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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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不靜,無月有風吹,苟史運準時十一點從床上鯉魚打挺而起,套上青蛙戰衣背上“偷神”,左右看了一眼後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飛行在愉音市的上空。愉音市沒有飛來飛去的氣船,這給苟史運的行動帶來極大的方便,因為沒有氣船就沒有空中警察也沒有空中守衛,那麽他的首次小偷職業的開端總算是蠻好的。

    按著白天的記憶苟史運飛到遠橋大廈的頂層降落,然後從“偷神”中取出萬能束光鎖,插入頂層的智能防盜門。束光鎖很象五千年前小學生用的削筆刀,薄薄一片卻包含著許多精密的高智能零件在其中,科技院的科研人員說光束鎖可以打開任何一扇門。現在正是考驗那批科研人員是否誇大其詞的時候。

    光束鎖一插入智能門馬上就自行開始變幻出各種形狀,大約三秒的時間隻聽“卡”一聲輕響,智能門應聲緩緩向左邊收縮起來,繼而露出一階階的樓梯,苟史運高興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收起光束鎖,隨即閃入順著樓梯往下跑,他特意將青蛙戰衣改成輕輕的,所以走起路來他感覺自已象五千年前看到的武俠小說中的輕功高手一樣,滋溜就到達了遠橋大廈的最高層一百八十七層,而他身後的那扇頂層的智能門也隨即慢慢的關閉,就象沒有開啟過一樣,夜依然那麽深,風仍然輕輕的吹。

    一百八十七層隻有一條回廊,苟史運趴在地上象蛇一樣扭動的前進,他讀過很多關於偷盜對向建築內的結構,還跟偷盜高手們探討了一個月,知道很多探測器總愛裝在邊角上,他這樣趴在地上移動,在黑暗中是不容易被探測到,而且他的青蛙戰衣還是黑漆漆的,簡直就是專門為他來偷神仙準備的,苟史運為此還在心中大為感激那群黑家夥。

    八十七層隻有一扇大門,苟史運趴在一左側的牆角處,掏出“偷神”中的反探測器名字叫“迷惑你”,“迷惑你”可以幹擾這層所有的探測器,使某些探測器萬一真的掃過苟史運,那麽它就會發出一種波頻,使探測器繼續前麵的影像,而不會將苟史運的影像傳送到看守員的眼中,以達到迷惑人的效果。

    隨即他又取出“夜光鏡”,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在黑暗中看清一切事物,並且不受任何紅紫外線的幹擾,苟史運剛進來時想了解一下青蛙戰衣是否具有夜視的功能,可惜結果使他極為失望,所以隻好動用“夜光鏡。”

    看清眼前一切後,苟史運重新扭動著屁股爬到那扇大門處,他有些猶豫不決,是打開門進去還是隱伏在一處等著真正來偷東西的人呢?最後苟史運不是決定先進去再說,在外麵目標太明顯容易被人發覺,三下二下他就進去了,隨手關上門後,苟史運開始打量這間房。

    根據現代人的居住習慣,同樣也根據人類的惡習,喜歡以高姿態俯視別人,苟史運認定這一層肯定是遠橋集團主席的辦公室。

    許多珍貴且古老的擺設,一些木製的家具使得這間辦公室有重返樸歸真的味道。這房間大的出奇,苟史運估計這一整層的樓可能全被這辦公室給占了,因為除了眼前超大可能是會客廳的房間外,他還看到左側有一扇門,估計是內間,欣賞完眼前的一切後,苟史運大搖大擺的往內室走去。

    內室裏全是現代化的電器家具之類的,與先前返樸歸真的味道遂然不同,在這裏你可以享受到現代化高科技帶來所有便利的舒適與快感,在心中暗暗羨慕了一把後,苟史運繼續往左側走去,因為那裏還有一扇門。

    這第三個房間顯然是個室內高而夫球場,苟史運忍住玩弄一把的衝動,繼續往左側走去,沒辦法那裏仍然有一扇門,苟史運總共走了七扇門才總算沒有看到門,同時也看到一件奇怪的東西。

    在最後那間房中,擺放著一副非常大的山水畫,這山水畫高大約有三米寬則有十幾米,苟史運看著山水畫立即在腦中回想五千年前關於山水畫的一切,不過他沒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知識,神仙哥哥擺了他一道,並沒有將那些知識傳授給他,氣得苟史運差點在房間裏罵起來。

    “不對,我來了這麽久怎麽沒看到一個守衛啊?”苟史運被怒火一激居然給他激清醒了,發覺情況有些不大對頭,按理說如果這裏是重要的地方,怎麽也得擺上幾十號人物啊,就算裝個樣子也要放些電子守衛啊,電子報警啊,或者什麽紅外線障礙啊等等一切防護措施,可是他進來以後除了開了兩扇門外,基本上一切是安然無恙,什麽高科技防盜措施都沒有。

    “不會吧,我掉進陷進啊?”苟史運打了個激靈後馬上返身往回跑,這時整幢遠橋大廈的警報聲突然大響起來,苟史運忍著要從窗口跳出去的衝動,繼續一扇門一扇門的拉開往外跑,同時在心中大罵這房間的主人,幹嘛設這麽多的門。

    苟史運總算是衝出了那間辦公室回到了回廊上,不過他很快就停止奔跑的動作,不是因為有人包圍了他,也不是有人用槍指著他,而是他發現回廊上一個鬼影都沒有,除了耳邊尖銳的警報聲外,回廊處的情景就象他剛進來時一樣。

    “糟了,做了冤大頭了。”苟史運馬上想到觸碰警報的是另有其人,隻是不知道是在哪幾層,不想就這樣空手而回,最主要的是苟史運想知道要偷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所以他不但沒有往頂層天台跑去,反而朝一百八十六樓衝去。

    “碰碰。”

    苟史運不敢搭電梯下去所以就跑樓梯,可他還沒有跑到回廊拐角處,就感到自已的身體受到兩個撞擊,再聽聲音他就知道自已中槍了,不過青蛙戰衣對這種槍彈簡直就是免疫的,所以苟史運將計就計順勢倒在地上,一倒在地上他就聽到腳步聲向他跑來。

    腳步聲邊不陵亂而且時斷時續,苟史運倒地時特意將耳朵貼在地上,根據腳步聲他判斷出隻有一個人,這在他當警察期間可是有培訓過得,再上他將近一年的小偷專業培訓,這點判斷力小苟同誌還是有的。

    有仇必報是苟史運的性格,他被人無緣無故開槍打中,要不是有青蛙戰衣擋住他這次可就光榮了,雖說打他的人出於自保,但苟史運仍然很生氣,最主要的原因他是氣自已居然在這麽危險的情況下,一點警惕性都沒有,讓人摸到身邊開槍都不自已。雖然生自已的氣但如果能把氣發在別人的身上,達到平衡心情的效果,苟史運是很願意選擇找替死鬼的。

    苟史運慢慢的計算著那人靠近的距離,在他感覺差不多時,他雙手按地屁股一扭象是五千年前馬用後兩馬腿踢人的姿式,雙腳朝後踢去,感覺到踢出去的腿受到阻力,苟史運知道自已計算錯誤,更可能是此人經驗豐富,所以苟史運馬上順勢雙腿用力一蹬,腳就朝前飛了回來他淩空翻了一翻,站都沒站就在地上左滾右滾,大約兩三滾後他左手一甩,青蛙棍出現,揚手就是一道黑光激射出去。

    “轟。”

    “滴鈴鈴,嘀鈴鈴。”

    苟史運沒有打中人反而打塌了一麵牆,一百八十七層的警報隨即馬上響起。等塵煙散去苟史運借著夜光鏡往前望去,卻沒有發現那個開槍打他的人,瞧著那個被自已打出來的大窟窿,苟史運懷疑那個人肯定溜進那個有七間內室的辦公室去了。

    這時繁雜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是大樓的警衛大批趕到。“喂,朋友,剛才我不知道你是同行就開槍,我向你道歉,等下大家逃出去後我請你喝一杯當道歉,現在我出來你可不要開槍啊。”正當苟史運想著是否要撤退時,從那間辦公室內傳來聲音。

    苟史運早就知道那個人是小偷,不過聽他的語氣蠻誠懇的,小苟同誌在人大量就原諒了他,“你盡管出來吧,我先走一步。”苟史運說完馬上跳起來往頂樓跑去,出去時智能門無須再重開,所以很快苟史運就到達了頂層天台頂,但是他很快在心中大呼上當。

    苟史運一出來就發現天台頂有無數的警察用槍指著他,而天空同樣布滿了警察氣船部隊。“你已經被包圍了,馬上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否則視為反抗格殺無論。”愉音星球的警察部隊大聲的叫喊道。

    “日你媽媽的,陰溝真的翻船了,被同行給擺了一道,還是經驗不足啊。”苟史運在心中哀歎道,不過他很快發現自已錯怪了那個同行,那小子居然跟他前後腳出現,然後乖乖的舉起手來,卻沒有趴在地上,反而移近苟史運悄悄的說道:“同行,對不起,連累你了。”

    苟史運現在倒有些欣賞此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跟他道歉,憑著這一點苟史運就決定幫他一把,帶他離開此處。

    想到就做,苟史運伸手抓住那個同行的左手一轉,就將那人抱住懷中,然後彎曲著身體腳一踏升空,以s線條快速的脫離警察空中部隊的包圍,消失在城市的夜空中,歡送他的是無數的炮火以警報聲。

    苟史運帶著那個同行左飛右飛,上竄下跳的不知飛了多久,將後麵追擊的警察氣船擺脫後,他在一個山峰處降落下來。

    “哇,同行,你居然有飛行衣,這麽高級的裝備你是從哪裏偷來的?”那個被苟史運所救的小偷還沒有站穩,就轉過身來左捏右抓的欣賞苟史運的青蛙戰衣。

    苟史運彎起腿“澎”頂在了那人的小腹處,接著用手肘狠狠的擊中那小偷的背部,然後後退幾步,看著那個人慘叫著慢慢彎曲身體倒在地上。

    “小朋友,不要隨便亂摸別人的身體,這點職業覺悟都沒有,你怎麽出來混的?”苟史運在紅星帝國時曾經跟那群高級盜賊交流了半年多,知道很多當高級盜賊的禁忌,比如說盜賊之間不會以真實身份與麵目相見,或者任何的身體親密接觸視為侵犯,因為高級盜賊說起來就是小偷,誰知道你摸了他一把,他身上的東西會不會就跑到你身上,所以小偷間嚴禁身體接觸,交談時保持三米遠的距離,這是很嚴格的規矩。

    “咳,咳,對,對不起,咳,前輩,咳,我剛,剛出道。”那人痛苦的斷斷續續說道,苟史運的下手可是很重的,這也是那群高級盜賊的經驗之談,說在跟同行有衝空時下手一定要狠,這樣對方才會對你有所顧忌而不敢隨便打你的主意,其實就是防別人黑吃黑。

    苟史運撤除了青蛙戰衣,不過他的臉上倒是蒙著一塊布,這是苟史運留下的後著,他怕自已的青蛙戰衣碰上強勁的對手,那麽他就可以混入人群中,然後撤除青蛙戰衣拿下麵罩,這樣別人就無法懷疑到自已。

    穿著休閑衣服蒙著臉苟史運倒顯得不倫不類,不過倒在地上呻吟的小朋友倒是沒注意到,因為他仍然沉浸在痛楚中,而苟史運也沒有打算離去,他有問題要問清楚這個小朋友。

    大約十分鍾後那個小偷才總算抖抖索索的從地上站起來,這讓苟史運很懷疑這人是不是小偷,這種抗打能力出來混,要是被人圍中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在這個時代當小偷,首先小偷的身體素質一定要好,能抗打能跑能跳反應要快,否則怎麽死都不知道,這點苟史運就親身體驗到了,剛才在回廊他差點就被地上的小偷給掛了。

    “紅星葉開十年花,笑問君將何所往?”苟史運等那個小朋友恢複差不多後,雙手抱拳到胸口後說道,這可是高級盜的切口,意思是我是紅星帝國的盜賊,出道已經十年了,請問你是哪的,接下來還有很多切口,有說自已來幹嘛的,或者屬於哪個組織的等等,這些也是那些被捕的高級盜賊教他的,那些小偷可是很佩服苟史運,又聽說苟史運決定培養一批小偷當間諜時(苟史運瞎扯蛋騙他們的),興奮極了全部傾囊相授,要運元帥把小偷這職業發揚光大。

    那個小朋友呆呆的站在苟史運三米遠的地方,這還是苟史運特意拉開的距離,苟史運看不清那小朋友臉上的表情,因為小朋友跟他一樣蒙著臉,不過瞧那小朋友聽了他的話半天沒回應,苟史運估計這小朋友真的剛出道。

    “前輩,我我,請稍等。”小朋友愣了幾分鍾後才反應過來,讓苟史運稍等後馬上拔打影像電話,跑到一邊嘀嘀咕咕通電話,然後跑回來說等下他師傅就來了,請前輩等等。

    苟史運倒是無所謂,反正多認識些盜賊對他以後找神仙哥哥說不定有幫助,聽到小朋友的話後聳聳間表示同意,然後盤腿坐在地上左看右看。

    大約二個小時候後,苟史運閉著眼睛都打了一個盹時,一艘飛船緩緩的降落到山峰上。“笨蛋,你幹嘛跑這麽遠的地方來?飛得我好累。”人沒出現聲音先到,這聲音尖銳卻帶有軟性,苟史運雖然閉著眼睛但可是四耳八方的,那飛船的引擎聲在上空時他就睜了眼睛,再聽到聲音他就猜出此人是女子,有些意外的注視著那飛船下來的。

    “你師傅?”苟史運有些不確定的問站在他前麵的小朋友,那小朋友點點頭沒有回答,但身體卻後退幾步跟苟史運站在一起,苟史運知道這小子是菜鳥也不為意,跟他一起看著那個女人慢慢的出現。

    這女人的年紀說不清楚,不過苟史運估計在五千年前計算的話應該有五十多歲了,瞧她眼角的魚尾紋就清楚了。

    “金聖日出百十載,談笑飲酒君做別。”那女人一來同樣雙手抱拳到胸口出聲說道,接著深深的彎腰掬了掬,苟史運聽明白了這女人的意思就是她是金聖國的人,已經出道一百多年,剛才的事是誤會就此再見,而她掬腰就是很高的賠禮方式,想她出道一百多年居然從沒失過手,可見此人在盜賊界應該是很出名的。苟史運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腦中有關拉布星係最出名的盜賊,但是似乎都是男人,並沒有出道一百多年的女前輩啊。

    “嘿嘿,原來是前輩,隻是我有些問題不大明白,不知可否耽擱前輩一些時間?”苟史運反了一禮後問道,但他知道如果對方不願意他也沒有辦法,不過苟史運懷疑這女人是假裝前輩的,他試試就知道了。

    “對不起,我們還有事情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女人說完就向那個小朋友招了招手,準備轉身離去。

    苟史運也不搭話猛的向前衝了幾步,一招左勾拳朝女人襲擊而去,那女人離苟史運有四五步遠,聽到風聲後一個側翻躲過苟史運的拳擊,隨即踢出一腳攻向苟史運的腰際,苟史運的左勾拳隻是虛招,真正的招術是他的右手,他右手上的那隻手槍。

    苟史運忍著痛硬頂住女人踢來的腿,腰間的火熱感傳來讓他知道這女人的腿勁不小,但苟史運同時也驗證了自已的抗打能力訓練總算沒有白廢,槍離那個女人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女人無奈的停手看著苟史運。

    苟史運剛才是完全可以躲過女人的腿擊的,隻是如果他躲閃就沒有機會用槍指著那女人,因為那女人的手在腿踢出時也伸向了腰際,但苟史運比她快一步,所以她隻好恨恨的放開摸槍的手。

    “歉道過了,名號報出了,你居然還出手,不顧盜賊道義。”女人舉起雙手咬著牙說道,“小朋友,你過去把她臉上的皮扒下來。”苟史運沒有回答女人的話,朝呆呆站在一邊的小朋友說道。

    “混蛋,你想怎麽樣?”女人尖銳帶有軟性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看得出她很慌張,同時也證明了苟史運的懷疑是正確的,這女人軟皮麵具假冒前輩。

    軟皮麵具是一種很低級的道具,它在白天時除了眼沒瞎的人都可以認得出來,隻有在晚上黑暗中才可以發揮它的作用,隻是苟史運帶著夜光鏡,黑暗與光明有什麽區別了?

    “盜賊道義,你冒充前輩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隻要將你的麵容與姓名報上盜賊網內,你以後就不用混了,還想問我怎麽樣?”苟史運不屑的說道,所謂的盜賊網是一些拉布星係內很出名的盜賊私設的一個網絡,在這個網絡中你可以發布任何東西,或者要求購買任何東西,也可以請教一些問題。不過首先的條件就是你必須接受這個網站的一項考驗,通過考驗你才有資格進入這個網。那些考驗通常都是發秘密消息給你,讓你去偷某樣東西,確定那東西失蹤後,並確定是你偷後你才能通過,要是你找槍手或者是警察派來的人,盜賊網會很快將你的一切公布出來,並且出獎金偷光你家所有的東西,直到你沒內褲穿躲在這裏為止。

    當然盜賊網對一些違反盜賊傳統道義以及一些很不齒的行為,在了解清楚情況後,同樣會公布違反人的一切,出獎金偷此人的一切,不管你逃到何處,有盜賊有小偷的地方,你總會發現自已的胸罩或者內褲失蹤。

    “你,你。”女人似乎知道盜賊網的恐怖,那種不是死亡的恐怖是一無所有的恐怖,你沒有衣服穿沒有飯吃,沒有鞋穿,就連洗澡的水都被人偷接走,這種生活誰過得下去,這簡直比死亡更可怕千萬倍。

    在紅星帝國跟那群盜賊相處幾個月後,盜賊們介紹了一個超級人物給苟史運認識,這個超級人物可不是警察們捉來的,而這超級人物自首而來的,原因是這盜賊發現自已快死了,而苟史運看到他時也感到此人命不久遠了。

    這是個黃種人,滿臉花白的胡子皺紋堆得跟高一樣高,連他的眼睛都看不見,牙齒掉得一顆也沒有了。

    超級人物居然似乎神智不清,在跟苟史運說話時斷斷續續的,最後回光返照,一臉紅光的大聲的朝苟史運說:“我有好東西送給你。”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張晶片放在苟史運手中,然後臉上的紅光消失不見,超級人物軟倒在地上,手在空中不停的抓著,似乎想抓住流逝的時光。

    “愛我,給我,親我,嫁給我。”這是那個超級人物死前的最後一句話,而且是死死抓著苟史運的手說的,讓苟史運毛骨聳然以為這超級人物在最後關頭,居然性取向轉變,使勁的甩開超級人物飛也似的逃了。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苟史運都忙著準備事情,就把盜賊網這件事情給忘了。要不是今天這個女人一刺激,他還想不出用盜賊網來威脅盜賊呢。

    “你們把今天偷到的東西交出來。”苟史運冷冷的說道,那個小朋友一聽苟史運的話後,馬上將身後的背包遞到苟史運腳跟前,然後擋在那個女人的身前。

    苟史運有些走神,被那個小朋友一擋,無法再威脅到那個女人,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爬上氣船飛上空中消失。

    “她就這樣丟下你不管,你還願意為她擋子彈,你是不是白癡啊?”苟史運有些惱怒的盯著仍然閉著眼睛等死的小朋友吼道。

    “前,前輩,她是我朋友,我。。”小朋友的臉被黑布蒙住,苟史運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聽小朋友的語氣似乎很堅定,為朋友兩脅插刀。

    “嘿,把麵布取下來,讓我看看肯為朋友而死的長什麽樣?”苟史運收起槍彎腰邊解開那個小朋友丟在地上的包邊說道,他有自信能夠在小朋友有任何行動時做出反應的,剛才那個女人的反應與動作都是一流的,隻是似乎經驗有所欠缺,被苟史運七嚇八唬後就跑了。

    苟史運解開那個包後就開始發傻,這是一個玉佛頭,藍色玉佛頭,輕輕的用手拈了拈似乎很重的樣子,也不知道那小朋友背著這東西還能從下麵幾層跑到頂天台,真是佩服他的體質。

    “這什麽東西?”苟史運是信佛的人,雖然不是百分百的信,但每個人都有信仰的,就算是無神論者他們也有信仰,他們的信仰就是自已的無神論。也因此苟史運對於佛之類的飾物都有所偏好的,麵前這個藍玉佛頭也不例外。

    “偷來的東西。”小朋友閉了一會眼發現自已還活著,就睜開眼發現他的前輩正擺弄著那個佛頭,聽到問話後就傻傻的回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偷來的東西,我問這東西偷來幹嘛?”苟史運沒好氣的抱起玉佛說道。

    “不知道,是我朋友叫我去偷的。”

    “你是不是也住在洋洋得意大酒店八十六層啊?”苟史運想起那個神秘人塞給自已的芯片就問道,“前輩,你怎麽知道?”小朋友的聲音似乎很驚訝的樣子,苟史運可以想象他現在一定張著大嘴巴。“嘿嘿,你朋友是個糊塗蛋。”苟史運仔細了打量了那個小朋友,發現小朋友的身高與體形倒真的跟自已有幾份相似,再想想就知道那個神秘人一定是那個逃走的女人,誤把自已當成小朋友了。

    “呃,她是很迷糊的,她說他找我的時候認錯了人,莫非就是前輩你?”小朋友似乎替他的朋友臉紅,手搓來搓去的說道。

    “嘿嘿,坐下來吧,說說你們為什麽要偷這東西?”苟史運坐了下來,招呼小朋友坐在他對麵,玉佛擺在兩人的中間,準備聽小朋友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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