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別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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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雨自從被綁架離開自由星後,整個人都變得相當沉默自律。
他執著於追求力量,追求自身的強大,從少年的張狂莽撞變得穩重謹慎,不論對事對人都存有一份戒心。
由於掌握了生命能量,他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化。
這次無意中窺視了仙翎,更讓他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我什麽也沒有……看見……”他狼狽地回答道,心裏不斷提醒自己:“不行,太被動了,我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想歸想,人卻如鬼使神差一般,衝口而出道:“好美……”話剛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妥,神情十分尷尬。
仙翎臉上的紅暈原本快要消散,聽到林奇雨的話,紅暈迅速擴大。
她跺腳道:“你……”
林奇雨索性豁出去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這樣被動,不如放開手腳。他紅著臉,說道:“真的很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漂亮的身……呃,人……”
他大著膽子說了出來,心裏怦怦亂跳,就等著仙翎大發脾氣,甚至有些期待仙翎發怒。
他用眼角餘光悄悄掃視過去,卻發現仙翎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林奇雨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他抬起頭盯著仙翎,忽然發現仙翎原來是如此美麗,兩隻雪白粉嫩的小手絞在一起。他猛然間有一種衝動,很想握住那雙白嫩的小手。
仙翎突然抬起頭,兩人的目光對接在一起,仿佛一道閃電刺入兩人心頭,林奇雨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手腳都有些發麻。
仙翎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仿佛有一團火從心底燒起,一直燒到腦門上。
她不想在林奇雨麵前失態,但是心裏卻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你……你壞死了。”說完立即察覺這話不妥,有點打情罵俏的意味。她紅著臉又道:“你……”
林奇雨隻覺得手腳發麻,他也不太明白自己在幹什麽,滿腦子就想抓住仙翎的小手。他稀裏糊塗地伸手捉住仙翎的左手,柔滑白嫩的小手剛剛被握住,他的心就似乎飛走了,神不守舍地看著仙翎,喃喃道:“竟然……如此美妙……”
仙翎有點驚慌失措,她沒想到林奇雨膽子這麽大,想要掙脫他的手,可是渾身無力。
兩人就這麽傻傻的麵對麵站著,半晌,仙翎羞澀地說道:“你……”猛然間清醒過來,一把掙脫林奇雨的手。
就在兩人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做什麽的時候,海德回來了。
兩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這樣的氣氛雖然令人陶醉,但是兩人都是初次和異性如此接觸,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仙翎狠狠瞪了林奇雨一眼,嘴角卻滿含笑意,顯然不像是生氣。她嬌聲說道:“大哥,抓到了什麽東西?”而林奇雨還沉浸在那美妙的一刻裏難以自拔。
海德不知道小妹在他的眼皮底下和林奇雨發生的事情,他拖著一條扁平的怪魚過來,說道:“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怪魚,小妹,你先來收隱針,記住,一旦發現魚身上出現血洞,就立即用生命圈困住隱針,不能猶豫。
“隱針的速度太快,又是隱身的,第一次要是抓不住,後麵就很難有隱針再次上當。”
海德用一根繩索扣住魚鰓,然後用長棍挑起繩索伸向水塘上方,說道:“好了,小妹準備!”
仙翎似乎非常熟悉這樣的程序,她變得認真起來,兩眼緊緊盯著那條怪魚,說道:“好了。”說著閉上雙目,兩隻手微微伸向前方。
林奇雨呆呆看著仙翎,他表麵上似乎還很平靜,心裏卻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一種奇怪的情緒在胸中蔓延,那是一種強烈的占有欲望,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讓他覺得很興奮。
林奇雨就像中了魔咒一般,腦子裏隻想著如何接近仙翎。
好在他已不是那個剛剛走出家門的莽撞少年,經曆了許多變故,不論身體還是思想,都比原來成熟很多。
當仙翎收到第一枚隱針的時候,他的心情完全平複下來,同時也有了自己的決定,那就是繼續和仙翎交往下去,至於會有什麽樣的結果,暫時也不去多想。
仙翎在這方麵就顯得比林奇雨強,她是隨著感覺走,現在的注意力全在收取隱針上,剛才的一幕被暫時放到一邊。
隻聽她收取一枚隱針就興奮得大呼小叫,完全沉浸在其中。
她的快樂情緒也同時感染了海德和林奇雨。
林奇雨忽然間覺得輕鬆起來,笑道:“好啊,仙翎妹妹的確很厲害。”
仙翎聽見林奇雨的誇讚,忍不住又臉紅起來,心裏很是高興,說道:“哼,我當然厲害啦……又一個隱針,嘻嘻。”她收取三枚隱針後,不再繼續下去,說道:“小雨哥哥來收吧,我夠用了。”她極其自然地改口叫林奇雨為哥哥。
海德眉頭微皺,感到有點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卻一時反應不過來。他想了想說道:“小妹,三枚隱針恐怕不夠吧,再收一枚,其他的留給小雨好了。”
無論海德如何勸說,仙翎就是不肯再多收一枚,後來林奇雨也上來勸說,仙翎才勉強同意。因為禦鬥是無法轉讓的,必須與自身的生命能量結合,才能隨心所欲地驅動它。
林奇雨隻收到一枚隱針,加上原來的那枚,他一共得到兩枚。
那條怪魚千瘡百孔,已經沒有隱針再來上當了。
海德將怪魚扔到水裏,拍拍手道:“好了,我察看過周圍的地形,這附近不會有什麽深水塘,也許還有零星的隱針,不過要抓住可就很難了。”
仙翎顯得很不樂意,嘟著嘴小聲嘀咕道:“都是大哥不好……”
海德沒注意她說什麽,不解地問道:“什麽?”
林奇雨聽得分明,他心裏明白仙翎的意思,她是想讓自己多收取一些隱針。感覺到她這份用心,他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仙翎不再理會他們,轉身就跑,邊跑邊道:“我先回去了,你們兩個慢慢走吧!”
海德搖頭道:“我這個小妹……唉,太任性,小雨你別見怪。”
林奇雨哪裏會見怪,他現在興奮得要命,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在腦袋裏亂轉。
他很想找一個人傾吐一下,最好能給自己一些建議,可是眼下沒有一個人可以談這種事隋,不論是寒圖也好,還是費孤陽也好,都不合適,燕後更是提都不用提了。
林奇雨心裏就像百鼠撓心一般,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對於林奇雨來說,戀愛是一個陌生的體驗,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是在戀愛。從少年時代起,他就在飛船上生活,那是一個以男性為主的世界,唯一的女性是奶奶,他在戀愛方麵的經驗幾乎為零。
林奇雨稀裏糊塗地來到人群裏,他察覺到一種奇怪的情緒,生命能量是很奇妙的,可以體會到周圍情緒的波動。
他看見寒圖默默站在那裏,便走向前去問道:“寒大哥,發生什麽事情啦?大家的情緒……好像很怪……”
寒圖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地說道:“聯邦發生了內戰……剛剛從飛船那裏傳來的消息,已經確定……”他歎了口氣道:“唉,太突然了,不知道那幫政客在幹什麽?媽的!”他忍不住罵了一句。
林奇雨心裏一緊,對於聯邦分裂他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安,但是他很擔心家人的安危。
他有點茫然地四處張望,發現那些空盜的情緒很激動,三三兩兩眾在一起小聲議論著什麽。
稍一思索他便明白,戰亂對於佐格森這樣的空盜來說,就是發財的機會,而且在亂世裏,空盜的勢力可以借機膨脹。
這群人當中隻有寒圖顯得有些沮喪,費孤陽他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東風和七筒依然遠離人群,其他人包括燕後在內部顯得很興奮和激動。
林奇雨說道:“寒大哥,他們協商得怎麽樣了?”
寒圖說道:“同意聯合,燕後調來兩艘飛船和佐格森的飛船結合,共有四艘飛船過來,大約還有幾個小時就到了。聯邦分裂的消息,就是從燕後的飛船上傳下來的,等一會兒上船後,我們再討論。”他的臉色很嚴肅。
林奇雨心裏有些納悶,寒圖的表現有些奇怪,照理他對聯邦分裂不該有這樣的反應,他對事情的態度一向是很淡漠的。
看見仙翎在遠處向自己招手,林奇雨不由得心裏一熱,他拋開心裏的疑惑,說道:“寒大哥,上艦後再聊。”便向仙翎那裏走去。
仙翎小聲道:“我們到那邊去。”
兩人像作賊一樣,向旁邊跑去,遠遠地離開眾人,在一個不大的實地上停了下來。
仙翎低著頭,用腳尖使勁踩著地上的野草。
林奇雨撓撓頭,小聲問道:“仙翎妹妹,有事嗎?”他突然覺得自己笨嘴笨舌,不知道該說什麽奸。
仙翎摘了一根野草在手中玩弄。她不是那種忸怩的女孩子,在淨伏天她就喜歡隨心所欲,一旦覺得自己喜歡林奇雨,那就要搞清楚林奇雨的態度,所以她把林奇雨叫過來,可是話未出口,她就害羞起來。
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很奇妙,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心裏不停地撩撥,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情緒波動,讓她有點欲罷不能。
“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啦……”
“能。”
兩個人又傻乎乎地站著不說話。
仙翎心裏忍不住埋怨道:二晅個哥哥有點傻!”
林奇雨不是傻,他還沒有適應這樣的氣氛,也不懂得男孩子要主動一點。他支支吾吾地說道:“仙翎妹妹……你,你打算、打算到哪裏去?就是……就是離開這裏以後……打算到哪裏去?”他顛三倒四地問道。
仙翎“噗哧”一聲笑了,她抬頭看著林奇雨的眼睛,問道:“你打算到哪裏去?”
這一笑真是百媚橫生,林奇雨腦袋裏嗡嗡亂響,心裏不住地亂叫:“死了,死了,這是怎麽搞的……”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仙翎的手。
仙翎輕輕掙紮了一下,慢慢垂下頭來,一絲紅暈一直爬到了耳垂。
林奇雨隻覺得心花怒放,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衝口而出道:“跟我走吧!”
仙翎不假思索地說道:“好……我跟你走……嘻嘻,我們去流浪!”她本來就是逃出來的,自己也不知道要到哪裏去,非常爽快答應了林奇雨的要求。
仙翎正處在叛逆的年齡階段,喜歡自由自在,喜歡追求新奇,跟一個有好感的男孩子去闖蕩世界,她覺得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林奇雨開心得湊空翻了一個跟鬥,他興奮極了,再也忍耐不住,暴露出他活潑的天性。他重新拉住仙翎的手說道:“仙翎妹妹,我也想去闖蕩宇宙,我們一起去流浪,一起去追求無限進化的力量!”他終於說出心底裏最向往的目標——無限進化!
仙翎用力縮回手,林奇雨不解地看著她,隻見她重新伸出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叫仙翎,住在淨伏天的一個小家族裏,很高興認識你……嘻嘻,以後請多多照顧小妹。”
林奇雨一愣,他忍住笑,也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叫林奇雨,家在聯邦政府的所在地——地球,現在是一個四處流浪的倒楣孩子……啊,不是孩子,是漢子……很榮幸認識仙翎妹妹,正式邀請小妹一起去到處流浪。”
兩人滿臉正經地對視著。還是仙翎先繃不住,大笑特笑起來,林奇雨被她一笑,也忍不住,兩人相對大笑。
笑到最後,仙翎發現自己被林奇雨就勢摟在懷裏,她羞得輕輕擂了林奇雨一拳,說道:“哼,看你很老實……其實一點都不老實。”
她推開林奇雨,卻發現他像傻了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猛然間,他扭過頭去,低聲道:“對不起,我……我……”
林奇雨其實從小膽子就很大,隻是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後,變得越來越謹慎。
他明白膽子大不等於莽撞,他已經學會了尋找機會,剛才的摟抱就是趁仙翎不防備而得手的。
不過這一抱帶來的衝擊,強烈到讓他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連忙低聲道歉,知道自己太著急了。
仙翎沒有責怪林奇雨,她“噗哧”一聲笑道:“小雨哥哥,你準備到哪個星球去?”
林奇雨壓根兒沒有想好要到哪裏去,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他希望能盡快找到家人,然後再決定行程。
但是有一點他心裏很明白,他不會立即回家,因為找到淨伏天的生命功法後,他要努力去探索這一片神秘的天地。
“我打算先和家人聯絡一下,然後再決定去哪裏?小妹,你有什麽好地方去嗎?”林奇雨對仙翎的稱呼越來越親密。
一旦他的腦子清醒過來,追求的手段就自然而然地展開了,他決心努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仙翎敏感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倒是有一個地方,嘻嘻,我有星際座標,不過……有一個很大的難題,我們沒有飛船。”
林奇雨很感興趣地問道:“那是什麽地方?”
仙翎招招手示意林奇雨靠過來,她湊近林奇雨的耳朵,小聲道:“這是一個秘密,我曾經聽爺爺和客人聊天的時候提起過,後來我查了很多星域圖譜的記錄,才找到那個座標。”
林奇雨隻覺得耳朵發癢,那種異樣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又蠢蠢欲動,不過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心急。
“那是什麽地方?有什麽特別的嗎?”
仙翎的回答讓他哭笑不得,她說道:“我也不知道,隻是爺爺當時的神情很嚴肅,似乎是很神秘的地方……哦,對了,那個地方叫潛星。”她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妥,依然緊靠著他。
林奇雨知道整個銀河係浩瀚無垠,人類雖然號稱已經開發了銀河係,但是能夠到達的星域其實並不多,主要占據的都是各大穩定跳躍點附近的星域,還有很多沒有探索到的地方,所以宇宙探險一直是一項比較熱門的行動,也許潛星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特別之處。
林奇雨的腦袋微微一偏,仙翎的小嘴就觸到他的耳垂,氣得仙翎用小手不停地拍打他,知道這家夥在占自己便宜。
林奇雨忍不住偷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如此使壞,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享受。
兩人嘀嘀咕咕地說著悄悄話,都覺得很興奮也很新奇,直到海德在遠處大叫:“小妹!快回來!登陸艦馬上要到了!”兩人這才相視而笑,一起向回跑去。
登陸艇傍晚才到。
一艘中型登陸艦緩緩地落下,懸停在離地十米處。
這裏是大片的沼澤地,不適合登陸艦落地。
很快,從登陸艦上垂下幾根繩索,佐格森指揮著手下向上攀登。
一艘中型登陸艦不可能將所有人帶走,原則上是最弱的人先走,留下的都是最強的人,他們必須等下一艘登陸艦到來。
先走了大約一半的人,同時登陸艦也傳下資訊,勾古星人正在向這裏靠近。
從登陸艦上卸下了一些武器和裝備,因為第二艘登陸艦要隔三個小時才能到達,而勾古星人很快就要接近這裏了。
一隻隻合金箱子被打開,裏麵有各種各樣的武器。佐格森拿起一門動能炮,惡狠狠地說道:“媽的,我要轟斃這群陰魂不散的家夥……”他開始快速充能,將模式調到最大功率上。
林奇雨和仙翎翻看著裝載武器的合金箱,一時不知道要挑什麽樣的武器好,動能槍他嫌威力太小。又打開一個長形的合金箱,他眼睛一亮,興奮道:“這個我喜歡,哈哈。”
仙翎好奇地從他身後露出腦袋,問道:“小雨哥哥,找到了什麽?哇,這是什麽武器?”她對現代化武器不是很熟悉。
林奇雨可以算是一個武器方麵的行家,他曾經在虛擬空間裏,了解過很多這方麵的知識。
“風暴流,用強大的動能推動手指甲大小的金屬片,形成風暴一樣的攻擊,是陸戰武器中專門阻擋各種能量彈衝擊的武器……嘿嘿,這種威力的武器,可以輕而易舉地撕裂勾古星人的生物硬甲。
“不過武器分量太重,後座力極大,移動不方便,必須架設使用,最好是配合自動瞄準儀器,我可以試試看……”
林奇雨一邊解說,一邊熟練地安裝起來。
這支風暴流長約兩米,四根方形的槍管並列,每一根槍管裏有四條扁形的槍膛,四個裝填金屬片的彈匣。
如果不算支架的重量,風暴流本身就有將近七十公斤的重量,加上射擊時的後座力,不使用支架的人,必須要有超級進化者的體力才能長久支撐。
仙翎嘖嘖道:“好厲害的武器……怪不得爺爺說,淨伏天的人再厲害,也不能直接麵對現代化武器,小雨哥哥,真想看看這武器的威力。”
林奇雨笑道:“等一會兒我就試給你看,嗬嗬,風暴流射出的金屬片很好看的。”
東風和七筒也跟在林奇雨身後,兩人被登陸艦嚇壞了。
林奇雨原本想讓兩人先行離開,東風卻一定要和他一起走,死活不肯上艦。
林奇雨隻好讓他倆跟著自己,至於武器,他不打算讓他倆接觸,因為出現誤傷的機率很大。
安裝完畢後,林奇雨一隻手就提起風暴流,一些沒有離開的空盜見了暗暗吃驚,難道這個小家夥打算提著風暴流發射?這也太誇張了。
大家都知道風暴流的後座力極強,若是掌控不住,很容易發生誤傷。那些空盜心裏打定主意,一旦林奇雨發射,他們就要躲遠一點。
有了這些武器,佐格森和他的手下都顯得信心十足,隻要武器能量沒有耗完,勾古星人就難以有所作為。
這裏可以通行的道路極其狹窄,周圍都是不可踏足的沼澤地,隻要有人用武器防守,勾古星人就不可能衝過來。
佐格森開始排兵布陣。風暴流隻有一套,被林奇雨拿走了,他自己拿了一門動能炮,有超級進化者的體能,用一門動能炮綽綽有餘。
燕後和寒圖同樣也拿了一門動能炮,其他人都是用大功率的動能槍。
這些動能槍部外加了一個增強的動能彈匣,可以連續發射威力最大的動能彈,尤其不用節約能源,所有的人都將功率調整到最大。
兩台大功率的探照燈架設起來,天色也漸漸地黑下來了。
空盜們大都守在最大的空地上,這片空地是最重要的登陸點。寒圖跳到梢遠處一小塊實地上,可以從左側展開進攻。燕後和佐格森向前來到一個狹窄的地段,在這裏可以遏製勾古星人。
林奇雨和仙翎來到右側的一個實地上,那是一塊隻有三、四平方米的凸起的岩石。仙翎不願和海德待在一起,她要跟著林奇雨看熱鬧。
費孤陽、百千豐和海德反而清閑下來,他們對高科技武器不是很了解,所以都空著手。左格森和費孤陽商量了片刻,決定讓他們幾個作為最後的掩護,一旦登陸艦到達,空盜們需要時間撤離,有費孤陽這些高手斷後,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半個小時後,佐格森站在最前端,大聲喝道:“開燈!照明彈發射!”
刹那間,兩道耀眼的光束交叉照射。“啪啪啪”三聲響,三發照明彈升空,在高空中爆開後緩緩降落,照亮幽暗的沼澤地。
勾古星人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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