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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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感歎,白倒是很溫和的笑笑:“我看你才是吧?怎麽會這麽早就睡在這裏呢?”
我當然是不可能告訴白我在這裏思索如何打敗你們的蠢話,但是白如此的純淨的麵容讓我心中幾乎無法生起欺騙他的念頭:“哈哈,我是在修煉啊!”一邊說一邊還觀察著白的臉色。
“?!”白的臉色果然有了微妙的變化,目光中隱約露出絲絲殺機。但他畢竟是個就被很好的隱藏起來。“看你頭上有護額,你應該是忍者吧?”
“啊,竟然被你看出來了?!大姐姐好厲害!”明知道他是個男人,不過為了麻痹他,自己還是要叫他“大姐姐”,我的肚子已經陣痛不已。
“你沒事吧,看你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白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以為我是著了涼。
“不,不,我隻是突然這樣,過一會就好了。”我強忍笑意,阻止了白的關心。
“……”白看了看麵容古怪的我,沉思了一會,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問得問題:“你都是忍者了,應該很強了吧。為什麽還要修煉啊?”
“因為我想變得更強!”這句話永遠都不會變。
“可是……你……”白更加疑問了。他是看到我和再不斬對戰的,我那些詭異非常卻又威力十足的忍術連他自己都承認極難對付。見到我仍然如此努力修行,他心中也是極為好奇。
“你一定以為我很強是吧?”我掃了一眼白,看到他點點頭,出了口氣道:“不,現在的我看似很強,但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麽!我要成為更厲害的忍者!我要讓所有的人都認同我!我還要保護一切自己要保護的人!”
“……你也有對你很重要的人嗎?”白似乎被我的話所觸動,臉上突然浮現回憶的神色。
“有啊!而且很多呢!他們對於我來說,甚至比我的生命都要重要!”我說到這裏,自己也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伊魯卡哥哥、櫻子姐姐、佐助、小櫻、卡卡西老師等等等等,他們在我的生命裏都是無法或缺的人物。白此時也和我一樣,不斷的追憶著再不斬和自己的點點滴滴。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相處了不知有多長時間。
“……人啊,想要保護重要東西的時候,就真的會變得很堅強啊……”白率先回過神來,目光無比的堅定。
“沒錯!對於這一點,我也知道的非常清楚啊!”
聽到我如此說,白也不再浪費時間。他緩緩的起身,離開了我:“你一定會變得更強。我想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吧?”
“……一定會!”我心裏默默說道,不過嘴上還是開了個小小玩笑:“大姐姐,你真的好漂亮!要不是我太小,我肯定娶你做老婆!”
“呃……”白聽了我的話,腳下突然一個趔趄,不過他很快就穩住了身子“順便說一句,我其實是個男人!”
“什麽~~?!”我驚奇的聲音響徹林間。
和白這麽一次見麵,我的心情突然陰沉了下來。我不喜歡悲劇,尤其是白的死亡,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看來自己要趕快找出某種方法避免這個事情的發生。不過我因為白的出現,腦海中還是靈光一閃。“看來再不斬又要嚐嚐失敗的滋味了。”我的陰笑把剛剛到來的佐助嚇了一大跳。但他畢竟和我相處了這麽久,我的習性也知道不少,所以沒有奇怪多長時間。直到我恢複正常,他才詢問我陰笑的原因。
日子過得確實很快,大橋由於我們的保護,在七日後的今天就要竣工了。和漫畫上的劇情一樣,卡多自然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傷愈完畢的再不斬和戴著麵具的白再次伴著濃濃的大霧出場了。
“啊、啊,你們到底要幹什麽!”達茲納家裏,合居斬兄弟一把推倒津奈美(達茲納的女兒),就要抓向她身後的伊那裏。
“嘿嘿嘿嘿,你們家的那個老東西一心想要建造大橋,分明是想破壞卡多先生的事業!所以,我們就要用他最喜愛的孫子……”兩個殺神緩緩抽出太刀,麵目猙獰的向伊那裏逼近。
“卡多那個壞蛋,他不會有好下場的!伊那裏,你快跑!”津奈美身為母性,自然是要保護自己的後代。
“恩!”伊那裏上次和我吵架之後,又被卡卡西老師找去談心,對我也有了一些了解,而且思想也不象先前那麽頹廢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麽忙也幫不上,隻有趕快出去找人幫忙才是正理。
“哈哈,小鬼,你是逃不出我們手心的!”津奈美區區女流之輩,合居斬兄弟自然不放在眼裏,舉手之間就將之打翻在地。所以伊那裏沒有跑出多遠,合居斬兄弟已然一前一後的將他夾在中間。其中一個舔了舔嘴唇,獰笑道。
麵對兩個遠比自己高大的敵人,伊那裏心下怯意漸生,不過為了自己的生活,還是勇敢的麵對眼前的一切。
“哼哼,你們這兩條雜魚一樣逃出不我的手心吧?”合居斬兄弟自然不會料到我竟會出現在這裏,我也沒時間跟他們耗著,所以用兩個影分身一人一招,迅速了結。“伊那裏,你去召集大家到大橋那裏!敵人這回恐怕是要全部出動了,隻有大家齊心合力我們才能守護大橋!知道嗎?”我當然知道後麵的劇情,而且憑借我和佐助的實力,卡多派再多的人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的。不過大橋是波之國的希望象征,那就該由他們自己來守衛。如果他們能自己渡過這個最大的難關,那麽就沒有什麽事情能難倒他們了。
“恩,好的。鳴人大哥哥,你也要小心啊!”伊那裏眼神堅定,我知道他會完美的完成我交給他的任務,所以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直接向大橋那裏奔去。
“呼~好大的霧啊。看來再不斬和白已經來了!”當我來到大橋所在地的時候,這裏已然被濃濃的大霧所籠罩。霧之濃,三米之內的東西都看不清楚。還好自己平常也到大橋這裏來過幾次,否則肯定要掉到水裏麵去了。“應該是和漫畫上一樣吧?”我心裏默默想,同時將先天真氣運至雙目,隱約看到前麵離自己不遠處有兩個人影,一高一低,好像是小櫻和達茲納。“小櫻、達茲納先生?”我試探的問道。
“?!”小櫻好像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問道:“是鳴人麽?”
“沒錯,卡卡西老師和佐助呢?”我現在關心戰況如何,也不問其它。
“他們……應該在不遠處吧……”小櫻一直在保護達茲納,所以被濃霧籠罩之後就完全不知道卡卡西老師和佐助的蹤跡了。“不過,再不斬和那個帶走他的忍者一起來了,看來他們是一夥的……”小櫻還是心細,為我提醒。
“謝謝了,你們從我身後走,很快就能出這個霧的範圍,注意隱蔽。”我為了不讓小櫻和達茲納影響我們,所以讓他們先行退下。
“好,你自己小心。”小櫻還是比較相信我們的實力,果斷的拉著達茲納離開。
看著小櫻安然離去,沒有受到再不斬的偷襲,我舒了口氣。仔細聆聽周圍的聲音,我還是不想打擾再不斬和卡卡西老師的決戰,所以在辨明了方位之後,緩緩走向佐助和白的位置。走的越近,地麵上所插的千本就越多,同時可以聽到有新的千本落地的聲音。
“這些霧還真是麻煩!”我暗暗罵了一句,為了看清兩人對決,還是出手了:“風遁;流風!”
隨著我的忍術發動,佐助和白周圍的濃霧越來越淡,很快我就看到了陷在白的“冰晶魔鏡”中的佐助。隻見他手中攥著一把奇形兵刃,舞動的是虎虎生風。如果此時還有和我一樣的現實世界的人,一定會認出來佐助手中的奇形兵刃正是百兵之祖——槍!不過佐助手中之槍通體赤紅,其中隱隱有火光流動,乃是他用自身查克拉凝結出來的武器。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全力以赴的拚命中,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唔……看來佐助的‘霸王槍訣’已有小成了呢。”瞟到佐助將手中長槍時刺時挑、時紮時擋,槍花朵朵,仿佛紅蓮盛開、天女飛花,一柄長槍如同靈蛇行空,舞得是水潑不入。戴著麵具的白在冰鏡中竄來竄去,千本發了無數,就是無法奈何佐助。也幸好他的千本是用水做的,否則就他所發出那麽多的千本還不把他重死!其實白的這個忍術還是相當厲害的,不過被我苦心栽培的佐助是何許人!?以他現在的水平,區區的白還不放在眼裏。而他現在使用的功夫,卻是我在這些天裏想出的“旋佐流七刃訣”中的“霸王槍訣”。說到這個“七刃訣”,還是多虧了白的千本。為了破掉他的千本攻擊,讓我想起了古龍大大的《七種武器》中的“孔雀翎”。孔雀翎據說是天下暗器之王,一出之下無人能擋,而且威力巨大。所以根據這個念頭,我就以“七武器”為藍本創出了“七刃訣”,不過古大大的《七種武器》並沒有寫完,最後一種武器沒有人知道,我也隻好自己編了一個湊數。(ps:“七種武器”中並沒有拳頭,那是後人的失誤造成的)現在佐助所使用的,就是勇氣的象征——霸王槍!
“佐助這小子看來是真拿白來試招了!”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佐助和白在裏麵鬥的不亦樂乎,同時也在不停的彌補招數上的不足。白的攻擊可以說是全方位的了,如果佐助的招數中稍有破綻,肯定會遭到強烈的攻擊。“確實是個好方法,看來武功還是要在實踐中才能完善啊。”我感歎了一陣,此時佐助已然變了招數。長槍突然幻化成圓環,迎著正要撲過來的白當頭劈下!
“多情環!”我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坐姿,繼續品評佐助武藝“快意恩仇,看來佐助這小子還是挺聰明的嘛!這麽快就領悟到了其中的訣竅。”佐助不光是“心眼”厲害,自身的能力也實在夠強。隻見圓環攻勢連連不絕、頗有排山倒海的架勢,白一個不小心就被佐助的攻擊死死壓住,隻能狼狽逃竄。
“吊車尾,你都來了這麽長時間,為什麽還不過來幫我?!”佐助的“心眼”能力不亞於日向家的白眼,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看你玩的那麽快樂,我怎麽忍心打擾?”我自然不會理會佐助的抱怨,故意氣他“才學了三門功夫就囂張成這個樣子,我還有四門還沒有傳你呢!”
我和佐助開著玩笑,可是白就不這麽想了:“天哪,這個叫佐助的手中武器奇怪之極,竟然是用查克拉聚集起來的。這也就罷了,可他所使用的本事也太過詭異了吧?聽這個叫鳴人的說這樣的本事還有四種自己還沒有見識過,恐怕也不是什麽好對付的……”心中一起這個念頭,白的攻擊越發的小心翼翼。
“嗯,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卡卡西老師也該和再不斬一決生死了。”我估算了一下,決定出手。“佐助,你小心了,我要進來了!”我明是對佐助說,實際還是為了提醒白。再不斬要是掛在卡卡西老師手裏,恐怕白也活不下去了,自己既然是為了阻止悲劇,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於是右手一張一握,一柄由查克拉形成的天藍色長劍迅速在手中長出。
“你這個欺騙我們的家夥,受死吧!”我跳入冰鏡結界,“長生劍訣”同時使出。長生劍並非神兵,隻是因為他的主人。我作為“長生劍訣”的創始人,其中精意怎麽會不知道?便見整個冰鏡結界之中,藍光霍霍,好似大海揚波。無窮無盡的劍氣四散壓來,逼得白比先前和佐助比試的時候更加困窘。這個劍訣佐助可是最先學的,此時見到我使將出來,威力可比自己使出的時候大多了。頓時對我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也該讓你露出真麵目了,白!”我心中淡淡說道,手中長劍在攻擊白的時候突然長出一尺,堪堪從他的麵具上掠過。
如我所願,隨著麵具的掉落,白那張可愛無比的臉龐立馬展現了出來。
“啊,是你。大姐姐?”完美的演技,恐怕奧斯卡小金人是手到擒來。
“……你果然很強啊……”白此時知道我的實力確實不是他可以抗衡的,語氣中很是落寞。“再不斬先生……恐怕我已經沒有資格再作你的武器了吧……這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白腦海中思緒不斷,心若死灰。
“你殺了我吧……”白開始乞求。說著,他竟然自動散去了結界。
“……為什麽?為什麽要我殺了你?!”我故意裝傻。
“我對再不斬先生已經沒有用了……我曾經發誓要做他手中最鋒利的武器,可是我卻敗在了你們的手裏……所以,請殺了我吧……”白的眼中無比淒涼,對於再不斬的留戀讓我陣陣感動。
“你在說什麽!沒有什麽武器不會損壞,隻有不斷的淬煉才能成為真正的神兵利器!像你這樣被人打敗之後就放棄的人,是永遠也不會成長為最強武器的!”對於白的理念我也沒什麽好改變的,隻好順著他的意思好好誘導。
“……”白似乎為我的話語所打動,不過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等死。
“你竟然如此冥頑不靈!佐助,你幫我看好四周,我親自來送他!”估計再不斬也該吃到“千鳥”了,我也不跟他客氣,手中長劍化作一柄長刀,向他頂門劈去!
“……不行!我還不能死!”白突然感到了什麽,立刻退開,消失在濃霧之中。我當然不會讓他去尋死,左手一抖,一道白光迅速沒入白消失的地方。“佐助,快吹散大霧!”我急忙吩咐。佐助和我心意相通,立刻施展忍術:“風遁;狂風之術!”
當大霧散去的時候,卡卡西老師的“千鳥”已然穿透了白的心髒。無數的鮮血飛濺在卡卡西老師和再不斬身上,令兩個人都齊齊為之失神。
“幹得好啊……白……”再不斬的語氣無比平靜,好像在說著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卡卡西,看來你還是要死在我的手裏了!”一邊怪笑,一邊斬首大刀就要將卡卡西老師和白的屍體斬成兩半。
“……再不斬,你輸了!”卡卡西老師也不是普通人物,發呆也隻是片刻間的事情。迅速放好白的屍體,然後很輕易的磕飛再不斬的大刀,順便廢掉了他的手臂。“你再也不能使用忍術了……”
“你這個混帳!他對你那麽敬愛,一心要做你的最強武器,可是你卻連他的屍體都要利用!你太殘忍了!”我可不給再不斬什麽回神的機會,上去就是一個重重的左勾拳,打的他鮮血橫流。
“……你知道什麽!作為我的武器,無論他怎麽樣,我都會好好利用的!”再不斬扭過頭去,語氣仍然是平靜之極。
“你在說什麽!他的心中,你就是最重要的人!他為了你想變得更強,你卻對他這麽狠心……”我還沒有說完,再不斬突然打斷了我的話。
“……你不要再說了,白……我怎麽會不了解他啊……”看著他眼中不斷流下的淚水,我知道這個號稱“鬼人”的桃地再不斬還是關心著白的啊。
就在我剛要說話安慰再不斬的時候,卡多就出現了,同時是他所有的手下。
“哈哈哈哈,再不斬,你還是失敗了……”卡多一邊叫囂,一邊向我們逼近。“我早就料到你們還是會失敗,所以今天你們就可以完全休息了!”說完,他還故意的擺出挑釁的架勢。
看著卡多如此張狂,再不斬當然明白自己是無法活著離開這座大橋了,反正白已經死了,自己也沒有什麽活著的意思了。所以他向我借了苦無,衝到了卡多那裏,將之一擊斃命。同時他也被眾人的各種武器插了個遍,等到我們借助由伊那裏召集村中眾人的力量嚇走他們、救出再不斬的時候。他已然氣息奄奄。不過他還是要我們把他放在白的身邊,靜靜的看白最後一眼。然後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天降大雪,白的無比純潔,如同白的微笑一般……
“卡卡西老師,你的身體複原了?”我一走出房間,就看到卡卡西老師和佐助、小櫻等人呆在外麵。卡卡西老師那天和再不斬決鬥,用寫輪眼過度,終於體力不支。所以我們在達茲納家中又呆了好幾天。
“恩,我沒事。他們呢?”卡卡西老師看了看我屋子裏正躺著的再不斬和白,問出了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白的傷勢太重,要好起來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不過再不斬很快就好了,應該就在這兩天吧。”我掩上門,安大家的心。
我這回為了保住這兩人的性命,動用了“白蓮業火”,及時護住了他們兩個的靈魂。後來又動用了先天真氣,將兩人的傷處一一複原。先天真氣有起死回生之力,所以兩人傷勢很快就會好起來。現在就等肉體完全恢複,靈體合一了。
又過幾天,兩個人完全好了起來,我和卡卡西老師、小櫻和佐助就要離開了,所以大家都到大橋邊來送我們。
“鳴人哥哥,你以後一定要常來啊!”伊那裏和我的關係自然是好的沒話說。
“恩,伊那裏你也要努力啊!”我也把“七刃訣”中合適的功夫傳給了伊那裏“再不斬先生,白的傷勢還要在靜養一段時間,你要多費心了!”
“我知道了,你們安心吧。有機會我和白一定會去木葉看你們的!”再不斬這次和白死裏逃生之後,性情變了好多。應該是如同佛家所說的頓悟了吧,我心裏這麽想。
“大家再見了!”我們衝著眾人招招手,緩緩消失在大橋的另一頭。
“爺爺,這座大橋叫什麽名字好啊?”伊那裏再也看不到我們之後,突然向達茲納問道。
“呃~就叫‘木葉大橋’吧!”達茲納的聲音響徹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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