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舊的終結,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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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雛田的事情錯並不在你,你就不要再想了……”我的房間外,小櫻依然沒有死心的勸說著,可是回答她的隻有沉默。
“小櫻,你先去休息吧。為了鳴人的事,你已經幾天沒好好休息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子會受不了得。”不知何時,伊魯卡老哥悄然出現,輕拍著她的肩頭。
“可是……”小櫻又看了看我房間的門,滿是猶豫的神情。
“沒有關係的,這裏有伊魯卡看著,你不用擔心。”櫻子姐姐早就嫁給了老哥伊魯卡,她看到小櫻這幾天的種種舉動,心下也是感激非常。當下牽起了她的手,安慰道。
“……那好吧,鳴人就拜托兩位了。”知道伊魯卡和櫻子與鳴人的關係,小櫻倒也鬆了口氣。自從雛田出事之後,我便把自己關在房中,任何人也不見。所有人都來勸過我,可是我在房門上下了咒印,沒有人能進來。豈知道我這一關就是整整三天,而且滴水未進,伊魯卡老哥、櫻子姐姐還有佐助他們都急得團團轉,卻又無計可施。
“鳴人,你給我滾出來!”小櫻剛去,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就從玄關那裏傳來。隨後犬塚牙發了瘋似的竄上樓來,伊魯卡老哥還未反應過來,他那鼓起十成力量的拳頭就狠狠的砸在了我的房門之上。“轟!”犬塚牙在巨響聲中被彈開老遠,顯得狼狽之極。“旋渦鳴人,你這個懦夫!要是雛田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她……”好容易爬起身來,牙憤憤罵道,但隨後就泣不成聲。不過他倒是沒有死心,重新出拳,準備一舉攻破我的門板。
“你不用再試了,鳴人下的咒印,除了他自己,沒人破的了。”正當他的拳頭正要碰到門板的時候,便被人製住。來人正是佐助,此時的他麵無表情,沒人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好容易將牙拉回客廳,佐助發現日向寧次已然坐在其中:“寧次你來了,日足大人他……”
“啊,他沒事,隻是有些傷心罷了。聽說鳴人的事情,就讓我過來勸勸。”寧次麵色雖然和往常一樣,不過誰都能看出他眼中的那抹悲痛。“鳴人他……”
“鳴人在門上下了咒印,我們沒辦法破開。”佐助搖了搖頭。他知道,雛田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不過這種事情也隻能依靠我自己,否則它終究會成為我最大的障礙。
“唉~~~”滿屋子的人同時歎了口氣。
“喲~~怎麽,鳴人那家夥還沒有恢複過來麽?”就在屋內氣氛極度沉悶的時候,卡卡西無良的聲音總算是緩解了大家的情緒。“我說伊魯卡,鳴人好歹也是你弟弟,你就這樣放任他不管麽?”
“……”伊魯卡老哥掃了卡卡西一眼,無奈的聳聳肩:“鳴人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怕他的身體會……”
“嗯,我都知道了。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的。”卡卡西點點頭,不再多說,徑直上樓去了。
“卡卡西老師,鳴人在門上下了咒印……”看到卡卡西正要拍門,小櫻連忙出聲。
“噢,看來隻好來硬的了!”卡卡西抓了抓腦袋,擺出個架勢,雙手之間頓時有藍色電光流轉,正是他的成名絕技——千鳥。沉沉一喝,電光破空!
“砰!!!”巨大的響聲和強烈的晃動感充斥了整個屋子,緊接著跟隨卡卡西後麵的大家都看到屋內的情景:沒有想象中的一塌糊塗,所有的擺設都跟往常那樣整潔,仿佛這三天裏根本就沒有人在這裏呆過。
“這……”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佐助的眼中卻突然閃過明悟的光芒,於是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悄然離去。
“鳴人,你一定要堅強啊!”一路飛奔,佐助在心裏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他的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可是偏偏又說不上來這感覺到底是從何而來。就在他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的目的地已然到達——蒼翠樹木掩映中,一塊玄黑色的石碑傲然而立,正是“木葉英雄碑”。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站在碑前的卻不是鳴人,而是已從火影位子上退下來的第三代火影。沒有了已往的火影裝束,在佐助的眼裏,第三代完全就是一個煢煢孑立的老人。
“第三代,你……”看到第三代一動不動站在碑前,佐助不敢貿然打攪。又等了一段時間,佐助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第三代抬手打斷了。
“看起來我真的是老了啊……總是動不動就記起以前的事情……”咳嗽了兩聲,第三代扭過頭,盯著神色變幻的佐助,自嘲般的道“嗬嗬,佐助,你知道‘火的意誌’麽?”看到佐助沒有回答,老頭子自己就接了下去:“隻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然後,火的影子會照著耀整個大地,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說著居然自顧自的去了。
“火的意誌……?!”看著垂垂老矣的第三代漸漸消失在遠方,佐助默默的叨念著。風穿過林間,帶著樹葉和佐助的低喃,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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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無休止的奔跑,我穿梭在無邊無際的樹海之中,將所有的一切拋在身後,逃離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我知道,雛田的在天之靈可以饒恕我的一切,可是我卻不能饒恕自己。自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中,我一直按照自己設想生活著:救佐助、救白和再不斬、救第三代,還有和雛田相戀,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或許是老天也看不過去了,在我最幸福的時光中硬生生的把一切徹底的絞碎。我救了那麽多人,卻偏偏救不了自己最愛的人!這就是命運的懲罰麽?我的腦海被這種紛亂的念頭所充斥,它們在我的身體裏鼓蕩不休,仿佛要將我生生撕裂開來。此時的我,根本就無暇理會周圍的一切,任樹枝劃破自己的衣物、在身上劃出道道血痕,甚至是我那勉強複原的傷口也再次迸裂開來,鮮血飛濺到所經過的每一處土地。然而我不能停下來,我隻能跑下去,將一切徹徹底底的丟開,來忘記雛田、忘記木葉、忘記所有!
“鳴人,你不能再跑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徹底報廢的!”跟著我離開木葉的還有“孔雀”,此時的它看到我這麽不要命的狂奔,心中也是大急。
“孔雀,你不要管我!”沒有停下腳步,我依然不斷的向前。孔雀看到我還是這麽故我,無奈的嘶吼一聲,猛然把我撲倒在地。也是我現在精神混亂,否則就是十個孔雀也撲不倒我。
“鳴人,你瘋了麽!雛田的事情並不在你,你為什麽還這麽折磨自己?”雖然我被孔雀撲倒在地,可是我還是不斷的掙紮,要向前爬去。孔雀看不下去,出聲勸我。
“不在我?不在我?!哈哈哈哈,你說不在我!!!”冷冷的看著孔雀,我如同著了魔:“你終究是個尾獸罷了,你怎麽能知道我的感受!”
“我……”孔雀頓時啞了,表情也突然變得哀傷起來。
“啊……”我話一出口,腦袋登時清醒過來,想說點什麽,可話到了嗓子眼卻又無法說出來。
“是啊……我不過是隻野獸罷了,甚至連野獸也算不上……感情這個東西,我又怎麽會明白呢……”孔雀從我身上離開,眼光不知看向何方。
“……”就這樣,我們一人一獸靜靜的呆在無邊的林海中,相顧無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極度壓抑的哭聲隱隱在林間響起。孔雀默默的看著我,讓我盡情的發泄自己的感情。
幾天後………………
“鳴人,你真的決定離開木葉,去流浪麽?”在漫畫中那個鳴人和佐助最後對決的地方,我站在初代火影巨像對麵的那尊巨大石像之上,遠遠的眺望著木葉的群山和林海,孔雀在我的身邊,語氣平淡。
“嗯。”沒有多餘的留戀,我緊緊的閉上雙眼,將眼睛所看到的所有牢牢印在腦海中。隨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別了,木葉村!別了,火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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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離開木葉,一個新的故事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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