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神秘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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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覺非;夜沒去上課,獨自跑到小島最繁華的街上溜達。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反正也學不會,學了也是白學,還不如躺在草地上給蛇咬呢,那多瀟灑!出來逛逛街透透氣,也算是感受小島的人文氣息吧!說來也慚愧,不管自己再`怎麽努力可身上就是不長肌肉,聽人說長跑能鍛煉腿部肌肉,那就跑吧,可不跑還好,一個月堅持下來,肉是沒長人卻更瘦了!舉重吧,還沒舉起來呢,那少得可憐的肌肉就給拉傷了!覺非就在想,我這骨頭是不是怕肌肉妨礙它和皮膚談戀愛啊,不然怎麽這麽討厭有肉隔著呢?

    胡思亂想間,覺非不覺已到了繁華“大”街的中心地帶。迎麵看見三三兩兩的官兵從“小島大酒樓”前經過。

    “怎麽一下子來了這麽多官兵啊?難道真要開始打仗了,我們這小島還是戰場?哈哈,可以揚名嘍!”覺非想到揚名就興奮得不行,可一看自己的身子骨,“哎,可憐的孩子……”

    “我說老高啊,兵部是不是過於敏感了吧,運送這麽點兵器也要派三個中隊過來?三個中隊也就算了,還讓那個所謂的魔法師老頭跟著來,就看他那身板,不被一招搞定就阿彌陀佛了!”從“小島大酒樓”走出來兩個軍官來。

    “聽說他是高階魔法師,一個人可以一下子殺死上百人還是我們國王特地從埃爾德請來的呢!”那個被稱之為老高的軍官應道。

    “這你也信?”先前那人露出鄙夷的目光。

    “嘿嘿,”老高尷尬地笑笑,“當然不了,就憑他?我老高半招就可以解決掉!”

    “就是就是,那老頭八成是個騙子!剛才看他在上麵吃得多香啊,我們中隊長還一個勁兒地給他敬酒呢!真是軍隊的恥辱啊!”

    “噓……”,老高緊張地往四處望了望,“我說兄弟,你想挨軍棍了啊?敢說中隊長壞話!”

    先前那人嚇得吐了吐舌頭,也四處張望起來,生怕被人聽到。看見對麵的覺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覺非嚇得縮起了脖子,尷尬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傻傻發笑。

    “走,到鐵匠鋪看看兵器鑄造得怎麽樣了!”老高覺得還是盡早離開比較好,免得人多口雜。於是二人快步往鐵匠鋪的方向走去。

    “魔法?這是個什麽東西,得瞧瞧去!”剛受過嚇的覺非突然想起什麽東西來,直接往酒店裏走去,“秦老板,今天生意可夠好的啊!”

    “是覺非啊,今天怎麽沒課了?”秦老板熱情地迎了上來——不要懷疑覺非;夜為什麽有這麽高的人氣,雖然他老爸隻是個鐵匠,可在這崇尚武力的國度他老爸的那一身武藝絕對可以贏得任何人的尊敬。當然了,作為他的唯一兒子,覺非;夜的人氣自然也就不低了。

    “喔,那個啊,今天老師請假了,我們休息……秦老板,剛才那幾個官兵是怎麽回事啊?”看來覺非還不打算直接進入正題啊。

    “你是說來喝酒的是吧?樓上還有一大幫呢!今天這幫人可有來頭,樓上麵的人最小也是分隊長啊!”秦老板答道。

    “騙人了吧你,明明還有個糟老頭嘛。”終於給他逮到個機會,覺非自然不會錯過。

    “那個……不是啦,那個小老頭好象比中隊長都要高級,連他都要對他點頭哈腰的,嘴裏邊還一個勁兒地喊‘魔法師大人’呢!”秦老板倒是實在,一問就全盤脫出了。

    “我說秦老板啊,這‘魔法師’是個什麽東西啊,怎麽以前沒聽說過?”狼子野心暴露出來了。

    “這我也不大懂,應該是個官名吧。不然幹嗎叫他‘大人’呢?”秦老板推測道,“我們隻管接待好就行啦,客人的事輪不到我們來管。”

    “恩,就是這樣!我上去看看,究竟魔法師是個什麽東西!”說完覺非就跑了上去。

    “回來,他們包下二樓啦,不許人打擾的!”看著覺非跑上樓的背影,秦老板也隻能這樣喊喊,他可不敢追上去在大人們麵前沒有規矩,放肆的代價是慘痛滴。

    “魔法師大人,這次能請您過來我們真是榮幸之至啊!來,我敬您一杯。”透過窗戶,覺非看見一群級別不低的軍官在像一個傴僂的背影敬酒。是什麽樣的人能讓這些平日裏不可一世的軍官這麽點頭哈腰呢?覺非的好奇心更足了。

    “好說,有我在誰能動你們分毫啊?來,幹!”覺非也有點感覺了,感覺那老頭是個十足的騙子,還是“大”的那種!一個有實力的人怎麽說也該有點矜持吧?就像遊吟詩人口中的那位拯救了整個神魔大陸令萬千少女朝思暮想千萬英雄好漢竟折腰的絕世大英雄——子夜枯燈,人家還不是躲在角落裏(混蛋,這叫隱世!——子夜枯燈語),哪像這死老頭這麽囂張啊?

    “假的……”,覺非暗自嘀咕。

    “誰?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破壞魔法師大人的雅興!”剛才那個拍馬屁的軍官發現了動靜,教訓人的時候還不忘老本行。這人家裏是不是養馬的啊?

    發現苗頭不對,覺非趕緊逃走。

    “老板,你們怎麽做事的?包下的地方也讓人亂闖的啊,不想做生意了是不?” 那人高聲喝道。

    樓下的秦老板趕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在樓梯口碰見覺非時還不忘瞪他一眼。

    “軍爺,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我看就算了吧。”

    那老頭不幹了,“怎麽能算了呢?軍人,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麽你知道嗎?是尊嚴!!一個小毛孩就敢隨便亂來,要是讓人說出去那人家的尊嚴怎麽辦?多少錢一斤你知道嗎?世界上最貴的是什麽?尊嚴!”

    “爺,這頓我請好不好?再給您來兩瓶紅葡萄酒?”誠惶誠恐的秦老板擦著額頭的冷汗把腰壓得更低了。

    “兩瓶?我們軍人的尊嚴就值兩瓶酒?至少三瓶!”看來老頭法師有點醉了。

    “對,三瓶!”一幫人全然不顧自己的尊嚴就值三瓶酒,起哄道。

    “好好,小的馬上叫人給您拿來。各位爺慢喝。”秦老板忍住笑,忙轉身下樓了。

    “來,魔法師大人,我們再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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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險,差點沒被那些人給宰了。還是回學校吧,等會兒秦老板肯定會到家裏告狀的,讓爸媽知道自己又沒去上課,那……”覺非可以負責任地告訴自己,如果他爸很生氣,結果就會很嚴重。

    誰說那個月的長跑白練了?覺非;夜這回就跑得很快嘛,不一會兒就到學校了。

    在亞拉實行六年製的義務教育,小學三年中學三年。學校主要學習知識和武技,在設立之初,國父逸仙所強調的重點是知識,他說“知識就是力量”!隻是隨著社會的發展,世風日下,這種長遠力量似乎看不大到,各個學校都把武技擺在了第一位——不擺第一位不行啊,雖然一直在強調素質教育,可知識上去了,生源就沒了!所以我們聰明的覺非隻能算個差生,占40%的文化分雖然每次都能拿滿,但離及格剩下的20分每次都是玄之又玄拿到的。

    差生覺非;夜一溜煙到了學校。剛進校門口才思量著怎樣才能不知不覺地進教室就被在操場上演練的同學看見了,特別是那位“鸚鵡”大哥。

    “報告老師,我看見覺非;夜了!”“鸚鵡”首先發言。

    覺非暗叫一聲糟糕,“報告,老師今天我不舒服。”

    “噢?不舒服怎麽又來學校啦?”老師明顯不相信覺非的鬼話。

    “就是,老師別被他騙了,上次他就說他爺爺病了自己照顧他去了,可我們根本就沒見他有過爺爺!”“鸚鵡”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

    對於上次的缺席,覺非是這樣解釋的——雖然我爺爺不在我身邊,但我有爺爺對不對?爺爺年紀大了是很容易生病的對不對?很容易生病的爺爺需要孫子照顧對不對?至於重點,他爺爺生病與否他就避其鋒芒了。

    “老師啊,今天我真不舒服,我媽都叫我不要來學校了,可是我一想到今天是您教我們課我就拖著病體來了,不為別的,就因為是您上課啊!雖然遲到了,可對於一個生病的人要求是不是應該寬鬆那麽一點點啊?再說我要真想逃課怎麽現在又來呢?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我逃課嗎……”對於四肢發達的老師,覺非自信還是能糊弄過去的。

    果然——

    “覺非;夜同學說的不錯,大家應該向他學習這種愛學習的精神,希望大家以後都不逃課,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要逃我的課。我可是小島武技高級教師,沒聽是很可惜的。”忘了告訴讀者,在這小島上總共是11名武技教師,其中有五名是特級教師,剩下的六名除了一位好賭成性被取消教師認證資格的教師以外其他的都是高級教師。

    “可是老師,他……”鸚鵡不甘心又被覺非逃過一劫。

    “東南同學,我知道你想向覺非同學學習的精神是很可貴的,但現在是上課時間,有話等下課再說。好,我們繼續上課。”四肢發達的老師發話了。

    鸚鵡氣得直瞪眼睛,因為他看見菲菲正滿目柔光地看著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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