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二十二節 冥魔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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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冥界當期的統治者的閻王重新回到了空中,對著黃月喝道:“我們答應和你賭。你堂堂一代魔君,可別輸了不認帳!”
“你們答應跟我賭我就贏定了,怕的是你們不認帳!我第一次打賭,隻有你們的身份才和我相配,我是絕對不會食言的,不然以後就沒的賭了!”魔君的聲音中透出興奮。
“廢話少說,有什麽手段你就使出來吧!”閻王和這個文明得過分禮貌得過頭的魔君說話十分別扭,和他說話還不如直接打一仗來得爽快。
“別急嗎?說好了是半個時辰的,我們現在開始計時,時間還是很充分的。”魔君的聲音變得懶洋洋的,隨後黃月中紅光一閃,一個巨型沙漏出現在空中,沙漏中慘白色的沙粒滴滴答答地開始下落。
計時開始,就表明賭約正式執行,原本的超生法會因為魔君的介入變成了鬥法的現場。十殿閻王和四大菩薩對魔君還是心存忌憚的,不管魔君有沒有行動,他們可不怠慢,菩薩的佛光和閻王的法力內外兩重將百多萬怨鬼嚴實地罩在下麵。那些來參加法會,沒占到前排位置的怨鬼,從等待超生一下變為了賭注的對象,除了自歎倒黴外,隻有暗自祈禱魔君不要成功,即使當怨鬼隻要活著就有超生的機會,如果死去就變成了一股沒有生命痕跡的怨氣,那可是徹底的玩完,他們絕不願意。心中忐忑的怨鬼自發自覺地發動了或多或少的法力,一層青幽幽的霧氣在佛光之下百萬怨鬼的頭上形成,怨鬼們為了自己的生存出現了少有的團結。
怨鬼無聲無息地為自己的生存掙紮。鬼卒們也緊張地握緊了刀槍嚴陣以待地警惕意外情況的出現。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場中隻有沙漏中沙粒掉落的聲音,隨著掉落的沙粒,神經被一點一點的拉緊繃直,幾欲斷裂。
沉寂持續了三刻鍾,終於被魔君的聲音再次打破。“不過是個賭局,沒必要搞得太沉悶。你們都不出聲,我就說個故事打開一下尷尬的局麵吧!”
所有的鬼魂和冥界大佬都沒搭理魔君,隻有公子英是初生牛犢,高聲答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有幾千歲了,誰稀罕你老掉牙的故事呀!”
“我這個故事可不是老掉牙的,是最新版本的。剛才沒看仔細,現在看清楚了,你背後插著的是蜀山的破軍神劍,那麽這個新成為故事的故事還和你有關呢!”魔君從魔眼中看見公子英就發現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你是新麵孔,比公子白還要新,這次我的法力真的沒白費,不但發現了要找的公子白,連他弟弟都認識了!”
“我沒工夫聽你老人家在這裏嘮家常,你們約定的時間可要到了,你不會輸得太慘吧?”公子英沒正麵回答魔君的問題,見到他哥公子白對魔君無比頭痛的樣子,他可不敢隨便惹禍上身,給家人和朋友再添麻煩。
“沒關係,時間還夠用。公子白的弟弟,據我剛得到的消息你叫公子英,流疫就是死在你手上的。不過你不用緊張,你的劍仙師父死了,我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你。反正流疫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碰到你師父和你算是他的運氣不好。”魔君不知從什麽渠道得知了作掉流疫的是王林生和公子英師徒。
公子英聽魔君提起流疫,引發對師父王林生慘死的悲痛,指著空中的黃月大叫:“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有足夠的實力找製造出流疫的窮奇報仇,親手砍了他的腦袋祭奠我的師父。”
“小朋友,你師父已經死了,流疫也跟著陪葬了,何必那麽執著呢。佛不是常說怨怨相報何時了嗎?製造出流疫的窮奇是我的兒子,你哥已經砍了他一次腦袋了,有我這個老爸在他沒有死,你就是再砍他一次,隻要我願意,他也死不了,何必費力氣呢?剛才我要說的故事就跟這個流疫有關,當然也跟你有關了。”魔君笑吟吟地開始講他的故事。
傷在公子白和骨如柴手裏的窮奇是奉了魔君的命令潛入仙界偷取靈獸回魔界研究的。流疫就是窮奇的最新研究成果。風聞冥界要召開超生法會後,魔君就想給這場法會添點兒亂子,於是流疫就帶著魔君的密令從距離鬼門關最近的通道來到人界。流疫剛剛開始活動後就被王林生給盯上了,為了保命流疫躲入火車,混進人群。王林生銜尾而來緊追不舍,流疫終於沒逃脫王林生的追捕,拚到最後和王林生同歸於盡。
在流疫死前發動的魔咒喚醒了方圓五百裏內中了流毒的魔獸,按照流疫生前的意誌,在魔咒驅使下魔獸們徑直往s市去找他們的主人,在途中被夜宴的群鬼吸引進而發生了公子白一眾剛剛在夜宴現場經曆的事情。魔君在魔界等了些時候,看時間冥界的法會已近尾聲仍不見流疫發動,細查之下才發現流疫已經被殺,所以就用魔眼之術看看冥界的超生法會現場的實況。見到十殿閻王和四大菩薩都在場,忍不住要和他們賭上一場。
“若不是你把流疫殺了,我才不費力開這個魔眼呢!說這些就是讓你長長見識,更讓閻王和菩薩們知道他們輸在哪裏。”魔君說完故事,竟然得意地哼起小曲來。
“我說流疫都死了,離打賭規定的時間隻剩十分鍾了,你還得意什麽?要哼歌也得找兩首大夥都能聽懂的哼,唱得好還有賞錢呢!”嘯月被魔君那吃多了鹽的蒼蠅一樣的嗓音吵得煩了,捂著耳朵抗議。
別人和嘯月都有痛感,就是公子英在側耳細聽,聽著聽著公子英的臉色就變了,扯著嗓子對法台上的閻王和菩薩喊:“快阻止他,這是催化流毒的魔咒,受了流毒感染的鬼魂會變成魔獸的!”
“小朋友,你真是好記性,隻聽過一次第二次的時候就能聽出這是引發流毒的魔咒,了不起,了不起!不過現在聽出來也已經晚了。”魔咒完成,魔君又恢複了親切得發膩的語調。
在離規定的賭約結束隻有十分鍾的時候,在自身和菩薩、閻羅三重保護下的怨鬼群中爆發了騷亂。那些早被流毒感染,一直沒有發作的怨鬼在魔君的魔咒下瞬間轉化為魔獸,將中間的惡靈環節都省略了。大概有一萬名怨鬼突然變成了魔獸,這些魔獸變身完成後立刻對周圍的怨鬼發動襲擊。一少部分魔獸吞噬了周圍的怨鬼後身形暴漲,至少有近千隻大如巨象的魔獸在怨鬼群中立了起來。更多的魔獸則是仗著與怨鬼差不多的身形胡亂攻擊著沒有被感染過的怨鬼,把流毒飛速地傳播開來,魔獸和怨鬼交織成了不可分離的兩道亂流拚命衝刷著鬼卒們的堅實防線。
眨眼的工夫,魔獸的數量增長了一倍有餘,怨鬼群也因為魔獸的突然出現而大亂,百萬怨鬼不辨東西、不分敵友地亂躥起來,若不是事先有了公子白的通知,冥界的精銳都在會場的邊緣布防,單是怨鬼的衝擊原來布置的防線就崩潰了。一時間,冥界鬼卒刀槍齊舉,既砍殺要突出會場和攻進鬼門關的魔獸,又驅趕那些無法判斷是否被傳染流毒為避災禍想離開法會現場的怨鬼。見場中情況不妙,四位菩薩一起施法,頌經之聲再起,佛光如二月春風一樣將怨鬼和魔獸沐浴其中。閻王更是緊張,手中光芒迭起,全都射向了那些巨型身材的魔獸。
閻王們發出的摧毀魔獸的光芒有所見樹,而渡化怨鬼的佛光和佛經並沒起什麽作用,佛光之下,魔獸不但沒有減少,而且數量和活力都增加了不少。“怨鬼本身怨氣濃重難以渡化,如今變成魔獸,靈智已失,隻餘一點兒聽命魔界的靈光和滿腔怨氣,縱使佛祖親臨依然無法渡化。菩薩們,你們還是省些力氣吧!”魔君的聲音透出強烈的自信。
“卑鄙小輩,竟然早有埋伏!”閻王們擊殺了所有超大型的魔獸,可對在怨鬼群中左右衝突的行動迅速的小型魔獸卻因顧及其他怨鬼的安危而投鼠忌器,無法全力施展殺手。他們這一猶豫又有幾萬怨鬼被傳染了流毒變成強大的魔獸。流毒確實是霸道歹毒的玩意,它潛伏在鬼魂體內,一經引發後,鬼卒變成了魔獸,之後隻要被這些魔獸傷害的鬼魂都會直接變成魔獸,不需要再次經理魔咒引發的過程。眼見十來萬魔獸兵分三路,一路攻擊剩餘的怨鬼,一路分散衝擊會場四周,一路集中攻擊鬼門關,任何一路都是要命卻又難治的惡疾,閻王們急得心裏罵娘,卻苦無應對良策。
“聲明一下,我可是按照賭約規定,沒有出手,最多是動了動嘴皮子而已。那些在怨鬼身上的流毒是流疫早就種下的。本來這個工作是他完成的,可是他被神勇的公子英小朋友殺死了。我久等不見,就親自來看看,借著這個伏筆,跟閻王玩個賭約遊戲。現在離賭約結束的時間隻有七八分鍾,這些怨鬼會全都變成魔獸,然後衝擊人界和冥界。最方便的方法就是隨便哪個閻王出手,把他們全殺光,這樣大家就都安全了。不過,按照賭約我可就贏了。”
魔君這一席話更加歹毒,場內的怨鬼聽到後,都怕閻王真的發了狠心,為保人界和冥界的安寧把他們犧牲掉,發了瘋在各個方向上往會場外麵衝去。他們寧願繼續當怨鬼,也不想被殺後魂飛魄散,結果怨鬼成了衝擊冥界鬼卒包圍網的主要力量。冥界的鬼卒可不管那套,沒有閻王的命令,讓這些隨時可能變為魔獸的怨鬼離開或者進入鬼門關是絕對不可能的。怨鬼和鬼卒的衝突由此展開,如果任其發展在怨鬼和魔獸的雙重壓力下,冥界鬼卒真不一定能守得住防線。在兩三分鍾的時間裏就有近萬怨鬼和魔獸被冥界鬼卒斬殺,冥界也損失了近千精銳的鬼卒。
“怨鬼聽令,退到場中間集中防守抵抗魔獸,若有胡亂走動者格殺勿論!冥界所屬鬼卒聽令,斬殺魔獸營救怨鬼!”閻王不是吃幹飯的,麵對危急的形勢,製定了相應的對策。
閻王發話,萬鬼敬服,剩下的幾十萬怨鬼乖乖地退守到場子的正中,布成密集的圓陣對抗著蜂擁而至的魔獸。沒有了怨鬼騷擾的鬼卒,在各個將領的調動下四下合圍,毫不留情地斬殺著被分隔出來的魔獸,形勢稍微穩定了一下。
“真是死硬的冥界作風,見了棺材也不落淚。四位菩薩不是總勸說眾生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如今眼見鬼卒大肆殺戮,為何不發一言阻止?”魔君見閻王的兩句話穩定了局勢,並不著急,一麵出言撩撥四位菩薩,一麵通過心念指揮著場中的魔獸。在魔君的意念支配下,數量已經發展到近二十萬的魔獸分出了三分之二抵擋鬼卒的進攻,另外三分之一則繼續蠶食退守防禦的怨鬼。為了增加魔獸的數量,進攻怨鬼的魔獸都采取了自殺式的攻擊方式,一頭紮進怨鬼堆裏,不理會怨鬼給自己的各種傷害,一味地猛抓狠咬盡可能多的弄上怨鬼,最後再來個解體自爆。這樣一搞,怨鬼剛剛形成的防禦陣形立刻有了缺口,那些被傳染的怨鬼化成的魔獸又和怨鬼混在了一起,魔獸的數量劇增,場中仍是亂成一團,攪成一鍋粥。
“各界紛爭皆有因果,眾生繁多皆有佛性,為此才可與佛結緣。魔君精通佛理而無善念,心思靈巧卻隻攻於惡行,便是佛祖見之亦隻有除之而後快。眼前魔獸靈智已滅,僅餘滿腔怨氣,留則為惡,除之為善。眾鬼卒雖持刀殺之,實乃積善功,卻非種惡果。佛有怒相,羅漢有降魔杵,慈悲非是放縱,寬大非是縱容,放下屠刀可成佛,持定護法慧劍亦是佛!魔君可否看在佛界薄麵收了魔獸,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呢?”開口的是和冥界關係最好的地藏菩薩,他道場就在冥界,看到冥界鬼卒同魔獸拚命犧牲和怨鬼受苦,心中最是不忍。眼見魔獸無法用佛法渡化,用大麵積的法術消滅又要帶走更多的怨鬼的無辜生命,無奈之下抬出佛界的大號和魔君講起了情麵。
“小和尚,你的佛祖還沒做佛界老大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我就是不滿他說起話來兩頭堵,是凡他說的話就怎麽說怎麽對,別人說的話都是錯的那副嘴臉。今天我就是來找冥界麻煩的,佛界的麵子我從來就不給,而且你剛才不是也同意閻王和我打賭了嗎,方才還自信滿滿覺得自己不含糊,怎麽到關鍵時刻就變卦了呢?今天我不把這些怨鬼都玩死,不贏了這場賭約是不回走的。你就死了那條心吧!”魔君訓斥完了地藏不在理會其他菩薩的說教和勸說,轉而在指揮魔獸中尋找樂趣去了。
離賭約規定的半個時辰結束還有五分鍾,場內的百萬怨鬼二十萬已經被斬殺,有三十萬化成了魔獸,剩下的五十多萬怨鬼在十萬魔獸的攻擊下亂成一團,另二十萬魔獸對上了冥界的精銳鬼卒,冥界鬼卒戰陣精妙,往往以極小的代價就可以割麥子一樣收割幾百幾千個魔獸的生命。如果造這個速度持續下去,在時辰到達之前所有的怨鬼都會變成魔獸的。
“這個魔君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就算是這裏所有的怨鬼都變成魔獸,那也隻是變成了魔獸並沒有死嗎?賭約裏可是說這些怨鬼都要死的,等他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時間也到了,到頭來他還是得輸。”公子白見力敵的效果不明顯,就在文字上做文章,還把他的研究成果小聲地說給嘯月和李寵聽。
“你這小子竟在背後算計我,我說了不對下麵的怨鬼出手可沒說不對你出手!”魔君的聲音就是一道催命符,話音未落,一溜黑光由黃月中心的眼形中射了出來,目標就是他的胸口。自從魔眼出現後一直在他身邊的司徒焱焱第一個做出反應,手中一道火影迎向黑光。隨後,嘯月的月刃、李寵的陰風和公子英的長槍也跟著迎了上去,因為他們看見司徒焱焱迎上黑光的火影被反擊了回來,顯然司徒焱焱單獨的力量抵擋不住射過來的黑光。
眼見司徒焱焱、嘯月、李寵、公子英合力發出的法術仍舊抵擋不住黑光,公子白一聲呐喊毫無保留地動用他東拚西湊得到的二百多年的道行對著黑光劈出一刀後抽身便退。黑光遇到司徒焱焱和嘯月放出的法術後略一停頓,接著勢如破竹地突破了四種法術的攔截對上了公子白的刀氣,一聲悶響刀氣四散,黑光一轉改變了方向,尾隨公子白而至,而此時司徒焱焱等早因法力反擊被震得向四個不同的方向飛去,喪失的繼續援救公子白的機會。公子白危在旦夕,一隻閃亮充滿質感和力度的牛角迎上了黑光,一聲金鐵交鳴之音震耳欲聾,黑光消散,牛頭抱著不斷飛出小鳥的大腦袋坐在地上,若不是他及時伸過了大力金剛角替公子白擋了魔君一擊,公子白的胸口鐵定是一個完美的對穿孔洞。
“欺負一個小孩子,你還要不要臉了?就算你在無恥也要顧及一下身份吧?我鄙視你!”牛頭搖晃著從地上站起來,對著黃月叫罵,最後這句是他跟公子白新學的。透過魔眼造成的通道,魔君發出的攻擊是要打折扣的,否則魔君全力一擊,單一個牛頭是接不下來的,不過牛頭才不怕這個,不把憋在心裏對魔君的鄙視充分地發泄出來,他是不會舒服的。
公子白扶起離自己最近的牛頭後,先讓他罵著魔君,接著跑到離他最遠的地方去扶最先支援他的司徒焱焱。司徒焱焱先是躲閃了一下,遲疑了一陣後才把手遞給一臉尷尬的公子白。公子白把司徒焱焱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背後嘯月和李寵“有異性沒人性”、“重色輕友”的竊竊私語順著風飛進了他倆的耳朵。在公子白反唇相譏之前,司徒焱焱的一串掌心雷已經砸了過去。在一邊看熱鬧的公子英此時才知道他晚說了一句話是多麽幸運。沉默是不是金不好說,可在這時候沉默不會挨雷劈絕對是真理!
“牛頭,你誤會了。公子白提醒我計劃的漏洞,我剛才是想獎勵他一下,你不識好歹硬要去擋,當然要吃苦頭了!這小子提醒了我,怨鬼要是不死得幹淨徹底,我確實贏不了。現在知道了,當然有辦法了!你們不殺光魔獸和怨鬼,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全死光,按照規定我不用動手就不算犯規!你們好好看著吧!”魔君永遠是拿著不是當理說,如果他再能長出棵良心來,然後去當律師的話,肯定是一個最成功的訴訟律師,保管請他打官司的人擠破門檻。
接下來,閻王和菩薩們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魔獸全部都變成了自殺炸彈。無論是對鬼卒還是對怨鬼,全都是自爆性攻擊,這種攻擊威力巨大,而且隨著魔獸自爆的碎片和能量流毒迅速傳播,不少鬼卒和怨鬼被爆炸波及炸得魂飛魄散,更多的則是被爆炸所傷後化為魔獸,接著尋找下一個目標重複這種爆炸。更有一萬多魔獸分成兩隊互相攻擊,在會場內表演起自相殘殺的駭人場麵來。這樣以來,在離賭約結束還有三分鍾的時候,會場內的怨鬼隻剩下二十萬左右。
魔獸和怨鬼在不斷地減少,時間在飛速地流逝,如何阻止被魔君催動的在最後三分鍾內的自殺的魔獸和挽救即將被殺的怨鬼成了閻王和菩薩們最主要的問題。這時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以大智著稱的文殊菩薩身上。
這位麵目慈祥的男菩薩說了一句:“如果能夠停止時間的流失,就能把沒被傳染的怨鬼從時間的縫隙中救回來!”在佛界從來沒有傳染病、病毒擴散這個概念,文殊菩薩把問題的著眼點放得太高,他提到的組織時間流失,就是停止時間流動的意思。各界都是由時空組成,能夠穿越空間就是了不起的能力,若要改變時間的流動速度,在時間的空隙內做動作,就隻有佛祖和仙帝才可以勉強一試,而且成功的幾率不到萬一。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仙帝或者佛祖出現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完成法術,文殊菩薩這個建議等於沒說。實踐證明再智慧的人,如果不做好知識更新換代的工作,不保持與時代共同進步,也回變成啥事不懂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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