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謝謝合作(女人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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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馬雯就這樣嫁出去了?況複生是什麽人,我雖然不知道,可是與馬小玲在一起十九不是什麽一般的小孩子。我傾向於生化改造體或者什麽轉世靈童之類的家夥。

    聽說馬小玲和鄰居況天佑熱戀中。同樣姓況,況複生是況天佑的弟弟或者兒子也說不定。

    整天神神道道的巫婆玲居然也有喜歡的人,實在是不能想象。

    那麽我呢?一個二十多歲接近三十的老男人是否還有可能獲得真愛?楊孟可以由白雪衣,我比楊孟好的地方就是沒有那個發福的肚子,所以,我還有希望。

    據白老大說,徐弈文的肚子也發福了。大約是因為夥食太好了吧。

    心寬自然體胖,一如所說馬瘦毛長一樣。

    看黃鶯的頭發,最近似乎又長一些。

    我歎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速溶咖啡。張震濤和林玲琪度蜜月,我的早飯也隻有在家裏吃的那一點了。杯中的速溶咖啡不如阿裏斯基的咖啡香醇,電腦屏幕上的東西也不如楊孟小說來的那麽激蕩。

    “唉……”

    長日漫漫,無心工作。

    “覺曉,你在想什麽呢?快點把這攤子工作給做了,然後我們去喝茶。”印景達一拍我的肩膀,故作親昵的樣子。我一閃,他的手掌就落空了。

    “去死!老子這裏還沒有完事呢,喝茶你先等七夜再說吧。”我看著屏幕上的東西,就知道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搞定的東西。

    “我才是去死去死團的好不好?你都有了白家大小姐了,就不要再我們團裏混名額了。”印景達自詡去死去死團團員已經好長時間。不知道是否如此才沒有一個女人看上他?

    “覺曉,這個東西,送到財會科去。”柳經理將一遝紙往桌子上一甩,就回去繼續加班加點。我看了看,《計劃評估書》,也是一個沒有什麽意味的東西。

    假如涼風有幸,那麽必定是秋月無情。至少我看黃鶯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看著我的。我想她大概怨白秋若搶了她的花,又找不到白秋若來泄憤,隻好用白秋若的冒名男友方覺曉來出氣。這樣的解釋應該是合理的。

    但是為什麽會有人搶花呢?新婚夫妻手中的花又有什麽可搶呢?

    西方的婚禮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環節,讓東方人想不開也想不到。但是我記得楊孟在《風俗萬物考》裏麵論述過西方婚禮的禮儀。

    歐洲自古多戰亂,戰亂多自然男人少,男人少自然供不應求。這個跟搶花似乎也沒有什麽別的關係。隻是楊孟在百家之外另辟新徑,偏偏找到了這個關係的由來。

    花是什麽?當然就是花。作用是為了生育下一代而用。於是可以說花是植物的生殖器。這樣的說法並沒有錯。

    而在古老的東方,那個東西一向稱作為“話兒”。這個話字,據考證乃是一個通假字,對應的就是花字。所以可以說,我們的祖先早就發現了花的本質特征,於是將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形象地對應了過去。

    西方開化得即使晚一點,一定也在某個天才的腦中將動植物兩者之間的關係聯係了起來,所以才會有搶花這一風俗在婚禮上流傳下來。

    那麽為什麽新娘會把手中的花丟了出去呢?因為新娘的手中已經有了新郎的花,不再需要那一束假花來給自己安慰。至於女賓,當然還沒有搶到命中注定的那一束花,於是要拚命爭搶,搶到花的女人,理所應當是下一任的新娘。

    假使沒有一個命中注定的男人,至少還有手中的花來自我安慰。這才是搶花的真正意圖。

    這麽隱晦的說法,想來也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是不理解才是最好的事情。

    以上是楊孟說的,絕對不是方覺曉的想法。所以,大家盡量說楊孟是個色狼吧!千萬不要將方覺曉扯進來,雖然我隻是看了楊孟的書,可是罪不至死,我也應該沒有什麽罪過才是。

    楊孟那個人,真是一個矛盾的主體。網路上流傳的《特殊的十一個人》,就是因為他的特殊性才能造就了個性化的性格,於是特殊的才能成為了特殊的理念。

    楊孟此人……我一瞬間想到了楊孟,真是一個不可理喻的錯誤。我應該想白雪衣才對。

    黃鶯看完了手上的東西,抬頭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驚詫,“怎麽?不是該你看過之後我拿走嗎?”

    黃鶯一攤手,說道:“這麽重要的東西你讓我隨便簽簽字就讓你拿走?好幾個零的款子你以為是紙錢嗎?”

    被黃鶯這樣一說,我也隻好訕訕一笑,老臉一紅就跑了出去。

    “等等!”黃鶯在後麵叫住我,“快點娶了白秋若,省得下次搶我的花。”

    “知道了!”我什麽也不敢多說,急忙跑了出去,隻聽到黃鶯在後麵的狂笑聲——“吼吼吼……”聽聲音很有女王的潛質。

    即使知道是因為張震濤結婚的關係,可是讓黃鶯這樣說我,我的臉還是很紅。我並不怎麽適合跟女人打交道。如果是楊孟,一定麵不改色跟小女生講情色笑話。

    該死!我怎麽想起了楊孟?不能把他作為自己學習的對象。白雪衣的巨目可以與紅拂女媲美,我可沒有李靖的能耐,找不到自己的朱麗葉。

    沒有張震濤的日子,也沒有什麽波瀾。唯一與以往不同的事情就是沒有人在星期天的早上敲開我的門,一臉淫笑看著梁雨豐說“兄弟最近吃得不好,來改善生活。”後麵就是訕訕笑著的林玲琪。

    我在家裏和梁雨豐看肥皂劇,梁雨豐抱著枕頭抹了一把眼淚。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想笑,看著男女主角為了一點小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然後再腥風血雨中重歸於好。

    這不是我的風格。但是這就是小女生的最愛,簡單點說是梁雨豐的最愛。最愛一個不知所以的故事。

    正常的生活,偶爾會有一點波瀾壯闊,更多的時候是在風平浪靜中度過,假如不算跪主板的時候。——楊孟語錄秘密版,源自於我和楊孟的一次談話。

    於是我打著哈欠和梁雨豐繼續看下去。順便偶爾將小影按在身下。

    在一個茫然的周末,我睜開眼睛看到了一眼的落寞,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天花板。身邊隻有小影在陪我。我一把攬住小影的纖腰,拽了過來。

    “喵嗚……”不知道是不是心裏暗爽的聲音。

    “叮咚……”門鈴,又是門鈴,我可不希望是馬本齋那個不長眼的家夥來叫我們搓麻將。一味屠殺不能代表水平。

    “賢侄啊,我可找到你了!”白老大一開門就撲了過來。

    “喂!我的褲子要掉下去了!”

    剛才找不到腰帶,想不到白老大就這樣撲了過來,我一著急,手上提著的褲子就掉了下去。白老大應該不是斷背山兄弟會的成員。

    “賢侄啊,死丫頭在家裏摔桌子,你快點去看一下吧!”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揉著眼睛,看著白老大。白秋若摔桌子就讓她摔好了,我又不是她老公,貿然過去了讓桌子砸到就不好了。

    “可是她叫著你的名字摔東西能跟你沒有關係嗎?”白老大的語速很急,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哦?我沒有欠她錢。”我說道。

    “好!就當我欠你錢,快點跟我走。”不由分說,白老大抓起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帶走。梁雨豐看著我身上的衣服,問道:“不用穿衣服可以出去嗎?”

    白老大於此才看到我身上竟然隻有一條褲子。

    “賢侄啊,你是剛剛起床嗎?”

    “確切點說,是你來了我才驚醒。”

    “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死丫頭的事情,我現在也一定在床上。”

    “你在床上和伯母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你和雨豐還不是一樣?”

    “怎麽會?我們是清白的。”

    “算了吧,二十年前我還和蕭十一郎說過我和小雨是清白的,現在還清白什麽?沒有不偷腥的貓,隻有性無能的男人。出自哪裏?”

    我想了想,說道:“出自楊孟語錄。”

    白老大一點頭,說道:“這就對了嘛。你不是偷腥的貓就是性無能的男人,你打算選哪一樣?”

    用楊孟的話來反駁我,我當然不是對手。可是我和梁雨豐確實是清白的,縱使白老大不相信也沒什麽辦法。總而言之,以每天早上苦練的一柱擎天神功來說,我起碼不是性無能的男人。

    “雨豐,早飯好了沒有?”白老大問道。

    梁雨豐點了點頭,說道:“好了。”

    於是白老大坐了下來,說道:“家裏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他,先吃早飯吧。”施施然等著梁雨豐上飯。

    我一拍腦袋,這個家夥風風火火來了隻是為了跟我搶早飯?但是白秋若那邊似乎才是比較緊急的事情。在衣櫃裏隨便找了兩件衣服穿上,我告訴白老大:“我先去秋若那裏看一看,你先吃著吧。”

    “賢侄啊,回來的時候別忘了買一桶東來順的豆漿!”白老大埋頭苦吃,根本不把我的話當作一回事。

    “那個……覺曉,沒事嗎?”梁雨豐到底還是關心我。

    白老大將手一揮,說道:“覺曉出馬,秋若拜倒。再來一碗!”

    沒有理會白老大的樂觀,我自己出門去了。

    讓白秋若在家裏摔桌子的事情,應該不是小事了。白老大來找我救場,我無論是站在白老大是我的頂頭上司這種立場還是白秋若給我無數免費咖啡的立場上,我都應該去看一看。

    可是,應該不止是免費的咖啡那麽簡單。謠言說我和白家的婚約,不是空穴來風,但是卻一廂情願。無論站在什麽角度上,我都和白家有說不清的關係。

    入白家易,出白家難。近白家者,與之俱瘋。白氏家族,就是一個黑洞,連光子都跑不出去,我又怎麽能脫離關係?

    一路上什麽也沒想,開著白老大的車就直到紫奔輪。卻忘記了白老大在我家怎麽過來。

    隨便找架直升飛機好了,反正白家財大氣粗。我如此惡意地想著。

    到了車庫,我就急匆匆往樓上跑。推開門之後,大喊一聲:“秋若!”

    白秋若在客廳裏,左手拿著蘋果,右手拿著水果刀,不知道要做什麽。

    “秋若,你有什麽事情想不開?想不開你可以說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憋在心裏很容易造成心理負擔的。這樣長期積累下去,更年期就會早一點到來,更年期到得早了你怎麽嫁出去?你到底有什麽事情?喂!聽我說話就聽嘛,怎麽把刀子也給掉到地上?紮到了腳怎麽辦?紮不到腳碰到了小朋友怎麽辦?沒有小朋友砸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喂!你怎麽又把蘋果也給掉到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門後站著小翠和林雅音,蕭語菲站在了二樓的樓梯上。小翠和林雅音張著嘴,想要說什麽還沒有說出來。

    “姑爺,生日快樂!”

    過了良久,林雅音的嘴裏才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你也快樂。”我隨口應道。

    “什麽?是我的生日嗎?”我抬起頭來,問蕭語菲。

    “你不知道嗎?”白秋若撿起地上的水果刀和水果,問道。

    我一聳肩,“這種事情應該問我媽,那個時候我還小。”

    “有沒有早飯?伯父說秋若正在摔桌子,我就急匆匆趕了過來,連早飯都沒有吃。”我說道,感覺肚子確實有一點餓。

    “咣當!”白秋若手上的水果刀又掉了下來。

    “喂!怎麽又掉了下來?砸到了螞蟻也十一條生命啊!”

    “那個老不死的家夥!明明讓你來過生日,幹什麽說那些什麽話?”白秋若漲紅著臉,抓著蘋果的手慢慢收緊,攥出了蘋果的汁水,一滴一滴從手指縫落到了地上。

    我想說什麽,一看到這種情況還是不說為宜。

    然後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從房頂傳來,蕭語菲麵無表情地說道:“阿昌那個死仔!又私自調用直升飛機!”

    過了一會兒,白老大從樓上下來,手中提著一桶豆漿。

    “賢侄啊,讓你買豆漿怎麽用了那麽長時間?害得我還要自己動手。”

    怎麽我想著讓白老大坐直升飛機就坐直升飛機來了呢?

    看樣子,我們的幸福小區一定不會風平浪靜。

    “賢侄啊,生日快樂!”

    “謝謝合作。”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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