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一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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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天無雲,突地一聲悶雷,好像預示著什麽即將發生。

    “你,是下一個麽?”甩掉手上殘留的腦漿,轉身向另一隻角崖虎靠近。看著那些害怕得微微顫抖的角崖虎,牙的身子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一道淡淡的、詭異的、時隱時現的身影一閃,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那隻角崖虎麵前。

    “吼——”恐懼使得角崖虎瘋狂了,感受著牙身上那濃烈的殺氣,它們咆哮了一聲,抬起兩隻前爪向著牙抓來,脖子上的齒印此時還觸目驚心。

    牙的身影輕巧的閃過了角崖虎的攻擊,在它脖子上的傷口處狠狠一戳。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劇痛使得角崖虎肌肉一陣痙攣,其結果就是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發狂起來。

    牙的身影在一擊之後奇妙的閃開,角崖虎的發狂根本無法靠近他的身邊。

    牙的心中不斷被冰冷占據,四周的空氣也漸漸凝結出了冰花。大腦被上湧的血脈充滿,一陣眩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牙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回到了他自己的囚室中了,天也已經亮了,而麥莎出人意料的竟然坐他的身邊。

    “你……”牙的聲音有些模糊。

    “你為什麽要救我?”聽到牙的聲音,麥莎打斷他首先開口。

    “不知道。”牙有些吃力的說了一句。

    “你為什麽要去拚命?難道你不知道你那樣會死掉的?”麥莎突然有些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

    麥莎的聲音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眾人紛紛將目光向這邊投來,卻也都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天人慢慢的直起身子,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牙。他還清楚的記得,在他上場把牙抱回來的時候,所有觀眾都已經走沒了很久了。整個角鬥場上一片狼藉,五顏六色的各種生物身體上存在的東西都可以在地上找到。牙那時就靜靜的站在那些肮髒的東西中間,麥莎距離他大概有五十步的地方依靠著牆角,縮成了一團。沒有人敢上去叫牙下來,也沒有人敢去清理一下那肮髒的角鬥場。

    一個孩子,一個隻有七歲的孩子,變成了整個角鬥場惡夢一般的人物,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牙看著麥莎,微微動了下嘴唇好像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又沒有說出口。起身想要站起來,卻力不從心的跌在了麥莎的胸前。麥莎想都沒想,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揮了過去,可是又馬上後悔了。看著被打飛出去的牙,麥莎心情複雜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為什麽你總是弄傷自己?”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牙突然問道。

    “你不要管這些,好好的休息,我先回去了。”聽到牙的話麥莎臉色一變,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與其說是走了到更像是奪門而出的逃了。

    牙看著麥莎離開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他的頭現在還有些暈暈的。剛剛在角鬥場上的事情他記得不是很清晰,隻不過就是一些片斷而已。

    整個試演對於所有觀看的人來說都是一次難以置信的經曆。表演中不斷出現的“意外”吸引著每一個人,使他們不但無法忘記,還被那些東西填滿了腦袋。

    “你說那時候為什麽那個小鬼要去保護那個女孩?”埃摩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是他豪宅的一件獨特的房間,除了他自己以外就連洛奕都沒有進來過的房間。

    房間中有一個類似天窗的小窗子,在這樣的夜晚中月光靜悄悄的投射進來,映出房間內兩個巨大的矩形體物體。少見的埃摩身上竟然沒有帶一根煙,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是剛換過的,沒有一點煙味。

    “為什麽那時候那隻角崖虎會去攻擊同伴而保護那個女孩。”菲索坐在自己特製的椅子上,麵前站著夫克和那個來曆不明的蒙麵人。

    那個蒙麵人輕輕的扯動了一下頭頂上的帽簷,把房間中的燈光盡量擋住不照在臉上。

    “為什麽那小家夥最後可以擁有那麽強大的力量,那近乎發瘋了的力量?”巫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難得的把水晶球丟在一邊不管,靠坐在牆壁上閉著眼睛靜靜的思考著。

    “為什麽一個孩子竟然可以擁有那樣的本能,那家活到底是什麽樣的生物?”重重的一拳鑿進牆壁,彭麥心緒不寧的想到。在他的麵前,一張雪白的床上躺著剛剛睡著的沙奎。斷掉的胳膊是不能接上的了。雖然身體殘缺對於角鬥士來說會有很多不方便,但同時也有很多強大的角鬥士就是身體殘缺的,所以並沒有明顯的實質性影響。

    “真是美好的一天,那個小東西身上的氣息和那位大人實在是太像了。”幽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個微笑。

    “天人,你究竟都看重了他什麽,又都教授了他什麽?”書生麵朝著牆,一雙眼睛卻瞪得大大的。“媽的,蠢豬,睡覺就不能安靜點。”聽著身邊金角的鼾聲,心中一陣煩亂。

    “怎麽什麽人都出現了。是不是有必要去回報一下呢,還是說要再看看情況。”罪人仰躺在地上胡亂丟著的被褥上,雙手墊在頭後,心中有些因為興奮的猶豫不決。

    第二天一早,天鷲城傳開了狂血一個七歲小孩的恐怖事件。一時間整個平原都沸騰了起來,紛紛猜測這個少年是誰。由於始終沒有得到過埃摩的明確表示,所以傳說便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變得越來越神奇,越來越恐怖。

    天鷲城外西麵有一個叫做沙海的地方。這是一個奇妙的地方,平原的奇異風貌在這裏顯露無疑。大小無數的流沙瀑布以人類無法想象的速度不斷的衝刷著地麵上的砂岩,如果不是生存條件惡劣,這裏恐怕也稱得上是一種另類的美麗了。

    即日起,牙便開始在這裏練習了。手上依舊提著一根鐵棍,隻不過這根鐵棍的材質有所不同,是密度很大的硬鐵棍(硬鐵是平原上最堅硬、最重的金屬之一)。

    “前天的表演還可以,不過還不夠好。要殺人,首先要學會保命,這是基本中的基本。”天人矗立在風沙中,無視四周惡劣的天氣環境,麵色嚴正的說:“要保命,首要的就是分辨力,知道什麽時候去做什麽事情,而這就需要無比敏銳的感覺。”

    牙呆呆的聽著天人的教誨,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夠聽懂。

    “在這個大陸上,恐怕隻有四個字最有代表性,那就是‘物欲橫流’。而在這樣的大陸中,又以百慕平原體現的最最明顯。在這樣的現實中隻有四種人能夠生存。一種是幸福的人。他們天生就擁有超呼想象的權勢和地位,那些坐在貴賓席上的先生小姐們,他們擁有別人所不能想象的生活,可是這種人很少,也未必能持久。另一種是陰險毒辣的人。我們狂血的埃摩老板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心狠手辣,憑借手段打江山,爭世界。也許你現在還不能夠理解。這樣的人很多,不過成功的很少。而且通常也不長久。還有一種人就是善於阿諛逢迎的人,他們並不出頭,但是卻永遠跟隨著能出頭的人。他們雖然沒有最大的利益,但是也可以獲得不少的好處。他們時刻生存在危險之中,稍不留意就可能丟掉小命,但是相對的由於不是出頭鳥,往往可以在所跟隨的人出事時使自己得以保存。”天人說著目光轉向了牙,微微歎了口氣,續道:“而我希望你成為的,不是這三種之中的任何一種。而是第四種,冷酷而強大的人。他們的生活中不出現無聊的情感,他們的生命中隻有不斷的挑戰。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戰鬥中不斷的活下去。當然,這種人在平原上是最短命的一類人,就好像我們角鬥士,拚命的賺取金錢和自由,最終真的能夠帶著所得離開的卻寥寥無幾。因為無論你有多強,總會出現比你更強的存在,不論你多機警,總會有鬆懈的時機。那些都是足以致命的。但是你不同,你擁有著與眾不同的本質。你現在所需要的就是磨練,磨練出強大的實力。”

    天人說了這麽多,牙終於抬起了頭,似懂非懂的看了看天人,微微點點頭。也許前麵的話他都沒有聽到,但是至少最後的那句他明白。擁有強大的實力就等於擁有生存的工具。

    “平原之外的天空更加廣闊,那裏的生活也會更加複雜。道貌昂然未必就代表著善良與真誠,作奸犯科也未必就是大奸大惡。事事的評定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世俗的看法也往往不能證明人事的好壞。當有一天你走出去的時候,記得要用自己的心去衡量。”說著,天人突然停了下來,遙了遙頭。“我好像說的太多了。”

    “切入正題吧。功法千變萬化,單我們這個大陸就有無數種武力技巧,更不用說在我們之外還存在其他大陸。但是,所謂萬變不離其中,根源的本質都是人體本身的能力。體質往往是人類天生的,所以人們也擁有天生就適合自己去修習的技巧。而我之所以收你為徒就是因為你的體質適合我的功法。我的身法叫做‘天鷹縱’,配合的劍法叫做‘鷹狙劍’,是一種以速度為最優先,配合準、狠的瞬間殺敵招數,也可以說是一種暗殺技巧。”天人看了看牙,稍稍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家師曾經是一個暗殺者(達官貴人或者政府部門的秘密部隊,用於暗中除掉那些不便自己出頭對付的人。),而且是最好的。師傅當年看中了我,情景倒是有點像我看中你的時候。嗬嗬。隻不過後來我和師傅之間發生了分歧,最終分道揚鑣。你並不需要記住你的師門,因為它根本就不存在,我也並沒有打算把我所學的東西傳授給你。你並不需要拷貝我的功法,你需要的是獨創,根據我交給你的東西體會出隻適合你自己的武技來。”

    牙靜靜的看著天人,聽他講解那些簡單又深奧的道理。這是他擁有求生能力的第一步,所以他異常的用心。

    牙新的訓練開始了,天人給他找了一條比較細的沙瀑流,流沙衝下來的趨勢雖然很快卻並不猛烈。整條小瀑布就隻有一米寬、半米厚,和旁邊的一個巨大瀑布比起來顯得袖珍了許多。

    “斷開它!”這是天人給牙的訓練內容。用他手中握著的硬鐵棍斬斷那飛流直下的沙瀑。

    牙奮力的對著細沙揮舞著鐵棍,但是除了把空氣搞得烏煙瘴氣外,其他就什麽成果也沒有了。

    “咳咳!”牙剛剛吸進了一大口沙子,此時嗆得不輕。

    天人對牙的表現顯得有些不滿意,幾步走到牙的身邊一把搶過牙手中的鐵棍。

    “快,狠,準。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你眼前的沙流看似連綿不斷、不可分割,其實還是存在著相當多的縫隙的。憑你現在的速度雖然還及不上沙子下落的速度,但是也應該可以做到把它斷開。”天人說著,直站在了那條沙流的前麵。

    “用心,不要用眼睛。雖然你的目光很銳利,但是眼睛隻不過就是心靈的一種外在體現。如果你隻會用眼睛看,那你將失去這個世界,因為你和瞎子沒有兩樣。”天人雙眼微閉,口中淡淡的說。天地之間一絲一毫的動靜也別想逃過他的心間。

    “感覺,用心去感覺天地間的一切。不單單依靠眼睛,還要用全身去體會。皮膚,汗毛等等的一切,甚至於身上穿的衣服都有可能成為你接觸世界的雙眼。”說著,天人突然動了。黝黑的硬鐵棒突然間消失在他的手中,不,不單單是硬鐵棒,在牙看來,天人整條手臂都消失了。

    一道光一瞬間劃過了沙流,一隻沙箭順著那道光的方向向著一邊飛射了出去,“轟”的一聲將旁邊的一塊巨大的岩石打了一個窟窿。流沙的中間出現了一個十公分左右的隔離帶,切口整齊的向下落去,在撞擊地麵的同時,整個沙流又恢複了以往。

    “然後當你能夠看到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世界是這麽的清晰,時間也如此的緩慢,周圍的一切曆曆在目,敵人的弱點不用你去發現,因為它就在眼前。”說完,天人靜靜的轉身,丟下手中的硬鐵棒走了。

    牙傻呆呆的看著沙流,頭腦中卻是不斷重複的播放著剛剛天人揮棒的那一幕。

    “用心,用感覺,用身體,用衣服……”牙喃喃自語著,俯身上前拾起了那根硬鐵棒。

    “奧雛,鬥場的情況怎麽樣?”埃摩端坐在椅子上,嘴裏叼著雪茄卻並未點燃。

    “損傷比想象中的嚴重,不過還可以勉強趕上放演的開始。”奧雛說道。

    “嗯,勉強?這個詞不好。我聯絡了菲利普公爵,估計再過一會他的修理隊就到了。我想有了他們的幫忙應該可以很快完工的。”埃摩好像盤算著什麽一臉奸笑的說道。

    “菲利普公爵?他為什麽幫我們?”奧雛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嘛……嘿嘿,你看,我親愛的奧雛老朋友。”埃摩的臉展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和藹可親的說道:“菲利普公爵!嗯,那個大名鼎鼎的,家中養了十幾個婊子其中還有三個是他自己親生女兒的高貴公爵大人,他為什麽要幫我呢?很簡單,我答應了他那麽大一個要求,這點小忙他還能拒絕麽?”埃摩臉上的笑容更甚。

    “老板,您不會是……”奧雛一愣,隨即想到了幾天前的那張紙條。

    “嗬嗬,是啊。”埃摩好像很滿意奧雛的表情。

    “老板……”法布突然叫道,兩隻眼睛放著金燦燦的光芒。

    “不行,我的老弟,不行。”埃摩一看就猜出了法布的心思,搖著手說道。“其實我們現在的情況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必要那麽做,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賭約。”

    “賭約?”一眾心腹麵麵相覷。

    “嗯,先不管這個了。法布,說說你最感興趣的話題吧。上次的試演效果怎麽樣?”埃摩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於是轉移話題。

    “非常好,簡直就是太好了。天啊,幾乎補足了之前消耗的全部資金。”法布的眼睛中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魯克的光澤了。

    “的確,不單單是盈利方麵,同時也為放演做了非常好的宣傳,估計剩下的隻有期待和數錢這兩個工作了。嗬嗬,看來以後法布老弟,你有得忙了。”埃摩半開玩笑的說道。眾人聽了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埃摩你這個混蛋,讓至高神懲罰你吧。讓你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二十八層,不,應該是九十八層!”菲索掄飛了手中的椅子,這兩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好。

    “老板,好啦,您別這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菲兒走過來輕拉住有些發狂的菲索,嬌媚的聲音讓菲索全身骨頭一顫。

    如果是別人也許菲索這時候就一把掌扇過去了,但菲兒可不是那種能夠想打就打的女人。夢宛的老板娘,就算沒有菲索,她的關係網還是大的嚇人。

    “菲兒小寶貝,你看,你看看啊。我們裂獅的一場例演竟然還比不上狂血的一場試演。這是什麽道理,什麽道理。”菲索苦著臉道。越說越有氣,惱怒的一揮手又掀翻了一張桌子。

    原來在狂血那場試演的隔天就是裂獅例演的日子,可是不要說眾多貴族沒賞臉,上座率更是少得可憐。怎麽說試演也隻不過就是一群奴隸晉級角鬥士的表演而已,竟然壓過了裂獅正式角鬥士的表演,這樣的結果怎麽能讓菲索不氣憤。

    “這也沒什麽。狂血之所以有如今的效果不過就是從中東回來以後所營造的效果的關係,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和他們硬碰。所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報仇的機會總會有的。”菲兒乖巧的拍著菲索由於生氣而不斷起伏的肉頓頓的後背說道。

    “報仇的機會?什麽時候?到底什麽時候?”菲索大叫著,依舊沒有消氣的模樣。

    “這不就是嘛。”菲索淺笑了一下,指著那個站在下麵的神秘蒙麵人說道。“你看,阿吉亞諾大人不就是為此專程從中東趕過來的嘛。”

    “嗬嗬,是啊,我們還有阿吉亞諾大人在。嗬嗬。”說到眼前這個蒙麵人菲索不由得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這是派人去中東調查埃摩行動以來的唯一收獲,一個令他預料不到的豐厚收獲。雖然其中帶點危險,不過他本來就是生活在危險中的男人。

    日近黃昏,菲利普公爵終於帶著他的女兒或者說女人,天鷲城的金玫瑰,西部第一美女愛麗思笑眯眯的出現在狂血角鬥場的門口。在他身後跟著百來人的修理隊和五十幾個保鏢。

    “公爵大人,您總算是到了。如果您再不來,恐怕我明天的表演就要泡湯了!”埃摩笑臉相迎,身後跟著洛奕、耶魯、哈陸斯和斯昂,狂血的四天王。

    “天啊,埃摩老板難道還信不過我?”菲利普公爵也是微微一笑。

    “埃摩老板,聽說你們這裏的角鬥士都很厲害而且古怪。哎,昨天被父親留在家裏沒能來看表演真是遺憾呢!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讓我看看那些角鬥士們啊?”菲利普公爵身邊,最小也是最受寵愛的女兒愛麗思巧笑了一下。聲音嬌媚更盛菲兒,手指在空中隨意的搖晃著,不時作幾個奇妙的花式。那些花式看起來很普通,不過埃摩卻是知道,如果那些花式用在男人的身上會是多麽奇妙的感覺。當然,如果是眼前這樣一個嬌媚的小妮子的白芷玉般的小手更會回味無窮。

    “尊貴的愛麗思小姐,這個嘛……”埃摩皺起了眉頭,一副為難樣!

    “怎麽了,我們的埃摩大老板?”愛麗思問道,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誘惑的笑容。在場所有男性動物都是一呆,嘴角一陣濕濕的感覺。菲利普公爵更是毫無顧忌的在愛麗思的小香臀上重重的抓了一計,惹得愛麗思一聲嬌呼,再次引得眾男目瞪口呆。

    “媽的,小婊子。這兩天我怎麽總是遇到這種勾引男人的小娘們兒!”埃摩在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臉上卻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道:“其實帶您去不是不行,隻不過那裏的環境和美麗又高貴的您實在是不符。但如果您執意想去,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

    “好吧,我們現在就走!”愛麗思歡呼一聲,好像一個純情少女,不過在她剛到十四歲的時候就與這個詞無緣了。

    “你們,去幫埃摩老板整理鬥場。埃摩老板,請!”既然愛麗思都那樣表示了,十分寵膩她的菲利普公爵自然不會反對。他微微拱手向埃摩一禮,然後跟著歡蹦亂跳的愛麗思一同走入了狂血角鬥場。

    埃摩對身後手下微微示意,然後陪同著公爵大人一邊交談一邊走了進去。耶魯點頭應是,走過去帶著菲利普公爵的修理隊向著鬥場走去。

    轉過幾個拐角,埃摩帶著眾人來到了高級角鬥士的室區。愛麗思剛一進門馬上吸引了裏麵眾多目光。隻有少數幾個毫不在意,與其說他們不在意也許說他們沒看到更確切一點。

    “這個是罪人,新近才成為角鬥士的家夥。”埃摩指著囚室最靠近門的罪人說道。此時的罪人正呼呼的大睡著,早、午兩份餐盤就放在他旁邊。顯然還沒有用過。

    “他不吃東西的麽?”愛麗思有些奇怪的問道。

    “當然吃,隻不過不在白天。再過一會天黑了之後他就會起來了。那時他會把連同晚餐在內一天的飯都吃光。我們這裏還有幾個家夥也都是這個習慣。”埃摩笑嗬嗬的說道。

    “奇怪的家夥。”愛麗思撅著小嘴道,本來想捅捅一動不動的罪人,可是想了想又作罷了。

    再往裏走,埃摩一一介紹。在介紹天人的囚室時明顯可以看出愛麗思眼神的不同。三年前,天人的最後一場表演的時候愛麗思也在場,那場表演給愛麗思留下的印象可說是永世不滅的。那可能也是為什麽菲利普公爵之後再也沒有帶愛麗思來看過角鬥表演。畢竟看著自己的女人為了其他男人著迷的尖叫的感覺並不好受。

    “誒?這個囚室是空的啊!”來到牙的囚室旁邊,愛麗思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這裏的一切對於她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來說都是那麽新奇。

    “啊?哦,這個是牙的囚室,就是前天最後出場的那個孩子。”稍稍有些失神,埃摩暗自警告自己幾句,又有些嫉妒的看了看挽著菲利普公爵的手臂東瞧西望的愛麗思,心中憤憤的想:“老色鬼真***有福氣。”

    “哦,就是那個幽靈一樣的家夥啊。我聽說他了,這兩天全城都在談論他的事情。”愛麗思心不在焉的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還在不停的看看這看看那。

    看過角鬥士後,眾人在埃摩的陪同下來到埃摩的豪宅享受埃摩準備的晚宴。

    菲利普公爵帶來的修理隊效率很高,不到午夜,被牙近乎瘋狂的表演搞得麵目全非的鬥場就已經完全恢複了往日的雄風。

    “天啊,公爵大人,您真是太偉大了。這以往至少也要花費三天的時間呢!”埃摩有些誇張的驚歎道,其中有一半是由衷的感歎。

    “哪裏,做工粗淺得很,如果埃摩老弟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隨時和我說。我可不想錯過明天精彩的表演。”菲利普公爵大有深意的眨眨眼睛,嗬嗬笑著道,對於埃摩的話很是受用。

    帶著浩浩蕩蕩的大軍,菲利普公爵走了,同時也預示著第二天的血戰即將開始。

    此時,牙還立在沙海的那個小沙瀑前麵用力的揮舞著鐵棍。雖然依舊不能把沙瀑斬斷,但是至少四周不再那麽烏煙瘴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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