持著笑盈盈的麵容,回答說現在不能參觀了,但可以帶她們看宣傳片。

    宣傳片介紹的很詳細,出租樓共有七層,每層分三個區域,中區、東區和西區。中區麵積最小,是上下出入口和管理服務區。這層地中區是總管理服務區,設有醫務室和保安部,各層都配備洗衣房、健身室、陽光花草休閑室等公共空間。

    東區是套房區,寬長的走廊兩邊是套房,北麵背陰的房租比南麵向陽的每平米少兩元。套房麵積五十、七十、九十平米三類,五十平米的居多,房間結構緊湊合理,裝潢得簡潔明快,家具等配套齊全,隻有家電和床上用品需個人購置。這三類,那一類看上去都很舒適,楊若水邊看還邊叨叨可惜租不到了。

    西區是單身公寓,中間也是寬走廊,走廊兩邊分出十多個單元。每個單元有一條小巷,小巷兩邊是幾個房間。房間一般都是二十平米的,稱“迷你小屋”,內有小餐桌帶小櫥櫃,有立式半圓形玻璃衛生間,有書櫃、衣櫃,寫字台、電視櫃,有一米二的單人床,真是單身居住的小天堂。

    美中不足的是多數房間見不到陽光,可對於這些早出晚歸地人來說,有沒有陽光也一樣,隻要有良好的通風係統就行。單元靠窗的房間多了全封閉露台,租金的平米也略高些。為了安全,還分男女單元,不允許一單元內男女混居,東西區走廊兩頭還設有保安室和安全出口,住在這裏又熱鬧還非常安全。

    看完宣傳片,他們更明白了為啥租得這麽快,楊若水的嘴也噘得更高。看到了吃飯的點,方明對她笑道:“走吧,到下邊我們的快餐廳吃飯去!你別噘嘴了,那套房我不送你,租給你行吧?租金從你薪水中扣,這能接受吧?”

    楊若水馬上喜歡地點頭答允,在這兒租房已無望,再說這裏地套房跟那套房不在一個檔次上,她還是中意那套房,隻不過還沒習慣接受他的厚禮罷了。這一高興,吃罷飯順便三都辦了一個磁列年卡,在地下停車場又租了一個長期停車位,回別墅休息時忘乎所以連下午說好玩滑雪都忘了,想起時已覺得遲了,約定第二天上午去玩。

    第二天上午,他們都添置換上了滑雪服,驅車趕到山下上了高空纜車,正興奮地左顧右盼兩邊景致時,方明的手機響了,是雅靜的電話。

    他接起後,雅靜的聲音急促而激動,告訴他昨天芳芳回來後,晚上母女住一塊促膝長談,芳芳道出了此回地目的,竟是讓她與老閔離婚的,而且辦完她與老閔的離婚手續,就給老閔和那個保姆辦結婚手續。這消息令方明欣喜若狂,心頭愁雲一掃而散,雖一時不知詳情,可這分明是最佳結果!

    第一百六十九章 皆大歡喜

    手機中有些事不好說雅靜隻簡略地告訴了他這些消息。等他合回手機,他對麵與楊若水坐在一塊的梅梅瞪著大眼欣喜地急問:“叔叔,靜姨真要離婚了?”在纜車不大的空間內,手機的話音又挺高,梅梅基本聽明白了,可還是高興地不由的想問

    他滿臉喜色笑道:“嗯,應該是真的,嗬嗬。”

    “太好啦!太好啦!叔叔和靜姨這下可心寬了真高興啊!”梅梅興奮地拍手叫好方明樂嗬嗬地連連點頭。

    看到他們喜不自禁的樣子,楊若水雖也聽得挺真切可她不知內情,好奇梅梅嘴裏叫的這個“靜姨”要離婚,他竟像遇到了特大喜事高興得合不攏嘴人家離婚咋會令他這麽高興?肯定是他勾引了人家有夫之婦,聽到這女人要與丈夫離婚才把他樂成這拌,看來他在這方明的毛病可不是一般的小。楊若水還暗歎梅梅真是少不更事,她竟然也跟著欣喜萬分,真走一個小幫凶!

    這時纜車已到了葫蘆壩頂上空,楊若水心神全被下邊的景致吸引,諾大的湖麵上全部結成了白花花的冰,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耀眼的白光。她從帽上放下墨色護目鏡,俯瞰著歡叫:“哇!太美了!“讚罷扭頭興奮地問方明:“湖冰能滑嗎?”

    看她戴了護目鏡後又是另一種迷人風韻。方明樂嗬嗬答道:“現在還不行,湖水太深,冰結得薄不安全。那邊有個湖彎冰場可以玩地,還能玩冰撬,咱們一會兒去玩看好玩不好玩。”

    “肯定好玩咱們玩罷雪就去。”

    楊若水剛說罷纜車停到了壩東頭設的中轉站,他們進雪場售票室按一般遊客辦了手續。就換乘纜車越過湖邊直上後山山頂。駕臨山頂上空,楊若水又歡叫起來,這次還加了梅梅,放眼俯瞰山的陰背麵滿坡都是雪的世界皚皚雪坡上或多或少地閃動著花花綠綠的人影。他們下去的地方,坡較陡人也最多,這裏是從山頂往山下玩滑雪橇的。看人家興高采烈地玩得很開心,他們也忙著我跟管理員要雪橇。

    她倆害怕不敢單獨滑。要了那種能坐三人的,兩人抬著嘻笑著跑到下滑口,回手笑招樂嗬嗬跟在她們身後的方明。方明坐到前麵掌舵,楊若水和梅梅一前一後坐上去一個緊抱一個等方明發令後,共同將腳抬到雪橇上,雪撬載著他們順坡衝開雪浪滑下,滑得越來越快,戴著護耳還能聽到呼呼地風聲,她倆興奮地同別的女客一樣。十分刺激地尖聲歡叫著,幾百米的山坡轉眼而至坡底。

    一次哪能玩得過癮?他們乘那種一左一方各坐一人的纜椅又回到山頂再次非常歡快地滑下。興奮地玩了幾次,她倆敢單獨滑了,三人一人一個小雪橇快樂地飛滑著,問隙還者別人玩,共同感受著其中的樂趣。

    他們也遠看那邊的滑板雪道上的正軌滑雪,“有的正身如飛雁姿態優美地點杖向下飛躍,“有的正貓腰夾杖如脫弦之箭飛速而下,把他們羨慕地恨不能有人家的枝術。也去體驗一下那近似飛翔的感覺。可看了那邊坡勢較緩的滑雪訓練場上,幾個初學者笨拙的滑姿和左跌右摔的趣景,哈給大笑後打消了那誘人的念頭。

    雪坡滑雪玩過癮後,他們到山地坐狗拉雪橇八條精壯黑白花獵犬馴服地聽著駕車人的指今,沿統山雪道飛奔。坐在略有顛簸的橇上,看著漂亮的獵犬賣力地樣子。實在走憨態可掬別說楊若水這個南方人了,連方明都覺得特別新奇好玩。

    好心情再加上兩個不停地歡笑著的美女相陪這樣新奇有趣的玩法,方明太開心了!後來還帶她們學練雪地摩托。可惜隻能在人工造雪的圈道內轉玩,若有兩場大雪就好了,那就能上天然雪道上盡情奔馳。

    玩得開心過了午,肚子咕咕作響才想到該吃飯了,他們就在山頂陽坡上的營地用餐吃的是燉燒野兔烤山雞還有野蘑、山菜,美美的一頓山珍野味。楊若水從看到湖冰那刻起,燦爛的笑容就常掛臉上,玩得新鮮刺激,玩得歡樂開心,聽方明接電話後的一絲不快早巳不知去向。他們吃罷飯又興致勃勃轉到冰場,坐冰撬學溜冰,玩得也是開亦樂乎。臨離開她倆還後悔雪場和冰場的夜間遊玩磁列開通後才開辦,不然在華燈下晶瑩地世界裏盡情玩樂,哪會又是何種的有趣浪漫?!

    可沒過幾天,二零零五年新年的第一天,磁列全線開通時。楊若水卻奉方明之命,由梅梅帶著同一名保鏢乘磁列要到錦口發電玻璃廠,找小陳正式報道上班。但她已很滿足了,這幾天在樂園玩得非常盡興,有時和方明一塊玩有時就她和梅梅兩人玩,覺得樂園好玩的地方真多,而且多數地方特別好玩。在樂園所有能玩的地方玩樂罷,她最衷情的不是雪山和冰場,也不是蒙族風情區和溫泉遊樂廳,更不是酒吧歌廳,最衷情的走那仿古區中地湖山小橋。

    橋下不凍的池水飄蕩著白茫茫的霧氣,彌漫氤氳在小橋周底,踏足在小橋上,如入仙境令人心曠神恰,歡樂後的心境得到舒緩變得寧靜致遠,超凡脫俗美妙無比。她每天至少來兩次,晚上的一次必不可少且流連忘返。方明也最愛與她們晚上來,在橋攔水底五彩燈光地照射下,蒙蒙彩霧流淌翻卷在橋上,楊若水和梅梅手勾手飄飄然悠悠走在橋上,霞彩印照豔麗無匹的真如一對仙女下凡。橋上人再多,即即使有姿色不俗的美女經過,方明眼裏也隻有她們倆。

    楊若水知道要與方明此別要好些天,臨別時竟生依依不舍之心。她心底間不可否認方明給了她在衣食住行上尤其走男歡女愛上的極大享受,這段日子是她有生以來最歡樂的。從梅梅口中得知他和雅清的隱情後,沒想到他也有重情重義的一麵印象更為改觀,眷戀加深。

    方明這些天還挺忙的,他不單走陪楊若水玩樂有時還幫謝瑩打理一些樂園的事情中飯晚飯或在樂園或在村中家裏要接待同學和好友。當然觀注集團的發展更是他的職責,集團依舊迅猛發展令他欣慰,雅靜那裏已圓滿靜決,更是他最高興的喜事。

    在這新年的第一天早上,他顧與楊若水**惜別,竟爽約了首趟磁列發到鳳城舉行的歡慶儀式。等這趟車返回時送走了揚若水和梅梅,他帶一名保鏢搭乘從京城開出的另一趟磁列趕往龍城,受約去見芳芳。

    在飛馳的磁列上,他沒有第一次乘坐磁列時的興奮和激動思緒還在想著芳芳到底要與他談啥上,可昨晚纏繞了他一夜也獵不透,這十幾分鍾更猜不透了。好像剛剛上車便已抵達龍城,下了車就見包廂通道外雅靜笑盈盈朝他招手。

    他笑容滿麵走出通道雅靜毫無顧忌拉住他的手,興奮地問他:“梅梅呢?咋那丫頭沒隨你來?”

    緊握著雅靜綿軟小手他嗬嗬笑道:“她有事到錦口了她的司機半失業了,能到處跑了。”

    雅靜也不過是隨口一問,她此刻充滿柔情地看著方明,似有千言萬語要對他說。幾次通話,也隻能告訴他事情的進展,其中令她興奮和激動的事情和心情卻無法詳加表達。可此刻各有一名保鏢相隨,而且這場合也不是表達的時機,直到下到地下車場上了她的車她仍心不在焉地講著集團的一些事。

    終於回到集團雅靜的辦公室,一進門方明就急問芳芳要與他談啥?雅靜衝他深情而嬌媚地笑笑,便牽住他的手快步向裏麵寢室邊走邊笑道:“她不跟我細說聽她的口氣走要感謝你。她這次回來,多次說了很感謝你和曉敏,可能就走說這的。”

    “哦,她昨天給我打電話,你的手機傳出是她的聲音,還嚇了我一跳。後說今天要請我到龍城談談,不是她甜甜地叫著方叔叔,還真讓我心不安呢,我也猜她是想說謝謝的。”他說話時已進到裏屋坐到沙發上,輕輕一拉雅靜就嬌羞地坐到他腿上,笑眯眯聽他說著。

    雅靜笑道:“她原想明天叫你來,後聽說她敏姨明天要來,就改成今天叫你來。她和她爸他們下午坐磁列走她晚上去見曉敏。看她這意思走要單獨見你和曉敏我細考慮不隻是單單感謝,還有其事想對你們說。她當時的神情很愉快,我想不管說啥,總是好話吧?”

    看雅靜後米說話的神色有點喜憂不定,方明緊抱她一下笑道:“不用擔心,芳芳是個有主見懂事的孩子,咱們的事她既然知道了,肯定會理解的。咱們中午分頭行動吧,你好好宴請一下老閔他們,總算夫妻一場。我單獨請芳芳,看她到底有啥話對我說。”雅靜笑笑點點頭,溫柔地把他的頭抱在懷中,二人一時無語互相感受著彼此的深情。

    方明從雅靜懷中抬起頭,問她:“老閔和保姆是咋回事,芳芳還沒細講?”見靜雅搖了搖頭,他嘿嘿笑道:“我估計是芳芳看他爸爸孤零零的,從中撮合的,不可能是老閔把保姆勾到手的吧?”

    雅靜咯咯一聲輕笑,蔥指在他額上一點,嗔道:“他哪有你那個本事!”

    “嘿嘿,我也沒那本事,我勾引過誰了?”

    “嘻嘻,大明星都被你勾到手了,你還說沒那本事?”

    “那是我勾到的嗎?”他撇嘴說罷,又笑道:“我挺奇怪他們咋就到一塊了,老閔不是早就沒那能力了嗎?”

    雅靜的臉倏地一下紅了,笑道:“芳芳隻是說他們在異國他鄉語言不同,也沒其他人與他們交往,每天從早到晚兩人出來進去都在一起,他們也能談在一起。那個保姆本來就話多,老閔跟著話也多了,芳芳說她爸跟保姆一天說的話,比過去一年的話都多。時間久了,兩人就依戀出了感情,想臨老結個伴唄。”雅靜在他額上又是一指,嬌嗔:“誰像你的歪腦筋?一想就想到那上麵去了,沒那就不能在一起過日子了?”

    方明緊盯著她紅豔豔的俏臉,把手放到她的胸上揉著,嘿嘿笑道:“我的腦筋歪嗎?沒那你還會覺得這麽快樂嗎?”

    雅靜低頭將發燙的額頭頂在他的額頭上,和他頭擰頭嬌笑道:“快樂!隻要跟你在一起,沒那也快樂!”說罷用唇堵住他的嘴,不許他繼續亂說。

    良久,眼睛抬起頭雙手攏攏散亂地鬢角,喘氣甜甜地笑道:“芳芳這次回來變多了,話也比過去多了,跟我可親熱啦,每天都跟我在一個床上睡,講國外的奇聞異事,也講她在國外的生活和學習的情況。”

    “嗯。芳芳真是個好孩子。我說過嘛,她成熟後肯定通情達理諒解你的。”

    雅靜點點頭,然後詳盡地講起芳芳回前回後的情況。講她是如何忐忑不安又急切地等他們回來;見到芳芳變得落落大方神采飛揚是如何的欣喜;晚上和芳芳睡在一塊時,芳芳讓她與老閔離婚時又是如何地喜出望外;芳芳同情她與老閔不般配的婚姻,向她道歉過去不理解麻麻地感受,她心裏是多寬慰;芳芳最後說保姆和老閔很投緣,讓他們結婚結個老伴時,她既驚訝又替老閔高興,減輕了她心中的愧疚;有一天晚上還主動問起他們過去的戀情。聽後表示理解體諒她,令她感動。

    她非常讚芳芳的通情達理,讓她最擔心的離婚協議中財產分割這個難題,最後變得非常簡單。芳芳沒為她爸爸爭要任何財產,而且和拒絕了她給的一筆巨額生活費,說他們現在每月收到的生活費管夠用,過兩年學業結束有了工作更不用擔心生活問題。推讓之時芳芳還解釋。說過去家徒四壁。現在有的這一切,都是人家方叔和敏姨幫助的,留學的巨額費用和每月寬鬆地生活也是人家資助,應該知足的。

    方明剛才說芳芳是個好孩子,很大成分也是指這件事。雅靜與老閔正式辦手續前,關於財產分割雅靜先征求了方明和曉敏的意見,她自己的意見隻給老閔一筆錢,集團的股份不分給他。方明和曉敏為此事也挺頭疼。在電話中商量了半天才有了決定,同意雅靜的意見,哪怕多給錢也不能把股份分給他。芳芳替她父親做主沒提任何要求,還拒收大筆生活費,她和曉敏都誇芳芳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當時方明與雅靜合夥辦公司。三人都認為不過是個小公司,一年能掙個幾萬、十幾萬就算不錯了,能讓雅靜跟他們過上不錯地生活就達到了心願。可沒料到公司能發展到這麽大,把曉敏加進去後,現在每個人還有價值幾億元地股份。對於雅靜所占的股份,方明和曉敏無怨無悔,老閔作為她的丈夫跟著沾光他們也不介意。可若離了婚,老閔對於他們來講更是個外人,拱手把超億的股權給了他,就不那麽心甘情願了。當然,雅靜隻要能順利離婚,就盡可能滿足老閔提出的條件。

    雅靜也正是因此擔心,她深知自己幾億的身價是咋來的,自己離婚把集團的股權分割給老閔,覺得愧對方明和曉敏。女兒芳芳為她解決了心中地難題,最後這一結局皆大歡喜,她感動又激動。

    方明和雅靜最後商定好,中午分別宴請芳芳和老閔他們,雅靜是準備在樓下酒店請,方明是要酒店送菜到頂樓家中。

    從雅靜的辦公室出來,方明找小婁和老周談了小半天,傍中午雅靜給他打電話,說都已安排好了,一會兒芳芳他們從那邊過來後,她先帶老閔他們到酒店,然後就和芳芳上家去,讓他回家等著就行。

    芳芳剛一見方明有稍許羞澀,片刻後就大方了,問好時親熱地叫著他方叔叔。

    方明上次見到芳芳還是在兩年前,這次見了麵感覺她的變化確實大,比過去成熟了許多,也漂亮了許多,走到街上都不敢認。她穿得樸素隨便,一件淡黃毛衣配牛仔褲,頭發留得很短,臉上也不施粉黛,看樣子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

    雅靜與他們在客廳說了一會兒話,她的麵色挺不自然的。倒是方明神態自若好像一直就是一家人,臉上掛著親切地笑容,關心地問了芳芳在國外待了一年,回來這幾天習慣不習慣,能不能多待些日子?雅靜要下去招待老閔他們時,他也站起請芳芳到餐廳。

    在餐桌麵對麵坐下,方明端詳芳芳,能從她的臉上找到雅靜少女時代的影子。可雅靜那時是一個愛羞澀的農村小俏妞,而現在芳芳地模樣,高雅的氣質中還透著迷人的洋氣,不在一個層次上無法相比。

    佳肴和美酒上前與上後,芳芳主動與他聊著在國外的情況和見聞,他不時笑嗬嗬地插問,也殷勤地給她夾菜敬酒,氣氛融合像一對親叔侄。

    吃的差不多時,芳芳端起酒杯。臉色凝重地對方明說:“叔叔,請原諒我過去不懂事,您和姨給了我那麽多的幫助,我也沒好好地說一聲謝謝。我敬您一杯,表示我對您和姨真心的感謝!”

    她講得很真誠,方明端起杯笑道:“跟我和你姨還用客氣?我們跟你媽的同學情重,為你做再多地也應該,以前是,以後更是。來。叔和你幹了這杯酒,可你以後就別提謝字了。”

    兩人幹杯後,芳芳看著方明說:“我過去對媽媽不理解,還心生怨恨,出國這一年中,思想眼界都開闊了,也了解到一些事。才明白了媽媽和爸爸在一起過得很苦。不僅是日子窮過得苦。更是與爸爸沒有感情心裏苦!我那時天真地想,這世上媽媽最疼我,爸爸也最疼我,兩個最疼我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是沒感情有我也該快樂幸福啊。現在才明白夫妻之情與親情根本不能混談,夫妻之情比親情複雜多了,缺少感情、缺少夫妻生活那是一種極度悲哀的生活。幾個月錢前帶我爸去做身體全麵檢查時,才知因我爸身體和心理的原因。我爸與我媽已十多年不能過夫妻生活了。”

    這個方明早從雅靜那兒知道了,他啥都沒說沒問,靜靜地聽她繼續講。

    “媽媽對爸爸本來就沒感情,在這樣,那夫妻關係更是名存實亡。是因我才維係了這個家庭。站在媽媽的角度想,嫁給爸爸,真是太委屈了媽媽。媽媽現在重新獲得幸福快樂,比過去即年輕又漂亮,這說明媽媽的選擇是對的,我也真心感謝您給了媽媽幸福和快樂。”她忽綻開笑容問方明:“叔叔,您知道我為啥叫思芳?”

    他真的不知道,老實地搖頭說不知。

    芳芳笑道:“您真笨啊!芳和方同音,這您該知道了吧?”

    他恍然大悟,一拍腦門笑道:“看我這臭腦子,不是你提醒還想不到。”

    芳芳笑嘻嘻說:“這也不怪您,您和姨一直叫我芳芳,就把我的大名忽略了。”她地臉色又變得莊重,說道:“叔叔,媽媽可是一直愛著您,對您是一往情深啊!我知道您也愛媽媽,真情對媽媽,我希望您對媽媽永遠像現在這樣,永遠別辜負媽媽對您的一片深情!我約叔叔來,就是想跟叔叔說這事。”

    這下方明不能不表態了:“芳芳,你能理解你媽媽,能體諒我與你媽的關係,叔叔神的很感激你。你放心吧!我以後不僅對你媽好,也把你當我的女兒看待,可以嗎?”

    芳芳微笑著點頭說:“當然可以,除了我爸媽,實際上我一直把您和姨當作我的親人,幾次狠下心怨恨您時,可總是從心裏怨恨不起來。以後媽媽就拜托您了,我作為女兒,會常看望你們,孝敬你們的。”

    方明非常高興,笑道:“好!好!好!那叔叔就和你說一件事,叔叔希望你學成回國幫叔叔和你媽打理公司。我和你媽水平都有限,管理公司越來越力不從心,需要有水平有能力地自家人幫我們。反正這公司將來也是你們地,你永康弟弟和倩倩妹妹還小,能指上他們還早著呢,現在唯有指你了。叔叔不僅想指你幫我們,還希望你將來把弟弟、妹妹帶好,把公司辦得更輝煌!好嗎?”

    看方明說得很真摯,芳芳點點頭笑道:“嗯,我會認真考慮叔叔說的。”

    此番交心,方明與芳芳都覺得關係更加親近,芳芳還把她爸的事及與保姆的事告訴了他,這些對她媽都沒好意思講。

    下午雅靜滿心歡喜地親送女兒他們到京,明天送他們上機後與曉敏一同返回。方明則趁這當口,去會另兩位情人,看他甚是想念的另一對兒女了。

    第一百七十章 威迫利誘

    磁列的全線開通,給沿線各地方方麵麵都帶來了巨大的變化,包括很多人的生活。方明自己和家裏人也有了變化,從這開通之日起,意味著他們要開始經常奔波在這條高速線上。

    如今與京城如同在一個城市,連他的嶽父母也起了搬回家鄉之念,女兒、外孫們想看他們和很方便,他們想到女兒家也很方便。人老了最怕孤單,兩位老人在京雖和小女兒、兩個外孫住在一起,可到了白天,該上班的上班了,該上學的上學了,剩下兩位老人就顯得孤單。回家鄉就不一樣了,家鄉有眾多的親朋好友,有多年的老同事、老街坊,無論在家或出門,總能找到嘮嗑的伴兒。

    雅靜到京的第二天上午送走芳芳他們,下午與曉敏一家人返回鳳城,兩位老人便隨她們一塊回了鳳城,同行的還有曉敏大姐一家,他們趁新年放假連送老人回來帶玩兩天。曉敏準備先安排兩位老人住在別墅,過年開了春到城裏原來父母住的舊街區買地蓋一套新樓,完成滿足二老的願望。剛回來,別墅那邊需要派人去收拾一下,先一起回到方明父母的家,讓老親家們也見見麵敘敘舊。

    這裏熱鬧了,分了幾撮人,四位老人盤坐在熱炕上,吃著方明從南邊帶回的特產,歡喜地嘮著這兩年意想不到的變化。熱炕坐得舒服,曉敏媽讓曉敏蓋了新樓也弄這樣一個熱炕。地下是曉敏她們一邊摻和老人們聊,一邊聊她們自己的話題,那幾個大孩小孩不知鑽到哪去了。

    方明晚飯前才趕回村中,曉敏嗔他為啥現在才回來?他當然不敢說顧和另一對兒女親熱的忘返了。他跟嶽父一家人都親熱地打招呼後,在屋裏屋外喊了好幾嗓子才把倩倩喊來。這個女兒他最親,一見麵就架在了脖子上,聽倩倩那張小巧嘴不停地說這說那,回屋跟眾人聊時也沒舍得放下來。

    在熱鬧盛大的晚宴上,方明跟曉敏大姐夫兩人挺久沒在一起喝酒了。開了白酒喝得很暢快,大孩子們早就領著倩倩帶著保鏢到樂園去玩了,餘下的也吃罷閑聊起來,可他倆酒興正濃。曉敏大姐夫也好這口,人家連襟倆難得這樣暢快,曉敏她們也不好勸。硬等到他們盡興喝罷,曉才送父母他們到別墅。

    曉敏返回時挺晚了,可孩子們還沒回,方明是躺在父母炕上呼啦聲大作,雅靜親熱地陪著“爹娘”聊天。曉敏打醒方明,與公公、婆婆道了晚安拉他下炕。

    上樓時雅靜也攙住了走路一搖三晃好像還迷糊的方明,對曉敏說:“這麽晚了。該打電話叫孩子們回了吧?”

    曉敏笑道:“別管他們,讓他們瘋去吧,打電話也是白打,咱們先把這個醉鬼打發到床上。”

    上樓進了屋,方明就像死豬一樣哼哼吱吱地跌到床上,她倆連笑帶罵把他剝得幹幹淨淨塞到大被中。第二天清早就不讓他偷懶了,曉敏打起來讓他鍛煉,等他滿身汗晶晶地和雅靜一快起來時,曉敏已放發了熱乎乎的洗澡水。

    方明舒服地靠在浴缸邊上,兩條腿分別蹬在缸對麵曉敏和雅靜腿間。但人家在他腿間也一人回敬一條。看著她倆的腳在他腿間爭鬥戲耍,他想到芳芳說老閔與保姆的事了,笑嗬嗬問她倆:“你們不知道老閔那功能已恢複了吧?”

    “真地?你咋知道?”曉敏驚奇地問。雅靜瞪眼看著方明,那樣子更驚奇。

    “嘿嘿,是芳芳告訴我的,她不好意思跟雅靜講。”

    曉敏嘻嘻地急著:“是嗎?芳芳都跟你說啥了?快講一講。”

    雅靜眼神中透著好奇盯著他。

    “外國人不是常搞全麵身體檢查嗎?芳芳半年前也帶她爸爸去做檢查,別的都沒毛病,唯有那個毛病,醫生詢問後說是已十多年了。”雅靜聽到這話不由地臉紅,低頭用手抹著豐胸上的水珠。“芳芳知道這事後震動挺大,這才從心裏對你的看法和態度轉變過來。”方明這句是看著雅靜說的,雅靜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方明繼續講:“醫生詳細檢查後說是官能性地,器質上沒毛病,很有治好的希望。可治療得一段日子。芳芳學習緊張抽不出時間帶她爸去治,老閔也不可能自己去,後來芳芳打聽到有一個中國醫生能治這病,這他爸就能去了。嘿嘿,可老閔不好意思去治,芳芳動員了幾次也不行,芳芳想到保姆與她爸挺談得來,就讓保姆做工作。保姆做工作果然有效,沒過幾天就答應去治,第一次芳芳和保姆一塊帶著去的,後來就隻是老閔和保姆去了。就在兩個月前,治療結束,醫生說效果理想。又過了一個月,芳芳和她爸、保姆閑聊時,發覺他們相互之間的話語和眼神與過去大不一樣,有那種眉來眼去的味道。。。。。。”

    “咯咯。。。。。。”曉敏一聲嬌笑打斷了方明的話,她樂不可吱地問:“還眉來眼去的,芳芳就這樣跟你說地?”

    “嘿嘿,她就這個意思,我用詞加工加工。”

    曉敏咯咯嬌笑道:“我說嘛,芳芳那孩子哪能和你這麽說?我昨天也沒好意思細問芳芳,胡亂猜也沒猜到這上麵。這就清楚了,他們孤男寡女在一塊,幹柴烈火很自然嘛。”

    她說罷又是咯咯大聲嬌笑,見雅靜抿嘴輕笑,摟住雅靜的肩笑道:“難怪這次見了芳芳,她臉上喜氣洋洋的,她既了解了爸爸,也理解了媽媽,爸爸和媽媽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當然高興啦!”她又興奮地問:“那看出來後咋挑明的?”

    方明嗬嗬笑道:“芳芳觀察了幾次,覺得她爸與保姆之間肯定有了故事,問她爸是不可能,就私下問了保姆,保姆爽快地承認了。”

    曉敏嘻嘻笑道:“老閔跟那保姆挺有意思的,也不知是誰主動?咯咯咯。。。。。。”

    等曉敏爆完這串嬌笑,方明笑道:“肯定是保姆主動,她還不到五十歲,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再陪這老閔去看那種病,治好了她能不動心?”

    曉敏再次點頭大笑,雅靜也不由地跟著笑了,方明見她們笑得歡快,來勁地添油加醋道:“保姆那人心地挺好,對老閔一直很關心,肯定要常關心地問老閔治療效果。一來二去,幹脆好心使下去,回家就幫醫生給老閔治療,她治肯定比醫生更頂事,這才好得這麽快。”

    方明的話音剛落,曉敏就咯咯大笑著一把水撩向他,笑罵道:“呸!你個騷方明,咋把人想成哪樣?人家也許因為時長處了感情,又都是有歲數的人了,坦言講明就行啦,讓你說得好像演電影似的。”

    她雖這樣說,可心裏也承認有文明說的那種可能,但具體是咋回事,那隻有當事人知道,好奇也是白好奇,隻能胡亂猜測。不過,這一結局真是皆大歡喜地結局,尤其是雅靜,她再也不會煩心了。

    雅靜吃罷早飯就到龍城上班去了,下午下了班又就回來了,來去真是非常便利。

    這兩天的白天,方明和曉敏則帶著她父母和大姐一家,轉罷龍城轉錦口,參觀誇耀他們的公司和工廠。到了晚上,或新鮮地留下熱鬧,或又歡聚到方明父母家中。

    新年假期過後,該走地走該留的留,曉敏同方明和雅靜商訂了今後的生活規律:如無特殊事情,每天晚上都要回京城磁列站的家中團聚,她已在那另租了一套廉租房,供保鏢們住。周末到哪另商量,回鳳城的居多,因為父母在這兒。

    這下果如方明所料,磁列一通就會被曉敏栓住。欣慰的是中午留有空檔,他隻好乘磁列在這幾地到處跑,上午在龍城,中午也許就在錦口,晚上就住在了京城。

    臨近年關,公司和他的事還有各種應酬多起來,這還是單位不用常去,最令他頭疼的是得去看張書記。原來他想得簡單了,以為慢慢疏遠張書記,過年過節禮節性地去看看,每次破費個三二十萬就行。

    可正如柳胖子所講,有時你不想發那些財都不行,人家會處動找你,偏要你發!像龍城肉製品加工廠,張書記聽說他們集團有意收購後,就曾打電話問是不是需要出麵融通一下,當時方明推說他嫌搞起來麻煩不太願意,是下邊人想搞,他聽其自然能搞成也行,搞不成也無所謂,也就沒敢勞駕張書記。可人家張書記卻很熱心,他也不能把人家地好心當驢肝髒,現在挺優惠地弄到手後,咋也該去感謝人家。何況張書記在房地產等其他事情上對他們公司支持很大,加上這又是最隆重的年關,沒辦法,得重謝人家。

    這一段事多,每天晚上再跑京城就覺得累和煩了,時間所用雖不多,可坐車到車站,再等車。對於悠閑慣了的方明,新鮮了十幾天就撐不住了,便跟曉敏提議周末一定相聚,平日少聚幾天,正好學校也忙起來,曉敏就同意了。

    事實上最令他煩的是晚上與情人們偷情的機會沒了,中午慌裏慌張地還得休息,很不爽快。這下有稍許自由了,第一個自由夜就去見靈兒她們。

    方明是下午趕到錦口的,眼看就到春節了,他叫進小陳商量該給辦公室的幾位工作人員發多少紅包。

    現在他的董事長辦公室人多了,加那五個保鏢已是十個人,清一色都是女的。說是商量,最後是方明參照集團的發放數決定的,給小陳的最多,是楊若水他們那幾個的一倍。保鏢的紅包不用辦公室發,他們跟著誰就由誰給,這樣做有利於加強跟隨者對其的忠誠度。

    小陳仍在他的外間辦公,原來的另一個女孩與新招的幾個到另一個屋子辦公了,楊若水接替了那個女孩的位置,她的寢室安排與梅梅夥住一間,就是原來的秘書室。

    楊若水報道後的工作態度很認真,她是學財會的,買了一堆文秘書從頭學起,對小陳很尊重,常主動向小陳請教怎樣做好秘書工作。

    梅梅領楊若水來報到時,小陳看見如此罕見的美豔少女,就猜想與方明的關係不一般。等見到了方明,單獨麵對他時,她就開門見山問:“哥,小楊是你的情人吧?”

    方明對她也不用隱瞞,笑嗬嗬點頭承認後,並說:“哥不在的時候,就靠你照顧她了,行嗎?”

    小陳沒有回答,眼裏透出強烈的妒色,嬌嗔道:“哼!不讓人家做你的情人,原來是嫌人家不美不年輕了啊?”

    他摸著小陳泛紅的俏臉,嘿嘿笑道:“誰嫌你不美不年輕了啊?你也是嬌滴滴地大美女啊!哪有男人會對你不動心的?我是沒妹妹想找一個妹妹。咋。不想當妹妹了?你知道,我的情人不少,可妹妹就你一個,想加入她們的行列也行。我還樂意多添一個,你可要想好了哦?”

    小陳歪頭靠到臉上地大手上。“唔、唔”了兩聲,撒嬌道:“嘻嘻,那人家不做情人還當妹妹。哥,放心,不管是小楊還是靈兒姐妹,我都會照顧號她們的。”

    知道她肯定會當妹妹地,方明輕輕拍拍她的笑臉道:“這才是我的好妹妹嘛!應該獎勵,就給辦公室配輛車吧,下班以後就是你的專車。”

    從那天起,小陳對小楊果然像姐姐般悉心嗬護。手提電腦不用方明說也是配最好的,有了車後還讓她隨便用,那幾個周末還帶她和梅梅一起遊覽錦口,還請靈兒姐妹一塊到豪華酒店吃飯。辦公室有招待費支出。可一般都是別人招待她,她樂得大方討好她們來取悅方明。

    楊若水不僅受到小陳的嗬護,每天下午下了班就讓梅梅接到了美容廳,靈兒和丹兒也帶她像姐妹一樣,來這兒後的每一天都開心快樂。但今天她最最開心,見到方明下午忽然來了開心、興奮和激動,這不隻是因為又有兩天沒見他了,是有特大喜訊急想告訴他。並與他分享。後來小陳出來喜滋滋地告訴她要發春節紅包,令她開心加開心,沒想到過春節還有紅包拿。

    特大喜訊是上午那件刑事附帶民事傷害案開庭審判了,惡人遭到了惡報,她哥也得到了巨額賠償。家裏現在是一片喜氣洋洋,還決定春節為她哥和女友舉行婚禮,過罷春節就上京為她哥做手臂矯正手術。

    方明剛來時楊若水就又欣喜又激動想跟他進去,可惜是在工作時間,等領到紅包小陳說方董叫她進去,她連紅包內多少錢都沒看就塞到包內,三兩步就跨進裏屋,壓抑不住興奮燦爛地衝方明笑著,但還是按規矩優雅地站到他桌前,先準備聽候他的吩咐。

    她的笑容迷人極了,既歡又毛的一雙大眼閃著興奮地光芒,方明盯著她笑道:“從沒領過紅包吧?給你,這是我給你的。”

    方明從桌上拿起一個沉甸甸的小手袋遞給她,等待著她拉開手袋發現這個比剛才發的多了十倍,必然會露出更興奮地僑樣來。

    可楊若水接過手袋卻沒打開看,一聽方明不是為公事叫她進來,興衝衝地先報喜訊:“方董,今天上午那件案子有結果了,那家夥被判了七年,凶手們也都判了刑,賠償也是按咱們的要求全賠了。”

    他也一下子興奮起來,笑道:“是嗎?那太好了!那你爸媽他們肯定高興壞了。”

    “是呀!從法院一出來,我哥就給我打電話,說法官念完判決結果,我媽激動得放聲大哭。他們回家後,我爸爸媽媽在電話中還對我說,這輩子也報答不清你的恩情啦。”

    方明嗬嗬笑道:“哪還報答不清?你告訴你爸媽,說你這輩子就給我當秘書,好好地工作報答我,行不行啊?”

    楊若水嫵媚地翻了他一眼,甜甜地笑道:“您還真是貪心,想栓我一輩子啊?”她說這話時雙手漫不經心地拉開了手袋,說罷看到裏麵是嶄新整齊的三遝百元大鈔,“呀!”地叫了一聲,抬頭驚訝地問:“那個也不少了,咋您又給這麽多?我現在不缺錢啊?”

    方明瞪著她道:“錢還有不缺的?我還不敢說不缺呢,你倒敢說不缺錢。快收起來,過年買幾身好衣服,回家給你爸媽辦置點上檔次的年貨。”

    楊若水把手袋拉住推給他嬌媚地笑道:“人家就不要,邀您這麽多更報不完您的恩,還不完你的情了。”

    “水兒,你跟我是不是為了讓我高興開心?”方明笑嘻嘻問她。

    “嘻嘻,那當然啦!”

    “好!既然讓我高興開心,可你不收我就不高興也不開心了!別以為給你錢是為了你,實際上是為了我,你打扮地漂漂亮亮我看了才喜歡。你拿了錢孝敬好你父母。家裏地日子越過越好,你也會越來越開心,那你的臉永遠都會像現在這樣笑得好看,我看了就會高興。是不是這個理呀?”

    楊若水聽著這歪理心裏甜滋滋的,甜甜地笑道:“既然您這樣說。那人家就收下了哦,正好拿它今天請人。方董,您今天能在嗎?我想慶祝一下,把陳主任和靈兒姐她們都請上,她們都待我太好了。”

    “能在,我下午來就是要在的。”他歡喜答應著,就曉敏栓了十幾天,實在是憋不住了,下午休息起來就給她打電話,說晚上有應酬就不回京了。並說這幾天應酬多,不到周末恐怕都不能回了。曉敏正好學校臨放假也事多了,爽快地同意了。

    楊若水聽到他說能在,高興地差點跳起來。忙笑道:“那我就告訴陳主任了,然後就給梅梅打電話,讓她和丹兒先去訂個好飯店。”

    下班後他們聚到了一家豪華飯店,方明被眾美女親熱地環繞著,溫柔鄉加上美酒佳肴,真是帝王般的享受。歡宴過後大家意猶未盡,又到了一家高檔歌廳包了一個大間,翩翩起舞卡拉ok一番。盡歡離開時。除了小陳,人家那幾個仍是那麽興高采烈,此刻小陳又後悔起那該答應做他地情人才對,那就不用與他們說拜拜,冷冷清清回去麵對寂寞了。

    這五位興高采烈的擠在一個車上。和方明坐在後排的水兒和丹兒,被他一路手口並上捉弄個不停,引逗得她們一齊嘰嘰嘎嘎地回到了磁列站的美容廳。

    靈兒在伴他跳舞時就私語,說有水兒在,晚上就不和他們在一張床上混了,那會令她非常難堪的,她晚上獨住後邊那間臥室。靈兒當時的態度堅定,方明理解她的感受,畢竟她比那三個女孩大十幾歲,跟水兒處的時間也不長,胡攪在一塊肯定難為情。他欣然同意後,就笑眯眯地附在她耳邊悄語,讓她晚上光著身子,他半夜起來方便是會溜進去,靈兒嬌羞地點頭答允。

    大床上少了靈兒,他沒覺得有多了遺憾,水兒、丹兒和梅梅從坐在大床的那刻,就嬉笑打鬧個不停。一個比一個美豔迷人,一個比一個活潑嬌俏,他急切地想等她們脫光後,與他一起到大浴盆中洗掉跳舞時的汗漬,盡情地在水中戲歡。

    可他已脫得一絲不掛了,這三位美嬌娃仍衣衫整齊地嘻嘻笑看他。他掃視著她們,笑道:“你們癡啥?快脫啊!”

    丹兒咯咯笑道:“大哥,你今天自己進去洗吧!”

    他瞪眼奇道:“嘿!你們今天想集體罷工了?”

    還是丹兒笑眯眯答話:“是呀!而且我們三個一會兒睡覺也不一塊陪你,你想要誰,誰就留下,剩下的就去跟姐姐睡。”

    今天這是咋了?靈兒是可以理解地,她們三個也居然搞這一套?他笑吼著抓向丹兒和水兒,可她倆“哇!”地尖叫著跳下床,讓他抓了一個空。

    他隻好把留在床上的梅梅抱住,怒瞪著床下嘻嘻嬌笑的二美到:“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罷工,屁股想開花是不是?”

    水兒看著她嬌笑道:“隻要答應我們一個要求就隨您地願,不然我們即使屁股開花也不怕。”

    “恩?啥要求?”

    丹兒嘻嘻笑道:“很小的要求,大哥從今以後別再給我們添姐妹了,到水兒姐這兒就行了,不答應以後我們就不一塊和你在一起。”

    哈!居然用這辦法要挾他,他正要真怒,卻聽水兒笑道:“我們這是為您好,人的精力畢竟有限,可美女卻數不勝數,您見一個愛一個留一個,身體會受不了的。我們是很認真的,您若不答應,我們真的不會一塊和您在一起,不然您再找幾個,鐵打的也會受不了。”

    哦,她們不單單是妒忌,更是為了他好,他惱怒不起來了。暗自猜想著肯定是水兒的主意,她比丹兒大一歲,文化又高,待到一塊做起了她倆地老大。可也不能輕易讓她們擺布呀,腦子一轉,繼續佯怒到:“你們用這辦法就想威逼我就範,我堂堂方大董事長豈會吃你們這一套?那幹脆我一個也不要了,你們想咋就咋,我去找靈兒!”

    看他真要下床,這一走事情肯定會弄僵,她們的笑臉一下都變了色,水兒攔住他急忙撒嬌道:“人家還有話說,您要是答應了,人家就答應再陪您三年。當著兩位妹妹,人家說到做到,這樣行嗎?”

    水兒可憐楚楚的迷人樣子,方明心裏樂了,看來她們的計劃的挺周詳,先搞威逼利誘,不怕他不上套。她們絕沒想到他已暗下決心不再招惹美女了,她們這樣正中他的下懷,他心裏樂滋滋地想要好好地利用一下這機會,不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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