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與罌粟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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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麵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朝毒說道:「你讓虞詩詩離開,我們現在還剩下五個人,你難道有把握戰勝我們五人聯手嗎?」
毒指了指罌粟身後的桑劍等人,笑道:「你看看他們,你覺得他們會動手嗎?」
罌粟轉過身子,卻看到桑劍、桑態麵目上充滿了迷茫,卻是他們從未有過的神色,仿佛在思考一件極其極其重要的事情,但是卻怎麽也想不清楚。
良久後,桑劍走到罌粟麵前彎腰行了一禮,表示道歉,卻沒有說話,接著和桑態以及小和尚退了回去,從窗戶躍了出去,讓人捉摸不到任何原因。
「現在還剩下我們兩個。」罌粟指著雪羽朝毒說道:「你有把握打敗我們兩個的聯手嗎?」
毒微微一笑,道:「我想試試。」
罌粟麵色頓時變得更加凝重,甚至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她抬起頭,麵孔中充滿了一絲嚴肅道:「但是我卻不想試了,我請求你放掉我身邊的那個女孩,然後我馬上離開,下再阻止先生做任何事情。」
「不可能。」毒斬釘截鐵道,接著微微一笑,口風一轉道:「不過,我可以和你們玩幾個遊戲。」
「我手上有你三個想要回的人。」毒朝雪羽望了一眼,道:「所以我們就玩三個遊戲,你們贏了幾次,我就放幾個人!不過,輸掉的話,我不但不放人,你們還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你們答應嗎?」
「什麽遊戲?」雪羽問道。
「先說答應不答應。」毒斷然道:「答應後,我才告訴你第一個遊戲怎麽玩。」
「不過。」毒話鋒一轉,道:「雪羽,我知道你對你的家族,以及對你自己,還有對我為何阻止你揭穿韓錦牧都充滿了疑惑,這些疑惑我都可以在玩遊戲的過程中幫你解答,當然假如你還能活著的話。」
「另外,這些遊戲,是要你們兩個合作完成的。我知道你們以前是生死敵人,但是從你們答應的那一瞬間,你們就是拍檔,就是戰友,你們共同的敵人,就是我!你們要想盡一切辦法戰勝我。」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們答應玩這個遊戲了嗎?」毒笑著問道。
「我答應。」雪羽輕輕舒展了一下眉毛,接著說道:「不過我要加一個遊戲,第四個遊戲假如我贏了,你需要讓我看你的真實麵目。」
「我答應。」毒滿不在乎回答道,然後朝罌粟望來,問道:「你呢?」
罌粟垂下頭,道:「我答應。」
「好!現在我說第一個遊戲。」毒緩緩說道:「時間是明天早上,地點是一間茶館,裏麵的人不會超過七個,我就是七個中的一個,我可能偽裝成為任何角色。雪羽和罌粟你們兩個人都極其擅長於偽裝,我到時候會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能夠認出哪個是我,你們就贏了;反之,你們就輸了。你們可以聽這七個人說話,但是僅僅隻可以問每個人一個問題。你們贏的話,我可以放走你們想要的三個人中的任何一人,反之……」
毒說到這裏,中斷了一下,朝雪羽望來道:「聽說你很擅長用毒?而且不怕毒。」
雪羽點了點頭,道:「是的。」
毒從懷中掏出一根竹筒,拔開竹筒的塞子,從裏麵遊出了一條碧綠色的蛇來。
看了這條蛇後,雪羽頓時幾乎要嘔吐出來,這是他見過最恐怖,最惡心的蛇了。雪羽幾乎寧願被砍上幾劍,也不願意被碰上一下。
這條蛇的身體很細,直徑大概隻有兩三厘米,但是頭卻非常的大,足足有身體的三四倍粗。兩隻火紅的眼睛射出了兩道汙穢的目光。張開的大嘴裏麵,足足有四排鋒利的牙齒。
「嘶。」一聲長嘶後,這條蛇將嘴巴張到了最大,然後一個三角形的小頭從喉嚨深處探了出來,一直伸到了大嘴的外麵。一聲尖嘶後,這個三角形小頭也張開了嘴巴,露出血紅的嘴巴內壁、兩顆長長的獠牙,還有滴著腥臭口涎的舌頭。
雪羽可以肯定,這兩個頭都是屬於這條蛇的,也就是說這條蛇有兩個頭。因為大頭和小頭射出來的眼光,是一模一樣的,方向一樣,光芒一樣。
「但是這條蛇的毒,我用腦袋保證你抵擋不了。」毒讓蛇重新遊進了竹筒,道:「被咬後的效果,或許比死更加可怕!所以你們假如輸了,你們當中其中一人就要將……」
沒有等到毒說完,罌粟不由用力地皺起了眉頭。將手伸進竹筒裏麵,讓一條蛇咬,或者想想都是一件讓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將你們的嘴巴湊近竹筒口,嘟起來伸進到竹筒裏麵。」沒有想到毒接下來的話,更加令人戰栗。
「我聽說過,你和韓家人打賭,假如你十天內不找到韓錦牧是壞人的證據,就要毀容?被這東西咬上一口或許會毀得比較徹底。」毒忽然冷冶地朝雪羽笑了一下,接著站起身子朝窗外走去,道;「我要走了,明天遊戲的具體地點,要等我電話。」
說罷,毒緩緩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就在臨關門的時候,毒忽然轉過身子來道:「很奇怪,你應該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為何不直接過來將人搶走?」
說罷,毒手指著床上兩個赤裸的女人。
雪羽淡淡地瞥了一眼,道:「她們是假的。」
毒淡淡一笑,接著中指的指甲對著床上的兩個赤裸女人輕輕一劃,頓時兩顆美麗的腦袋被切斷,從床上滾落了下來。
然後,毒緩緩走出了門外。
而雪羽和罌粟卻是站在房間裏麵一動不動,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頓時處在一種寂靜的尷尬中。
良久後,罌粟冷冷朝雪羽瞪來一眼,道:「你怎麽還不走?」
雪羽細細猶豫了一會兒後,朝罌粟望來一眼,說了一句幾乎讓罌粟昏倒的話。
「我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不走了。」
罌粟瞪大美眸,驚道:「你說什麽?」
雪羽道:「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你不來打我殺我?」
說罷,雪羽走到房間裏麵唯一的那張床邊,一把掀開被子,將床上兩個塑膠模特兒扔在一邊,便懶洋洋地躺在了床上。
罌粟目光一直冷冷地跟隨著雪羽,等到雪羽閉上了眼睛仿佛睡著以後,稍稍做了一陣猶豫,走到床前。
她伸出她左手修長美麗的中指,中指上麵有一隻美麗的戒指。罌粟美眸一冷,頓時從戒指裏麵伸出一根尖剌,然後尖剠越來越長。
罌粟將尖刺伸到雪羽的麵孔前,額頭上的眉宇之間,緩緩地剌了下去。
雪羽便仿佛睡死了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和抵抗。
「哼!」罌粟嬌哼一聲,在沾有劇毒的尖剌距離雪羽的額頭還有兩三公厘的時候,猛的一揚,將雪羽額前的頭發削去了幾根。接著轉身離開,踏著驕傲的腳步,猛的一甩房門,頓時一聲巨響,罌粟絕美的身姿消失不見。
而那一夜,整個宴家所有的保鏢,還有一大堆黑袍武士,整個夜裏都要睜大一雙眼睛,就是一秒鍾也不敢打瞌睡,因為神出鬼沒的雪羽,已經成為他們內心深處的夢魘。尤其是罌粟所在的小樓,周圍直徑五十米內,幾乎布滿了數十位女子護衛,免得雪羽靠近。
罌粟和雪羽一樣,是幾乎可以不怎麽吃東西,也可以不怎麽睡覺的。因為黑暗世界的人,都不習慣睡眠。
但是罌粟除非有事情,不然她都會按時睡覺,按時起床。好像是本能對黑暗事情的一種排斥,在延續著正常人的生活習慣來提醒自己本質上是一個正常的人。
依舊是早上太陽還沒有升起,是一整天的空氣和氣息屬於最清新涼快的時候,她準時地睜開了眼睛,人在這個時候醒來是最好的。
罌粟絕大多數的時候,是不像一個正常的女人的,因為她從來不言笑,而且冷血無情。
但是此時剛剛醒來的罌粟,卻是充滿了女人的姿態,那種睡眼惺忪、那種誘人的體香和睡夢的甜美揉合起來的氣質,使得本來冷酷無情的她,比尋常女人更加充滿了女人味,尤其配上她寬鬆的絲綢睡衣,使得活色生香的肉體尤其的性感迷人。
「啊!」罌粟從柔軟舒服的大床上坐了起來,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修長的脖子輕輕一轉,帶著眉頭的秀發一陣搖晃。
「啊!」等到罌粟睜開眼睛後,頓時一陣驚呼。
原來俊美無比、白衣無塵的雪羽,此時正站在床頭,雙眼看著她,但是臉上卻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
「你怎麽進來的?!」罌粟沒有叫出聲來,而是瞬間在絕美的麵孔上籠罩上了一層寒霜,因為她所在的小樓周圍五十米內,都布滿了崗哨。
「走進來的。」雪羽認真回答道。
罌粟頓時意識到,從這個家夥的嘴裏是得不出他是怎麽進來的答案了。並不是雪羽藏著掖著不說,而是他覺得這種避開崗哨進來是一件沒有一點了不起的事情,專門說出進來的方法會很無聊。
「那你為什麽進來?」罌粟覺得這個問題或許關鍵一些。
雪羽拿出他的手機,打開了手機螢幕。罌粟頓時看到上麵的一條短訊息:去叫罌粟起床!——毒。
「我們應該出發了。」
雖然a市是現在世界上最著名的國際大都市之一,但是在很久以前,它也隻是一個老城市而已。不過後來的新城並不是在老城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所以老城市都被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老城的特點總結下來有下麵幾點:整潔、安靜、不奢華、車子少、閑人多。
此時的罌粟和雪羽就漫步在老城的街道上,雖然兩人漂亮得過分,霸占了所有的目光,開創了百分之幾百的回頭率,而且簡直是天設地配的一對璧人,但是其實並沒有多少路人會誤會他們是一對情人。
為何會這樣?
對於比較笨的路人來說,是因為罌粟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們不是情侶,我和他是敵人。
對於比較聰明的人來說,是因為雪羽的目不斜視,那種幾乎沒有和罌粟的目光交流,那種漫不經心的走路,那種單獨地並列漫步,而不是默契地雙人散步,
在半個小時前,雪羽接到了毒的短訊息,告訴他,讓他和罌粟馬上來a市的老城區。但是等到他們來到後,他又發訊息過來說,他那邊還沒有布置好,讓雪羽帶著罌粟在老城區的街道上漫步。
「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嗎?」罌粟目不斜視,冷冷說道。
「怎麽了?」雪羽問道。
「我覺得這樣走很傻。」罌粟說道。
「那是因為你長得太漂亮了,所以有很多人看,所以顯得傻。」雪羽回答道。下過對於罌粟來說,這句話隻是在說明一件事實,而絕不是一種誇獎。
「嘀嘀。」雪羽的手機忽然響起,打開一看,卻是毒發來的最新訊息。
「命令你現在走進左邊的小巷,走到第一個路口向左拐,在五十米處停下腳步。」訊息上,是這麽寫的。
雪羽的臉色頓時一嚴肅,朝罌粟道:「可以不無聊了,我們馬上開始行動了。」
說罷,雪羽按照毒的訊息指示,走進了左邊的小巷。
小巷比較古老,比較狹窄,也比較寂靜,也顯得更加容易發生故事。
雪羽和罌粟的臉上,頓時發出濃濃的戰意。
大概走了一百多米,便到了小巷的第一個路口。根據毒的指示,雪羽拐進了左邊那條更加陰森的小巷,目光頓時落在前麵五十米處。小巷很窄,大概隻有兩米多一些,兩邊的牆壁很高,很舊,很壓抑。
而罌粟的目光也同時盯在那處地方,玉手伸到腰間,那裏有她的兵器。
雪羽的腳步變得輕飄起來,精密地走到了五十米處,一路走著,卻一路沒有發生任何異樣。
因為五十米處的地方,兩邊都是牆壁,好像根本不會有意外發生,雪羽左腳對著正五十米處的地方踩下。
「嘎!」忽然一扇陳舊老門打開,響起了刺耳的聲音。
然後一個老太太如同幽靈一般閃了出來:「先生,給你的情人買東花吧!」
雪羽目光盯著那個賣花的老太大。
在武俠小說中,通常有三種人非常危險,一種是乞丐,一種是賣花的老婆婆,最後一種是太監。
這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大,麵孔有皺紋,衣衫儉樸而又舊,雙眼雖然不至於渾濁,但是也已經老花。
沒有詭異的目光,乾枯的手上雖然戴著手套,但是沒有任何的暗器存在,籃子裏麵,也是普通的紫色玫瑰。沒有毒藥,也沒有兵器。
「嘀嘀!」毒的短訊息再次傳來。
「看著那個賣花的老太大。」
雪羽頓時再次盯著這個賣花的老太大。
「嘀嘀!」毒的訊息又來了,不過內容讓雪羽無比的鬱悶。
「用三十塊錢,買她九朵玫瑰花。」
雪羽頓時掏出了三十塊錢,從籃子裏麵挑出了九朵玫瑰花,然後依舊盯著這老太太,看她有沒有任何異樣的地方。
「讓這老太太離開。」毒的訊息再次傳來,讓雪羽一陣錯愕,接著任由這個老太太離開。
「嘀嘀。」毒的訊息又來了,此時的內容更加讓雪羽哭笑不得。
「用莊重而又矜誠的態度,將你手上的紫色玫瑰花送給罌粟。」
雪羽眉頭頓時一皺,漂亮絕頂的麵孔上露出一絲不快,不過毒的下一條訊息馬上又來了。
「否則,我們的遊戲到此結束,你們就回去吧!」
「另外,假如罌粟拒絕了你的玫瑰花,我們的遊戲也到此結束,你必須想辦法讓她接受,讓她無法拒絕。」
此時,雪羽的眉宇已經是緊緊地絞在一起,因為他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出來,罌粟這種女人絕對會拒絕他送的玫瑰花的。
稍稍咳嗽了一聲,雪羽目光嚴肅鄭重地望向了罌粟。
罌粟微微一陣疑惑,接著輕輕地皺起了美麗的柳眉,來表達對雪羽注視自己的不快,接著美麗的麵孔頓時更加冰冷。
「假如,我將我手上的玫瑰花送給你,你會接受嗎?」雪羽嚴肅問道,而且言語呆板、表情呆板、眼神呆板。
「不會!我會扔在地上踩碎。」罌粟冷冷回答道。
雪羽從來都沒有送花給別人,聽到後頓時麵孔一冷,然後麵上露出一道幾乎不為世人所有的驕傲,淡淡瞥了罌粟一眼,淡淡道:「你必須接受,否則你將會非常的難堪。」
罌粟看到雪羽竟然如此威脅,美眸頓時一冷,絕美的麵孔出現了一絲紅潮,卻是要發作。
「我倒要看看,你會如何讓我難堪,大不了一死,我們刺秦的人就從來沒有怕死過。」罌粟揚起天鵝般的玉頸,驕傲而又冷漠道:「就算死,我也不會接受你的玫瑰花。」
雪羽淡淡道:「你不接受的話,我就會將你的裸體視頻放在**網站論壇上。」
「什麽?你敢?!」罌粟頓時美眸一冷,露出一絲殺氣。
本來此時的罌粟應該顯得冷酷淩厲無比的,但奇怪的是,盡管她臉上的神情無比的凶,但是始終讓人不單純隻是覺得冷酷,反而還有一絲不可捉摸的羞赧,臉上的紅潮更加的明顯,使得她絕美的臉蛋變得更加嬌豔欲滴。
「慢著,你怎麽可能會有我的裸體視頻?!」罌粟不可置信地冷冷問道。
雪羽幾乎是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在虞家莊園的更衣室,虞詩詩的生日晚會上。」
雪羽剛剛說完,罌粟的絕美麵孔已經跟火燒起來一般。不過她竟然沒有滿臉的殺氣,而是飛快地閉上眼睛。這就說明,自己的裸體,竟然被眼前這個漂亮得不像男人的男人看過了。
「你真的要拿那段視頻錄影威脅我?」罌粟冷靜下來後,頓時冷冷朝雪羽說道。
「假如你不收下我的玫瑰花的話。」雪羽淡淡說道。
罌粟一咬玉齒,朝雪羽冷冷道:「你是個混蛋,我知道我會殺了你的。」
說罷,罌粟伸出玉手,便要一把搶過雪羽手上的紫色玫瑰。
不料雪羽卻是手一縮,沒有讓罌粟抓到。這下幾乎讓罌粟的肺都要氣炸了,剛剛明明用盡手段要讓她收下玫瑰花,現在又不讓她拿到。
不過雪羽的表情卻是一本正經道:「一定是要我送給你,然後你再收下,要是你搶過去,說不定是不算的。」
罌粟這個絕色美女,頓時有將雪羽踢倒在地,並且狠狠踩幾腳的衝動。
「給你。」說罷,雪羽一臉鄭重,將手上的玫瑰花交給罌粟。
「慢著。」此時,反而是罌粟在拖戲了,隻見她美眸緊緊盯著雪羽道:「要我收下這玫瑰花也可以,你必須將那段視頻帶子交給我,而且不準留下任何拷貝。」
「我答應。」雪羽點頭道,接著將手中的玫瑰花一遞,道:「給你。」
罌粟臉上一道異樣的神情一閃而過,伸出玉手接過了雪羽手中的玫瑰花。那眸子中的一絲絲害臊和溫柔,便仿佛是上帝的錯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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