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兵庫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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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在空中閃現,二人頃刻間已經碰了兩下。那人顯然對牙劍上的力道大感意外,不過馬上更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牙的身影在空中分做五條一條從正麵擊來,另外四條繞過幾個方向襲向他兩側及背。
“沒有魔法波動?這是武技麽?”沒想到牙能突然分身多個,那人心頭一震,暗自思量。不過他對迂回衝向自己的四條身影並不擔心。
寒光在兵庫中閃爍,數十把匕首樣的亮光穿過牙的四條身影射在地上又消失不見。牙心頭劇震,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四周有埋伏,這是極不合理的。手中長劍加力,和那人硬拚一下將那人整個撞飛了起來,身形向後飄動,閃過十幾把激射而來的匕首。
“很好,非常好。我福朗博#8226;特比承認你這個對手。報上名來,我刀下不殺無名之人。”那人借力向後退出十幾米,幾乎貼到通向下一個房間的大門,手中軍刀橫在胸前。
“牙!”牙聲音傳來人影也隨之跟上,一層淡淡的綠色光暈籠罩在他身上,仿佛是神為他塗上了一層神光。
“這個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成了名的大魔法師也不可能擁有如此濃度的魔力波動,更何況還是精純的籠罩在身體四周!他,他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他擁有如此的魔力招式上卻又偏偏不帶一絲魔法的氣息?”福朗博心中劇震,向後退了小半步使腳跟靠在門上,一手提刀護住胸口,另一隻手舉到空中,臉上露出一個狠毒的微笑。“看看你有沒有能力躲過這次攻擊!”
“藏頭露尾的技術還挺高明!”牙目光掃過四周,雙腳在地上一踏,剛剛還俯衝向福朗博的身體已經從地麵上縱至空中。眼看著四周數百閃亮的匕首向著自己射來,卻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氣,這令牙非常疑惑。身影在空中輕蕩了一下,身形仿佛變得模糊了起來,匕首從牙的身影上穿射過去刺入地麵中消失不見。
“伯父!”鮑勃躬身立在綱夫身邊,每次想到牙那雙蒼白的眼眸他都不禁一陣心緒不寧。
“不必擔心,我相信福朗博可以處理好一切。他是我們訓練出來的最優秀的戰士,單純個人實力已經超過普通的貴族男爵接近子爵了,更何況還有那些訓練有素的助手。在兵房那樣四周狹窄的地方他們占據絕對的地理,而且他們相互配合天衣無縫,又是伏擊,就算是貴族的伯爵也要吃些苦頭的。”安托看到鮑勃臉上擔憂的表情,輕笑一下說道。
“是。”鮑勃不敢多言,隻是心中還是一陣陣的不安。如果憑實力來講,即便是低於伯爵的力量,隻需比普通的子爵高上兩籌的武力就可以趁對方輕敵大意,采用突然狙擊的方法瞬間抹殺一個男爵,不過他怎麽也無法將牙當時的行動看作是趁對方大意而突擊。不隻是如此,隻是牙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冰冷殺氣就證明他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也許鮑勃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不過我想就算是福朗博對付不了那個家夥也應該可以牽製住他一會。我已經派人去熊院了,我們一定不能讓他逃出這裏。他太危險了!知道太多事情,武力也太過高強。”綱夫閉起眼睛輕道。伸手指了一下麵前的沙盤。“鮑勃,你對這個怎麽看?”
“這個……”鮑勃被問得一愣。沙盤上的是特比家族準備運籌的軍事行動,以鮑勃的身份本來是不夠資格參與討論的,如今家主如此問他顯然是對他重視了很多。這不免使鮑勃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危險了,因為安托不會輕易放任一個有成為敵人潛質的人出現在眼前的。
“說吧,不用顧及什麽,隻要是你自己的想法就好。”綱夫又道。
幾個衣著比尋常人華麗很多的衛兵繞過後院向著一個好像監獄般的地方走去,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並不像已往執行任務那樣自信。
在那監獄式的建築前麵停下,衛兵將一塊腰牌拿給守衛在那裏的幾個護衛看了一下。那幾個護衛仔細查看後微微點頭,由一人將幾歌衛兵領了進去。
裏麵是一條黝黑又冗長的走廊,兩側距離很遠才有一個火把,使得整個走廊顯得鬼域森森使人毛骨悚然。
幾人向裏走去,好一會才有一個轉彎。過了轉彎是一個巨大的鐵門,上麵有十六把鎖。單是要打開這些鎖頭就很費了一翻時間。等到進去之後,裏麵有一個小型的魔法陣。幾人踏上魔法陣玄光一閃,人影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地下室中了。
走出地下室的傳送間,外麵又是一條黝黑的走廊,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條長廊沒有一個火把,四周也並不是牆壁,而是無數牢房的囚門。從囚室中不時會傳出一聲聲喘息或者低吼聲,還有些鐵鐐之類的東西嘩啷啷的拖拉著。
走到盡頭又是一扇鐵門。門不大,正常成年人要通過都得躬著身子才行。可是偏偏是這樣一座小小的鐵門,卻給人一種厚重得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護衛首先來到那鐵門前,伸手掏出一個火折點亮,在鐵門上扣弄了一會打開一個小窗口。從那個窗口可以知道這鐵門至少有一米厚。護衛將點亮的火折從窗口扔進去,將裏麵那個不大的小房間點上些許亮光。
“吼——”一聲咆哮傳出,同時是一陣鐵鏈繃緊的聲音。
“我們是受到家主的命令來找你的,你想不想出去?”衛兵繞過護衛來到鐵門的窗口處說道。
“出去?廢話,當然想了。可是你們會讓老子出去麽?特比老東西會讓我出去麽?”裏麵響起一個粗壯的聲音,配合著一聲聲沉重的喘息,根本就和野獸一樣。
“當然可以,隻要你答應了這個!”說著,那衛兵將手中的一塊金牌扔了進去。
牙的身影從空中飄下,再次向著福朗博衝來,手中長劍上覆蓋著一層寒霜。“找不到痕跡,聲音、氣息、溫度,所有都被掩蓋住了。又是魔法麽?隻可惜你們還不到家。”牙目光越來越冰冷,手臂上一絲絲寒氣在不住上湧。
“不好,他,他要幹什麽?”感受到牙身上能量的聚集,福朗博驚呼一聲,軍刀在身前護住,口中暴喝一聲,一股紅光在他身前閃動。四周又出現無數閃亮的匕首,好像細雨一般從四麵八方向著牙激射過去。
“你們給我統統去死!”牙雙目閃爍,殺氣大勝。“穿月千閃!”
銀光向四周閃動,擊穿一把把匕首射中二樓上方每一寸地方。兩個人突然顯形,從空中栽倒下來。福朗博見勢不好,大喝一聲向牙衝來,手中軍刀上一層紅光炎炎如刀,仿佛增加了刀的長度。
牙身形猛的一沉閃過福朗博一刀,目光還在四周不停的尋找著。埋伏的人絕對不可能隻有那麽兩個,在牙那樣無差別的猛烈攻擊下竟然隻有兩個人被擊中,看來對方十分擅長隱匿之術。
牙心頭冷笑。說到潛行,牙從會呼吸的時候就開始學習了。他身影在空中一晃再晃,轉眼間整個房間都被牙那飄忽不定的身影填滿了。
“這是什麽?幻術?”福朗博越來越覺得牙不可思議了,他總是能用出一些在自己看來隻有魔法才能完成的事情,卻偏偏又沒有一絲的魔法痕跡。
數百條身影在整個房間中穿梭,這巨大的兵庫房間仿佛被鬼魂填滿了一般。匕首在天空中晃動,穿過一個又一個身影,卻始終摸不到牙真身的半點衣角。
“特比家的死士狙擊可不是那麽容易躲避的!”福朗博冷喝一聲,手中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紅光向著牙猛衝了過去,火焰脫離劍身,好像一條熾烈的火龍放射出紛飛的火花布滿整個空間。飄忽不定的身影被一個個貫穿,火光將昏暗的兵庫映紅成一片。
牙的身影在空中凝匯成一個,翩翩白裝無風自動,無視那張牙舞爪的火龍,仿佛天神降世,君臨天下,高貴威嚴,睥睨眾生。望著此時的牙,福朗博第一次在心中產生了害怕的念頭。多少年來,他為了特比家族服務,無數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完成一項又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心中從來不曾有過一次退縮的念頭。可是此刻,他卻膽寒了。他在顫抖,不是身體,而是心靈。他想逃走,無論後果是什麽他都想逃走。麵前這個白發白眼的男人,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麵對的敵人。可惜,他不能走。
多年來非人的經曆使他練就了非人的毅力。雖然他是那麽的希望逃避可是他必須振奮。他將軍刀刃口向內,伸手抓了上去。鮮血順著手腕流到手臂上,盡濕了他的袖子。痛楚和血腥刺激著他的大腦,雖然仍然稱不上清醒,但卻使他大腦陷入了另一種擺脫恐懼的環境,狂暴。
福朗博朝著牙瘋狂的衝了過來,四周那些埋伏的人們也受到福朗博剛剛釋放的那些火光幹擾,一時間無法再次發起進攻。此時是福朗博單獨麵對牙的時候。他必須如此,隻有這樣才能使他衝破對牙的恐懼,就好像當年彩虹組中的沙之異能立者托伊一樣。
對於福朗博的攻擊,牙先是向後連閃幾下泄了他的銳氣,在他身邊繞了幾個圈,長劍突然斬出一道劍氣。福朗博眼見劍氣逼近,非但不躲,手中的軍刀反而迎了上去,紅色的光芒再次暴起。劍氣衝撞上福朗博的軍刀在紅光中破碎消散,一點點冰冷的寒氣揚起,隨著衝擊帶起的風流過他的頸邊,使得他禁不住一陣哆嗦,頭腦也同時冷靜了下來。
“這裏太擁擠了,不適合我。”牙冷聲說道,眼角輕瞥了一下福朗博,神情中盡是輕蔑。手中長劍在空中一擺,一股強大的寒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凝集,兵庫中漸漸凝結上一層寒霜,牙手中的長劍更是整個被晶瑩的冰覆蓋住。
“這是什麽東西?亮晶晶的好像水晶一樣,卻又這麽的……這麽的冷!那小子還有這樣的怪招?”從來沒見過冰的福朗博感覺身上傳來一陣陣冷寒的刺痛,心中不免一陣驚疑。不過此時生死戰鬥,根本沒有猶豫的時間。他再次猛衝而上,手中軍刀引著紅光破空而至,直斬牙的胸膛。
“不自量力!”牙冷喝一聲。身形在空中一頓一沉,揮劍向著福朗博劈來,在空中和他十成實的硬拚了一擊,將福朗博整個人撞飛到兵庫的一角,身形未止,俯衝而下,長劍直刺入地麵,寒氣好像白蛇一樣鑽入地中,以劍為中心迅速擴展到四周。“冰筍叢生!”
嘩啦啦一陣巨響,巨大的冰筍如春雨過後般勃發而起,冰尖衝天而起裝在兵庫的頂棚上,隨著冰屑被震碎散落在地麵,整個兵庫也被巨大的冰錐刺穿出無數的裂口。牙閃身從其中一個鑽出躍上棚頂,看著外麵已經入夜的天空,月光無論在哪個大陸都是同樣的皎潔照人。
“呦?你竟然沒死?”牙有些意外的看著從不遠處的另一個裂口中爬出來的福朗博,擺弄了一下手中半截的劍柄。“我來你們特比家不是因為那個什麽鮑勃不懷好意的邀請,也沒心情和你這樣的小角色糾纏不休。我要找的是那個家夥,死亡騎士!他在哪裏?”牙的目光越來越陰冷,雖然已經減少了不少殺性,但這並不意味著牙已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殺神永遠隻是殺神。
“什麽?”福朗博心頭劇震,沒想到眼前這個出乎意料強大的人竟然妄想挑戰他們特比家族傳說中的傳說的守護戰士。雖然牙確實很強大,不過他仍然不認為那個生前就擁有近乎侯爵實力,死後更是實力倍增的死亡騎士會是任何一個人類敢於挑戰的,就好像幾乎沒有哪個人類敢於單獨麵對貴族一般。他先是一陣愕然,隨即突地仰天大笑了起來。“你,你,就憑你?你要挑戰我們特比家族的偉大戰士,死亡騎士?啊哈哈,真是不自量力,可笑,太可笑了。”
“你們特比家真是沒落呢,連一把像樣的劍都找不到。”牙不理福朗博的嘲笑,輕聲說道。手中斷劍猛的向旁邊斬去,幾道冰花在空中抹過,四人憑空出現仰躺在地上,咽喉處帶著一道冰封的血紅細線。“不要放出那麽多殺氣,你們不到家的魔法還不足以在近距離瞞過我的感覺。”
“哼,你以為戰勝了我,戰勝了這些死士就可以在我們特比家族飛揚跋扈了麽?告訴你,在家族中比我強大的戰士數不勝數!”福朗博大叫道。
“哼,是麽。我對你這樣小角色的話不感興趣,我隻對死亡騎士感興趣。我不想多做殺瘧,隻找死亡騎士。你們最好懂得適可而止,因為我一向沒有太好的耐性。”牙冷冷的道。
“好狂妄!”一聲暴喝突地響起,一個巨大的身影導彈般由天而降,撞擊在兵庫頂端引來一聲轟然巨響。厚實的兵庫房頂被砸下一個大凹坑,一個巨大的人影隻有半個身子露在外麵卻偏偏依舊比牙高上少許。巨大的腦袋被淩亂的頭發和胡子遮住,隻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從額前的發間透漏出金光四射的神光。
“熊人?怎,怎麽會這樣的?”福朗博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巨大漢子,嘴唇一陣顫抖,競是說不出話來。心頭抽搐,不由得一邊喘息一邊暗自尋思:“難道,難道家主是要連我一起除掉麽?為什麽,為什麽將這個戰鬥機器也釋放了出來?”
“哦?看來你很有自信的樣子。”牙看著眼前這擁有如同野獸一般目光的熊人,殺意從心底湧起。“你身上有些不應該有的東西在流動。”
“吼——”仿佛巨熊在山林中咆哮,熊人仰天一聲怒吼。“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爺爺的厲害,捏碎了你,以後老子就可以獲得自由啦!”熊人兩隻大手激動得不住揮舞著,上麵還斑斑點點的殘留著血跡和白色腦漿。指甲上掛著一塊碎布,上麵繡著一個特比家族侍衛特有的徽章。
“塊頭大並不能說明武力強,當年你師傅沒有教過你麽?”牙輕聲說道,人卻已經出現在了熊人的背後。
“好快!”熊人一驚,條件反射的將粗壯的胳膊向身後掄去,一陣勁風在空中卷起卻又哪裏還有牙的蹤影。一擊不中,熊人仰頭長嘯,雙手在房頂上一撐將下半身猛的拔出來,回手從背後取下兩把巨斧,野獸一樣的目光向四周掃視,尋找著牙那雪白的身影。
“你在找我麽?”聲音就在那熊人的耳邊響起,卻又給人一種距離很遠的古怪感覺。熊人心頭警兆突生,向天空猛然躍去。腳下哢的一聲巨響,牙手中提著一把新的長劍從兵庫中直穿出來。
“小子,看你還往哪裏跑!”熊人居高臨下,看到牙的身形飄在空中無處躲閃,大笑說道,兩把巨斧在空中揮擺,向下力劈而下。
“我需要跑麽?”牙不屑的道,長劍在空中劃了一道劍花歸到左邊身側,一股寒氣幻做一個斡旋凝聚於手腕。“玄罡冰潮!”
龐大的力量帶著無與倫比的寒氣衝天而起,好像是一道冰製的橋梁,從大地直通向那遙不可及的月亮。特比家的戰鬥機器,人見人畏的強悍熊人,如今也隻不過是一座懸立在空中的冰雕而已。
“我並沒想過要大開殺界。告訴我,死亡騎士如何才能出來?”牙轉目望向福朗博,殺氣將他整個人籠罩住,使他無法動彈分毫。
“你,你真的以為,可,可以挑戰我們,偉大的戰士麽?你先擊敗了熊人再說吧。”福朗博聲音顫抖著,可是臉上的表情卻異常的堅定。
“他還沒死麽?”牙疑惑的向空中的冰層望去,在月光的投射下,熊人麵前的冰麵上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縫。
“啊哈哈,那可是我們特比家族引以為傲的戰鬥機器,不是任誰說殺就能殺死的。”福朗博仰天狂笑了起來,引動內傷,胸口突地一痛,噴了一口血出來。
“不錯。力量驚人,生命力也很強,不愧是混合了野熊族和嚎山族這兩大戰獸族的力量和修複力,配合僵屍族和吸血族的速度和生命力,再融入到人類身上的怪物,竟然擁有這樣強悍的武力。”隨著牙的話音落下,天空中懸浮的巨大冰雕從中間裂開一道冰縫,裏麵的熊人狂吼一聲,雙臂用力竟然硬生生從冰中衝破出來。
“這是什麽東西,這麽涼。***,我的手腳都有些僵硬了。”熊人咆哮一聲,兩隻巨斧隨著手腕的翻轉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寒光。“嘿,小子。沒想到你還有些的能耐。嗯,不錯,不錯。啊哈哈哈,你是除了那個怪物死亡騎士之外,另一個能夠被我熊人瞧得上的對手。你該值得驕傲了。”
“是不是我的力量又增大了?”牙不理活動著身體的熊人,暗自尋思著。剛剛在牙凝聚力量的瞬間長劍就已經崩碎了,使得那一劍連原有的十分之一威力都沒有施展出來。如果是以前的牙,至少也能支持到劍招發出一半才崩碎長劍。
“喂,我說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發現牙有些心不在焉,感覺受到了侮辱,熊人暴喝起來,還沒有完全消除麻木的雙手掄起斧頭向著牙猛衝了過去。
“你和死亡騎士打過?”牙向後輕退了小步閃過熊人的斧頭,身形猛的先前貼近熊人的身邊,指甲帶著寒光抹向熊人的脖子。
“是啊,啊哈哈哈,那家夥很厲害,無論我怎樣也別想砍到他一下。”熊人狂笑道,麵對牙的攻擊也不躲閃,另一隻手掄起斧頭朝牙攔腰斬來。
“是麽。他的身法很厲害?和我比起來呢?”牙本來想向上躍起閃過熊人這一擊,聽到那熊人的話卻又改變了注意。
牙的指甲繼續向著熊人的脖子抹來,熊人手中的斧頭也朝著牙的腰斬去。兩人全沒有收手躲閃的意思,仿佛是兩個策馬狂奔向懸崖的人,絕地考驗著兩人的眼力、技巧和膽量。如果停得早了,那麽就輸了,結果是重傷,然後將麵對對方狂風暴雨般的追擊。如果停得晚了,那麽結果將是死,被對手徹底剖開。
熊人本就是混合了眾多血統專門為了戰鬥,更確切的說是為了殺戮而生的,心中根本沒有膽怯。相比較來說,恐怕瘋狂的戰鬥欲望比卡也毫不遜色。巨斧斬去,帶著寒光,他臉上出現了一絲在人類臉上見不到的癡狂。
噗的一溜血光,熊人的巨斧直斬過牙的細腰,而牙的指甲也抹過了熊人的脖子。兩敗俱傷?當然不是。牙在熊人的背後緩慢轉身,輕甩了一下指甲上的血跡。熊人也顫抖著轉身,難以置信的看著牙。伸手摸了下脖子,一道深深的傷口被冰霜覆蓋,如果不是他天生生命力強橫,現在已經是個無頭的死人了。
“怎麽樣?”牙淡淡的道。
“你,你不是人,你,你難道是幽靈?”熊人死命的晃著頭,剛剛他明明看到斧頭斬過牙的身體。他還在暗自慶幸,因為自己的生命力遠超過普通人類,即便是想要兩敗俱傷,最終的結果也一定是對方死掉而自己不過受點傷而已。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牙這樣一個無法用視覺,無法用精神來衡量的幽靈。
“幽靈麽?好久沒有聽到人們這麽叫我了。”牙微微偏了一下頭,緩步向著熊人走去,在腰後一條飄帶被撕了一條口子。
ps:總算趕在06年跑回來了。提前一點點對大家說一句“祝大家新年快樂!”。這次拖的時間很長,其實在這期間小貓並不是沒有時間寫作,也並不是沒有構思好後續情節,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坐在電腦前開始寫的時候總會有種心煩意亂的惡心感覺,好像寫的每一個字都不順心。真的好像休息一兩個月,每天睡覺、吃飯、打打遊戲、看看小說什麽的。好像太任性了點!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大家的時間,小貓在此對一直以來支持小貓的兄弟姐妹們說一句“對不起”。看來小貓果然不是一個稱職的網絡寫手。想成為作家的夢畢竟隻是一個夢而已麽?總之,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裏,生活、學習、工作,家庭、事業、身體,所有的一切統統如意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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