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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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員同誌,工廠區的防禦工作,一直是我在負責。”維特科夫並沒有因為這項特殊的任命,而變得得意忘形,相反,他謹慎地問崔可夫:“如果上級讓我去指揮步兵第73旅,我當然可以無條件地執行這項命令,可是我原來的工作,該由誰來負責呢?”

    經維特科夫這麽一提醒,崔可夫立即意識到自己的這位很少見麵的副參謀長,居然還負責如此重要的工作,他把頭轉向了克雷洛夫,想聽聽對方是否有什麽好的想法。

    雖說崔可夫沒有說話,但克雷洛夫還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思索了一陣後,回答說:“司令員同誌,我看可以讓作戰處長紮利久克上校來接替。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協助副參謀長負責這項工作,是最合適的人選。”

    “好吧。”聽克雷洛夫這麽說,崔可夫立即表示了讚同:“參謀長,你把紮利久克上校叫過來,我們要給他重新布置任務。”

    “明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克雷洛夫說著,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趁著克雷洛夫打電話的工夫,崔可夫對維特科夫說:“副參謀長同誌,原本我計劃到馬馬耶夫崗,去探望一下受傷的索科夫,但既然你是該旅的代理旅長,此事就由你代勞了。”

    維特科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崔可夫的意思,在停頓片刻之後,他又接著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我想盡快趕到馬馬耶夫崗去。”

    見維特科夫這麽急於趕往新的戰鬥崗位,崔可夫的心裏感到很欣慰,連忙衝著外麵喊了一聲:“來人啊!”

    隨著喊聲,從外麵走進了一名警衛營的軍官,他來到崔可夫的麵前,挺直身體恭恭敬敬地問:“司令員同誌,請問您有什麽指示嗎?”

    “是這樣的,少尉同誌。”崔可夫態度和藹地說道:“你的旅長索科夫中校在戰鬥中負傷了,在短時間內無法再指揮戰鬥,因此我任命維特科夫上校為代理旅長。你的任務,就是負責護送他去上任,明白嗎?”

    “明白了,司令員同誌。”薩莫伊洛夫少尉小心翼翼地問:“不知我要帶多少人,護送上校前往馬馬耶夫崗呢?”

    這位正在接受崔可夫任務的軍官,就是索科夫手下的警衛排長薩莫伊洛夫少尉,自從上次奉命率領三排護送崔可夫到了新指揮部之後,就被留在了集團軍司令部。崔可夫之所以在此刻要派他護送維特科夫前往馬馬耶夫崗,無非是想打感情牌,讓步兵旅的指戰員能更快地接受這位新旅長。

    “路上可能會遇到德國人,”把好不容易騙到手的戰士,又重新還給索科夫,崔可夫的心裏還是很不樂意的,不過為了維特科夫沿途的安全,他還是狠著心腸說道:“這樣吧,你帶20名戰士,護送維特科夫上校前往馬馬耶夫崗。等到了地方之後,你們就不用再回來了。”

    薩莫伊洛夫自從上次護送崔可夫回來後,就被直接編入了集團軍的警衛部隊,不能再返回馬馬耶夫崗,因為此事,他懊惱了很久。此刻聽說自己和一部分部下,能重新回到馬馬耶夫崗,頓時感覺喜從天降,連忙答道:“司令員同誌,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維特科夫上校安全地護送到目的地。”

    一路上,似乎都很順利,甚至在通過一些敵人控製的地段,也沒有發生戰鬥。眼看就要到北崗的秘密入口了,薩莫伊洛夫格外興奮地對維特科夫說:“副參謀長……不對,現在是代理旅長同誌,我們再往前走一百米,就能到達步兵旅駐紮的北崗入口了。隻要我們進入了坑道,就不用再擔心會遇上敵人了。”

    距離坑道入口還有五十米時,薩莫伊洛夫一行人就被從隱藏在彈坑裏的幾名哨兵攔住了。帶隊的上士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之後,麵朝著維特科夫禮貌地問:“上校同誌,請問您是哪一部分的,到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薩莫伊洛夫連忙湊近維特科夫的耳邊,小聲地說:“上校同誌,我們的坑道是不對外開放的,因此對陌生人盤查得都比較嚴。”

    “上士同誌,”聽薩莫伊洛夫這麽一說,維特科夫點了點頭,隨後客氣地回答上士:“我是新任的代理旅長,是準備前往旅指揮部的。”

    “代理旅長?!”上士聽到維特科夫這麽說,頓時有點傻眼了,因為索科夫負傷的消息,還沒有向各營傳達,因此他得知麵前的是代理旅長,心裏首先想到的就是上級為什麽把旅長撤職了。這麽一想,他立即麵無表情地問:“對不起,上校同誌,我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不能放您進坑道。要知道,我們的坑道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的。”

    旁邊的薩莫伊洛夫見維特科夫碰了一個釘子,連忙上前解圍:“上士同誌,我是警衛三排的排長薩莫伊洛夫少尉,是奉命護送代理旅長前去上任的,請你立即放行。”

    “對不起,少尉同誌。”上士並沒有因為薩莫伊洛夫的軍銜比自己高,就對他客氣,反而打著官腔說:“沒有得到命令前,我不能放你們進入坑道。”

    薩莫伊洛夫在加入步兵旅之前,曾經是內務部隊的,從來沒人敢用這種態度和他說話,因此他有些惱怒地說:“你不放我們進入坑道,要是耽誤了正事,你付得起責任嗎?”

    “少尉同誌,”上士不卑不亢地說:“我隻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之前,我是不能放你們進入坑道的。”

    就在薩莫伊洛夫即將暴走之時,維特科夫一把拉住了他,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別這種衝動,隨後客氣地對上士說:“上士同誌,請你給你的上級打個電話,好嗎?”

    對於維特科夫的這個請求,上士不好反駁,隻能無奈地說:“好吧,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去給營長打個電話。”

    坑道的入口附近,就有一部可以直接向營部報告的電話。上士很快就打完了電話,重新回到了維特科夫他們的麵前,他用禮貌而疏遠的語氣說道:“上校同誌,請您在這裏稍等一會兒,我們營長馬上就出來。”

    等了沒幾分鍾,維特科夫就看到一群人從坑道裏出來,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名掛著大尉軍銜的指揮員。薩莫伊洛夫主動向維特科夫介紹說:“代理旅長同誌,來的這名大尉是四營長布裏斯基大尉。”

    “四營長?!”維特科夫聽到這裏,有些驚詫地說:“步兵旅居然有四個營?”

    “不止四個營,”薩莫伊洛夫連忙糾正說:“準確地說,是五個營。除了一營到四營外,還有一個192營,是由原來的步兵第192師縮編的。”

    維特科夫正打算再問詳細一點時,布裏斯基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挺身立正後,向他報告說:“上校同誌,我是四營營長大尉布裏斯基,請問您到這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維特科夫衝對方點了點頭,隨後自報家門說:“你好,布裏斯基大尉,我來做個自我介紹,我是集團軍副參謀長維特科夫上校……”布裏斯基聽到這裏,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執勤的上士,心裏暗想,自己的部下不是說,這人自稱是代理旅長嗎?怎麽又變成了集團軍副參謀長?

    沒等布裏斯基想明白這個問題,維特科夫又繼續說道:“我在一個小時前,剛剛接受了新的任命,擔任步兵第73旅的代理旅長。”

    聽到維特科夫這麽說,布裏斯基不禁渾身一震,他吃驚地問道:“上校同誌,我能問問,上級任命您擔任代理旅長,那原來的旅長索科夫中校,又是怎麽安排的?”

    維特科夫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了驚詫的表情:“怎麽,大尉同誌,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布裏斯基一頭霧水地反問道:“知道什麽?”

    “難道你不知道,你們的旅長索科夫中校在戰鬥中負傷了,在短時間內無法指揮戰鬥。”維特科夫對布裏斯基說道:“因此上級才任命我為代理旅長的。”

    維特科夫的話把布裏斯基嚇了一跳:“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昨天還和旅長通過電話,他還一切好好的,怎麽會負傷呢?假的,你說的肯定不是真的,旅長待在自己的指揮部裏,怎麽會負傷呢?”

    “大尉同誌,你不要激動。”維特科夫等布裏斯基把話說完後,慢條斯理地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索科夫中校從城裏視察回來後,在路上和幾個迷路的德軍遭遇,發生了小規模的交火。他在戰鬥中不幸負傷,我出發時,他還在手術室裏進行手術呢。”

    維特科夫的話剛說完,薩莫伊洛夫連忙補充說:“沒錯,布裏斯基大尉,代理旅長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的旅長負了重傷,正在衛生隊裏做手術時,因此崔可夫司令員才臨時任命副參謀長同誌為代理旅長。”

    布裏斯基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維特科夫身邊的薩莫伊洛夫,他當時心裏還挺奇怪的,旅長的警衛排長怎麽會和一名陌生的指揮員站在一起。聽到薩莫伊洛夫說出的話,他頓時心亂如麻,他做夢都沒想到,索科夫會在這種時候負傷,而且如今還在手術室裏做手術。

    旁邊的薩莫伊洛夫見維特科夫碰了一個釘子,連忙上前解圍:“上士同誌,我是警衛三排的排長薩莫伊洛夫少尉,是奉命護送代理旅長前去上任的,請你立即放行。”

    “對不起,少尉同誌。”上士並沒有因為薩莫伊洛夫的軍銜比自己高,就對他客氣,反而打著官腔說:“沒有得到命令前,我不能放你們進入坑道。”

    薩莫伊洛夫在加入步兵旅之前,曾經是內務部隊的,從來沒人敢用這種態度和他說話,因此他有些惱怒地說:“你不放我們進入坑道,要是耽誤了正事,你付得起責任嗎?”

    “少尉同誌,”上士不卑不亢地說:“我隻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之前,我是不能放你們進入坑道的。”

    就在薩莫伊洛夫即將暴走之時,維特科夫一把拉住了他,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別這種衝動,隨後客氣地對上士說:“上士同誌,請你給你的上級打個電話,好嗎?”

    對於維特科夫的這個請求,上士不好反駁,隻能無奈地說:“好吧,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去給營長打個電話。”

    坑道的入口附近,就有一部可以直接向營部報告的電話。上士很快就打完了電話,重新回到了維特科夫他們的麵前,他用禮貌而疏遠的語氣說道:“上校同誌,請您在這裏稍等一會兒,我們營長馬上就出來。”

    等了沒幾分鍾,維特科夫就看到一群人從坑道裏出來,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名掛著大尉軍銜的指揮員。薩莫伊洛夫主動向維特科夫介紹說:“代理旅長同誌,來的這名大尉是四營長布裏斯基大尉。”

    “四營長?!”維特科夫聽到這裏,有些驚詫地說:“步兵旅居然有四個營?”

    “不止四個營,”薩莫伊洛夫連忙糾正說:“準確地說,是五個營。除了一營到四營外,還有一個192營,是由原來的步兵第192師縮編的。”

    維特科夫正打算再問詳細一點時,布裏斯基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挺身立正後,向他報告說:“上校同誌,我是四營營長大尉布裏斯基,請問您到這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維特科夫衝對方點了點頭,隨後自報家門說:“你好,布裏斯基大尉,我來做個自我介紹,我是集團軍副參謀長維特科夫上校……”布裏斯基聽到這裏,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執勤的上士,心裏暗想,自己的部下不是說,這人自稱是代理旅長嗎?怎麽又變成了集團軍副參謀長?

    沒等布裏斯基想明白這個問題,維特科夫又繼續說道:“我在一個小時前,剛剛接受了新的任命,擔任步兵第73旅的代理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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