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完美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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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不合規矩的。”菲索臉色難看的說道。

    “確實,我也不想的。”埃摩笑著聳了聳肩膀。

    “既然這樣就讓我們結束這場已經結束的表演吧。”菲索沉著聲音說道。

    “可是這要怎麽向觀眾們交待呢?”尤麗亞歪著腦袋調皮的眨了下眼睛。

    “觀眾……”菲索沒了底氣。如果照他的意思,去***什麽觀眾,都***去死,老子是裂獅的老板,老子說的就算。可是如今還有這麽多惹不起和不應該招惹的貴族老爺們。

    “其實……”埃摩有些為難的叫了一聲。

    “什麽事,埃摩老弟?”菲索聞聲問道。

    “你看,剛剛因為書生的過錯所以裂獅還有一個人沒有出場。而牙也比過一場,形如剛剛書生偷襲那個,呃,什麽獸人的情況一樣。我們不妨這樣賭一場,以剛剛我賠償給裂獅的野獸的總價值為賭注,哪個角鬥士嬴了,這些錢就是誰的。當然不算在剛剛的表演之中。”埃摩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猶豫。“當然了,我知道菲索老哥也許不會答應的。”

    當然,這種給角鬥士錢不給老板錢的穩賠不賺的賭博誰會願意參加,更何況還是那麽一大筆錢。那至少要幾千魯克。

    “不錯,這個想法很不錯,多少錢,算我一個。”在菲索回絕之前,尤麗亞搶先開口。“不知道愛麗思……嬸嬸有沒有興趣啊?”

    “你……好,賭就賭。”愛麗思一聽就火了,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菲利普公爵無奈的咧了咧嘴,雖然不是拿不起錢,不過這麽個浪費法還是前所未見的。

    此時的菲索一張臉好像豬肝一樣。已經有大貴族參加了,他現在再說不賭就丟了麵子。

    “哈哈,有趣,我看菲索老板是不會膽怯的。不如我們大家也都入一份吧。”路易斯公爵也來了興致,隨後各位大老板或多或少都加了錢。

    看著眾人的表現,埃摩心中那叫一個美。錢給牙?那是不可能的,不含私心的說,牙根本就不需要錢那東西。而無論以埃摩的名義還是天人的名義挪用那筆錢都隻有一個用處。

    在眾位貴賓席大老爺們一至同意下,在看台上無數人們瘋狂的響應中,一場聯係著巨額財富的角鬥表演即將開始了。

    聽到解說員宣布加賽,立在牆角的墨劍有些出乎意料。冷漠的臉上帶著一個冷酷劍客所應該的無情。輕輕摸著腰間的烏黑長劍向著依舊立在鬥場中的牙走了出來。

    牙冷冷的看著走出來的人,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他並不是出自於什麽大目的,牙的目的很單純,發泄。從剛剛看到那隻狼人開始他的心中就不斷的湧動著一絲不受控製的怒氣。那隻狼人被書生解決了,可是他還是有種憋悶的感覺鬱積在胸中,那種感覺需要用戰鬥,用殺閥來消減。

    “哎,我這麽做會不會害死他。”尤麗亞歎了口氣。她剛剛那麽說並不是為了幫埃摩,而是看著牙的背影,似乎可以感受到他此時那種渴望戰鬥的心情。感受著那種心情,在她的心中突然有一種無法不幫助他的感覺。

    “放心,沒事的。”修輕輕拍著尤麗亞的肩膀安慰道。感受著牙身上的氣息,他知道現在的牙比起和他戰鬥的時候更加厲害了。他甚至覺得恐怖,一個這麽小的孩子竟然可以如此的成長,就連身為異能力者的他也無法想象。

    “今夜,注定是一個血祭的日子。”牙微微仰頭。看著天空中的月光,他的腦海中一瞬間閃過許許多多的畫麵,那些畫麵雜亂無章他根本就無法分清,甚至於其中大部分都十分的模糊。可是有一件事情他卻明白了,明白今天日子的特殊。

    八年前,整整八年以前的夜晚,在一個幽暗陰森的森林中,在一個詭異的祭壇上,他,牙,在能量的撞擊中誕生了。

    “雖然我並不喜歡殺一個孩子,不過這並不表示我會手軟。你才七歲,應該珍惜你自己的生命。”墨劍立在牙麵前不遠處麵無表情的說道。身為裂獅三劍客當中戰績最高,最冷酷的一個,他擁有“裂獅的黑色天人”的綽號。

    “首先。”牙把目光從月色中收回望向墨劍。“更正一點,還有幾個小時我就八歲了。其次,我對於生命的珍貴程度遠不是你這種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最後,把你的話原封不動的送還,你應該珍惜你自己的生命,現在逃還來得及。”

    “你!”一瞪眼睛,墨劍身上殺氣四射,身形在地麵上劃出一道裂痕向著牙衝了過去。

    “直線?”看著墨劍動作的詭異,牙身形一頓。直線,看似最簡單的攻擊可是卻讓牙一時間不知道要向那邊躲閃。

    “當”一聲脆響,牙細劍護在身前也沒能止住被震飛的命運。保持著姿勢雙腳在地上拖出兩道泥痕之後撞在角鬥場的邊牆才算停住身形。

    “真快,不愧黑色天人之稱。”書生看著墨劍淡淡的說道。

    “這人這麽強麽?”比其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在身邊的托裏嚇了一跳。書生可是狂血重量級的人物,以他們的身份和能力平時見上一麵都難。

    “很強。非常強。剛剛那一下子看似直線攻擊,其實是不斷的左右搖晃著,讓人猜不透他究竟是真的正麵攻擊還是從兩側攻擊。從那個小鬼頭竟然也吃了個悶虧就知道對手的厲害了。”書生看著比其笑了一下。比其的傷好了很多,再修養一段時間應該可以康複。

    牙喘息著,雙眼還緊緊的盯著墨劍。那把看似和普通長劍沒什麽兩樣的烏黑寶劍卻好像雙手大劍一樣重。牙手中的是為了提高速度的細劍,和對手隻硬拚了一下就已經出了一條裂痕。

    “不錯,竟然沒有一下子死掉看來還值得表揚。”墨劍緩緩開口,邁步向著牙走來。“聽你們狂血的那些護衛說你是天人的徒弟。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說明天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怎樣,和我無關。”牙淡淡的說。

    “誒呀!你也不用說得這麽直接吧。”棚頂上的天人險些摔下來。雖然他並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對於自己的徒弟如此的說還是有些傷心。

    “不過從你這樣的家夥也能上場看來,裂獅也真的不怎麽樣。”牙冷冷的說道,身子微微傾斜,好像要摔倒了一樣向前倒去。在身子觸地的一瞬間好像彈簧一樣整個身體激射了出去。動作有點像和卡交手的青劍。

    “啊,小子,你在幹嗎?幹嗎學別人的招式。”卡一看牙的動作就大叫了起來,因為他精神還沒有安分下來,所以聲音特別的大。

    “哼,雕蟲小……”本來看著牙的動作墨劍並不放在眼中,畢竟和青劍同為三劍客,對於青劍的招數的了解遠勝旁人。可是當牙的身影在眼前消失的時候他才真正被驚呆了。

    在角鬥場中往往一瞬間的失神就可以失去一條性命。墨劍確實是有真材實料的,所以關鍵時刻保住了他的小命。

    火花無聲無息的爆出,然後才聽到一聲脆響。牙可不是一條美女蛇,牙是幽靈,幽靈的特點在於詭異莫測和神秘虛幻。從墨劍認定了牙使用青劍的招式開始就注定他要吃虧了。

    因為認定是青劍的招式,所以很自然的把注意力集中在青劍招式的弱點上。這對於熟悉青劍招式的墨劍來說更加容易。可牙畢竟不是青劍,所以當你注意青劍的弱點的時候就會忽略牙的特點,放鬆了對牙氣息的鎖定,於是牙,消失了。

    麵對消失在麵前的對手,比起不知道正麵還是側麵攻擊的障眼法更加令人恐懼。

    “很好。”墨劍直起身子,舔了下嘴角的血跡。脖子上一條細細的血痕好像五月節的紅線,有種爛漫的色彩。

    牙看著手中隻剩一半的斷劍。如果不是墨劍感受到危機,反射性的抬劍護身正好磕在了牙細劍的裂口上此時墨劍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嘭,嘭,嘭……”感覺心髒撞的胸口都已經疼痛了,尤麗亞還是無法抑製的緊張著。這種感覺是什麽?她反複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扔掉手中的斷劍,牙身體再次躬了起來。眼神中血紅氣息漸漸填滿了瞳孔。

    天空中紫紅色的月光還是鍾情的映著牙的身影,至少在他消失之前一直如此。那緋紅色的光彩中帶著一種夢幻般的絢麗,好像一個調皮的精靈一點點的撩撥著人們的**。

    先下手為強,也許是受到了那月光的感染,看著手中沒有武器的牙墨劍已經按耐不住主動攻擊了。

    又是直線,同樣的包含著左右搖晃,同時濃濃的殺氣緊緊的索住牙的身體。

    同一時間,牙不再隱藏自己的氣息,狂暴的殺氣好像爆炸卷起的氣雲一樣帶著血的顏色向著四周爆發出去,帶起地麵上泥土飛濺。

    “愚蠢的人類!”天空中好像響起這樣一個聲音,又好像隻不過就是一種錯覺。就在人們一陣失神的時候,一道銀色的光芒帶著冰雪般潔白的寒氣凝結成一束激射而出。銀白色巨大獸狀虛影在空中一閃即逝,隻留下一聲咆哮在人們心中回蕩。

    “噗”一聲悶響,墨劍的身形立在牙麵前不遠處,手中的寶劍距離牙不到五公分卻再也無法前進。在他的心口一個附著冰晶的窟窿透過心髒。

    “當!”墨劍手中烏黑的寶劍被硬生生斬斷。前半截斷劍在整齊的切口處滑下,插在牙腳邊的泥土中。

    “又是那把劍。”在看台上暴起的歡呼聲中,修目光凝聚深深的看著牙。

    “借助對手對同伴招式的了解,借助對手對自己失去武器後放鬆的戒心。這些真的都是你的本能麽?還是說你已經不再是那個依靠本能行動的小鬼了。”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在顫抖,書生一雙眼睛緊盯著牙,那矗立在寒風中瘦小又高大的身影。

    “嬴了?”尤麗亞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頭問修。

    “是的。”修的目光還是沒有從牙的身上收回。他的心頭自從那夜與牙一戰之後就一直在反複問著一個問題。“那把劍,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看來這次表演可以完美落幕了。”埃摩淡淡一笑,朝菲索微微點頭。對於這次的表演他實在是太滿意了,即便是他即將付出狂血一半以上的野獸給菲索。

    菲索一張臉難看得像豬肝,對於埃摩也隻能用抽搐的肥肉來回報了。

    “這是我第一次來西部,更是第一次看角鬥表演。今天真的是非常開心,在此我要由衷的感謝為我們奉獻如此精彩表演的各位角鬥士和兩個角鬥場的老板,菲索老板和埃摩老板。”在眾位大老爺們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尤麗亞突然揚聲說道。

    眾人聽到尤麗亞要說話,都將目光投了過來。而被提及的埃摩和菲索則說了幾句場麵上的客氣話。

    “西部的風光充滿了頑強,西部的風情充滿了**。對此我深深著迷。借助天野老板這位朋友的寶地,我想在我現在暫住的別墅召開一個party,希望到時各位能夠賞臉。時間就在三天後。”尤麗亞優雅的對著眾人施了一個貴族禮,舉止落落大方,氣質淡雅伊人,哪裏還有一點剛剛任性少女的模樣。

    對於如此小姐的邀請自然所有人都不能夠拒絕,於是在一陣應赴聲中眾人退出了裂獅競技場。

    離開裂獅,埃摩帶著洛奕和一眾角鬥士走在回家的路上。望著西邊的天空,那裏好像又出現了一絲緋紅。隻不過地方不是自己的角鬥場,而是更往西的城外沙漠。

    “書生,今天大家都累了。你帶著人先回去,我和洛奕還有些事情要做。”埃摩說了一聲,帶著洛奕向著紅光放射的地方跑去。在他身後,牙全身一顫,似乎感覺到什麽的也跟了上去。

    “喂,喂,小鬼……”叫了幾聲不見牙回答,書生搖了搖頭。他現在不想去管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此時的他身體也不允許去多管閑事。

    “真是麻煩的小鬼。”看著牙穿行街道逐漸遠去的身影,幽狄淡淡一笑。“讓我看看還藏著多少。”說完,一轉身消失在旁邊土牆的陰影中。

    “嗚呼,好像有些東西可以玩呢。”卡摔動了一下包得像個棒子似的左手,在身邊亞漢的耳邊嘀咕了一句。亞漢抬頭看了看卡,沒言語。

    “切,真是個遲鈍的家夥。”見到亞漢呆板的表情卡掃興的一揮手,轉身躍過一麵土牆也離開了。

    “呼,真是一群不安分的小家夥。”看著離開的幾人,書生歎了口氣,帶著其餘的角鬥士抬著還沒有蘇醒過來的彭麥向著埃摩的豪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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